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消失了
傻愣的她肯定想不到呢,她已經被人盯上了。就憑那些沒用的魔役使就想動她?冷哼一聲,艾凡露出不屑的眼神。
胸口的黑洞有絲絲的疼痛,血仍然一滴滴的流,黑煙籠罩著傷口侵蝕著他的皮膚,朽木幫他包紮時,還是鮮紅的一片,此刻已經烏黑。
艾凡任由那個黑洞擴散,因為他要藉由胸口活動的魔氣找出魔氣的源頭。靈壓伴隨著魔氣深入,他不在收斂自己的氣息,將意念由靈壓引入魔氣中,慢慢探究。
突然,他神色一凜,迅速收手。毫不猶豫的斬斷胸口的羈絆,原來烏黑的小洞頃刻不見,胸膛完好無損。
朽木待在浴缸裡面,側耳傾聽,發現屋裡沒了響聲,莫非他那麼乖?自己走了?
她大喜,趕緊換上準備好的衣物,攝手攝腳的將浴室的門開了一點點縫隙,掃視一周,的確沒人影了。
這才走了出來。很沒有形象的趴在床上睡著了。
翌日,金黃色的太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來,眼皮動了動,朽木蘇醒了,伸手拿過床頭的鬧鐘,還好,才六點。
臨外勤還有一個多鍾給她準備。出外勤回到報社后,還得準備一份報告,晚點有一個飯局。
差不多就這麼多了,只是,一股很詭異很奇怪的感覺,她想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胸口的柔軟處放了一隻纖長的手掌,她的雙腿被男人的腿扣住,更加詭異的是,她的頭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兩人極盡曖昧的親昵的姿勢。這。。。這。。。這。。。。
「你個壞神!!!!!你怎麼沒有經過我同意就睡我的床啊!」朽木趕蒼蠅似的將艾凡邪惡的手從胸口拿掉,並推開他。
「嗯?怎麼了?」艾凡揉著朦朧忪醒的碧綠眼睛
「你。。。你。。。你。。。。」人要臉,樹要皮,最怕遇見這種不僅天生厚臉皮,還沒有羞恥心的人了。她有口難言。
枉她號稱報社裡面口齒最伶俐的人,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指指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