第六章 圖謀生計

且說方秀敏和溫淑婉送走了李福貴他們，懸著的心裡這才放了下來，武相元見他們沒事，連忙高興的迎上去：「娘親，婆婆，你們沒事真是太好了，你們剛才的談話元兒都聽到了，原來婆婆會武功呀，能不能教教我呢」

「你還嫌惹的事情不夠嗎？現在沒有武功都惹出了這樣的事情來，等有了武功之後還不鬧出人命來，以後休在提練武的事情，要不為娘就不理你了，你只要好好讀書便可以了」溫淑婉聽了武相元的話忙訓到，

「元兒知道了」武相元心有不甘的低著頭回答到，

「好了，玩去吧，為娘還有事情跟你婆婆說」

「好的，對了，娘親，這是給你們的」武相元拿出一個布袋來遞給溫淑婉，

「這是什麼？」溫淑婉問到，

「這是元兒的壓歲錢，元兒聽婆婆說我們沒錢了，所以便拿出來了，有一百多兩呢」

「哦，乖孩子，真是太好了，為娘還真為錢發愁呢，等以後為娘會加倍還你的，去玩吧」

「好的」說著便跑去後院了。

「這孩子還真懂事呢」方秀敏說到，

「是啊，但願他以後別再惹出什麼禍端來了」溫淑婉無奈的說到，

「一定不會了，此次的事情他應該給他一個教訓了，要不他也不會拿出壓歲錢來給我們應急了」方秀敏說到。

「全姨，您說我們以後的生計該如何維持呢」溫淑婉問到，

「該省的就省，然後老身接一些活來干，應該可以過得去的」方秀敏說到，

「對哦，婉兒的女紅還算不錯，要不由婉兒做女紅換錢吧」溫淑婉說到，

「不行不行，怎麼能讓少nǎinǎi幹活呢」方秀敏忙說到。

「全姨不必再說了，婉兒已經決定了，明rì您便把婉兒以前做的刺繡拿出去賣賣看，看看能否賣了換錢」溫淑婉說到，

見她態度那麼堅決，方秀敏也沒在堅持，也只好由著她，只希望自己丈夫快些回來，到那時就一切都可以解決了。

再說武相元被母親支開后便來到柴房來看他的寶貝，他翻了翻《歸元玄yīn功》見已經對它滾瓜爛熟了，已經沒什麼可看的了，於是便拿起那塊絲絹來看，

由於這一年來他都專註於《歸元玄yīn功》所以並沒有再看其他的東西，今天正好無聊所以便打開那塊絲絹來看，原來上面寫的是介紹這個木盒子的主人以及裡面東西的內容。雖然有個別幾個字還不認識，但這並不妨礙他讀懂上面的意思。

原來這個盒子的主人叫做天玄子，是歸元子的大徒弟，由於其師弟天星子弒師犯上並搶走了師門秘笈，於是天玄字便找天星子清理門戶，反而被打成重傷，最後感覺到自己受傷太重將不久於人世但又怕天星子來搶奪秘笈，於是便把東西埋藏於此然後才匆匆離去，以引天星子追趕，以防秘笈被他得了去。

據天玄子介紹他師父歸元子共著有六部書，除了這部《歸元玄yīn功》還有《歸元玄陽功》、《歸元劍法》、《歸元掌法》、《歸元指法》以及一部介紹有關丹藥煉製的書《歸元丹藥引》，

除了《歸元玄yīn功》以及《歸元指法》的後半部其他的書都已經被他師弟天星子得了去，看到這裡武相元便看了看那隻剩下半部的書，心想：這大概就是那《歸元指法》的後半部了。

武相元繼續往下看，便是對歸元丹的介紹了，據天玄子介紹，歸元丹是其師歸元子花了近五十年的時間，採集各地珍貴藥材煉製而成的丹藥，此丹有兩個特xìng：

一是每顆丹藥都能提升一到二十年的功力，這要看個人資質而定，就是說個人資質的好壞決定了對此丹的消化程度，資質好的人對此丹的消化程度就好，獲得的益處便多，而資質差的人則相反。

