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蔡琰的心思

第二十章 蔡琰的心思

此時,蔡琰能真實,清晰地感受到李選現在的心裡所想;非常好奇,男女在做這種事情,還能相互彼此心連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讀者吧dz88.com)相互間能清晰,明白彼此的心,明白心裡所想,所思。能把自己內心裡所想的一切東西給予對方,此時,自己內心裡所思,所想,不再屬於自己個人,自己的內心像個被剝光了衣服**裸地站在他的面前;而他也把他此時心裡的一切也完全沒保留地給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李選此時對自己的柔情,心裡有憐惜,有刻骨銘心的關愛,還有著一絲絲害怕,害怕自己被匈奴人給搶去做王妃,想著自己悲慘的一生,在外流落於匈奴十二年。自己對故鄉的思戀和不舍,一生都處於痛楚和凄涼慘淡。

內心裡正體會和感受著李選對自己莫名奇妙的一生回憶:

蔡文姬是東漢末年陳留(今河**封杞縣)人,她的父親是當時的名人蔡邕。蔡邕是大文學家,也是大書法家,梁武帝稱他:「蔡邕書,骨氣洞達,爽爽如有神力。」當代史學家范文瀾講:「兩漢寫字藝術,到蔡邕寫石經達到最高境界。」他的字整飭而不刻板,靜穆而有生氣。除《嘉平石經》外,據傳《曹娥碑》也是他寫的,章法自然,筆力勁健,結字跌宕有致,無求妍美之意,而具古樸天真之趣。蔡文姬生在這樣的家庭,自小耳濡目染,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就是十分自然的了,可以說蔡文姬有一個幸福的童年,可惜時局的變化,打斷了這種幸福。

東漢**的**,終於釀成了黃巾起義,使豪強地主為代表的地方勢力擴大。大將軍何進被宦官十常侍殺后,董卓進軍洛陽盡誅十常侍,把持朝政,董卓為鞏固自己的統治,刻意籠

絡名滿京華的蔡邕,將他一日連升三級,三日周曆三台,拜中郎將,後來甚至還封他為高陽侯。董卓在朝中的逆行,引起各地方勢力的聯合反對,董卓火燒洛陽,遷都長安,董卓被呂布所殺。蔡邕也被收付廷尉治罪,蔡邕請求黥首刖足,以完成《漢史》,士大夫也多矜惜而救他,馬日碑更說:「伯喈曠世逸才,誅之乃失人望乎?」但終免不了一死,徒然的給人留下許多議論的話題,說他「文同三閭,孝齊參騫。」在文學方面把他比作屈原,在孝德方面把他比作曾參和閡子騖,當然講壞話的也不少。

董卓死後,他的部將又攻佔長安,軍閥混戰的局面終於形成。羌胡番兵乘機掠擄中原一帶,在「中土人脆弱、來兵皆胡羌,縱獵圍城邑,所向悉破亡。馬邊懸男頭,馬後載婦女,長驅入朔漠,迴路險且阻。」的狀況下,蔡文姬與許多被擄來的婦女,一齊被帶到南匈奴。

這心境是可以想象得到的,當初細君與解憂嫁給烏孫國王,王昭君嫁給呼韓邪,總算是風風光光的佔盡了身份,但由於是遠適異域,產生出無限的凄涼,何況蔡文姬還是被擄掠呢!飽受番兵的凌辱和鞭笞,一步一步走向渺茫不可知的未來,這年她二十三歲,這一去就是十二年。

在這十二年中,她嫁給了虎背熊腰的匈奴左賢王,飽嘗了異族異鄉異俗生活的痛苦。當然她也為左賢王生下兩個兒子,大的叫阿迪拐,小的叫阿眉拐。她還學會了吹奏「胡笳」,學會了一些異族的語言。

在這十二年中,曹**也已經基本掃平北方群雄,把漢獻帝由長安迎到許昌,後來又遷到洛陽。曹**當上宰相,挾天子以令諸侯。人一旦在能喘一口氣的時候,就能想到過去的種種,尤其是在志得意滿的時候,在這回憶中,想到少年時代的老師蔡邕對他的教導,想到老師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當他得知這個當年的女孩被撈到了南匈奴時,他立即派周近做使者,攜帶黃金千兩,白壁一雙,要把她贖回來。

