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肆 命運

嘭！突然，明靈嵐雙腳把地面踩裂，氣息攀升到巔峰，絲毫不亞於晟沅紀中段內期的強者。

明靈嵐眼中寒光一閃：「你懂我的意思吧！」

在明靈嵐說話之際，黑糖一個閃身到橘夢面前，道：「小子，你找死嗎？」

小臟花邪魅一笑，也是一閃身，下一瞬就到了明靈嵐的面前。

「輪到我咯，阿嵐~」小臟花溫柔地道。

明靈嵐是站在三人間最前面的，這樣被小臟花和和黑塘攻擊，就算是玉靈月在，明靈布也覺得救不了。

明靈嵐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銀光一閃，伸手虛空一抓，強行摁到地面。

轟！銀光停歇，小臟花被明靈嵐抓住脖子強行摁到地面。

明靈嵐平靜道：「聽說你們貓最引以為傲的事情是敏捷，但是，你們最大的破綻是輕敵，輕視你們覺得速度比你們慢的敵人。

小臟花滿眼震驚：「你的速度怎麼這麼快？我甚至都看不到殘影。」

啪！明靈嵐直接給了小臟花一個大嘴巴子。

「你、你居然打我！」小臟花生氣道，「你居然打女人，你這個禽獸！」

明靈嵐冷冷地道：「小臟花小姐，請你不要用和她這麼像的臉對我撒嬌賣魅發脾氣。」

「小子，你分心了。」

明靈嵐劇烈地顫抖一下，彷彿感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他猛地一後退，跳開十幾步。

「太晚了，小子！」黑糖突然懸浮出現在小臟花前方，閉著眼，手上抓住自己的刀柄。

「清斬，逐濁。」黑糖一拔刀，橫劃一百八十度，朝著明靈嵐逃離方向斬去。

「三十級光盾，開！」明靈布還好迅速地到達明靈嵐身前，保護明靈嵐。

其實黑糖斬不到明靈嵐的，距離那麼遠，而且還有明靈布的光盾在，就算那一斬再厲害，自己和明靈嵐只會被彈飛而已。

刀刃已過，明靈嵐和黑糖隨即落地。

黑糖睜開雙眼，慢慢收回刀刃，但在刀柄和刀鞘合上那一刻......

黑糖盯著明靈布，道：「你，不是生物？」

「啊！」明靈嵐的腹部突然裂開一道大口子，流出好多的血。

「老大！為什麼，他的攻擊沒落到我的盾上？」明靈布吃驚道，「我怎麼就沒事？」

「小黑，你下手太重了，傷到我的菜了！」小臟花責怪道。

「你差點就被殺死了，現在你還在乎他？」黑糖冷哼一聲。

小臟花呵呵一笑：「咱都這種境界了，還怕什麼死不死的，放心，他們殺不了我們。」

明靈嵐捂著肚子，自己太大意了，他們不像我們一樣正常，而且那一擊，就算自己離開了，還是會中。

明靈嵐懂了，黑糖那一攻擊是打到生物體的，不然小布怎麼沒事。就是因為那一擊穿過了沒有生命特徵的光盾和明靈布。還有，我剛剛跳走的時候引動的土沅居然從他的腳穿過去了，抓不到他，也就是說......

沅對他無效？？？

那這裡為什麼是沅構成的世界？

明靈嵐劇烈地咳嗽著，咳出了好幾攤血，他正在用沅止血。

不行，真的打不過，或許他們，已經超過了燊沅紀的那個層次了吧，那是什麼境界？

枋麓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自己說不出話來，也不敢出聲。

明靈布扶起明靈嵐：「老大，你振作點！我這就幫你止血！」

「啊~阿嵐要死掉了！」小臟花著急道，「小黑，你快讓開！我要去救阿嵐！」

黑糖眼神變得怪異起來：「他都給你扇一巴掌了你還想著他？你有病啊！你......」

沒等黑糖說完，小臟花一閃身就到了明靈嵐面前。

「你、你要幹什麼？」明靈布也知道了沅對他們不管用，剛才明靈嵐使出的沅對小臟花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傷害。

小臟花蹲了下來，從明靈布手中接過明靈嵐，心疼地看著他：「阿嵐，你好傻啊！」說著，她把手摁在了明靈嵐的肚子上。

下一瞬，明靈嵐肚子上的大划痕消失了，恢復成原來的模樣。

「什......」明靈布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明靈嵐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看樣子恢復過來了。

