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打招呼都喜歡站人背後是吧
和孫叔談好了，晚上回去改改菜單，明天就可以上架魚躍龍門學子套餐。
售價定在158元，額外再送一碗米飯。
晚間的時候，又陸陸續續來了一批臉生的學生家長和孩子，在徐凡店裡消費購買了一波學子套餐。
吃完飯，家長們還不忘了和徐凡合影留念，讓徐凡有種成為網紅明星的錯覺。
但很快一句句廁所門神，腎虛公子讓他回到了現實。
這哪是網紅啊，明明是小丑。
雖然名字都不好聽，但是錢是實打實地賺到了。
誒，真香。
這套餐可以常駐啊。
學生黨是源源不斷的，這學子套餐從長遠來看，是一直有銷路的。
徐凡發現了商機，目前兩款套餐打著限時限量的幌子招牌，但回頭改一改，變成長期供應也未嘗不可。
相信隔壁的孫叔也會非常樂意。
利用晚市高峰時間，徐凡特意觀察了一下蔡致敏。
這姑娘雖然嘴皮子笨一點，但是幹活勤快，任勞任怨。
但讓徐凡記憶點最深的，卻是她面對自己俯身擦桌子時，從白色體恤衫下展露出的深不見底的大峽谷。
一看就是事業型的女孩。
晚上打烊后，徐凡揮手告別了姚彤彤和小黑，鎖上捲簾門的瞬間，卻感應到身後有人。
「誰啊？」徐凡驚悚回頭，但看到對方的臉后，當場鬆了一口氣。
「是你啊，還不走嗎？」徐凡見蔡致敏膽怯地站在自己身後，一聲不吭的，在大晚上怪嚇人的。
「準備走了。」蔡致敏怯生生的回答。
第一天來上班，她心裡有點沒底，彷彿初入社會那般舉足無措，她內心想著老闆還沒走，自己可不能提前走，不然會給老闆留下不良的印象。
但很顯然她想多了，徐凡根本沒朝這個方向想過。
在他這，沒有無意義的形式主義。
「要不一起走吧。」徐凡見蔡致敏傻乎乎地待在原地看著自己，主動發出了邀請。
「嗯...好。」蔡致敏羞怯地低下了頭，她故意放慢腳步，整個人落後徐凡半拍，跟在徐凡身後。
「對了，我去叫孫叔。」徐凡突然駐足，他想起來孫叔和蔡致敏住同一個小區。
「孫叔，還不打烊啊，一起走吧？」徐凡闖入文具店，大聲朝裡面喊道。
孫叔本意也想打烊了，但他抬眼看到徐凡身後的蔡致敏，他識趣地笑笑：「你先走吧，我手腳慢，還得收拾一會呢。」
「那行吧，我先走了哦。」徐凡退出了文具店，示意蔡致敏跟上他的腳步。
一路上，徐凡試圖展開幾個話題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但蔡致敏好似一台聊天終結機器，總是能在三句話之內將一個話題聊死，讓徐凡極其無語。
「你還單身吧？」
「嗯。「蔡致敏輕若蚊聲。
「你這麼不善言談，很難交男朋友的。」徐凡開導起來。
「嗯。」
徐凡:......
蔡致敏嘴太笨，和姚彤彤不能比，同樣作為服務員，蔡致敏就要稍微遜色一些。
但好在蔡致敏勤能補拙，她幹活極其投入賣力，再加上形象青春靚麗，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服務生。
徐凡覺得以後多加調教，肯定也能口活伶俐起來。
「對了，工資通常在月末發，如果你手頭緊可以提前和我說，我可以早點結算給你。」
「謝謝老闆。」
「別叫我老闆了，顯得太有距離感了，我比你大一歲，你叫我一聲哥吧。」
「好的，老闆，不，哥，凡...凡哥。」蔡致敏好似犯了口吃，說了半天終於說對了。
兩人駐足在十字路口等紅路燈，這次蔡致敏率先開口了：「老...凡哥，我過了紅綠燈就直走了。」
「我知道。」徐伸手指向斜對角的小區，說道：「我就住這個小區。」
蔡致敏默默記下。
臨別前，徐凡建議她明天不要穿背帶褲來上班了，背帶褲開口太大，油污容易沾到裡面打底的體恤衫上，最好穿一些耐髒的暗色系衛衣或者夾克。
雖然這樣會看不到大峽谷，但徐凡首要考慮的平平安安做生意，免得像當初自己舉報徐冰一樣，到時候被人在暗地裡捅一刀。
告別了蔡致敏，進入小區后，徐凡腦海中在提醒自己一件事，那就是回去改菜單。
想得正出神呢，身後卻被人拍了一下。
思索瞬間拉回來，回頭仔細一看，原來是孫大娘。
「孫大娘，你嚇我一跳。」徐凡捋了捋胸口，這是今晚第二次被人嚇到了。
「做虧心事了？」孫大娘不懷好意地笑道。
「怎麼會，單純就是被你嚇到了。」
「還說沒有，我都看見了。」孫大娘賊兮兮的笑道。
「看到什麼了？」徐凡很是莫名其妙。
「剛走和你走在一道的小姑娘是誰，你老實交代。」
徐凡一回憶，明白了，孫大娘說的是蔡致敏。
「你跟蹤我？」徐凡第一反應就是問出這句話。
「什麼跟蹤啊，就是遛彎的時候恰巧看見了，你別打岔，快說。」
「我新招的員工。」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孫大娘若有所思，將徐凡拉到一塊路燈照不到的陰影下面，詢問了起來：」我問你啊，你是不是把馬慧婷的好友刪了？「
徐凡心裡咯噔一下，沒料想到孫大娘會突然提起這件事。
孫大娘既然都知道了，徐凡也不打算遮遮掩掩了，「是啊，刪了。」
「你這孩子。」孫大娘一副恨其不爭的模樣，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夠感受到她很為難。
「你讓我和對方媽媽怎麼講，我很難做人的。」
「如實講唄，我對她沒興趣。」
「但人家小姑娘看中你了，對方媽媽的意思是，讓你們再見一次，你要是真不喜歡對方，你當場把話講開，不要搞什麼刪好友這種動作。」
孫大娘說得很激動，顯然私下裡她也很煩躁，明明是出於好心牽線搭橋，結果弄成這樣。
「呃...呃...」
「呃什麼呃啊，就這麼說定了，我來安排時間，到時候你們再見一次。」
不等徐凡回答，孫大娘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這算什麼事啊...徐凡好好的心情瞬間沒了。
他仔細想想也怪自己，怪自己不夠狠心，當場把話說開了就沒這些屁事了。
下一次他決定要做個狠人，讓那個馬慧婷徹底斷了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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