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1許家破產

第1章 01許家破產

第1章01許家破產

噴金的牆壁,閃鑽的地面,燈光是藍色的,餐具也是藍色的,華麗的水晶吊燈每個角度都折射出如夢似幻的斑斕彩光,這裡處處散發著金錢和貴族的氣息,這裡是華城有名的一家高檔會所——濠河酒店。

濠河是華城前十的一家私人會所,能出入這裡的無一不是華城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今天濠河三樓一整層都被人包場,不說其耗費多少金錢,單是能包場濠河的人身份自然不低。

三樓最大能容納數百人的包廂內,鬧哄哄一片,各個打扮美麗俊秀的年輕男女簇擁在一起,而在眾人包圍中心,一道纖細的身影眾星拱月般站在一個精心雕繪的蛋糕前。

而她,就是今天宴會的主角,也是今天過生日的許家大小姐——許皖。

許皖能被眾人如此討好,不外乎是許家的財力和地位,許家雖不能算是華城數一數二的財閥,但也是華城前五的富豪,而許皖身為許家唯一的女兒,自然是前呼後擁。

不僅僅是許家的財力讓許皖如此高調,還因為許皖的長相。圈裡談起許皖,誰不讚歎一句:白璧無瑕,清艷脫俗。

許皖今天剛滿十八歲,正是青春正好的年紀,她站在那,如同用血盛開的美貌。妝容上極度的精緻,髮型帶著極度的線條感,是黑暗中盛開的艷麗,就像是帶著毒的罌粟,美而危險。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我們皖皖生日快樂!」數百來人齊聲高唱生日歌,大家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祝福的笑意。

「皖皖,快許願!」站在許皖身邊最近的是她的好友——丁羽。

許皖眉梢帶著不自知的風情,她默默閉上眼許下願望:願年年歲歲皆如此。

如果是旁人許願,也許會許很多東西,可許皖不需要,自小出生在許家,她所需要的唾手可得,財富、美貌、聲明她都握在手心,於她而言,早就沒有可以許願的東西。

睜眼,新月型眼眸帶著小鹿的無辜,可當她看向你的時候,卻又帶著極致誘惑。

「快吹蠟燭!」丁羽催促道。

許皖稍微彎了下柳腰,將蛋糕上點燃的十八根彩色蠟燭一口氣吹滅,聽見周圍都是祝福聲。

已經有人去切蛋糕,這種事情自然無需許皖動手,她的身份,讓她的身份不論在哪裡都會有溜須拍馬的人。

「皖皖,你是不是許願和梁少長長久久啊?」丁羽好奇詢問,略微有些圓的眼眸里有些艷羨。

聽見丁羽提及梁潤,大家也不免豎起耳朵。梁許兩家交好多年,兩家老爺子當年為彼此的孫子孫女定下娃娃親,雖然如今時代講究自由戀愛,但梁許兩家走的近,特別是梁潤在國外讀書只要一回來就粘著許皖,而且兩人已經正式交往,家中長輩也欣然贊同,圈裡人都明白,這娃娃親自然是要成真的。

許皖身子像是沒骨頭般靠在紫色玫瑰花紋沙發中,白腿細腰,讓她看起來格外誘人。

「沒有!」許皖否認,提及梁潤,她倒是想起來這人了,昨天梁潤還說要來給自己過生日,看了眼時間,許皖有些不耐。

許皖自小就被嬌寵著,錦衣玉食的捧著,性子難免有些嬌縱,偏偏她長的美身份高,身邊無人不討好著。

許皖和梁潤自幼相識,一開始也只是將這人當成大哥哥般,後來年歲漸長,梁潤每次看自己總是面紅耳赤,終於在自己十七歲生日那天告白。

許皖已經記不清當時自己的心情,她不厭惡梁潤,甚至比起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那些公子哥,她對梁潤是有著好感的,在梁潤不懈追求中,她在兩個月前才答應做梁潤女朋友。