明靈嵐緩緩的睜開眼，看見了自己熟悉的身影：「靈月，不要離開我......」

「嗯，我一直都在呢！」玉靈月微笑著道。

明靈嵐突然清醒起來，突然給他眼前的玉靈月一個上勾拳。

「啊，你幹嘛討厭我嘛！」小臟花傷心地道。

「不要對我笑啊！死婆娘！」明靈嵐抓狂道，「快點走開啊，笨貓！！！」

「嗚嗚，還沒有人罵我笨貓，你還是第一個！」小臟花開心地道，「阿嵐好浪漫啊。」

「死遠點啊神經病！」明靈嵐一腳踹開小臟花，「你快點變回去啊，下三流貓！」

「啊，阿嵐好暴力，我好喜歡！」小臟花被踹飛了出去。

「哈哈哈。」橘夢被逗笑了，「該玩夠了吧？大家適可而止哦，別當我沒說過那句話。」

見橘夢這樣說，明靈嵐臉色平靜下來。

明靈嵐站了起來，道：「你們輸了。」

黑糖道：「敗者不配說話。」

「哎呀，小黑，別丟人現眼了。」橘夢道，「確實是我們輸了。」

「為什麼？」黑糖有些摸不清頭腦。

橘夢道：「我說過他不會對我們這個世界不利，可是我們對這樣的人發起了攻擊，違背了我們的意願，所以，是我們輸了。」

「哼，狡猾的人類。」黑糖退到一邊，冷冷地道。

「不愧是阿嵐，喵喵~」小臟花已經變回原來自己的人形，忍不住開心地叫了兩聲。

橘夢道：「前面這位，你不屬於人類吧。因為我們的攻擊對你無效，為什麼你和明靈嵐是一起的？」

明靈布沒有吭聲。

小臟花道：「我居然看不穿你的心思，你果然不是人類，你是阿嵐的傀儡吧？」

「不，他不是。」明靈嵐突然道，「他是我兄弟。」

明靈嵐雖然贏了，但在實力上確實輸了，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更何況以他的實力頂多打得過晟沅紀中段內期的強者，真要打起來的話，後果已經很明顯了。

明靈嵐起初想試探一下橘夢說的是不是真話，當橘夢說出他的品性后，他就已經相信橘夢了，只不過他想追究真相到底，不但沒追個所以然，反而雙方都沒有好果子吃。但橘夢想動他不費吹灰之力。明靈嵐能推測到，以後橘夢能幫上大忙。

明靈布在護住明靈嵐的時候，對黑糖和小臟花做了進一步的分析，發現黑糖的實力並不亞於他。雖說小臟花很嬌小，但他也是玉靈月的巔峰水平，甚至沒完全發揮實力，亦或者，隱藏起來了？橘夢對他說話時也探測了一番，吃驚地發現橘夢早就已經到達了燊沅紀一大截了，並且有可能是燊沅紀以外的......

按照《磁的存在論》推理下來的話，眼下的橘夢，可能活得會很久吧，甚至可能永生。

就是說突破到燊沅紀之後，容顏可以保持原來突破的模樣。之前明靈嵐來到過去之前，一直保持著三十來歲左右。

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立足於當下，眺望於遠方。

「小靈嵐。」橘夢開口道，「你的氣質很像一個人，玖翀霆岞擷，不用我解釋。」

「如您所說。」明靈嵐點了點頭，「相信你不會誤會。」

橘夢道：「我這次請你來，如你所願，是告訴你我的預言的。」

明靈嵐神情變得認真起來，無論預言是好是壞，他都可以未雨綢繆，做下一步的打算。

「繼續。」明靈嵐道。

橘夢道：「當你來到燊國的那一天，我就夢到了你和這個世界的最強者大戰一場，期間會失去一個至親。最後我醒了，那位親人是生是死，大戰鹿死誰手，這要看後來。」

明靈嵐眉頭緊蹙，他不笨，橘夢的話必然上是真的。

橘夢道：「你是否有位妻子？」

「對，是她嗎？」明靈嵐趕忙問道。

橘夢搖了搖頭，道：「我不敢確定，但我從小花的樣子來看，她有過一次蛻變，且在此之後，多災多難。」

「坐在多難嗎？」明靈嵐顫抖了一下。果然遭天譴了嗎，造出一個不屬於世界上的生命體，打亂了輪迴，就連上天都不寬恕嗎？

明靈嵐忽然明白，玉靈月剛剛沅透支，如果他不在身邊的話，恐怕性命難保。

明靈嵐開始緊張起來。

但隨後他又鬆了一口氣，他已經在玉靈月身旁了。

橘夢道：「他的災難無窮無盡，離開你的機會很高，你該怎麼辦？」

明靈嵐沉默了，這還是他回來之後第一次猶豫不決。

明靈布同情地拍了拍明靈嵐的肩膀，道：「老大，沒多大的事，只要我們還在，沒有戰勝不了的困難。我也可能會像姐姐那樣，但我還是很喜歡我們在一起的時光，相信姐姐和我也是這麼想的，有你無悔！」

