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騷氣衝天
第二十五章:騷氣衝天
陳書記一進屋就看到了陳二狗,劉巧紅著臉躺在炕上,眼神渙散地盯著他看。
「這是咋的了?」陳書記走進來摸了一下劉巧的額頭,然後問陳二狗,「這是發燒了?」
陳二狗憋住了笑,綳著臉點頭說:「是啊,可能是夜裡睡覺著涼了,剛才量了一*溫,挺熱的!不過書記放心,我已經給嬸子吃了退燒藥,過一會兒就好了!」
陳書記點頭轉身進了東屋,並沒有說啥。
劉巧抿著嘴看陳二狗,心裡十分感激。沒想到這小子不但沒有說她動手動腳,還幫她打馬虎眼,看樣子他是真心實意對她好,可不像村長,只會說,根本不辦實事!
「嬸子,你好好躺著,我走了!你要是還不退燒的話,就去村醫所找我,我白天都在的!」陳川打算轉身就走,可沒想到剛走出西屋就被陳書記堵住了去路,用眼色指揮他,讓他出去等一下。
陳二狗當然明白,陳書記交代的事情,他還沒有來得及彙報,這都送上門了,他怎麼都要過問一下。
陳書記跟出了大門,和陳二狗往前走了好一段路,陳書記見周圍都沒有人了,才敢和陳二狗說:「讓你辦的事兒如何了?」
陳二狗真不想把實話和他說出來,可為了田家姐妹,他也不能真把陳書記當一回事,不然以後他還怎麼在小靜面前抬起頭了?於是,陳川又想出了另外一個陰謀。
「事兒我是辦了,不過我覺得這個女人實在不是好鳥,陳書記何必在一個女人的身上浪費這麼多精力呢?」陳二狗回頭又張望了一下陳家的院子,為劉巧感到不值,「你看看嬸子,也挺可憐的!對嬸子好點兒吧,外面的女人咋都沒有給你生兒育女,對不?」
陳書記狠狠地拍了陳二狗一個巴掌,板起臉說道:「那是我家的事兒,和你沒關係的別打聽!告訴你,不許瞎說,不然的話,我就讓你沒有工作!你不想娶王二妹了是不?」
陳二狗傻呵呵一笑,他此意根本不在司徒身上,陳書記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以為陳二狗關心的是他家裡的老婆子呢!
「你快和我說說,那天究竟是啥情況?」陳書記著急了,抬起腿就是一腳。
陳二狗向前跳了兩步,笑嘻嘻地說:「哎呀,那女的太浪了,配不上你是不?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實在太厲害了!那個男人好像來頭不小,看上去也是個當官的,不過我沒見過……」
陳剛陷入了沉思,他在他所認識的範圍內想了一圈兒,怎麼都想不到誰能和他的女人掛上。
「你和我形容一下,那個男人長什麼樣?」
陳二狗想破了腦袋,只能用兩個詞來形容那個男人「土豪」!
「那男人膀大腰圓的,一看就是上級領導啊,而且,那個人說話底氣十足,在我所見過的人中,恐怕沒有一個和他能相提並論的。陳書記,不是我看不起你啊,你倆真的……哎呦!」都沒等陳二狗把話說完,陳書記已經把巴掌打在了他的頭上,疼的陳二狗直喊。
「你小子行啊,不是吃了人家的好處,竟然敢幫別人說話?我看你是在興田村活膩歪了吧?」陳書記毫不客氣地斥責他。
陳二狗忙把嘴閉上了,這費力不討好的事兒,以後他還是少干。大半夜的去地里喂蚊子不說,還被領導罵了一通,心裡更是不爽。不過陳二狗只要想到剛才和他媳婦的勾當,心裡依然十分痛快!
陳書記不是在外面搞別人的媳婦么,他家裡的媳婦被別人搞了都不知道,這綠帽子帶的可真是好啊!說白了,這就叫一報還一報,誰讓他做了那麼多造孽的事,不然大家也不能這麼恨他。
陳剛見陳二狗停了下來,對他吼了一句:「快點,我還要讓你去干別的事兒呢!」
陳二狗忙跑了幾步跟了上去,陳剛通過陳二狗的描述,大概已經知道他說的男人是誰了。這男人,可真不是好算計的,要是想抓住他的把柄,恐怕還要費一番的心思呢!
可為了自己以後能夠往上爬,就算是在齷齪的手段,陳剛都用的出來!
