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爆漿牛肚

「我很想見識一下那個女人。」楊善回道。

「啊？...楊哥，你不會也喜歡上小強的女友吧？」王猛裝作驚訝的問道，其實他這話是在逗楊善呢！

「去死，快點去打電話讓小強帶女友一起出來，要是他不肯帶的話...這頓飯就取消了。」楊善氣憤的說道。

「楊哥，你說小強會帶女友來嗎？...他們倆都好了一年了，可我們這些同學誰知道啊！你給我的這個任務就是完不成的任務嗎！算了，就我們倆自己聚聚吧！」王猛一臉苦相的說道。

「我和你有什麼好聚的。」楊善不快的回道，停頓片刻後接著說道。「以你的聰明才智和那張三寸不爛之舌還說不動小強？...加油！我看好你。」

「楊哥，你又給我帶高帽子了，我要是有你的才智還會屈服在你的雙膝之下？不過我這張嘴還是能說會道的，那我去試試，待會給你電話。」王猛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看來楊善的激勵還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楊善剛掛完電話，就聽見自己的母親在客廳里喊道。「是哪位啊？」

家裡來客人了？楊善想道，而這時楊善的母親又傳來了驚詫的聲音。「啊！是蓉蓉啊？你怎麼來了？」

的確讓人驚詫，來者是秦慕蓉，這姑nǎinǎi已有一年多沒來過楊善家了，自從被她父親發現后就沒有來過。

姑nǎinǎi怎麼來了？楊善面sè發白，那雙站立在地板上的腿還在不停的打著擺子。

「阿姨，你好，我是來找楊善的。」秦慕蓉很有禮貌的向楊善的母親打了個招呼，而且還說明了她的來意。

「蓉蓉，這一年多沒見，你是越來越漂亮啦！...來，讓阿姨好好瞧瞧。」楊善母親將秦慕蓉迎進客廳，接著就仔細的打量著秦慕蓉的俏臉。「嘖，嘖，嘖...真是美的讓人羨慕，蓉蓉，你知道嗎！阿姨年輕時和你長得還真像。」

楊善差點一口鮮血從自己的嘴裡噴出...他好像記得自己的母親在年輕時並不是一張鵝蛋臉啊？楊善的母親是個漂亮的美婦，但是和秦慕蓉的容貌相比，那還是差了一點...不對，這一點應該換成很多。

「阿姨，楊善在裡面嗎？」秦慕蓉果然來者不善，雖然在楊善的母親面前強忍著自己的火氣，但可以看到楊善正在自己的房間找地方躲呢！

楊善正焦急的望著自己那十幾平米的房間，究竟哪裡可以躲人，但這時他的房門卻被推開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火藥味，而此時的楊善正呆若木雞的望著走進自己卧室的秦慕蓉...的確很美，但是有毒。

關上門后，秦慕蓉就向楊善走去，而當她剛走到楊善身邊的時候，只見楊善突然的跪倒在地板上一臉哀求的喊道。「姑nǎinǎi，你要殺要剮請自便，但是給我留具全屍吧！」

「起來。」秦慕蓉咬牙切齒的喊道，接著就一腳踢向楊善的臀部。

楊善趕緊爬起來，然後向後退了一步，說道。「姑nǎinǎi，你別怪我啊！我也不想去當兵的，你知道我們國家的政策，凡是年滿十八都要有義務去參軍...我這次可真是倒霉啊！竟然被部隊選中了。」

「少來這一套。」秦慕蓉向楊善做了一個假裝打人的架勢，而當楊善潛意識的向邊上躲去的時候，秦慕蓉將自己的手掌收回，接著繼續說道。「你應該會懷疑，我為什麼會知道你去當兵的事情吧？」

「對啊！你怎麼會這麼快知道啦？難道我媽告訴你的？」楊善好奇的問道。他懷疑自己母親也是正常的，因為只有她母親知道啊！

「你媽？」秦慕蓉問道。

「這詞用的不好，應該叫你母親。」楊善善意的提醒道。

「你少打岔。」秦慕蓉雙臂環胸，帶著不屑的眼神說道。「這事和你媽...和你母親還是有點關聯的。」

「真是我媽說的？」楊善伸過腦袋吃驚的問道。

「和你媽無關，是...」

「錯，是和你母親無關。」楊善打斷秦慕蓉的話，再一次提醒道。

「......」卧室突然安靜了下來，只聽見磨牙的聲音。「老娘忍無可忍了，你給我過來蹲著。」

「我老娘在外面，所以你只能叫小娘。」楊善糾正道，但身子卻從秦慕蓉的身前閃開了。

「靠，姑nǎinǎi和你拼了。」秦慕蓉徹底爆發了，此時正處於暴走狀態。

卧室內傳來了一片鬼哭狼嚎的哀求聲，而楊母卻躲在門外不停的哀嘆道。「兒子啊！都是媽的錯，要是我不把你入伍的消息說給老鄰居家的王nǎinǎi聽，你現在也不會受到這種極為殘忍的虐待。」

王nǎinǎi和楊家是老鄰居，但是和秦家也是老鄰居，當王nǎinǎi聽到楊家兒子要當兵的消息后，那老秦家會不知道嗎？何況接電話的正是秦慕蓉。

卧室內終於平靜了，而此時的秦慕蓉正坐在楊善的床上抹著淚花，而楊善卻跪在秦慕蓉的身前，雙手還揪著自己的耳朵。

「蓉蓉，你別哭了，就去兩年嗎！很快的。」楊善將腦袋伸到秦慕蓉的俏臉下方，語氣中帶著勸慰的口氣...既然木已成舟了，那隻能讓秦慕蓉接受自己要離開的現實。

「你走了，我怎麼辦啊？你讓我自己一個人天天擠公交車去上學？...還有，你捨得讓我天天餓著肚子去學校上課？放學之後，你放心我一個人走在街上？要是碰上個sè狼或者電車男什麼的...」