「唉,按說今天是皖皖生日,梁少這男主角怎麼沒來?莫不是故意放皖皖鴿子吧?」有人發出弔兒郎當的聲音,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挑撥。

許皖本就因為梁潤沒出現有些不耐,如今聽見這聲,艷麗的面容冷下,如一朵帶刺的黑玫瑰,她朝發聲的少年看了眼,語氣軟軟的卻帶著攻擊「再話多,滾出去!」

此話一出,再也沒有人敢在這事上開玩笑,丁羽連忙笑著打哈哈活躍氣氛,而大家也同樣說著討喜的奉承話。

許皖就是這樣,她是許家大小姐,向來喜怒不定,卻也愛憎分明,只要你不招惹她,她很好相處,但如果你惹她不高興了,她必定會弄死你。

「皖皖,聽說你最近演戲了?怎麼想的?不會是有興趣演戲吧?」鄭躍湊過來笑著詢問。

鄭躍和許皖認識多年,他也是梁潤好友,好好的襯衫被他自己給塗鴉的亂七八糟,生的一副浪蕩模樣,比許皖大個兩歲,平日里倒是挺照顧許皖。

大家都湊過來,圈子就這麼大,有個丁點的事情大家都傳來傳去,更何況還是華家大小姐去拍戲的事情。

雖說如今藝人活躍在各大熒屏,但在這些正兒八經的華圈富二代眼裡,還真是不夠看的。

許皖沒作聲,她去拍戲只是偶然,那日逛街被星探給看中了,纏著許皖多日,許皖本可以拒絕,只是當時覺得無聊就去試試,不想拍了下戲,還真生出幾分興趣來。

許皖自小愛玩,玩的五花八門,但真的沒什麼感興趣的,如今倒是對演戲挺感興趣的,但許皖也知道,他們這身份,玩玩可以,當真不妥。

「說什麼呢,皖皖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去當戲子,不過是玩票罷了!」丁羽在旁連忙大聲嚷嚷。

許皖沒否認,大家也都是這樣認為的,他們這些人,看似私下怎麼玩都行,但最後每個人的道路都事先被規劃好。公子哥們大多是要繼承家業的,而名媛們幾乎都是聯姻的存在,故而女孩子們更格外珍惜自己的羽毛。

包廂里大家開始打牌喝酒,興頭上有人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許皖這個主人公坐在一旁,素白的手捏著一杯紅酒,眼眸充滿懶散。

