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前傳(三十三)
佐助冷哼一聲:「求之不得!」然後便拿著袖章走了,他一邊走著一邊攥緊了袖章,心裡想著:「我回來了,為了洗清那天的屈辱!然後再擊敗你,證明我的強大!」
……
樹林間,一陣雷光閃爍后,幾名男子便都倒在了地上。
「怎麼可能,只一擊就把我們給……」其中一名男子掙扎著道。
這時,幾個身穿木葉警務部隊服裝的人出現,嘲諷著道:
「盜賊們,逃到這裡算你們倒霉,」
「我們的老大是警務部隊的副隊長,你們怎麼可能逃得掉?」
然後他們上前將盜賊都給綁了起來,一道身影也緩緩走了過來,正是已經成為副隊長的佐助。
一個警務部隊的人拍馬屁道:「老大,你還是那麼厲害!怎麼處理這幾個人?」
「老規矩!」佐助冷冷的道。
「明白!」
然後幾個警務部隊的人上去對著那些盜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慘叫聲在林間回蕩著。
接著幾個盜賊便被押著回了木葉村,路上,村民們看著傷痕纍纍的盜賊們也是議論紛紛:
「何必下手那麼狠?」
「是啊,最近警務部隊的做法實在叫人不忍直視啊!」
「說是為了維護風紀,其實不過是到處耀武揚威罷了。」
……
「你們在說什麼?」一個警務部隊的人瞪了一眼幾個在議論的村民。
那幾個村民頓時嚇了一跳,趕緊後退。
「好可怕。」
「別招惹他們,否則咱們也得去坐牢。」
然後其他村民也都不敢再議論了,紛紛散開了。
警務部隊的人繼續押著盜賊前進,人群中小櫻卻是在遠處看了一眼在押解部隊中的佐助,但她卻是覺得自己已經不認識他了。
「佐助……」
……
木葉警務部隊。
「一開始我還覺得太過刺激了,但就結果而言,這主意不錯!」一個警務部隊成員笑著道。
「有了那樣的教訓,罪犯就不會再作惡了!目睹這一切的村民也是一樣!殺雞儆猴,一舉兩得!」另一個成員贊同道。
「不啊,我還能藉此發泄,一舉三得才對!」又一個成員道。
所有成員聞言都是大笑起來,他們的內心早已經腐化,出警是為了立威,而不是為了村子。
佐助閉著眼睛坐在一邊,一句話也不說。
「說實話,在佐助來這裡之前,大家都窩火得很,那事一直沒進展,唯獨工作量一個勁地增加。」一個成員道。
「富岳隊長只知道叫我們等待,服從火影的命令。」又一個成員道。
佐助這時才睜開眼睛,道:「如果等待能改變現狀,宇智波的待遇早就改變了!」
「說得沒錯,咱們也得主動施壓!」
「富岳隊長的做法太懦弱了!」
「我們要跟著副隊長干!」
警務部隊成員們紛紛贊同道。
佐助也是冷哼一聲,想著之前富岳對他說得話,心想:「這點小任務,易如反掌!你要我證明自己的能力,我現在做到了!」
……
木葉大街上。
芙正在一家路邊攤上買小吃,上次事件后,她跟著易炎月一起來了木葉村,自從易炎月走了之後她就只能一個人玩了,閑的無聊的時候就會來逛路邊攤。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粗暴聲音響起:「喂,那個攤位,這裡不準擺攤了!還有那個女的,也趕緊走開!」
芙抬頭望去,只見一個穿著木葉警務部隊服裝的人走了過來,二話不說就要掀攤位。
「別啊,這位爺,以前這裡都讓擺攤的,為什麼現在不能了?」攤位老闆求饒道。
「不能就是不能,你哪那麼多廢話?」那人卻是絲毫不理他,一腳就將攤位踢到了,食物散落了一地。
老闆心疼的直落淚,但卻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那掀攤的警務人員突然受到一股怪力衝撞,倒在了地上。
「哎喲,誰啊?」警務人員揉了揉屁股,才發現是芙襲擊了他,當即喝道:「你好大的膽子,膽敢襲擊警務人員!」
芙卻是冷哼一聲,道:「這裡又不是什麼重要過道,開個路邊攤有什麼影響嗎?就算不讓開,給人家一點時間搬走不行嗎?為什麼一上來就動手?」
那警務人員爬起身,冷冷的道:「我們做事何需向你解釋?而且我看你怎麼那麼面生?你是木葉的人嗎?」
芙遲疑了一下,還是道:「我雖然不是木葉的人,但我也有暫住證的!」
易炎月帶她來后也是特地給她辦了個暫住證的。
那警務人員卻是冷笑著道:「不是木葉的人還敢這麼橫?我現在懷疑你是別村來的間諜,公然襲擊警務人員,擾亂村子治安,跟我走一趟吧!」
芙聞言也是一愣,這鍋安得可真是大啊,但她可不會束手就擒,就要和那警務人員動手之際,一道人影突然竄至,一把拉住了那警務人員。
「不是木葉的人就是間諜了,宇智波的警務部隊什麼時候這麼霸道了?」那人道。
那警務人員聞言一邊回頭一邊道:「你誰啊?宇智波一族什麼時候輪到你來評論了?」
然而當他看清那人的面貌時卻是頓時結巴了起來,「炎月……炎月少爺,是你啊!」
來人正是易炎月,芙看到他也是一喜,「大叔,你回來了!」
那警務人員這下更加驚訝了,這稱呼看來這兩人認識啊!