蔡文姬多年被擄掠是痛苦的,現在一旦要結束十二年的羶肉酪漿生活,離開對自己恩愛有加的左賢王,和天真無邪的兩個兒子,分不清是悲是喜,只覺得柔腸寸斷,淚如雨下,在漢使的催促下,她在恍惚中登車而去,在車輪轔轔的轉動中,十二年的生活,點點滴滴注入心頭,從而留下了動人心魄的《胡笳十八拍》。

南匈奴人在蔡文姬去后,每於月明之夜卷蘆葉而吹笳,發出哀怨的聲音,模仿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成為當地經久不衰的曲調。中原人士也以胡琴和箏來彈奏《胡笳十八啪》非常盛行,據傳中原的這種風尚還是從她最後一個丈夫董祀開始的。

蔡女昔造胡笳聲,一彈一十有八拍;

胡人落淚沾邊草,漢使斷腸對歸客。

唐朝人李頎發出這樣的感慨。

蔡文姬是悲苦的,「回歸故土」與「母子團聚」都是美好的,人人應該享有的,在她卻不能兩全。

蔡文姬在周近的衛護下回到故鄉陳留郡,但斷壁殘垣,已無棲身之所,在曹**的安排下,嫁給田校尉董祀,這年她三十五歲,公元208年,爆發了著名的「赤壁之戰」。

坎坷的命運似乎緊跟著這個可憐的孤女,毫不放鬆。就在她婚後的第二年,她的依靠,她的丈夫又犯罪當死,她顧不得嫌隙,蓬首跣足地來到曹**的丞相府求情。

曹**正在大宴賓客,公卿大夫,各路驛使坐滿一堂,曹**聽說蔡文姬求見,對在座的說:「蔡伯偕之女在外,諸君諒皆風聞她的才名,今為諸君見之!」

蔡文姬走上堂來,跪下來,語意哀酸的講清來由,在座賓客都交相詫嘆不已,曹**說道:「事情確實值得同情,但文狀已去,為之奈何?」蔡文姬懇道......

:「明公廄馬萬匹,虎士成林,何惜疾足一騎,而不濟垂死一命乎?」說罷又是叩頭。曹**念及昔日與蔡邕的交情,又想到蔡文姬悲慘的身世,倘若處死董祀,文姬勢難自存,於是立刻派人快馬加鞭,追迴文狀,並寬宥其罪。

蔡文姬自朔漠歸來以後嫁給董祀,起初的夫妻生活並不十分和諧。就蔡文姬而言,飽經離亂憂傷,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了,再加上思念胡地的兩個兒子,時常神思恍惚;而董祀正值鼎盛年華,生得一表人才,通書史,諳音律,是一位自視甚高的人物,對於蔡文姬自然有一些無可奈何的不足之感,然而迫於丞相的授意,只好免為其難地接納了她,董祀犯罪當死,何嘗不是在不如意的婚姻中,所產生的叛逆行為所得到的結果呢?蔡文姬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因而卯足了勁,要為丈夫開脫,終於以父親的關係,激起曹**的憐憫之心,而救了董祀一命。

從此以後,董祀感念妻子的恩德,在感情上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開始對蔡文姬重新評估,夫妻雙雙也看透了世事,溯洛水而上,居在風景秀麗,林木繁茂的山麓。若干年以後,曹**狩獵經過這裡,還曾經前去探視。

相傳,當蔡文姬為董祀求情時,曹**看到蔡文姬在嚴冬季節,蓬首跣足,心中大為不忍,命人取過頭巾鞋襪為她換上,讓她在董祀未歸來之前,留居在自己家中。曹**的文學也是振古爍今的,這樣的人就特別的愛書,尤其是難得一見的書,在一次閑談中,曹**表示出很羨慕蔡文姬家中原來的藏書。當蔡文姬告訴他原來家中所藏的四千卷書,幾經戰亂,已全部遺失時,曹**流露出深深的失望,當聽到蔡文姬還能背出四百篇時,又大喜過望,立即說:「既然如此,可命十名書吏到尊府抄錄如何?」蔡文姬惶恐答道:「妾聞男女有別,禮不授親,乞給草筆,真草唯命。」這樣蔡文姬憑記憶默寫出四百篇文章,文無遺誤,滿足了曹**的好奇心,也可見蔡文姬的才情。

