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行徑
處,一小女孩,跟著一熊,慢慢的向著密林走去。
但是,剛才那雷霆的滾滾。卻讓島上的其他「來客」變得不安起來。
「那聲咆哮。。」德邦總管趙信看著那雷雲漸漸變換成了白色,轉身看向身後那金色盔甲的主人。
「皇子...有必要,去查看一下嗎。」
嘉文四世神情濃重,他坐在那矮小的岩石上,搖搖頭,說道:「我們並不了解這個地方,貿然過去,只會徒增危險。」
一個靈巧,秀麗的金髮女郎走了過來,臉上的淚漬必是剛剛哭泣過。
「殿下..」她輕聲說道。
「拉克絲..」嘉文看了看那梨花帶雨過後的可人女孩,嘆了口氣。
「蓋倫會沒事的,我和他在戰場上的相處相知..對他的能力是深信不疑,他不是那種脆弱的人。」趙信拍拍拉克絲的肩膀,說道。
「但願...但願吧,希望哥哥..」拉克絲哭泣著,嘉文不停的撫摸著她的背以示安慰。
「好了,那,先來說說現在的形勢。」嘉文讓拉克絲坐到一邊,看了看趙信,還有那一直沒有出聲,只是盯著篝火不停發獃的...
寶石的騎士,塔里克。
「我和趙信,還有拉克絲是一同被魔法傳送到這裡的,而塔里克,卻是在這裡遇到。」嘉文沉道:「這必然有某種聯繫,試想一下,與我們關係密切的,或者與德瑪西亞有聯繫的,還有誰?」
「數之不清,殿下。」趙信平靜的說道。
「很麻煩,沒有任何的理由,連我這個德瑪西亞的皇子,都被傳送到了這裡,事出有因,想必,這裡的主人必定是有什麼原因才對。。」
「殿下相信那個聲音所說的30天嗎?」趙信問道。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他騙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不過也不能完全相信,塔里克,你怎麼看?」嘉文問道。
寶石騎士還在沉思著什麼。
那篝火之中的灰燼...
跨過了那團篝火,密林里兩個人正對峙著,氣氛濃重。
「怎麼,想單挑?就憑你手裡那根燈柱?」那拿著雙斧的野蠻人不屑的看了看面前那個穿著紫色衣服的怪人。
「你還不夠我打。」那被野蠻人成為怪人淡淡道,不過,他的語速奇快,讓人感到特別不舒服。
「不夠你打?我一隻手就能揍的你趴下,想試試?」那野蠻人嘿嘿笑道,手裡的板斧來回磨蹭。
「來啊!打啊!開打啊!」紫衣人急道,像是有什麼急事一般,急不可耐。
「你們能否放下爭執呢。」
那藍色的雙肩長發,空靈的眼神讓人有無線的臆想。
這睿智的美人,抱著一副古琴,看著眼前的兩個五大三粗之流,禁不住微微嘆了口氣。
「你別吵!」那野蠻人咋咋嘴道。
「你來,連你一塊打!」紫衣人那語速著實讓這女人感到不舒服。
「我看的出,你們的心..正義勇敢,無畏強大,可是...」女人嘆息道。
「能夠讓我為你們彈一首曲子呢。」
女人的名字,叫做索娜,是一名琴師、
「她演奏的旋律能讓靈魂起舞,而她的沉寂卻如撕心裂肺。」-聽過她的演奏會的人後如是說。
這個美麗高雅的女人對目前的情況似乎並不了解,但是,讓她感到頭痛的不是30天後的死亡,而是,眼前的兩個老粗。
「來啊!讓我揍的你生活不能自理,你這個頂著燈泡的笨蛋。」
「好了,兩位請別再..」娑娜勸阻道。
「大鬍子!打啊!膽小鬼!」
「你罵我?你這個蠢驢!信不信我把你的豬身砍成兩半!」
「好了...請..不要再。」娑娜很苦惱。
「膽小鬼!你來啊!」
「來啊!你,來啊!」
「看我不揍扁你!」
「給我停下!!!」娑娜再也忍不住了。
兩人望向這個女人,看到那女人臉上的可怕表情,頓時安靜。
這時,兩個老粗才發現,那女人根本沒有動過嘴唇,那些勸阻的對話,似乎都是從自己的心裡發出來的。
「你們是誰,陌生的人沒有了解卻爭執不休...」娑娜臉上是幽幽的表情。
野蠻人哼了一聲,坐在草地上,便不再言語。
那紫衣人見野蠻人不再耍潑,就暗罵一句膽小鬼后,也坐在原地一聲不吭。
「我叫娑娜,是一名琴師,請問你們的...」
「賈克斯。」那紫衣人如是回答道,簡潔快速。
野蠻人瞄了瞄娑娜那身上薄薄的衣裙和迷人的身材,淡淡的說道:「我不會告訴你我叫奧拉夫的,該死。」
娑娜見氣氛漸漸沉重起來,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皺著眉看著這兩個人。
賈克斯見打不起來,坐著索然無味,便起身準備離開。
「賈克斯先生...你」娑娜想要挽留,但是這賈克斯就像是聾子般管自己小跑離開了。
「...」娑娜抬起手臂,那紅色的護腕戴在手上,和噩夢一般,這個奇怪的夢似乎永遠都無法醒來。
奧拉夫見娑娜如此,便拿起斧頭,不屑的說道:「那個裝神弄鬼的傢伙,你也相信?我現在就把這個護腕劈開給你看看,我可不信這個邪。」
奧拉夫剛要劈下,那斧頭觸碰到那護腕的剎那間,奧拉夫忽然感到心臟頓時停止了跳動一般,他倒在地上,氣喘吁吁。
「你怎麼了?」娑娜忙問,她的琴發出幽幽的綠光,光芒覆蓋在奧拉夫的身上,奧拉夫長出了一口氣。
「別擔心,我會一些治療的能力。。」娑娜微笑。
「難道是真的?真的只有五個人能夠活下來?」奧拉夫一陣失落,他望了望正在為自己治療的娑娜,摸起了那掉在一旁的斧頭。
一個自私的想法竄入了奧拉夫的腦袋裡。
「娑娜?!」
奧拉夫咬了咬牙。
娑娜正在埋頭認真的治療著奧拉夫,似乎沒有聽到。
奧拉夫想了想,然後又把斧頭放到了原位。
「好了,不需要治療了,我又不是娘們。」奧拉夫連忙站起身來,他肆無忌憚的看了看半跪在地上的娑娜那胸前的一抹,咳嗽了一下,說道:「我要自己去找到真相,你別跟來。」
娑娜沒說什麼,只是輕輕嘆口氣,點了點頭。
奧拉夫也沒那憐香惜玉的功夫,他吹了吹口哨,轉身離開。
四面無人。
娑娜拿起古琴,向著相反的方向,慢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