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警花變丫鬟?
第四集警花變丫鬟?
一點心雨:作為下屬,老闆信任與重用之間,那個重要呢?也許信任之後有可能重用,但重用不一定都信任,您說呢?
第4問:到底是委曲求全、息事寧人、性格隱忍女人招人憐愛呢?還是性格直爽、有話就說、天不怕地不怕女人招人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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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文必正、白玉嬌和劉飛屋裡閑談。白玉嬌驚訝地說道:什麼?相公,你真要帶文姑娘一起走?」
文必正點頭:是啊。」
白玉嬌心裡一動,十年前她可以稱得上俏麗美艷、風華絕代,但是那畢竟是十年前,管現風韻猶存,但終究已過了青春好年華,再看文秀,正值韶華,年輕貌美,留下這樣一個女子自己丈夫身邊,豈不是埋下了無數隱患嗎?管白玉嬌心地善良,但卻不免有些小女子嫉妒之心,她譏諷道:難不成相公你看上了她?」
此言一出,文必正驚慌不已,旁邊劉飛也尷尬地低頭乾咳,手裡摺扇飛速地扇著。
文必正幾步來到白玉嬌身邊,一把抱住自己夫人:玉嬌,不可胡言,我這樣做只是為了報答人家姑娘對你和小寶救命之恩啊。」話雖這麼說,但是文必正心裡卻著實一動。起初他帶迴文秀只是處於一片感激之心,恢復女裝文秀楚楚動人,舉止大方,確惹人喜愛,後來又發現她學識淵博,又增添了幾分佩服,對於這樣一個女子,風流倜儻文必正文大人還真是有些動心,但是文必正也不是一個喜厭舊男人,所以堅決地矢口否認了。
見到文必正急得滿面通紅,玉嬌心裡一軟,想著,說不定真是自己多心了,於是嫣然一笑,說道:一句玩笑話,相公何必當真。」文必正這才高興地點點頭。
可是等文必正前腳一走,白玉嬌剛剛臉上那嬌柔笑容立即凝固,她厲聲對劉飛說道:師爺,你怎麼也不好好勸勸他呢?帶著那丫頭上路諸多不便啊。」
劉飛淡然一笑,說道:大人能帶著夫人和小寶上路,就不怕再多帶一個丫頭了,況且人家還會武功、懂暗器。」劉飛他們把文秀手槍理解成了某種厲害暗器了。
見師爺不幫著自己說話,白玉嬌氣急敗壞地質問:師爺,你說咱們老爺和那丫頭真沒什麼?」
劉飛一驚,這才意識到原來白玉嬌依舊滿腹懷疑,於是故作輕鬆地說:夫人,您這話說,能有什麼呀。」
「哼,這話你騙誰呀?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一提到這丫頭,他就緊張得不得了,沒事才怪呢!」白玉嬌這話裡帶著幾分怨氣,倒不全是因為嫉妒,是氣憤自己丈夫不能如實相待,她想,我們夫妻多年,難道我真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就算你喜歡上了別人,難道我一定就這麼小肚雞腸嗎?
下午,白玉嬌院中閑坐,正好文秀也從房間里出來透透氣,於是白玉嬌故意說道:文姑娘這是閑來無事?」
文秀性格直爽單純,雖察覺白玉嬌言語間態度與往日大不相同,但卻並不十分意,笑了笑答道:是啊,隨意走走。」
「那既然文姑娘無事可做,不如幫我倒杯茶來。」白玉嬌儼然一副主人吩咐奴才口氣。
文秀越聽越蹊蹺,臉色一冷,心中憤然:怎麼?拿我當你家丫鬟呀?巡按夫人就如此了不起了?就至於這麼目空一切?她本想甩個臉色,再痛痛地諷刺上幾句,但話剛要出口,她又覺得奇怪:這女人對自己態度怎麼會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了呢?難道自己無意間得罪她了。
於是文秀壓住心中不,眼眸一閃,假裝並不介意,爽地答應了一聲:好啊!」轉身進屋倒來了一杯香茶,穩穩地送到了白玉嬌面前,還不忘記面帶笑容地補上一句:夫人,請用。」
白玉嬌此時臉上掛滿了得意之情,嘴角撇出老遠,端起貴婦人架子,聳著肩膀,接過茶杯,並不答話,只鼻子里輕輕「嗯」了一聲。
文秀氣七竅生煙,卻沒有表露出來,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擺出一副笑模樣,湊到白玉嬌身邊問道:夫人,這茶還好吧?無錯小說網不少字」
白玉嬌輕蔑地說道:這破茶也叫好?」
文秀淡然笑道:那是,這窮鄉僻壤鬼地方用茶葉,怎麼能和巡按府上相提並論呃?真是難為夫人了,跟著巡按大人一路走下來,外人看都是如何風光了,其實您身邊人才知道,夫人是一路辛勞啊。」
這話正說進了白玉嬌心坎兒里,她重重地嘆道:是啊,受了多少苦,只有自己心裡清楚啊。」
文秀見白玉嬌上了套,趕忙謙卑地說道:文大人是八府巡按啊,金科狀元,怎麼這身邊也沒個使喚下人呢?要是有個丫鬟伺候著,您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白玉嬌用自己媚眼望著這個小丫頭,心想,果然是個想攀高枝伶俐鬼,於是說道:嗯,這不眼前就有了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文秀迎著白玉嬌那傲氣眼神,裝作會意地點點頭,又寒暄了幾句然後起身離開了。這樣窩囊戲,她還真演不去了。
回到屋子裡,文秀長出了一口氣,心裡盤算著:看來巡按這棵大樹滿都是刺,自己還是找個機會離開好,天上不掉餡餅啊,凡事還得自己操心,絲毫不能懈怠。文秀暗想,自己有手有腳、有知識有文化,難道離了這個巡按還活不下去了?