此丹的另一特xìng便是，只有對先服的一顆丹藥完全消化后，服用第二顆丹藥才能有效，如果第一顆丹藥都不能消化那第二顆丹藥吃了也白吃。

武相元此時才恍然大悟：難怪我吃了那麼多歸元丹沒有反應，原來如此啊。不禁為當初的想法感到羞愧，如今知道此丹的珍貴，他便不再亂吃了。

最後天玄子還說歸元丹藥xìng太猛，不會武功的人不能吃，武功低下者也不能吃，否則會五臟六腑焚毀而亡，看到這裡武相元不免流下了冷汗來，幸虧當初剛發現此丹的時候沒有吃，如果當時吃了那還不被燒死？

原本他還想拿此丹給黃小風兄弟吃，現在已經不敢了，因為他就體驗過那種五臟六腑被焚燒的滋味，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的。

再就是對那人蔘介紹了，和武相元想的差不多，只是這棵人蔘卻是最難得的千年參王，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

最後天玄子希望有緣人能夠待他完成未完成的使命，便是追回師門秘笈。看了這些，武相元終於知道了他練的《歸元玄yīn功》確實是一門武功，雖然不知道它是否厲害，但是他的心裏面卻異常興奮，

因為茶樓的王先生就曾講過那些縱橫江湖的豪俠之所以有那麼大的本事，那是因為他們都曾刻苦的修練過武功秘笈上面的功夫。從此以後武相元便更加刻苦的去修練《歸元玄yīn功》，只是不能讓他母親知道。至於天玄子的遺命，他則不會太過關心，他可不傻，既然天玄子都差點喪命，他可不想去死。

由於經濟危機，溫淑婉和方秀敏不得不節省開支，然而他們的開支也大得驚人，正符了那句話：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所以儘管溫淑婉和方秀敏儘力省吃儉用，許多事情也親zìyóu自己來做以節省開支，然而還是緩解不了rì益貧困的局面，當然也就無力支撐武相元泡藥水了，武相元也沒有什麼意見，雖然他知道泡要藥水對他有好處，然而這只是他自以為是而已，如今泡藥水對他來說效果已經不明顯了，泡與不泡已經沒什麼兩樣了。

就在武相元惹禍過了兩個月，他們便不得不變賣首飾過活了，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們便會一貧如洗了，所以一家人都為生計而愁眉不展。

這天晚上吃完飯後，武相元見兩個大人悶悶不樂便安慰到：「娘親，婆婆不必擔心，趕明兒孩兒去放馬便可省下馬兒的草料錢了，還有孩兒一定會找到賺錢的路子的」，

「這怎麼可以，你可是堂堂的武家小少爺，怎麼能放馬呢？」方秀敏立馬反對，溫淑婉聽了卻不置可否，她已經是一籌莫展了，兒子的懂事讓她感到心疼，

「沒事的，就當讓孩兒去學騎馬好了，別人看了也不會丟了面子，而且咱家的馬兒又那麼雄駿，正好可以掙面子呢」武相元堅持到。

「好吧，為娘就依了你，照這樣下去你出去放馬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既然這樣還不如早些去，只是你不能學騎馬，因為你還小，從馬上摔下來肯定會受傷的，平時有你婆婆照看著你騎馬，為娘還怕你摔著呢。還有就是不要惹出事情來，還要按時回家，不能把課業給耽誤了」溫淑婉撫摸著愛子的頭難過的說到，

「孩兒知道，孩兒會乖乖的」武相元見母親答應了高興的說到，

「好吧，乖兒先去睡覺吧」溫淑婉說到，

「嗯，那孩兒去睡覺了」武相元說著一溜煙的跑了，

「少nǎinǎi，您真的讓元兒去放馬啊」方秀敏問到，

「當然是真的了，反正他在家也是玩，放馬也是玩，還不如讓他去放馬，免得您每天都要去遛馬，讓您忙得不可開交」溫淑婉說到，

原來自從經濟危機以後方秀敏便整了一個小攤子來賣些小東西，然而每天又要去遛馬，所以用來做生意的時間也就不多了，生意自然也就不怎麼好了，付出的多收穫的少，溫淑婉看了實在是過意不去，

