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孔林望著這個在歷史上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無腦的莽漢,只是在暗中輕輕的一聲冷笑,也沒有過多的深究他的嘲笑。用他說的話說和傻子置氣我才沒有那閑工夫。本想使用法術給他們一點震懾,但是孔林深知做人要低調的道理,走到一個官兵身前嬉笑的說道:「這位小哥,可否將你的刀借我用一下?」
那個官兵聞言一愣,不知道這個娘娘腔要做什麼,但還是將到反手遞給了他。孔林接過這柄大刀掂量了一下沒帶其餘人什麼反應對著自己胳膊就是一刀,附近的圍觀的百姓和官兵一陣驚呼,樊噲雙眼爆閃盯著孔林。沒有想象中的血肉斷臂與痛苦的哀嚎,噹啷一聲脆響,孔林面刀笑容將刀還給那位官兵之後笑嘻嘻的對著樊噲說道:「將軍。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四周一片寂靜,每個人都睜大了眼睛望著這一幕,不敢相信天下間還有這樣的人。
樊噲這個時候起身哈哈大笑的說道:「小兄弟好本事,就這jing練的銅皮鐵骨在我帳下必有一番作為!」周圍這個時候方才嘩然一片。孔林拱手微笑道:「既然將軍看的起我,我就跟著將軍混了?」說完這話孔林感覺也有些怪怪的,好像加入了一個黑社會!樊噲走到孔林身前又再次上下打量一下,隨後說道:「離棟,去帶著這位兄弟去那邊納投名去。」
隨著孔林這麼一鬧本來在縣裡有些猶豫的壯漢,也都紛紛的加入了樊噲的帳下,很快這裡就熱鬧了起來,吆喝聲,腳步聲,鬨笑聲此起彼伏!
由於樊噲看中了孔林的身手,直接讓他跟在了樊噲身邊,無官無職,在現代說白了就是一個勤務兵,不過比勤務兵待遇要好一些,不用他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後來孔林才知道,這個樊噲也不是沒一點大腦,他讓孔林跟在他的身邊就是在關鍵的時候讓孔林為他擋刀。在不久之後的鴻門宴上還真讓孔林表現了一下,為劉邦擋住了項莊的一劍,此為後話暫且不談。
折騰了兩天的時候,樊噲帶著新招募的新兵趕往了沛縣與劉季匯合。在不愁吃不愁喝的這段ri子,孔林也逐漸的和這幫大頭兵混熟了,每ri嘻哈打混ri子獲得也算快活。但一則消息飛速的在軍營中傳開,秦二世胡亥暴斃,子嬰繼位,聽到這則消息之後,孔林也是微微一愣心想:「歷史終究是歷史,永遠會按著他的軌跡進行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段時間就要打咸陽了!」
真如孔林想的那樣,漢軍開拔挺進咸陽,過了幾天好ri子的孔林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樊噲的大軍作為先鋒軍直逼武關,一路上大軍快速挺進,孔林跟在樊噲的馬後一路小跑有種yu哭無淚的感覺,「大爺的,這就是當小卒子的後果,到時候應該找個機會開溜,要不然不得跑死啊!」
樊噲的先鋒軍在距離武關20里的地方安營紮寨。公元前207年,八月,劉邦率領大軍攻打武關,每個官兵的神sè透露出前所未有的緊張,唯一輕鬆的就要數孔林了,畢竟他沒經歷過這種冷兵器時代的戰爭,沒心沒肺的坐在樊噲營帳的後面拿著一個小樹枝,在地上亂花上,又凝望著天空,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著自己的道路,在這個時代他要實現的目標,但是可惜,始終無法融入進這個時代。自己就好像是多餘的一樣,看著那些來回在營中遊走的士兵,也猜不透他們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隨著自己在這個年代ri子越久,他就越想念自己的父母,這種強烈的感覺這段時間每到夜深的時候甚至讓他感到窒息。但這份痛苦只能埋藏在內心深處。一聲集結軍號聲響,全營集結,孔林拍拍屁股溜溜達達的向著中心集結,這是樊噲站在高台上用著粗狂的嗓門大聲喊了起來:「兄弟們,今天是你們建功立業的ri子,給我攻進武關,裡面好酒好肉好女人在等著你們,是我樊噲帳下的兄弟都給我殺!」緊接著整個大營狂吼起來:「殺!殺!殺!」孔林對這些沒有興趣,緊了緊腰上的腰帶,正要跟著大軍進攻的時候,耳旁傳來了殷桃的聲音:「首長,等下兩軍交戰之時必然亡魂徒增,到時可否讓奴家將這些亡魂收取,已做修鍊之用?」孔林面sè頓顯不悅厲聲傳音說道:「殷桃,你要給我記住,以後不得在修鍊此yin邪之術,否則我饒不了你。我告訴你,你想要成為鬼仙,務必以後已正修為途,上蒼有所感念,你才可修鍊有成!」
殷桃也慌了,經過一年的相處從來沒見過孔林這樣對待過她只能諾諾的稱是不敢有其他的想法,虧了孔林今ri的這番言語,要不然他不會在唐末年間修成天仙得到正果!
