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回 太明虎賁威風猛 以一戰二登高敗

第一百八十五回 太明虎賁威風猛 以一戰二登高敗

第一百八十五回太明虎賁威風猛以一戰二登高敗

太明府來援的仁威大軍將雲豹率領的遠安軍在山隘處殺得大敗,雲豹捨棄眾多兵將逃竄而去,一萬多名遠安兵將下馬投降被俘,全部被綁著跪在地上,密密麻麻地圍城一團,太明府jīng兵手持鋼刀在旁緊緊盯著。

高虎在馬上遠遠看了一眼,臉sèyīn沉,一言不發,對著亢金龍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亢金龍心中明白,對太明jīng兵一揮手:「將降兵誅了!」

一聲令下,太明jīng兵齊齊動手,那一萬多遠安降兵手無寸鐵,又被綁著,半點不能反抗,瞬間人頭亂飛,鮮血狂噴,慘叫聲連天,整個戰場變成了人間地獄。

高虎見了,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對亢金龍點點頭,就在一班武將簇擁下策馬離去。

亢金龍急忙令士兵收集好降卒的頭顱,而屍首就拋在一旁不理,跟上大隊人馬,往武尚王的仁威大軍營寨去了。

遠安大軍營寨內,雲豹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向雲清風說道:「元帥,大事不好,我鎮守的山隘,遇到了仁威太明府來的一支jīng兵,這jīng兵勇猛非常,而領軍之將又武功了得,我戰他不過,只好敗回營寨,山隘估計失守了。」

「什麼?」雲清風聽了大驚失sè:「你率領三萬兵將去鎮守關隘,現在卻只剩下這幾十人回營來,其餘兵將都到了哪裡去了?」

雲豹無言以對,低下頭不敢說話。

這時有游騎來報:「雲豹將軍鎮守的關隘處遍地遠安士卒的屍首,全部被斬下首級,屍體亂拋在野外,太明府來的援軍已經與武尚王匯合,進入了仁威大軍營寨之中。」

雲清風聽到這個消息如遭雷擊,「登」的一聲就跌坐在座位上,旁邊的趙明陽聽了氣得咬牙切齒:「這天殺的高虎,居然做此天怒人怨的舉動,歷來兩國交戰,不殺降卒,這高虎手段如此兇殘,上天必然會有報應的!」

博登高也氣得跳了起來,大叫道:「元帥,請讓我領軍出去,我要將高虎碎屍萬段!」

雲清風點頭同意,博登高急忙點領兵將,打開營門出戰而去。

而此時,仁威大軍元帥帳幕里,武尚王正與高虎相見。

武尚王見到藩王高虎親自領軍而來,急忙上前迎接,拱手說道:「末將不知王爺親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高虎對武尚王點了點頭,就大步走到帳幕正中的座位坐下,幾名親將手按劍柄站立身後,武尚王見狀,對身旁的何彪對望了一眼,兩人苦笑一聲,也走過去在高虎身邊一左一右地座下,仁威大軍眾武將在兩旁站立靜候。

喝了一口小兵奉上來的熱茶后,高虎抹一抹嘴,對武尚王緩緩說道:「武元帥,你率領這泰安州幾十萬大軍,卻與入侵我仁威的遠安人對恃於此,又不進攻,又不撕殺,浪費時間白白消耗糧草,敵人在此耀武勢威,你卻龜縮不前,實在有負聖恩啊。」

武尚王再次與何彪對視了一眼,無奈地說道:「非末將不願出戰,實在是敵軍營中有武將武功了得,而且他們的弓箭非常厲害,我們閉營不出,實在是無奈之舉。」

高虎兩目一瞪道:「武元帥,你這樣做就不對了,為一軍之帥者,怎能畏縮不前,不敢與對手交手?遠安人膽敢入侵我仁威,我們作為仁威之臣,就要不顧xìng命也要與敵人死戰,不容得退縮半步,就算灑熱血拋頭顱也在所不惜,這才是身為臣子該做的事。」

「是的,是的,王爺說的是。」武尚王唯唯諾諾,不敢提出反對意見。

這高虎的父親就是當今仁威皇上高翔的叔叔,高翔的父親與高虎的父親感情非常深厚,所以高翔登基之後,聽隨父親的遺願,將高虎封為藩王,讓他自領封地,自養軍馬,可以聽調不聽宣,所以這高虎雖然名義上臣下於高翔,其實也算自成一國,所擁有的軍隊比其他州府都多得多,軍備也更優良,高翔對他聽之任之,而這高虎對高翔也頗為尊重,時不時主動跑到泰安州去請安,以打消高翔的疑心,畢竟,高翔在仁威早已根基牢穩,高虎能為一方藩王已經非常的滿足了。

當高虎收到武尚王以仁威兵馬大元帥發來的征戰檄文後,二話不說,馬上點起太明府jīng銳,rì夜兼程地趕來救援,他來之前就收到了仁威大軍對遠安作戰的報告,對武尚王的閉營不戰早已有微言,所以,來到仁威大營元帥帳幕中自然沒有好言語了。

「孤王的虎賁大軍,遠安人根本不是對手,剛才孤王在半途上與遠安人遭遇后戰了一場,結果孤王手下的亢金龍將敵軍主將擊敗,投降俘虜的的遠安軍盡皆被孤王下令斬了,這一萬多首級就是贈與你的見面之物。」