然而她又不宜出門，那是因為怕招惹是非，想幫也幫不上忙，如今兒子既然提出要去放馬，她當然會同意了，方秀敏聽了感動的快要掉下眼淚來：「多謝少nǎinǎi」

「全姨您這就見外了，記得還是您對婉兒說一家人不要說這種見外的話呢」溫淑婉說到，「少nǎinǎi說的是，那我們歇息去吧」

「好的」。一夜無話。

且說第二rì，武相元吃過早飯約上黃小風兄弟便出去放馬了，一路上看到武相元牽著雄健的駿馬許多大人小孩都拋來羨慕的眼光，武相元感到非常的得意，要不是母親交代他不能騎馬，他早就騎上去了，

不一會兒他們便到了方秀敏平時遛馬的地方，那馬見到了地頭便興奮起來，趁武相元一個不注意掙脫韁繩奔跑起來，這不免讓武相元大急起來，趕忙去追，

然而此馬哪能是他能夠追得上的，此馬可是他父親從西域購得的上等大宛馬，是難得的千里馬，所以一下子便把武相應甩得遠遠的，武相元以為馬兒要逃走，嚇得他都快哭出來了，

但他不能在眾人面前哭，怕惹來閑話，只能拚命的追趕，還好那馬兒只不過是舒展舒展筋骨，跑到一條大河旁邊便停了下來吃草，武相元遠遠見到馬兒停了下來這才放下心來，

只是心裡的惱怒不言而喻，恨不得馬上趕上去抽它幾鞭子，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馬兒身邊，只是自己已經累到不行，看看身後，哪兒還有黃小風兄弟的影子，原來他早已經把他們遠遠的甩開了。

那馬兒早已通靈，它早已熟悉了這小主人，因為武相元從剛懂事開始便天天來喂它摸它和它交流感情，所以它見武相元追了上來便迎過來用頭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並打了幾個響鼻這才繼續吃草，

武相元當然明白這是馬兒在跟它親昵呢，見馬兒這樣，他心中的氣也就消了：「馬兒乖，以後可不要亂跑了哦」。

見馬兒已經不再亂跑他便把韁繩拋上馬背以防被它踩到，這才找尋地方休息起來，就在此時，他看見一老者正在河邊垂釣，武相元一看便知道他正是茶樓上說書的王先生，於是便走過去想要跟他攀談，

然而見他那麼專註的在釣魚也不好打擾，就索xìng在老人旁邊找一塊乾淨的石頭坐了下來，沒過多久，只見王先生用力一抽，釣起了一條大魚來，少說也有三四斤，

「好大的魚」武相元情不自禁的叫起來，

王先生見有人在叫便看了武相元說到：「哦，孩子，原來始你啊」他邊說邊將釣起的魚弄好放進魚簍裡面，

「先生認識小可？」武相元驚異的問到，

「呃」王先生點點頭「rì前老漢於茶樓處剛好看到小友懲戒李家小少爺」一提到這事武相元臉上便露出慚愧的表情，

「怎麼？那李福貴沒把你們怎麼樣吧」王先生問到。

「他們倒是沒敢把我們怎麼樣，只是我們也賠給了他們三百兩銀子，所以家裡現在用度緊張呢，都怪小可惹事生非，讓娘親和婆婆他們擔心了」武相元慚愧的說到。

「小友不必為此事感到慚愧，你的行為並沒有什麼不對，如若你覺得自己的行為連累了家人，那以後盡量避免就是」王先生見武相元的表情說到。

「盡量避免？還望先生指教」武相元滿懷期待的看這王先生，

「忍」

「忍？」

「對」王先生點點頭「在你武功還未修成之時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在人前示弱，等你武功修成有了實力之後，就不怕連累家人朋友了，因為那時你已經有實力保護他們了，所以忍人所不能忍，方為真豪傑，昔越王勾踐，淮yīn侯韓信皆為此中豪傑」，

武相元聽了也不由的點點頭，這些人的典故他是聽娘親說過的，就是這位王先生也曾聽他說過。王先生見此子的表情也不由的點點頭心想：孺子可教也。

「先生知道小可懂武功？」武相元不解的問到，因為在昨天惹事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會武功呢。