陳二狗已經察覺到了,這陳剛的眼珠子一直滴流轉,說不定肚子里又憋什麼壞水呢!不過,他這個人越壞,他就越好抓住他的小辮子,那麼距離他的死期可就不遠了。
當午的日頭照在兩個人的身上,火辣辣的烤的人皮膚生疼,陳二狗是個糙人,才沒有那麼矯情,可陳剛就不一樣了,他可是拿筆杆子出身的,受不了這麼大的日頭,於是和陳二狗說:「咱倆去食雜店躲一會兒,買兩根冰棍再說,實在太熱了!」
陳二狗自然是有便宜就占,跟著去就是了。
食雜店的老闆娘秋菊是一個外來人,她老家就這麼一個閨女,所以從來都沒有干過農活,自然是啥都不會。所以,老爺們就在村頭給她弄了一個小買賣,也算是有點兒營生,不過沒想到這小小的食雜店乾的挺紅火,周圍的人都來買東西,這一年下來也不比種地差多少。
再加上,她可是新婚的小媳婦,長相那麼水靈,總是有一些糙漢子往這裡跑,不是這個人摸一把,就是那個人調戲一下,大家都把她當樂趣過了。不過這些她家爺們可不知道,要是知道有人敢調戲他媳婦,早就把這些人的丫掰下去了。
陳剛來到食雜店門口,見秋菊站在門口扇扇子,過去二話沒說,到人家的胸脯上就摸了一把,還笑嘻嘻地和她說道:「給我拿兩根最好吃的冰棍來,不好吃可不給錢啊!」
秋菊不但沒生氣,反而笑臉相迎地把冰棍送到了陳剛的手上,趁著陳二狗沒注意,吧唧在他的臉蛋子上親了一口。陳二狗嘴裡吃著冰棍,可心裡火燎燎的,這陳剛還真夠大膽的,光天化日就敢調戲別家的小媳婦,他也不怕被人家老爺們看見廢了他!
陳二狗向陳剛靠近了一些,小聲地問:「陳書記,你這麼大膽,就不怕被人看見?」
「被人看見?看見啥啊,難道你不知道這娘們的事兒嗎?」陳剛坐在大樹下面乘涼,一邊和陳二狗說,「這娘們可是村裡出了名的交際花,恐怕只有她自己家的老爺們不知道吧?聽村裡一些老爺們說,她嫁給她男人之前,好像是一個酒花。酒花,你懂不?」
陳二狗也沒去過城裡,咋能懂城裡的那些花花綠綠的世界,只能幹瞪眼地搖著頭。
「傻小子,酒花說白了就是讓人日的!每天都換老爺們,這種女人被人摸一下能咋地?說句不好聽的,他家爺們能娶她就不錯了,這要是放在舊社會,這種女人早就被浸豬籠了!」陳剛說的唾沫星子滿天飛,好像他能夠看透那個女人的心裡一樣。
陳二狗和秋菊坐著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他細細盯著秋菊看了半天,她怎麼都不像一個出賣身體來換錢的女人,可為啥被人欺負成這樣,她都不敢說話呢?這個女人的身世一定不像陳剛說的那樣!
秋菊可沒有司徒長得媚氣,更加沒有劉巧的韻味,也沒有王二妹的潑辣,她這種很平靜的表情倒是有幾分和小靜相似,卻又有些不同。陳二狗的一根冰棍吃完了,可依然還是很熱,陳剛也沒吃夠,就又要兩根。
等秋菊送冰棍過來的時候,陳書記趁她不注意又摸了人家的屁股一下。
「二狗子,你還沒摸過女人吧?有時間你也可以試試去,這女人的手感可好呢!」陳書記一邊吃著冰棍,一邊回味著剛才摸在她身上的觸感,軟軟的十分有彈性,這要是能和她幹上一次,可有多爽啊!
陳二狗被陳剛的這句話噎住了,險些沒背過氣去。
他好不容易把這口冰棍吞下去,咳嗽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陳書記,你可別這麼說,嚇死俺了!長這麼大,出了我媽的*,我都沒摸過別人的!雖說在電視里也見過女人,可要真讓我去,我可沒有那個膽量!」
「哈哈哈……要不我咋說你是個小孩牙子呢!以後好好學著吧,做男人一定要懂得心計,更加要明白,想做大事就一定要有計謀,我的計謀你能看透嗎?」陳剛一字一頓地說道。
陳二狗傻了吧唧的搖著頭,雖然他暫時沒有看頭陳剛的計策是啥,可陳剛也沒有想過,這小子早已經把陳剛自己算計在了計劃之中……
雖然從表面上陳剛在利用陳二狗,可其實呢?陳剛這個人,早已經掉進了陳二狗的陰謀里……
陳剛把最後一口冰棍吃掉,走進了食雜店結賬。
陳二狗並沒有進去,站在大樹旁往裡面看。
這陳書記在屋裡和秋菊撕扯了半天,秋菊好像十分不情願一樣,被他推在了牆上,強行的親了好幾口,直到秋菊從身後拿出了一把剪子,陳書記才把冰棍錢放在了櫃檯上,匆匆退了出來。
陳二狗偷笑,也不知道是這個陳剛太著急,還是他這個人太臊氣衝天,他可是走到哪兒都能和女人扯上關係。
陳二狗抿著嘴,又笑了起來,劉巧還真可憐,等他把處男交給了王二妹,一定好好慰勞一下這個久旱的假寡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