就文秀盤算著將來如何謀生之時,無意間手腰裡一摸,咦,槍呢?來到古代文秀依舊保持著現代從警習慣,手槍不離身,她平時把槍斜插腰帶上,用外衣蓋住。
文秀想起剛才中午休息,自己把手槍放枕頭下面了,於是急忙跑到床前,枕頭下面一掏。卻沒想到這一掏,卻讓她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掀開枕頭,床頭空空無物,不但手槍不見了,她放枕頭下那塊玉佩也不翼而飛了。這就大事不妙了,那塊玉佩還是小事,但自己武器不能丟啊!文秀頓時有些心慌,但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迅速環視一下屋內,並不見任何凌亂,應該不是一般小偷拜訪,那是誰拿走了槍和玉佩呢?難道小偷是有目而來?文秀眼珠一轉,心中不免有了猜測,她又屋子裡找個遍,一無所獲,轉身來到了文必正房間。
「文大人,出事了。」文秀一進門就大聲地宣布著。
文必正嚇了一跳,立即起身問道:文姑娘,什麼事如此驚慌?難道那幫殺手又出現了?」
「哎呀,很有可能,因為我武器被人盜了。」文秀急急地言道。
「武器?就是姑娘那天所用之暗器?」文必正問道。
「正是!」文秀點頭
文必正緊鎖雙眉,重重地嘆了口氣,又問:就只有你暗器不見了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文必正刻意強調了「只有」二字。
「還有一塊玉佩,也不見了。」文秀答道,心急如焚她竟然忽略了文必正表情變化。
「哦,玉佩?那玉佩也是你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文必正問道。
此時文必正已是穩如泰山,完全沒有了剛才驚慌,他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著文秀,就彷彿第一次見到她似。文秀這才發現文必正眼神有異,頓生疑惑,只微微點點頭,暫不做聲,靜觀其變。
這時候,門口響起師爺劉飛隱含深意話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姑娘可否幫下解惑?那一日姑娘一個弱女子怎會一個人獨自山上那般偏僻地方?近日來總是有一些身份不明出現我家大人周圍,想必是那些個有心之人派來暗中監視我家大人眼線呢?!」劉飛搖著摺扇,四平八穩地走了進來。
文秀聞言心中不覺一沉,眼底瞬間劃過一道冷芒,清麗臉上露出一抹惱意,甚是惱火劉飛用那種審問犯人口吻對待自己,原本這個男人自己心中那點好感此時蕩然無存,只覺周身清冷。
文秀冷冷地一笑,言道:劉師爺此言也不無道理,但是我文秀問心無愧,如果你們真對我有所懷疑,那就請先拿出真憑實據,若是空穴來風、誣陷好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文秀攥緊了拳頭劉飛面前一揮。
劉飛嚇得趕緊用手中摺扇擋住文秀拳頭,陪上笑臉說道:文姑娘,消消火、消消火,君子動口不動手。」
文必正也上前言道:就是就是,我們只是想弄清真相,既然文姑娘不認識那幫殺手,那你身上怎麼會有潞安王府玉佩呢?」
文秀其實也只做做樣子罷了,順勢收起拳頭,卻給了劉飛一個惱火眼神,不耐煩地說:什麼鹿安王、馬安王,本姑娘不認識」
「那既然文姑娘連潞安王何許人也都不知道,這玉佩是哪兒來呢?」劉飛不解地問。
文秀心裡已然倍感凄涼,有覺自己孤立無助,於是厲聲言道:你們又不是升堂問案,我沒有義務回答你。我重要東西丟了,我現要去把它找回來!另外我再說一次,我不是姦細!我好心好意地救你們,反而惹禍上身,看來真是多此一舉,這年頭,真是好人難當!」說完文秀就要往門外走,被劉飛攔住。
第四集警花變丫鬟?
第四集警花變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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