「好兄弟！」明靈嵐苦笑了一下。

枋麓道：「明大哥，我知道你很愛玉姐姐，比起這樣，或許玉姐姐更愛你。」

「謝謝你，小麓。」明靈嵐微微一笑。

「還有我還有我，阿嵐！」小臟花喊道，「你還有我啊，她沒了你來找我！我讓你好好享受我！」

「閉嘴啊，垃圾貓！」明靈嵐斥聲道。

「啊~罵我罵的好霸氣啊喵~」小臟花忍不住在地面上打起滾來。

明靈嵐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堅定地道：「無論她的災難有多少，無論我們會經歷怎樣的大難，我都會在她身邊幫助她，扶著她。為什麼？因為我愛她，愛一個人就要呵護她。為他赴湯蹈火，為她承受一切的痛苦和折磨，為她我可以與世界為敵，斬斷與世間的聯繫。總之，她有我來守護！」

小臟花委屈巴巴地道：「這樣我會很傷心的~喵~」

「嗯。」橘夢點了點頭，道：「不錯，這才是你，你是我見過人中最堅定的之一，及時逆天而行也在所不辭。」

「過獎了。」明靈嵐道。

橘夢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辦法。你以後可以來這裡做你想做的事，這裡的鑔可是特別的存在，有什麼忙我們盡量幫，前提是盡量哦！小靈嵐。」

「那就謝過夢大人了，明靈嵐微微一笑，」我也不需求什麼，我只想找回我要的東西，就足夠了。「

橘夢道：「這也不是什麼易事，願你成功吧！」

「嗯，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明靈嵐有些耐不住了，因為他有個牽挂。

橘夢笑道：「你真心急，小靈嵐，那就到此為止吧。」

明靈嵐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原路返回。

「不要走啊！」小臟花一個閃身，緊緊地抱住了明靈嵐的大腿。

明靈嵐停住了，機械地低下了頭，冷冷地看著小臟花：「你，想要被我踩扁嗎？死貓！」

「請、請下腳重一點，阿嵐~」小臟花害羞地道。

「你是打不死的吧！」明靈嵐的眼神里充滿了死神的味道，「那麼，接受我的教誨吧，變態貓！！！」

「啊啊~多謝款待~喵~」

「讓他經常來，沒有問題嗎？」黑糖此時收起了唐刀，雙手抱在了胸前，有些懷疑地道，「他身份不明，任意進出，覺得有什麼不妥。」

「沒多大事。」橘夢道，「他是奔著自己的東西來的，隨他去吧。況且我能感受到，我們可能被那個和小靈嵐的對戰的強者當做玩具，我們的危機可能會降臨。倒不如幫助他，我們能安心些。」

「就連我們也打不過嗎？」黑糖問道。

「毋庸置疑。」橘夢沉聲道。

......

「啦啦啦......」明靈瞳一邊哼著歌，一邊擦著窗戶。

「哥哥也真是的，離開家也不說一聲。」明靈瞳嘟起嘴噥噥道，「還有小布，至少做個小甜點再走吧，中午飯沒吃，我都快餓死了！」

提到明靈布，明靈瞳很無奈，她深深地嘆了口氣，繼續擦著窗。

明靈瞳忽然透過窗戶看到，有三個他熟悉的人靠近了屋子，敲開了她家的門。

「來了！」明靈瞳放下抹布，簡單洗了個手，跑去開門了。

門一開，明靈嵐、明靈布就站在門口。

明靈瞳抱起了雙手，沒好氣地道：「想夜不歸家嗎，要不要我送兩張毯子過去？去哪了啊，這麼久。」

明靈布無奈地道：「去找那個罡腕談了談留在燊國的事兒唄。哦，對了，明天早上你要去燊國學院報道，給那幫小子上課，老大和姐姐也明天下午去上課。」

「那你呢？」明靈瞳反問道。

「我嘛。」明靈布壞笑道，「待在家裡打遊戲唄！回來就給你們做飯。」

「你......」明靈瞳氣都沒出打過來，「你欠揍嗎？」

「行了行了，鬧也鬧夠了。」明靈嵐捂著額頭道，「有意向的話自己找個開闊的地方，我先上樓換衣服了。」說完就頭也不回，匆匆上了樓。

兩人愣了一下，隨即露出邪魅的笑容。

「既然哥哥都這麼講了，我們是不是......」

「愣著幹啥呀，走唄！」

......