「停...」楊善趕緊打斷秦慕蓉的推斷...怎麼什麼壞事都被她遇到了呢？這還是生活嗎？那不就是一部恐怖sè情苦情劇嗎！

「蓉蓉，哪會有你想的那麼壞啊？」楊善用手指抹去秦慕蓉臉上的淚花，接著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跪下。」

「哦...」被秦慕蓉這麼一吼，楊善又乖乖的跪了下去。

「你真的要走？」秦慕蓉抬起俏臉問道。

「蓉蓉...我其實不想走呀！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呀！你也要為我的將來想呀！所以你還是要想開點呀！」

「你還貧嘴，給我站起來。」見楊善還是一副油腔滑調的神sè，秦慕蓉的雙眸又冒出了火來。

「哦！」楊善聽話的站了起來，接著問道。「幹嘛？」

「扎馬步。」秦慕蓉沒有理會楊善的好奇，緊接著一聲怒斥的喊道。

「...姑nǎinǎi，你不會要那個？」楊善的臉sè發青了，他最不想看見的事即將會在他的身上發生。

「快點。」秦慕蓉指著他的襠下喊道。

「哦！...你下手可要輕點。」楊善皺著雙眉說道，接著就紮起了馬步。

「爆漿牛肚...」只見秦慕蓉報出菜單后，她的右膝就朝著楊善的肚子頂去。

慘不忍睹，世界在楊善的眼裡就是一片黑暗。

......

秦慕蓉臨走時留下了一句話：要是選擇她，那就放棄當兵，要是選擇去當兵，那秦慕蓉就會在楊善的世界里徹底消失。

楊善只當秦慕蓉是氣話，他還不知道秦慕蓉的xing格嗎！雖然暴力了點，脾氣臭了點，但是她絕對不會讓楊善在她的世界里消失。

楊善的母親不知去哪了，估計是去避難了...她兒子被秦慕蓉頂的狂吐口水，還不是靠她那張嘴，所以楊母就自動的消失了。

楊善躺在床上揉著自己的肚子，而這時他的手機響了。「王猛，小強怎麼說？」

「楊哥，小強答應了，不過要晚點來，他的女友要九點左右下班。」王猛在電話那頭興奮的說道。

「那好...不過，我們去哪裡聚會呢？」楊善滿意的點頭道，但是，他剛想起王猛還沒和他說起聚會的地方。

「老地方。」王猛簡潔的說道。

「好的，我九點左右到，你也早點來。」掛了電話后，楊善就從床上爬起，接著走到櫥櫃前將自己的那些外套拿了出來...一件接著一件試，等滿意后，楊善就出了門。

老地方就是他們職校附近的一家燒烤店，這家店是楊善他們最喜歡去的一個喝酒場所，只因這裡經濟又實惠而且店裡的那些燒烤真的很不錯。

楊善在八點五十分左右來到了那家燒烤店，而此時的店裡卻人山人海，座位幾乎坐滿。

「小楊啊！你可有一段時間沒來了。」燒烤店的老闆正在門外烤著一串串的燒烤，而當他看到楊善後，就滿面chun風的向楊善喊道。

老闆為什麼會對楊善這麼熱情，那還要回到一年前的某一天...那天有一群男客人來吃燒烤，而當那些男客人喝得興起的時候，老闆的女兒正好端著剛烤出來的燒烤送去那一桌。

緊接著就是一幕非禮片拉開了帷幕，老闆的女兒很漂亮，是一個高中生，晚上做完作業后，老闆的女兒就會來店裡幫忙。

被那桌其中的一個肚滿肥腸的男人摸了一下臀部后，老闆的女兒就將手中的燒烤拍在了那個咸豬手的男人臉上，而這時，他身旁的朋友都站起來圍住了老闆的女兒。

一個高中女生能將燒烤拍在非禮她的男人臉上，已經是件很不簡單的事了，但是看到一群男人將自己包圍在中間后，老闆的女兒嘶聲裂肺的喊了起來。

這家燒烤店不大，所以店裡面的員工就是她的母親還有兼職做燒烤師的老闆...聽見女兒叫喊后，老闆和他的妻子都趕了過來...此時店裡有很多客人，但是沒有一個上前幫忙，只是躲在一旁看熱鬧，而楊善和幾個同學也坐在裡面吃燒烤。

楊善他們那一桌也發現了情況，他們一開始也在看熱鬧，可是後來情況就不對了，那些人不但不講理，還用酒瓶子猛敲燒烤老闆的腦門。

楊善那伙人原本也不想多管閑事，可是那些人實在太霸道了，好像這世界原本就沒有法律似的...見其中一個男人將老闆的女兒強硬的拉近懷裡后，楊善終於忍不住了。

江湖好漢一聲吼，風風火火闖九州...嗨喲，一嗨喲...別嗨了，楊善雖然能打，但也雙拳敵不過四手啊！...何況還是十幾隻手。

王猛雖然是楊善的同學外加兄弟，但是他天生就膽小，而且身旁的那幾個同學也一樣膽小，所以他們只是報了jing...而當jing察來后，那些傢伙都被帶走了，就連掛了彩的楊善也被帶走了，不過那些jing察了解了事情后就將楊善送回了家。

雖然掛了彩，但還好都是皮外傷，所以楊善沒有去醫院...這事後來被他的青梅竹木秦慕蓉知道后，等來的不是一片敬仰和關心，而是一套糖炒栗子外加一份爆漿牛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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