有人推開包廂門,眾人玩的盡興並未多瞧,可許皖握著酒杯的手一緊。

來人四十多歲,中等身材,身材勻稱,兩肩很寬,他是許皖父親的得力助手向穩。

平日里穩重的向穩此時緊繃著臉,眉毛下是一雙焦急的眼眸,這是許皖從未在向穩臉上見過的神色。

向穩入包廂,一眼就看見如同明月驕陽般坐在眾人中間的許皖,他眼眸帶著複雜,腳步跨過去。

「向叔!」許皖開口,手中的紅酒杯已經放下,向穩雖然是父親的助理,但自小卻很喜歡許皖,童年裡甚至比起父親陪伴她更多,許皖很敬重他。

向穩臉上顫動了下,聲音帶著疲累「皖皖,生日快樂!」

許皖點頭,她知道向穩過來定不是為了和自己說句生日快樂這樣簡單。

果不其然,向穩看了眼一屋子的小年輕,湊近許皖耳邊道「先隨我出去,公司出事了!」

手心緊縮,許皖的心也跟著收緊,她明白,如果不是大事,向穩自然不會在i自己的生日趴上出現。

許皖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身邊的鄭躍「鄭哥,我有點私事,這裡你組織!」

鄭躍此時正和一群富二代們打牌,聽了這話連忙擺手「放心,我鐵定給你辦的妥妥的!」

許皖起身,跟在向穩身後準備出去,丁羽此時急忙湊過來,挽著許皖白生生的手臂,眼睛里都是好奇「皖皖,是發生了什麼急事嗎,不如我陪你吧?」

「不用了!你們玩!」許皖推開丁羽,此時她沒有心情去解釋什麼。

向穩的腳步很快,而今天許皖為了美美慶生穿了一雙閃著細鑽的高跟鞋,往常,向穩從不會在許皖前面走這樣快。

黑色的豪車停在路邊,向穩打開車門,許皖俯身上車,心口狂跳,一種直覺讓她覺得大難似乎要來臨。

果不其然,向穩坐到駕駛位置,一邊啟動車子,從後視鏡觀察著許皖,一咬牙開口「皖皖,許氏破產了!」

整個人像是突然失重,許皖眼眸帶著茫然無措,從向穩出現,許皖就知道事情不妙,卻怎麼也想不到,明明昨天還看似平常的許氏怎麼會在一夜之間破產!

貝齒狠狠咬著口腔內的軟肉,這才讓從未經歷過任何風雨的許皖冷靜些。

「我爸呢?許氏為何會突然破產?」許皖著急詢問,許氏向來經營獨到,許皖的父親許薄眼光毒辣手段精明,如今這個時候,父親應該有能力挽狂瀾吧?

向穩的眼光閃躲不止,握著方向盤的手背凸起青筋,但他什麼都沒說,他不知該怎麼和這個從小看到大的少女說出殘忍的真相。

「那我媽呢?」許皖有些迫不及待的詢問,既然向穩不肯說出父親的事情,許皖知曉有他的緣由,連她都不能接受這樣的噩耗,更何況是一直養尊處優的母親。

「我現在就去接夫人!」向穩說著,車速加速。

許皖無力的靠在車窗旁,明明在剛剛,她還是眾星拱月的許家大小姐,誰能想到許家說破產就破產,這一刻,許皖的心如同墜入深淵。

車停在許家別墅門口,不等向穩開車門,許皖已經推開車門朝別墅跑去,途中她崴了腳卻顧不得疼痛。

往日里見著她都低頭尊敬喊大小姐的傭人們,此時一個兩個站在走廊,看著許皖的眼眸里都是同情和憐憫。

若是曾經,誰又敢這樣看她,誰又能這樣看她,可如今許皖顧不得這些,她已經聽見樓上母親的嘶吼。

長長的裙擺在此時變成累贅,海藍色的裙擺被許皖雙手提起,她以最快的速度跑上樓,可眼前的一幕卻讓許皖覺得天翻地覆。

她的母親,那個總是愛溫柔教導她,會撫摸著她頭髮唱歌的母親,此時整個人倒在亂七八糟的地上,地上有著散落的衣物和奢侈品,向來打扮優雅的母親朝著父親大吼「你好狠的心!」

而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小棉襖的父親,那個說要把她寵成小公主的父親,此時正攬著一個身段妖嬈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人,他的臉上不再有慈愛,不再有溫和,有的只是拆下面具后的薄情。

「媽!」許皖驚呼一聲,連忙跑過去扶起母親,她目光不解的看著陌生的父親,聲音里都是顫抖「爸,你在做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夜之間,許氏破產了,連父親似乎都變得不認識了。

看見自己的女兒,許薄臉色有著些許不自然,他掩飾般的咳嗽了下「皖皖啊,爸養你這麼大,給了你衣食無憂的大小姐生活十八年,如今許氏有難,你要)不要幫幫爸爸?」

「皖皖,別聽他的,不要聽!」文知,也就是許皖的母親連忙想要捂住女兒的耳朵。

「姐姐,大家都是一家人,如今許總有難,身為女兒難不成不該出手相幫嗎?你疼許大小姐我們都懂,但做人吶,可不能這樣自私!」林姿擺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眼神帶著同情。

「你給我閉嘴,你個賤人!」文知氣的喘氣,一向出口成章知書達禮的她竟然說出這樣粗魯的話,甚至伸手去推林姿。

還沒等文知觸碰到林姿,攬著林姿的許薄卻是一把推開自己的結髮妻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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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婆家當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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