「看不起老漢不是？雖然老漢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但也算是活了這一大把年紀了，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呢，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看過豬跑？更何況老漢也有幾個江湖上的朋友呢」王先生氣不打一處的說到。

見王先生這樣，武相元忙解釋到：「小可怎敢對先生有不敬之想，只是小可也不知道自己會武呢，只是想問問先生加以證實而已」

「哦，原來如此，那恕老漢錯怪小友了」王先生見是自己誤會了武相元忙說到「不過以老漢的的經驗來看，小友確實會武功，而且還有相當的火候，你修鍊的武功心法也是上乘的武功心法」。

武相元聽了他的話心裡的驚喜不言而喻，只是他不敢表露出來，因為他偷偷練武功連自己的母親和婆婆都不知道，所以當然不能在人前說自己練有武功秘笈了，於是說到：「小可也沒有練過什麼武功，因為家母怕小可惹出禍端來，所以不讓練武，只是從小便被泡在藥水里，也許身體較其他人強健些罷了」

「哦，這也不無可能」王先生對於武技也只不過是個門外漢，也聽說過有這麼回事，還以為真是自己看走眼了呢。

「小可經常去聽先生說書，對先生口中豪俠羨慕不已」武相元說到，

「你有聽老漢說書？」王先生盯著他看。

「是的，已經有一年多了」

「那老漢怎麼沒發現你」

「那是因為小可在茶樓下偷聽的」武相元不好意思的說到，

「哦，原來如此，難怪老漢沒發現你」王先生點點頭。

「元哥哥，元哥哥」此時黃小風兄弟也終於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看到他們武相元便向他們招了招手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問到：「先生，小可有個問題，為何先生口中許多厲害的大俠都要跟別人結拜兄弟呢？」，

被他這麼一問，王先生不由的對他刮目相看看，其實他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於是點點頭說到：「這個問題問的好，老漢且問小友：如果給你一根筷子你是否能夠拗斷？」

「當然可以了」武相元肯定的說到，

「如果給你兩雙呢？老漢說的是一次拗斷」王先生繼續問，

「還是可以，雖然不太容易」武相元想了想道。

「如果給你十雙呢？」

「那小可就無能為力了」武相元回答道，「啊，小可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說大家合起來力量會比較大」武相元見王先生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恍然大悟的說到。

王先生點點頭說到：「就是這個理兒，不管你有天大的能耐，一個人總歸是勢單力孤，能力有限，所以成不了大事」

「哦，難怪李胖子每次跟我打架都帶了那麼多人來」武相元笑著說到，王先生聽了點點頭。

「先生，小可還有一個問題請教」

「你說」

「小可求教生財之道」武相元說到。

聽他一說，王先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小可只是想為母親和婆婆分擔一些生活壓力而已」武相元見王先生的表情忙說到。

「哦，小友如此孝順的確難得，其實，世間到處都是生財之道，只要你注意觀察便有所發現，然而你首先要明白一點，那就是世人需要的是什麼，而你又能夠提供什麼，弄懂了這個你就會發現生財之道了」王先生完全不把武相元當做孩童而說起他的大道理來，

