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咬他
視線瞬間轉向路邊的咖啡廳!
夏知知從後門進去,在洗手間門口找到了焦急的薄苑,「妹妹不知道是不是還在裡面!」
「媽咪進去看看!」夏知知快步走進女洗手間。
三分鐘后。
「對不起。」
薄苑見到夏知知一個人從洗手間里出來,內疚的道歉。
是他沒有看住妹妹,把妹妹弄丟了。
「沒關係寶貝!這不怪你,你先回車裡,媽咪去找妹妹,很快就回來,好嗎?」夏知知聲音輕輕顫抖,強忍著擔憂讓司機把薄苑帶走。
夏知知看著定位迅速朝著前面走去,擔心女兒被咖啡廳里的客人帶走,或者惹出別的事情來。
剛走進去,就聽見裡面傳來尖銳刻薄的聲音,扭頭去看,這一眼,卻叫她眼中恨意叢生。
柳如霜,呵,還真是冤家路窄,回國第一天就遇見了。
「你就是裴爵?」
柳凝霜看到坐在輪椅上的男人,心情更是陰鬱到極點。
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從哪裡知道她把夏知知生的小野種丟掉的,但他想仗著這個威脅自己,娶自己好一步登天,簡直是做夢。
當初要不是裴寧修那個媽死活不肯讓裴寧修娶自己只肯要孩子,她也不會心虛之下把那個小野種
給丟到垃圾桶里自生自滅。
「裴爵,我告訴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柳凝霜嫌惡的視線打量起男人,長的倒是好看,可惜是個殘廢,「你也不照照鏡子好好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就你這種廢物也配肖想我?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死殘廢就該老老實實在家裡躲著,別出來噁心人。小心出門就被人撞死!」
薄西爵目光寒沉,抬起頭看著柳凝霜醜陋的嘴臉,厭惡至極。
這種惡毒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生下薄苑。
要不是查到她就是當年從酒店裡離開的女人,薄苑又千方百計只想找媽咪,他也不會同意趙松柏出的餿主意。
更不會出現在這裡。
趙松柏那個廢物到底怎麼辦的事,竟然讓她誤以為他要娶她。
就她,也配?
薄西爵滿臉寒霜,正要開口,旁邊陡然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你哪裡來的自信羞辱我老公?是長的比我好看,還是有我身材好?又或者比我有錢?出門前都沒照照鏡子嗎?」
夏知知本來不打算管,奈何柳凝霜的仇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話落,低頭挽住男人的手臂,對上那雙帶著冰碴子的冷眸恨不得鬆開他任由他自生自滅。
柳凝霜抬頭,跟見了鬼
似得瞪著夏知知,大白天嚇出一身冷汗,尖叫著問:「夏,夏知知?你,你別過來!你到底是人是鬼?」
夏知知看著柳如霜如此模樣,心裡冷笑連連。
看來國外療養院里的那場大火不是意外呢!
不然柳凝霜怎麼可能會被嚇成這樣。
「你沒事兒吧?是中邪了嗎?」她緩步走過去,冰涼的手朝著柳凝霜的額頭伸過去。
「別碰我!啊……滾開!」
柳凝霜厲聲尖叫,驚恐地打掉她的手,卻碰到冰涼的肌膚,頓時面如土色。
夏知知眼底冰冷,卻無辜地問:「你怎麼了?」
「你不是她?」
柳凝霜定睛看著眼前的人,驚魂未定。
對,夏知知已經死了!那場火災可是直播,她親眼看著夏知知被燒死的。
這個女人只是一個跟夏知知長得很像的人!
柳凝霜發狠地想,就算夏知知成了鬼又怎樣?她能弄死夏知知一次,就能弄死她第二次。
誰也被想阻止她成為裴家未來的主母!
「她是誰?和我長的很像嗎?該不會已經死了吧?」夏知知假裝驚訝,好奇的問。她每說一句話,都在挑戰柳凝霜的神經。
柳凝霜恢復鎮定,冷笑譏諷:「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不定
她是我遺落在外的孿生姐妹呢。」夏知知意味深長地說。
「是么?那你最好是。」到時候讓你們一起下地獄。
柳凝霜目光陰沉,嘴角劃過惡毒的冷笑。
「借你吉言。」夏知知氣死人不償命地微笑。
柳凝霜氣了半死,嫌惡地說:「那你可要跟這個死殘廢鎖死。」
夏知知笑容滿面:「一定!我們還會子孫滿堂,白頭偕老。」
嗤!
找了個殘廢還得意洋洋,還真有點像夏知知那個蠢貨。
柳凝霜解決了大麻煩,心情頗好地走出咖啡廳,撥通高佩的電話:「媽,我搞定了。以後那個死殘廢絕對沒臉再來找我了。」
「這件事不要讓寧修知道。男人最討厭這種事情。」高佩不忘教導女兒。
「那是自然。」柳凝霜語氣一頓,「不過那個死殘廢的老婆長得挺像夏知知,嚇得我以為真是她呢。媽,你說有沒有可能被你掉包的孩子沒死?」
高佩冷冷道:「你以為我是你,把孩子丟在垃圾桶里就完事了?為了能讓你成為名正言順的柳家千金,我提前做剖腹產手術,讓你成為早產兒,等的就是那兩個小賤人出生。我把你們調換成功,直接從護城河上把她丟了下去。七夕那
天下著大雨,剛出生的小崽子怎麼可能還活著。」
「那我就放心啦!」柳凝霜徹底把這事兒拋在腦後,「那我不和你說了。我還要去夏氏集辦正事。該死的喬明勛和那個死老太婆一樣,就是不肯把那個破製藥廠給我。今天我非要拿到不可!」
—
咖啡廳里。
夏知知等人一走,立刻忙鬆開男人的手,拉開一段距離才說。
「道謝就免了,聯繫方式更不用給。我,不需要!」
她嘲諷完,心裡十分痛快,不等男人開口,已經瀟洒的往旁邊走。根據手機上的定位,從咖啡廳一角開始找起。
「奇怪,定位明明顯示就在這裡,為什麼沒看到糯糯?」
薄西爵擰眉,望著那曼妙有致的背影,面露狐疑。難道真的是他誤會了?
不過她剛剛湊過來時,身上傳來淡淡的香氣,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聞過。
忽然,一個粉嫩軟糯的小糰子從桌子里鑽出來,緊緊抓住他的手指不肯鬆開。
薄西爵最厭惡別人碰觸。
特別是女人。
哪怕眼前的小糰子才四五歲,也不能忍。
「鬆手。」
薄西爵蹙眉,厲聲呵斥。
奈何小粉糰子不怕他,還抓住他的大手低頭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