蔡文姬一生三嫁,在被掠到南匈奴之前,曾遠嫁河東衛家,衛家是河東世族,她的丈夫衛仲道更是大學出色的士子,夫婦兩人恩愛非常,可惜好景不長,不到一年,衛仲道便因咯血而死。蔡文姬不曾生下一兒半女,衛家的人又嫌她剋死了丈夫,當時才高氣傲的蔡文姬不顧父親的反對,毅然離開衛家回到老家。她最後嫁給董祀,也生有一兒一女,女兒嫁給了司馬懿的兒子司馬師為妻。

關於她的婚姻,丁廙在《蔡伯喈女賦》是這樣說的:「伊大宗之令女,稟神惠之自然;在華年之二八,披鄧林之矅鮮。明六列之尚致,服女史之語言;參過庭之明訓,才朗悟而通雲。當三春之嘉月,時將歸於所天;曳丹羅之輕裳,戴金翠之華鈿。羨榮跟之所茂,哀寒霜之已繁;豈偕老之可期,庶盡歡於余年。」

盛稱蔡文姬的資質與修為,想不到一個博學多才的好女子,命運是如此凄慘,婚姻生活如此不幸。蔡文姬一生坎坷,大致已如上述。有人認為:蔡文姬受辱虜庭,誕育鬍子,文辭有餘,節烈不足,又另當別論。

李選在自己身上激烈的賓士,對匈奴的憤怒,對中原混亂的戰爭感到悲傷,嘆息。忽而堅定對統一大漢的決心,反抗歷史的車輪,改變大漢人民進入五胡亂華的歷史悲劇。自己的到來,必須要該改變這樣的悲劇,神擋殺神,天阻我逆天的真實內心世界。堂堂大漢民族,在世家豪族的手裡,差點斷送了大漢民族,差點被胡人屠盡的大漢民族,亡國滅種的一幕幕歷史畫面。

蔡琰此時感到震撼,驚訝,後到驚懼;內心在怒喊:不,我的一生不可能是這樣的,一定不是的,像一葉孤舟在洶湧澎湃的大海中掙扎,無助。忽然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夫君不是衛仲道,而是現在的夫君李選,以夫君心中畫面不合。又驚喜,歡快起來,尋思道:可能是夫君太愛我了,害怕我會離他而去,難道夫君不知道,我也是很愛他的嗎?如果出現夫君心中的那些畫面的話,我願一死了之。絕不會有夫君心中出現的畫面,此生我只有一個夫君,哪就是李選。

感受到蔡琰的心理變化后,李選忽然清醒過來,自責道:糟了,我怎麼能在新婚之夜胡思亂想呢?本該給她個快樂的夜晚,卻給了她個不完整的初夜,自己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於是李選停歇下來,親吻著蔡琰的滿臉的淚水,溫柔而自責地道:「文姬,對不起,夫君不該胡思亂想,讓你受驚了。」接著又道:「可能是混沌陰陽訣搞的鬼。」

「夫君,什麼混沌陰陽訣?」蔡琰關切的道。

「是夫君無意中得到的一篇內功心法,否則我們在做那個的時候,你又怎麼能清晰的見到我心裡所想呢?不信你感受一下你體內有沒有真氣在運行。」李選**了一下還留於蔡琰體內的異物,真氣在蔡琰體內運轉起來。接著李選又道:「感受到嗎?」

「夫君,真的耶,我感受了。」蔡琰驚喜道。

「嗯,文姬好好記住你體內的行功路線,知道嗎?這對你可有天大的好處,你月兒姐,可是比以前年輕很多了,皮膚也嬌嫩多了,這都是混沌陰陽訣的作用之故。」李選煞有其事地道。

蔡琰默默地記下混沌陰陽訣的運行路線后,乖巧地道:「夫君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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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三國之我的江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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