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河圖初開卻少傳
nbsp;雲川看著這個自稱圖圖的孩童,整個人虛蒙蒙的,彷彿一團霧氣形成的一樣。
圖圖見雲川回到房內,並且轉身關上了門,於是放心的盤腿坐了下來,抬著頭看著雲川嘴裡道:「嘖嘖嘖,黃金蓮啊,這東西怎麼就在凡間出現了呢?」
雲川道:「先別嘖嘖了,和我說明白了,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圖圖一聽這話頓時跳起腳來:「你小子怎麼說話呢?誰是東西?」
雲川知道自己口誤了忙道歉:「對不起,你不是、、、呃、、、那你到底是什麼?」
圖圖白了一眼雲川道:「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姓河叫圖,你叫我圖圖就行。」
雲川一揮手道:「我又不聾,剛才聽到了你叫何圖,我是問你是什麼來歷?」
圖圖道:「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來歷啊,你多念幾遍。」
雲川聽后嘴裡嘟囔著:「何圖,何圖、、、」忽然雲川睜大了雙眼,「你是河圖?」
圖圖撇著嘴道:「總算你還不太笨。」
雲川心裡可翻開了花,這算是天上掉餡餅嗎?自己是不是作夢?下意識的雲川就把手往嘴裡放去。
圖圖古怪的看著雲川傻傻的舉動,卻也沒說話,只見雲川使勁咬了自己的手指頭一口,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嘴裡一個勁的吸氣。
「現在確認了嗎?」圖圖看著雲川傻傻的樣子笑著問道。
雲川直起腰來看了看這個古怪的孩童:「不是說河圖是一幅圖嗎?」
圖圖道:「你聽誰說的?」
雲川一愣:「都這麼說啊。」
圖圖道:「都?誰見過我?」
雲川心裡忽然一動,道:「那也不能你說你是河圖就是河圖啊。」
圖圖被雲川這話也說的一愣:「這還要證明?」
雲川臉上開始露出古怪的笑容,如果這時候葉辛白在的話就會發現雲川這時候的笑容就和那天坑何逍風時候的笑容是一模一樣。
「傳說中的河圖是可以定天下的,九洲地理天下地下無所不包。」
圖圖道:「我就是啊。」
雲川輕蔑道:「就你這小屁孩?」
圖圖聽雲川叫他小屁孩跳腳道:「什麼小屁孩,我可是存在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了好不?」然後惡狠狠的道:「比你的祖宗還要大!」
雲川忍住笑:「那你說說你的來歷吧。」
圖圖眼珠忽然一轉:「原來你小子是想挖我的底啊,好小子,差點讓你騙了過去。」
雲川道:「耶?你挺聰明啊!」
圖圖又跳腳道:「你才笨呢,告訴你,我從太古時代到現在見到事物數也數不清,在我面前動心眼你還嫩了點。」
聽到圖圖說從太古時代到如今,雲川心裡一動,臉上卻不動聲sè:「吹的牛皮挺大,現我問你,據說第一個得到你的人是太古伏羲大帝,是不是啊?」
圖圖道:「不能說得到,當時天下初定,天地剛剛生成,我秉承天地所生,伏羲當年平定天下,我當然要擇明主而侍。當時我要不出現他也得不到我,所以應該說我選擇了伏羲。」
雲川擺了擺手:「好吧,就算你選擇的伏羲大帝,那後來你去哪裡了?現在怎麼又跑出來了?」
圖圖斜了雲川一眼:「我乃是秉天地所生之物,所以出世入世並不以我為轉移,而非聖皇大帝不出。」說著又看了看雲川:「看你這小子從哪裡都看不出一絲帝氣,怎麼就把我給驚動了呢?」
雲川被圖圖這話給氣的差點樂了:「驚動?是你自己饞醒的好不?」
圖圖忽然恍然道:「對了,黃金蓮,你小子怎會有黃金蓮的?」
雲川看他急切的樣子道:「我為什麼告訴你?」
「你、、、」圖圖被雲川噎了一下,氣急敗壞的道:「朽木不可雕啊,朽木不可雕啊。」
雲川看著他道:「雕什麼雕?我又不想當聖皇大帝,憑什麼告訴你?」
圖圖古怪的看了看雲川道:「你以為我就只是輔助聖皇大帝平定九州,治理天下的嗎?」
雲川撇了撇嘴道:「難道不是嗎?」
圖圖看到雲川的表情再次跳了起來:「你個混賬小子,你以為我就這點能力嗎?從太古年間到現在,我經歷了多少的人間更迭?什麼我不懂,有什麼是我不會的?」
雲川奇怪的看著他道:「你什麼都會?」
「當然。」
「那你能治好我體內的怪毛病嗎?」雲川嘴上問道心裡卻忐忑不安著。
圖圖看了雲川一眼道:「你有什麼怪毛病?」
雲川道:「我不能修鍊,體內沒法儲存法力。」
圖圖:「那你是先天廢體,這個跟本沒辦法來治。」
雲川忙道:「我並不是先天的這種體質,而後在蜀山幻魔洞得上的這種怪毛病。」說著把體內的奇怪情況和圖圖說了一遍。