「一萬多降卒斬了?」武尚王聽到后大驚失sè:「王爺,為何要殺降卒,自古以來,大軍出戰,遇降不誅,這是慣例,殺降乃不祥之兆啊,王爺為何如此?」

「哪有這種說法,那些不祥之兆乃江湖術士信口雌黃之說,根本不足為信,孤王正要借這萬餘敵軍首級壯我軍威,讓敵人心寒,武將軍,你對敵人不要有任何仁慈之心,在孤王眼中,他們已不是人,只是一群野獸,殺一群野獸,又怎會不祥?武將軍,你不要太迂腐了,這不是為帥之道。」

正當高虎在訓斥武尚王時,有軍士跑進來報告:「稟告元帥,營寨外那遠安大將博登高又來罵戰,請元帥定奪!」

高虎聽到后冷笑一聲道:「不知死活的遠安人,剛被我們殺了一萬多人,還膽敢來挑戰?武將軍,請你下令出戰,我太明府全體將士會一起協同你出戰,誓將遠安人殺個片甲不留,直至將他們逐出我仁威國境,讓他們永遠不敢再侵犯我仁威。」

無奈之下,武尚王只好同意出兵,雖然武尚王此刻是大軍之元帥,但高虎卻是藩王,天子的堂弟,這不得不讓武尚王有所顧忌,又見到己方確實因為太明府的jīng銳到來后,實力大增,有取勝的希望,所以也就不再堅持閉營不戰了。

三聲驚天炮響之後,仁威營寨大門打開,大隊人馬魚貫而出,領軍的是武尚王,在他旁邊的是藩王高虎與一班太明府武將,何彪也帶領範文正等仁威武將緊緊跟隨,仁威大軍列好陣營,武尚王令先鋒範文正出戰。

範文正與趙明陽交鋒時傷了手臂了,這段時間見博登高在營外天天挑戰,早就心中不忿,但那時傷勢未愈,無奈不能出戰,見己方有數將被博登高所傷,一直痛恨不已,今天終於痊癒了,見元帥有令,立即拍馬舉刀直取博登高。

博登高見仁威陣中一將跑來,定晴一看,原來是仁威先鋒範文正,遂大聲叫道:「範文正,我以為你有多英雄,連rì來你躲在營中當縮頭烏龜,怎麼,今天來送死了?「範文正聽到此話大笑三聲:「哈哈哈…….我道你說什麼呢,那我剛出戰時連殺你們遠安數將,為何你當時不敢出戰,卻讓趙明陽來送死?「博登高被範文正一頓搶白說得臉紅耳熱,他那時因為被武元慶所傷未愈,不能上陣,現在卻不小心被範文正揪了出來說了。

「哼,我不跟你嚼舌頭,手上見功夫。「正說完,博登高一夾馬肚,舉刀向範文正劈來,範文正也拍馬迎上,揮刀格開博登高的霸王斬月刀,反手一下,滾雷寶刀削向博登高腰間,博登高豎起刀桿將這一刀擋下,又奮起還了一刀,從上而下一刀劈向範文正頭顱,範文正使出一招「神將挑山「舉刀自下而上往上揮去,兩口大刀刀鋒在空中相交,」哐當「一聲巨響,一團拳頭大的火花濺了出來,兩人戰馬各退一步,雙手都陣陣發麻。

兩人各自退後又再驅馬衝來,在陣前相互撕殺起來,這一戰兩人棋逢敵手不相上下,只殺得滿場刀風四起,兩口大刀每次相撞都如巨鐘被敲,這一仗打得燦爛之極,兩邊兵將都看得目瞪口呆,場中兩口大刀左右翻飛,銀光四起,兩將遇戰遇勇,這一個如天神下凡,那一個如惡魔出世,直殺得天昏地暗。

兩人在陣前殺了三十回合不分勝負,看來二人不戰個三百回合不能分出勝負。

高虎在後面見了,不禁搖著頭,對身旁的武尚王說道:「怪不得遠安人膽敢侵我仁威,你看,你們泰安州都沒有悍將出戰,這先鋒範文正的能力孤王看起來也很一般,戰那敵將許久了,還未能取他狗命,實在讓孤王汗顏。」

「王爺,范將軍乃新科武考榜眼,武藝僅在張子龍之下,武功高超,只是敵將也非等閑之輩,這博登高也是對方先鋒,早前連傷我數員大將,是一員難纏的對手,范將軍一時半刻未能取勝,實屬正常。」

「是么?孤王也曾聽說那張子龍如何了得,但只是耳聞,未曾親眼所見,不知是否當真,但這範文正卻是差了一點。」

高虎說完,轉過身來,對身後的亢金龍說道:「你且出戰,務必將那博登高頭顱取回來獻與孤。「亢金龍聽到后,一聲「得令」,拍馬揮起丈八蛇矛直取博登高。

那博登高正與範文正殺得xìng起,突然斜刺一員大將殺來,「刷刷刷」丈八蛇矛快如驚鴻,直刺要害,博登高急忙舉刀攔起,那範文正又轉馬過來,滾雷寶刀劈來,博登高一道氣還沒回過來,勉強舉刀相格,劇震之下,腦中一陣發暈,容不得博登高回過氣來,亢金龍那支蛇矛又飛一般刺來,博登高來不及回刀擋格,只得下意識地扭身一閃,這一矛沒有刺中,卻將身披戰袍捅了一個大洞,把博登高唬出一身冷汗。

亢金龍與範文正任何一人,博登高都只能戰個平手,但他先與範文正大戰了數十回合,體力消耗不少,現在突然出現了亢金龍這個新力軍,又是以一對二,如何還能應付得來?馬上險象環生,敗像畢露。

那麼,到底這一戰博登高xìng命如何?

yù知後事如何?請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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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神仁威演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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