大軍飛速的集結於武關的城下,遙遙相望,樊噲在城下大聲叫囂騎在馬上狂吼道:「他娘的,守城人武關都是娘們嗎?沒有一個出城與爺爺我大戰一場的嗎?」
話音剛落,城門打開,一位身披銀甲,手拿一柄偃月大刀的武將騎著馬飛快的沖向樊噲,嘴中大吼道:「你等是怎麼東西,看我怎麼取爾等項上人頭!」說著一下衝到樊噲馬前提刀便砍,真真破風聲連遠處的孔林都能聽的真切,樊噲雙目暴睜提起長戈便贏了上去,噹啷一聲鐵器碰撞發出的脆響傳出,二人分開,調轉馬頭二人又沖向了對方,武器劃過空氣的破風聲不絕於耳,樊噲越戰越勇,長戈在他的手上彷彿沒有重量一樣下下向著對方武將的要害刺去,對方武將起初還有招架之力,但漸漸的體力不支,手中的偃月刀到時成了他的累贅一般,每每具體都要用盡全身的力道,一個不注意,被樊噲大喝一聲嚇的一個激靈,一下扎在了左肩上,對方武將好像被這一刺激一下子發揮出了雖有的潛力右手大刀從下往上對著樊噲的馬脖子就撩過去,樊噲勒緊韁繩,馬聲長嘶兩隻前腿抬起躲過了對方的偷襲,樊噲氣的哇哇大叫:「好不要臉,爺爺我本想跟你玩玩活動活動筋骨,這是你想要快點死,就不要怪我,到了地府閻王如果要問你緣何而死,就說你爺爺我的名頭。」話閉,樊噲雙手舞動長戈從馬上一躍而起,可能因為用力過猛連身下的戰馬都被踩跪在地上,飛起身形大叫一聲向著對方武將心口刺去,對方武將反應也不慢刀面橫在胸前,yu要抵擋樊噲的攻擊,但讓對方武將死不瞑目的情況出現,之間長戈穿過了偃月刀面,刺穿了對方的胸膛,雙眼圓睜的看著自己胸口順著長戈流出來鮮紅的血液,想要說些什麼,但有一大口血噴出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對面的樊噲長戈用力一收帶出了大片血液和內藏,對方的武將就這麼雙眼圓睜的從馬上掉落下來,濺起陣陣灰塵。這時樊噲身後的漢軍大聲喊道:「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孔林看到這裡也是一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戰鬥,殺人就跟吃飯睡覺一樣普通平常。
樊噲依然站在城下哈哈大笑繼續叫囂大吼道:「還他娘的有沒有一個能出來和爺爺我比劃一下的人了!」過了一會武關的城門依然緊閉,這時漢軍的後方金鑼敲響,樊噲隨便罵了一句就走回己方大陣之中。孔林本還是一副弔兒郎當的心情,經過這一次徹底緊張了,他可是從來沒有殺過人,這要讓他拿著刀去殺人還真是掙扎的一件事情,傍晚時分漢軍再次兵臨城下,這回樊噲沒有在出戰,而出戰鼓雷動全軍衝殺向武關。孔林站在後面驚訝的發現無關方向從地底幽幽的冒出上前黑影,這些黑影是凡人無法發現的,因為他們都是地府的拘魂使者,每個拘魂使者或腰間,或脖子上,或腕子上,都纏繞著拘魂鎖鏈。漢軍的士兵幾個呼吸之間便衝到的城下,搭起雲梯彷彿這個時候的生命並不屬於自己的,城上的箭矢和石頭雨點般的掉落下來,城牆上的人彷彿到豆子一般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落。