明靈嵐剛到門口，就發現卧室的門沒關好。

明靈嵐意識到了什麼，突然一把推開門。

引入眼帘的是玉靈月穿著睡衣，端坐在床邊，望著窗外。

明靈嵐一陣心酸，感覺自己沒盡到愛人的身份。孤獨的背影，讓他自己有些自責。

自己做出來的玉靈月，在未來被殺掉，現在又招來災禍，一切的禍原都是因為自己嗎？那為何將玉靈月做出來，不做出來該多好，如今讓她在這個世界上飽受折磨。

在靈月慘死後，明靈嵐在夢裡一直夢見她死前那痛苦、不舍、責怪的眼神，雙手沾滿著她的血，卻無力救治，那是多麼令人可惜啊。

「我是誰，我在哪，我該做些什麼？」

「對，我是明靈嵐......」明靈嵐腦子裡回蕩自己的名字。

「這是父親和母親取的，媽媽說我要像雲煙一樣縹緲自由，無處不在。」

「阿嵐，阿嵐，阿嵐......」

「這樣叫的最多的，是媽媽。」

「還有......靈月......」

「阿嵐？阿嵐，阿嵐！」一陣陣焦急

的聲音響起。

意識到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明靈嵐突然回過神來。

玉靈月依舊坐在床上，驚訝地望著他。

明靈嵐呆了一下，問道：「我、我站在這裡多久了？」

「從我感受到有人站在門口開始。」玉靈月放鬆起來，「應該有一刻鐘左右了吧。」

「抱歉。」明靈嵐嘆息一聲，掩上了門。他脫下外套，「對了，你恢復得怎麼樣了？」

「非常好！」玉靈月在它面前轉了個圈圈，「多虧了藍翡的能力，我感覺我和水沅的親和力提升了。」說完，她很自然地接過明靈嵐的外套。

明靈嵐也不說話，靜靜地看著玉靈月為他掛好外套。

直至玉靈月掛好外套后，才發現明靈嵐一直看著她。

「阿嵐，你沒事吧？」玉靈月走了過來，握住了他的手。「為何你的手如此冰涼？擁有沅的人的手變涼一定是心情不好，你到底怎麼了？」說著，她握緊他的手，溫暖著他。

明靈嵐苦澀地搖了搖頭，道：「靈月，十四年後的我這麼沒用，沒保護好你，又花大把時間研究沅和沅武，我甚至都沒有帶你去母星看看。沒有時間愛你，就好像沒有過這段關係一樣。為什麼，你還願意相信我，和我在一起呢？」

玉靈月柔聲道：「我愛你，這是阿嵐的選擇，我的選擇也是我愛你！」

「僅此而已嗎？」明靈嵐不滿地哼了一聲。

玉靈月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拋棄我，研究你的沅武呢？」

「因為愛你！」明靈嵐幾乎是脫口而出，「因為你是唯一的精神支柱，沒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就算你有十個討厭我的理由，我就會有一萬個愛你的理由，終究還是不能讓你離開。」

玉靈月掩口輕笑：「這也是我的答案哦！」

「你耍賴......」明靈嵐假裝生氣道。

「聽著阿嵐。」玉靈月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深深地看著明靈嵐，道，「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愛你。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阿嵐的，你也只屬於我的，我們都彼此深愛著對方，對吧？我親愛的阿嵐。」說完，她順手撫摸著明靈嵐的臉。

明靈嵐抿著雙唇，用力地點點頭。

玉靈月心疼地苦笑一下，用額頭和他的額頭相碰：「同甘共苦！」

明靈嵐抽噎了一下：「同甘共苦！」

「同生共死！」玉靈月閉上了紫眸。

「同生共死！」明靈嵐眼中蓄滿了淚水。

「永不—分離！」玉靈月揉了揉他的頭髮。

明靈嵐抱住了她的頭，眼淚落在她白皙的臉上：「永不分離！」

「擦擦。」玉靈月用睡衣的袖子，替明靈嵐擦眼淚，「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一起面對！」

「嗯，一起面對！」

「咱先下去吧，我餓了，看看小布做了啥好吃的。」玉靈月拉著他的手，走了出去。

「好。」

......

兩人下了樓，發現明靈瞳和明靈布正躺在沙發上。

玉靈月驚道：「你們也怎麼了？」

明靈布有氣無力地道：「好累啊，瞳瞳好難纏，我快打不過她了。」

「你、你還有臉說！」明靈瞳同樣是有氣無力，「跑了跑去，你是蟑螂嗎？還不是我抓不到，我才耗盡沅的！」

「嗷，看來又做不成飯了。」玉靈月無奈道，忽然她靈光一閃，對明靈嵐說，「走唄，咱們聯手，在做一次空茸菜，怎麼樣？」

明靈嵐淡然一笑：「sure！」說完，兩人走進了廚房。

忙活了一陣，兩人端著飯菜上了餐桌。

另外兩個累的半死的人立即爬了起來，大快朵頤地開始吃飯，早已把勞累忘得一乾二淨，期間還時不時鬥鬥嘴，都覺得這次做的空茸比上次做的好吃。

都吃完了，依舊是明靈布刷碗，明靈嵐開了一瓶五十六年的白蘭地，讓大家都有飽福。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興緻已過，深夜來臨，各自都回房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