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論政
李選介面道:「有時,我真的想不明白,這樣一個背祖忘典的狗東西,怎麼還有人會和他們一起勾結異族呢?其中最根本的一點就是士兵沒有思想,沒有文化,不知道對和錯,只要領兵之將給他們吃的,他們才不會去管其它的。(讀者吧dz88.com)一支沒有思想的士兵確實是一個國家最大的悲哀,皇帝,世家為了自己利益愚民百姓,愚民士兵這樣做對嗎?」看了眼郭嘉一眼,又道:「奉孝,你感受到沒有,世家對一個國家的危害太大了,特別是在外族入侵之時,世家門閥,他們第一想到的是家族利益,其次才是國家利益。這樣的世家門閥我們要堅決地把它消滅掉,不能給後代子孫留下後患。你應該有所感受,向你這樣的一個寒門子弟,受到世家門閥的打壓,應該最能體會得到。」
「主公,說得不錯,像我們這些寒門子弟,若沒有世家門閥的舉薦,根本沒有出頭之日,投靠世家門閥,才是當今社會的唯一出路。官員的升遷其實都掌握在世家門閥手裡,而朝廷又在世家門閥的**控之下。」郭嘉有點憂傷,無奈的道。
李選走到郭嘉身前,輕輕地拍了下郭嘉的左肩,上馬說道:「走吧!我們邊走邊聊。本主公給你講講人民戰爭,欲消滅世家門閥,只要方法使用得當,便不難。」
見李選上馬,郭嘉也在士兵的照顧下,上了馬,同李選並騎,道:「主公為何有如此之見?依屬下之見,欲滅世家門閥萬萬不可,治理天下者,士人也。然士人皆出於世家,有才之士皆被世家所控;財力,人力皆在世家手裡,且士農工商,士子才是國家之根本,其次才是農業,乃國之命脈。滅世家,乃滅士人也。如何滅之?」
「呵呵,奉孝,你說說世家對寒門的策略是什麼?」
「打壓!」
李選又道:「哪黎民呢?」
郭嘉回道:「壓榨!」
「那你再說說,是寒門多些,還是世家多些?」李選誘惑的問道。
「當然是寒門子弟多於世家,這還用問嗎?」郭嘉翻白眼道。
「哪黎民比之寒門呢?」
「當然是黎民多於寒門。」
李選嚴肅地看著郭嘉道:「黎民是寒門和世家的數百倍,你說,要是我們抓住黎民和寒門這兩股力量,擰成一股,你說是我們贏,還是世家贏?」
郭嘉恍然道:「我明白主公的意思了,寒門子弟中的人才,不比世家子弟的人才少。而我們只要再掌握了黎民這股力量,確實能和世家對抗。雖如今的黎民變流民多些,難怪主公要大力地收留流民。原來如此!」
李選介面道:「雖然,黎民的經濟命脈被世家所控,而寒門子弟大多隻夠自給自足。所以我要做的一點是糧食,我們不但要大量的收購糧食,還要大量收留各地的流民。而且我們幽州之地乃地廣人稀,土地多的是,只要我們給他們提供第一年的糧食,今後只要我們保護好他們的果實,哪我們所掌握的力量將越來越大。將來掌握幽州后,實行政策同山莊對待流民務農一樣。你說流民會反我們嗎?」李選略作稍頓,道:「他們會擁護我們,因為土地是屬於他們的,且世家在幽州較少,大部分都內移了。將來世家要掠奪霸佔他們的如今擁有的土地,你說他們會怎麼辦?我想他們會奮起反抗,保護自己得之不易的果實。人民的力量一但爆發起來,那是恐怖地,如果領導得當,可以毀滅一個朝代,況乎世家?」
郭嘉有點不信地說道:「主公,依屬下之見,人民的力量並沒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如果世家,或是朝廷要滅之,應該輕而易舉。」
李選仰望天空,長嘆道:「這就是你對時代局限性,你沒有明白『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那朝那代滅亡,不是黎民的參與,而且還作為主力毀滅一個王朝,建立另一個新的王朝。奉孝啊,你太小看人民的力量吶!」