圖圖聽了后奇道:「還有這種地方?」
雲川道:「你不是活了千萬年了嗎,怎麼也沒聽說過?」
圖圖搖了搖頭道:「我在這千萬年中也就是偶爾醒過來幾次,我所有的知識乃是先天形成的,後天的很少。」
雲川道:「那你到底會些什麼?」
圖圖挺了挺胸道:「你想學什麼?」
雲川想了半天才搖了搖頭:「我師從陽明派,修行功法從來不缺,所以並不想學什麼功法。」
圖圖奇怪道:「難道上古大帝的修鍊功法你也不好奇?」
雲川白了圖圖一眼:「好奇,但是我這體質再好奇又有什麼用?」
「呃、、、」圖圖被雲川給噎了一下,然後才慢慢道,「看來先要想法治好你這奇怪的體質才行。」
雲川聽到圖圖說這話急忙點頭道:「是啊,是啊,你先想想辦法治好我這體質才是。」
圖圖搖了搖頭,慢慢道:「我要好好想想,不過在我想辦法的這段時間你有想學的東西沒有?」
雲川遲疑了一下,忽然想起銅鼓山上那蜃的傳說,遂道:「空間陣法你會嗎?」
圖圖白了雲川一眼才道:「那種小伎倆算什麼?」
雲川道:「我說的是和蜃的空間仿似的那種陣法,內外時間可以變化的。」
圖圖道:「那種陣法雖然麻煩點,但也不是什麼高深的東西,我把它幻化在鱗片上,你自己看吧。」
說著這圖圖腳下的不知名的鱗片上的花紋自動變化了起來,轉眼間出現了一幅空間陣法的圖像來。
雲川看的心裡一動,見這娃娃有消失的樣子,急忙道:「你不給我講解一下嗎?」
沒想到圖圖直接搖頭道:「不會。」
「啊?」雲川聽的一呆,「你不是說你什麼都懂得嗎?」
圖圖道:「河圖為體,洛書為用。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什麼時候你找到了洛洛,她會給你細細講解的,現在嘛,就靠你自己參悟了。」
雲川被圖圖這話說的直翻白眼,這位河圖娃娃吹了半天,搞到最後也不過是一部包羅萬象的百科全書罷了。幸虧剛才這娃娃吹的天花亂墜,口燦蓮花。
在雲川愣神的這瞬間,那河圖娃娃越發的淡薄起來,見他就要消失,雲川急忙再問道:「我怎麼再叫你出來啊?」
圖圖道:「我該出來的時候就會出來的,沒事你也別找我,我也不會幫到你什麼。」
「呃、、、」雲川又被這河圖給噎了一下,還沒等再說話,那圖圖接著道:「你把這塊龍馬的鱗片放到你丹田裡孕養就行,我出現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說。」說著整個人就消失了。
雲川看著面前那塊變換了紋路的鱗片,不由得搖了搖頭,本來初見到河圖的心理也漸漸的涼了下去。
照目前來說,自己這奇怪的體質看來是真的無解了,連這位河圖娃娃也沒辦法,看來確實麻煩了。
雲川無奈的又躺在床上,伸手拿過那塊鱗片看了起來,只見那河圖娃娃變化了的圖紋確實有點門道,開始雲川只是想著無聊的打發著寂寞,沒想到越看越入迷,最後心神整個的沉浸到了那鱗片上的紋理之中,直到天黑何逍風來找他吃飯,雲川才從那鱗片中回過神來。
何逍風在門外拍打著房門:「老七,老七,幹嘛呢?」
雲川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定了定神將那鱗片放到枕頭下面,給何逍風開了門。
何逍風一進門就大大咧咧的道:「老七,你一個人躲在房裡幹嘛呢,一下午沒見著你人影。」
雲川慢慢的從河圖的那空間陣法中回過神來,看著何逍風疑惑的樣子,苦笑道:「還不是小弟體內這奇怪的毛病,今天中午師父讓我服用了一枚那什麼金蓮子,結果、、、」
「結果怎麼樣?」沒等雲川說完,何逍風著急的問道。
雲川搖搖頭道:「沒什麼變化,反而更麻煩了。」
何逍風道:「怎麼?」
雲川一屁股坐在床上:「那金sè的氣流直接把我的經脈給修理的堅固無比,如果我奇經八脈全通了的話這種情況倒是不錯,現在這情況下讓我再打通剩下的經脈就難了。」
何逍風一聽這話也愣住了,沒想到會出現這個結果。起身拍了拍雲川的肩膀道:「小師弟別想那麼多了,我看你福緣深厚,連傳說中的那種東西都讓你弄來了,說不定以後還會有什麼福緣的。」
雲川被何逍風這翻安慰的話給說的哭笑不得:「三師兄,什麼福緣不福緣的,我那是運氣而已。」
何逍風哈哈笑道:「好了好了,小師弟運氣好而已,不說這個了。走,咱們吃飯去。」
雲川奇道:「三師兄,好像這小千蓮峰上的高人動煙火的很少吧?」
何逍風嘿嘿笑道:「當然不是和他們吃的一樣了,快走,師兄今天晚上帶你去吃個新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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