「世人需要什麼？小可又能夠提供什麼」武相元冥思道。

「對，世人需要什麼？」

「這個……」

「那老漢便提醒你一下，我們每天都必須做什麼」王先生見武相元回答不出提醒到。

「我們每天，每天，哦對了，我們每天當然要吃飯穿衣了，還有就是玩了」武相元高興的說到，

「孺子可教也」王先生滿意的點頭說到「因此，這便來了生財之道了，我們每天要吃飯，就必須有柴米油鹽等生活用品，對吧」

「嗯」

「所以，老漢剛剛釣的這條魚便可以拿去賣錢了，所以這條魚便是老漢所能提供的東西了」

「哦，小可明白了」武相元高興的說到「只是玩能生財嗎？」

「這個問題問得妙，像你這般玩耍當然生不了財了，因為引不起大家的興緻」王先生得意的說到，

「引不起大家的興緻」

「對，只有能夠引起大家興緻的玩法才能夠生財，比如說鬥蟋蟀，你可斗過？」王先生問到，

「小可當然斗過，昨天才跟小生子斗過呢，而且小可的蟋蟀還把小生子的蟋蟀給咬死了」武相元高興的說到，他口中的小生子是葉氏家族的子弟名叫葉水生。

「你贏了他，他會服氣嗎？」

「他當然不服氣了，而且還約了我今天斗呢？」武相元說到，

「那他必定會去找一隻蟋蟀來跟你鬥了，如果找不到他便會去買」

「先生是說可以拿蟋蟀換錢？」

「對，你還小，你還不明白時下有錢的公子正興這個，所以，你捉到一隻好的蟋蟀別人會高價購買的，這就是時下世所人需要的：玩鬥蟋蟀，如果你能夠提供蟋蟀就能夠生財了」王先生向他投了一個讚賞的眼光說到，本來他還想說鬥蟋蟀的雙方還可以打賭，可以生財但也可以散財，然而那便涉及到賭博了，不宜教授。

「哦，小可明白了，那一隻好的蟋蟀能賣到多少錢呢？」

「那要看你蟋蟀的能耐了，如果是能耐好的蟋蟀，一隻能夠賣到幾十甚至好幾百兩銀子」王先生說到，

「那麼多？」武相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漢何必騙你，的確能賣那麼多，對了，小友可曾在哪讀過書？」王先生問到，

「小可沒曾去讀書，都是家母教的」

「哦，那令堂一定是位大家閨秀了，老漢在集市北面的一家私塾教書，在葉氏祠堂旁邊，很好找的，小友有空不防來聽聽」王先生說居然邀請他去聽課到，可知他確實極其喜歡武相元，

「小可一定會去聆聽教誨」

「老漢也該回去咯，對了，圩rì老漢不授課」王先生說著拿起他的魚簍回去了。

「元哥哥，剛才您跟王先生說什麼呢？」黃小風問到，

「沒說什麼，我們捉蟋蟀去可好？」武相元說到，

「好呀好呀」黃小雷高興的說到。

於是武相元便有目的的去捉蟋蟀去了，只是沒捉到好的。很快便到了中午，他便帶著黃小風兄弟牽著馬回去了。

吃過午飯便是修習課業的時間，一切如常，一放課，他便帶著黃小風兄弟跟小生子鬥蟋蟀去了，

果然不出王先生所料，小生子今天的蟋蟀是買來的，據說還花了二兩銀子呢，不過這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小數目，因為他家本來就是大戶人家，雖然表面看起來沒有李福貴他們那麼財大氣粗，然而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只是今天他買來的蟋蟀仍然不是武相元那隻蟋蟀的對手，沒幾下便被咬斷了大腿，最後只能東躲xīzàng，讓他好沒面子，最後他竟然願意用三兩銀子來買下武相元的蟋蟀，而武相元也非常樂意賣給他，大家這才歡喜而去，

自從家裡經濟拮据以來，武相元便沒得過零花錢，今天難得有了錢，於是便帶上黃小風兄弟到鬧市區去吃東西去，待他們吃飽喝足之後才花了兩錢不到的銀子，於是便帶這黃小風兄弟回家去了，

一回到家，武相元便把剩下的銀子教給了母親，溫淑婉見他有那麼多銀子便問他是從哪裡得來的，武相元毫不隱瞞的跟她說了，溫淑藍聽了簡直想吐血，因為如果她要賺那麼多錢非要辛辛苦苦做四五天的女紅不可，只嘆自己勞力低廉，

不過她的心裡卻是很高興，因為兒子竟然能夠賺錢了，於是抱著武相元親了又親，見母親高興武相元當然感到快樂無比。

晚上溫淑婉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方秀敏，方秀敏聽了也大搖其頭，因為她一天還賺不到一兩銀子，所以也稱讚武相元能幹，武相元也把今天見到王先生的事情說了，溫淑婉聽了很是高興，極力贊成兒子去聽課，畢竟自己沒有教書先生的經驗，所以他們決定早上讓武相元去上課，午後才去放馬，當然，武相元也不會放棄修練他的《歸元玄yīn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