郭嘉有點受教的感慨道:「主公,這個說法,確實是事實,比喻亦非常恰當。真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將來能看到新的王朝是個什麼模樣,好期待呀!」
李選堅信地對郭嘉說道:「奉孝,會有那麼一天的,你將會見到一個人人有衣穿,人人有飯吃的朝代,一個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的王朝;一個以成為大漢之民而感到榮耀,一個以當兵保家衛國,抵禦外辱為榮,對內則政通人和。」
郭嘉聽得都有點熱血沸騰,如果這樣的一個王朝建立,自己也是其中一個締造者,將千史留名,流芳百世。一個前古未有的新王朝,新體制。
旁邊的典韋,聽得糊裡糊塗,不明白李選和郭嘉怎麼談得眉飛色舞,見郭嘉滿臉喜悅的模樣,不知怎麼的,心裡一陣不爽,於是打擊地說道:「我說郭小子,你高興個啥,像吃了春藥似的。又不是殺敵,看你那副德性。」
被典韋之語,噎得差點掉下馬來,於是憤怒地對典韋吼道:「典老黑,我什麼地方得罪你啦,這是人說的話嗎?你傻,不要緊,但別出來丟人呀!聽不懂,你就別插話,真是莫名其妙。」
見典韋似要反擊,李選恐兩人又要爭執,忙阻止道:「我說典韋,你怎麼跟奉孝總是鬥嘴呢?你兩還真是一對冤家。」見郭嘉鬱悶樣,李選安慰地道:「奉孝,別跟典老黑一般見識,我看這段時間,典老黑可能是在訓練中憋壞了,軍規又嚴,很長時間沒有喝酒了,脾氣有點怪了點,你是個文人別跟他一般見識。」
郭嘉嘆了口氣道:「我想了一下,因為前段時間訓練,典韋在軍營中喝酒,被我看到,被關了禁閉三天。從此以後,見我就是一臉的不爽,吹鼻子瞪......
眼。」
李選明白過來,兩人是怎麼回事,典韋見李選似要發怒,趕忙說道:「主公,別聽郭小子瞎說,沒這回事。主公你想啊,我老典會是這樣的人嗎?」
看著典韋慌亂的模樣,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知道典韋擔憂什麼,是怕自己將來不讓喝酒,禁止給他每月五十斤的供酒量,其他人中每月只有三十斤供酒。若李選把他的酒降為三十斤,那比殺了他還難受。多給他二十斤酒,是李選特批的。於是李選說道:「典韋,我現在警告你,軍法是我給制定的,奉孝也只是安規辦事,若他沒給你處罰,那他則要替你埃罰,知道嗎?你不服,可以來找我呀,看我怎麼處罰你。今後你還要這樣對待奉孝地話,你那每月特批的二十斤酒也就別想了。其他人都只是三十斤,就你特殊要五十斤。今後若是再犯,我一斤也不給。」
典韋趕忙道:「是,是,主公,以後若我典韋在為此事找郭小子的麻煩,我就把我的頭自己擰下來給主公當球踢。」
「嗯」
「我要你的頭,拿來有何用,你還是自己留著用;這次我就繞了你」李選見他怕怕的樣子,也就沒多說什麼,心道:這典韋,什麼處罰都沒有禁酒來得管用,還真是個怪胎。
「報,主公,前面十裡外的土家村,屬下探子來報,約有四百人左右鮮卑人正在土家村燒殺搶掠。」陳浩躬身道。
李選喝道:「典韋!你帶領五百騎兵把去抄他們的後路,我要全殲這般狗娘養的。放跑一個我那你試問。」
「是」
典韋喝道:「一連騎兵弟兄,跟老子去宰了這些王八羔子。」說完,帶領一連騎兵疾馳而去。
待典韋遠去后,李選對陳浩道:「陳浩,在三十里範圍內給加大探子收索範圍,千萬別給鮮卑,烏桓人把我們給包了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