站在城周圍的拘魂使者使用著拘魂索在這些亡魂中來回遊走,凡是被鎖鏈穿過胸膛的亡魂接著獃獃的站立在原地,隨後慢慢的沉入地底不見了蹤影。孔林這個時候依然獃滯,看著這麼多的人名就此隕落,他心裏面是翻江倒海何時見過這種場面,斷肢斷臂斷頭,灑在地上的內臟已經染紅了整個城牆,慘叫聲廝殺聲充斥著變片天地。
就在孔林看著這人間煉獄的時候,一人飛起一腳踢在孔林的屁股上,大聲的罵道:「他娘的兄弟們在衝殺,你倒好在這裡看戲,給我上去殺!」踢他的人正是樊噲,被樊噲一個這麼一叫頓時孔林從兩耳失聰的狀態下清醒了過來,獃獃的望著樊噲,弱弱的說道:「我害怕,我沒殺過人,連雞都沒殺過一直!」樊噲看著他這副表情也頓時氣極而笑,大聲的說道:「你他娘的說你是個娘們你還給我逞能!」說完之後用手向後方指向不遠處的一兩馬車,馬車上站著一人,這個人眉宇間透露出的是jiān詐與狡猾,鼻下兩撇鬍鬚,身著一個黑sè披風,手中長劍舉起對準城池方向好像說著什麼。
「看到沒有,那個就是主公,你到那邊去給憑你刀槍不入的本事給我護住主公安全!」樊噲吩咐道不待孔林回答提著大刀就向城池衝殺上去。
孔林盯著馬車上的自言自語的說道:「大爺的,這個就是劉邦,怎麼長著這麼猥瑣,給他帶個眼睛,就好像是變態殺人狂一樣!」想完這些孔林快速的跑向劉邦,來到劉邦馬車前孔林也沒和劉邦答話就站在馬的身側繼續看著衝殺的士兵,起初劉邦還沒在意,但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站在自己的馬前好像正在看大戲的表情,劉邦心裡納悶:「那裡冒出來的火頭兵」,於是側身對著旁邊騎著馬的一個人問道:「蕭何,這個回頭兵是哪裡冒出來的?」蕭何聞言也是一愣,因為剛剛他也沒有注意那裡冒出這麼一個人,於是搖了搖頭說道:「屬下不知。可能是哪位將軍帳下的士族吧,為了主公的安全派來保護周全的吧?」劉邦聽到這裡笑了說道:「這到底是誰保護誰啊,看他的樣子好像是依仗著咱們吧?」右側身的一身穿著黑sè鎧甲,面sè微紅,眼睛雪亮的人打趣道:「這可能是樊噲的帳下,我看他是先鋒軍上退下來跑到馬前的!」蕭何在旁邊點頭贊同的說道:「盧綰將軍說的有理啊!」說完用手捋了捋鬍子,不在糾纏這個話題繼續觀察戰事。
盯了一會劉邦向蕭何問道:「張良什麼時候回來?」蕭何聞言回答:「大概再過幾天就能從韓國敢到這裡!」劉邦依言點頭,但孔林豎著耳朵聽到了他們提到張良,卻又是一陣滿心歡喜,心說:「終於能見到熟人了,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同門師兄弟啊,以後在這裡讓他罩著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就在此時,攻城的戰士用大圓木撞開了城門,瞬間無數的士兵湧進城裡,站在孔林身後的劉邦對著身側的盧綰吩咐道:「傳我令,屠城。。。。。。。。。。。。。」
ps:又是一天過去了,看本書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說推薦了,不過這都不要緊,我堅信只要是我用心的寫作,會有出頭的一天的!(此處有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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