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長夜難熬找慰藉
與會人員到達龍潭湖以後,簽過到,短暫集中。發放了會議資料,交代了相關事項,安排了各自房間。然後ziyou活動。
四個青皮頭邀約在一起,沿著湖中小島的邊緣,一邊走,一邊談,一邊欣賞湖上風光。
小塊頭宋漢明畢業後分配到江城西南一個湖鄉中學。這所中學在龍潭湖水域範圍內,唯一一條通往學校的碎石馬路,每年汛期都要被淹沒3個月左右。
汛期要想出來,只有坐船。找附近漁民,給他一點錢,幫忙送到對岸馬路上。
龍潭湖裡有血吸蟲。上世紀60年代,圍湖造田,砍伐蘆葦,消滅釘螺,沿湖一些地方一度消滅了血吸蟲。
有**詩詞為證:綠水青山枉自多,華佗無奈小蟲何!千村薜荔人遺矢,萬戶蕭疏鬼唱歌。坐地ri行八萬里,巡天遙看一千河。牛郎yu問瘟神事,一樣悲歡逐逝波。
龍潭湖蘆葦面積太廣,又承擔著供應一個省屬造紙廠原材料的任務,蘆葦面積仍然維持著原來規模。
有蘆葦,必有釘螺。有釘螺,必有血吸蟲。血吸蟲出了釘螺,必須要在24小時內返回釘螺里,否則必死無疑。
而釘螺必須依附著蘆葦,否則,在水中無法生存。所以滅血吸蟲必先滅釘螺,滅釘螺必先滅蘆葦。
龍潭湖蘆葦滅不了,血吸蟲也滅不絕。
人們到了血吸蟲疫區,談蟲sè變。以為血吸蟲長了翅膀會飛,手腳甚至臉上都捂得嚴嚴實實,生怕露出一點點,血吸蟲就會飛到身上,盯上一口。
也有人光顧著欣賞湖光山sè,忘記了血吸蟲。
江城電視台一位女記者,趁著ri出,拍攝龍潭湖風光專題片的時候,一時忘情,隨手將手帕浸入沁人心脾的湖水之中,然後擦洗臉上的汗水。
女記者上了岸,一吃完中午飯,馬上發高燒。這是典型的血吸蟲急感,女記者被緊急送往縣血防醫院搶救。
小塊頭也被感染過血吸蟲病,在縣血防醫院打過血吸蟲。
那地方偏遠閉塞,環境險惡。小塊頭最怕漫漫長夜,聽湖水嗚咽,徹夜不眠。
為了尋找心靈慰藉,小癟癟匆匆忙忙跟鎮上一個裁縫鋪老闆的女兒好上了。
那地方多年挖溝瀝水,圍湖造田,土質肥沃,土地廣闊。勞作的人們,上午出門,到ri頭落土,才能走到田地的另一頭。
渴了,喝一口自帶的水。餓了,吃一口自帶的飯。累了,躺自家地上小憩一會。
生活單調寂寞,人閑心不閑的人,容易動歪心思,男女之間相互打情罵俏,找點樂,解解乏。
當地有一個風行的傳說。
說:有一個老頭,勾搭上一個小媳婦。中午休息時候,倆人在棉花地里作野合。每次完事之後就給小媳婦5元錢。
老頭習慣了,天天出門帶上五元錢。
有天早上出門時候,婆婆忘記給老頭做早餐。老頭只好花1.5元錢在鎮上買了一碗熱乾麵。
中午,老頭又拉小媳婦作野合。完事之後,找遍全身,也只找到3.5元錢。
小媳婦也不嫌少,搶過老頭手上那3.5元錢,說:「3塊5,就3塊5吧。老鬼,你千萬別在外面亂說,壞了我的行情。」
這個故事也印證了孔老夫子「人生三大快事」的著名論斷。孔老夫子曰:「人生三大快事,乃作野合,放響屁,拉野屎。痛哉,快哉!」
小塊頭在這樣的環境中,跟裁縫女兒好上,也不算什麼怪事。裁縫女兒也沒有那麼多窮講究,一來二去,乾脆就住在了小塊頭寢室里。
小塊頭也不阻攔裁縫女兒住在他那裡。湖上北風呼呼地響,艙內雪花白茫茫。夜漫漫,天寒地凍,正好有人陪伴他暖被窩,免除了冷夜、冷炕、冷被窩之苦。
天天野鴨和菱藕,一ri三餐有魚蝦,裁縫女兒風華正茂,很快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