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宮外孕
「不要進去,渺渺。」
顧遠娘看著他,有些擔憂的開口說道:「這一進去可能不能出來都是未定的了……」
可是許渺渺卻知道自己必須要進去,無論嘉禾郡主是不是想要為難他,或者是有什麼別的打算,這個門他就必須要踏進去,要是不去的話,恐怕小寶的下落真的會不明朗。
有他們在,即使這些受些委屈,又有什麼關係呢?看著顧遠娘便開口說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
顧遠娘沒見的擔憂不減,因為許渺渺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告訴他,別擔心,沒有沒事的結果,到頭來只是許渺渺一個人自己扛著,顧遠娘心中自然是心疼太緊了,可是聽著許渺渺的話,好像也別無他法,只能這麼做了,只能目送著許渺渺慢慢悠悠的走了進去,直到大門關上的那一刻,顧遠娘揪著的心都從未放下來,著急忙慌的在門口等著,旁邊的陸雲也是忍不住了,看著顧遠娘開口詢問:「許娘子和家和郡主曾經認識嗎?」
顧遠娘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若是可以,還是希望不要認識的好啊!」
這個嘉禾郡主可是不是什麼善茬,許渺渺認識他才真的是倒霉了呢,可是如今竟然還是求到了他們身上,果然在這個世界權利才是最重要的。
自從許渺渺進去了之後,只覺得這南宮府跟外面大不相同,先前他來的時候還有許多的枯枝落葉,雖說當時是冬季,花草開的也不好,可是看上去卻一依然是一副溫馨的景象,可如今卻被弄得冰冷蕭條,但是許久沒有人住過,打理了一番,嘉禾群主慢慢悠悠的朝前走著,時不時摸著自己的肚子,等許渺渺慢慢的靠近這時,這才坐下看著許渺渺,開口說道:「我這兒都已經懷了四五個月了,可是肚子總是很痛,還有一種快要撕裂的趨勢,下體也總是滲出鮮血來,可是我找了幾個大夫,都說我沒事,許娘子都說你是名醫,倒不如現在替我來看一看吧。」
聽著他的話,許渺渺的點了點頭:「還請群主先答應幫我找一下我的幼兒,他年紀尚小,這件事情實在馬虎不多,只要郡主派人出去了,我定然會好好的幫你準備一番。』
聽見許渺渺這麼說,嘉禾群主沒見微微皺起不滿,看著他開口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許渺渺嚇了一跳,立即朝後退了兩步,對著嘉禾郡主行禮開口說道:「我並非是在威脅郡主,只是此事確實關乎我家孩子的性命,還請郡主,開恩啊,郡主也是懷著孩子的人,定然會理解一個母親的心情,我本有意和南宮相公避嫌,若非是非常時期,我又怎麼可能來招惹南宮相公,還請郡主體諒體諒我。」
聽見許渺渺這麼一番話,嘉禾郡主緊皺著的眉心,才慢慢的松看了看許渺渺,揮了揮手:「去幫她找孩子去。」
周圍的小斯,便立即走了出去,許渺渺這才鬆了口氣,走到旁邊拿出東西開始給嘉禾郡主把脈,直接放在他的胳膊上,輕輕轉了又轉,許渺渺的眉間微皺起:「怎麼樣?我肚中的孩子可還安好?」
嘉禾群主見許渺渺這副模樣,突然有些緊張,看著許渺渺便立即開口說道。
許渺渺沒有吭聲,只是在脈搏上停留了好一瞬,這才詢問嘉禾郡主,開口:「郡主,你確定自己真的是懷孕了嗎」?
嘉禾郡主點了點頭:「當然了,好幾個大夫來了,都是這麼說的,再說了,我吃東西嘔吐,這些都和懷孕的癥狀一模一樣啊!」
許渺渺微微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了大概的判斷,看人嘉禾君主思索一番,還是鄭重的開口說道:「郡主,這個孩子恐怕是不能留了。」
「你在胡說什麼?」嘉禾郡主聽見這話有些聲嘶力竭,站了起來,摸著自己的肚子,手指重重的拍打在桌子上,指著許渺渺開口說道:「知不知道你在胡言亂語什麼?這是南宮府的第一個孩子,南宮相公的長子,若是他保不住的話,你十個腦袋都不夠賠的。』
許渺渺卻沒有開口,只是保持著行禮的姿勢,看了下郡主,見他如此模樣,嘉禾郡主也是消氣了不少,慢慢的坐下,看著許渺渺開口說道:「你說到底整出什麼來了?」
雖然他確實是不喜歡許渺渺,可是許渺渺的醫術確實是好,先前連五皇子的被那麼多名醫都束手無策,可是最後卻被許渺渺治好了,所以他不由得便會多相信許渺渺一些,許渺渺看人嘉禾郡主微微行了一禮,這才慢悠悠開口說道:「郡主,你這是宮外孕呀,若是再不及時打胎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宮外孕,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我的孩子不是好好的在肚子里嗎?」
「那也是有所不同的,郡主,你若是真的再不趕緊打胎,只會牽連你自己的性命,這個孩子註定是保不住的。」
聽著許渺渺這麼信誓旦旦的言論,嘉禾群主的吃驚不少於一絲,卻還是轉過頭去看見許渺渺有些憤恨的開口,說道:「你是不是記恨我之前針對你的事情,所以故意在這裡瘋言瘋語?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打這個孩子的,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你居然讓我打了他,你到底落的是什麼心?我看你就是故意上我門來找茬的,來人啊,把他給我拖出去杖斃。」
佳兒郡主生氣的胸前有些起起伏伏的,或許正是因為生氣的緣故,下身又有些許些許的鮮血滲了出來,開始痛苦的叫了起來。
許渺渺見狀一驚,周圍的人也立即將許渺渺壓在旁邊,扶著嘉禾群主,便朝著屋中走去,許渺渺的話,是嘉禾郡主自己不願意聽的,也就怪不得他了,只是現在他更擔心的到底是小寶的安慰,早知道南宮錦不在南宮府邸中,他斷然不會過來找人的,誰料竟還遇到了嘉禾郡主,府邸頓時亂作一團,可許渺渺卻被老老實實的綁了起來,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