易炎月也是一臉尷尬,心想在外人面前就不能換個稱呼嗎?
「芙是我引薦來村裡的,暫住證也是我給辦的,你還覺得她是間諜嗎?」易炎月道。
「那……那當然不是了。」那警務人員趕緊陪笑道。
芙這時卻是蹦跳著來到了易炎月身邊,挽著他的胳膊道:「大叔,這個人好霸道啊!不僅暴力掀別人的攤,還一言不合就要抓我!」
那警務人員頓時嘴角一抽,心想這下完了。
易炎月卻是沒有直接責備,而是問他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讓擺路邊攤了?而且以前抓人也沒有這麼隨便的啊?」
「這……這都是副隊長的意思。」那警務人員吞吞吐吐的道。
「副隊長?哪個副隊長?」
那警務人員只能如實的道:「炎月少爺,你有所不知,自從佐助少爺回來后,就當上了副隊長了,然後實行了一系列舉措……」
聽完了那警務人員的話后,易炎月也是眉頭一皺,「佐助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止水還是沒能把他糾正過來嗎?」
「好了,我知道了,這事就這麼算了,你可以走了。」易炎月道。
那警務人員這才如蒙大赫,飛快的跑了。攤位老闆那攤也是擺不成了,收拾東西回家了。
而易炎月則是去找火影復命了。
……
火影辦公室。
「最近警務部隊的活動有些過分啊!」猿飛日斬一邊看著報告一邊對著水門道,「犯罪確實比以前少了,但村民的不滿卻也在與日俱增。」
也在看著報告的水門抬頭道:「他們這算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提出抗議吧!毫無進展的事態讓他們失去了耐心,開始躁動不安。」
然後水門又轉頭看向了剛剛回來的易炎月。
易炎月對此也是感到有些無奈,道:「事物的變化總是需要時間的,父親也很清楚這一點,然而對此感覺不耐煩的也大有人在,特別是年輕人。」
水門起身道:「而站在他們中心的是目前族裡實力名列前茅的佐助,也是你的弟弟,我希望你能和他好好聊聊!」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和他談談心的。」易炎月道。
……
富岳的家中,佐助正靠在柱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易炎月緩緩的走了過來,道:「佐助,你回來了?我有些事想和你聊聊!」
然而佐助卻是像沒聽到一樣,直接起身走開了,路過易炎月身邊時還用一種冷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易炎月也是心中一涼,心想:「這是怎麼回事?佐助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看來現在自己不管說什麼,佐助也不會再聽了。」
……
甜食店裡,易炎月和止水正坐在一起,一邊吃著丸子一邊聊著天。
「佐助他似乎比之前更加偏激了,而且對我也更加疏遠了。」易炎月無奈的道。
「抱歉,這三年來,我儘力的教了他忍術,但卻沒能改變他的內心。」止水有些歉意的道。
「不怪你,如果我能早點發現他的心理變化的話,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樣。」易炎月也是有些自責。
「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呢?」易炎月也是有些苦惱。
這時一個身影突然坐到了易炎月的身邊,一陣香風傳入鼻中。
「吃丸子居然不叫我?真是的!」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易炎月轉頭看去,竟是紅豆。
紅豆一邊拿丸子吃一邊道:「你這傢伙,總是見不到人,好不容易回來了也不找我!」
易炎月也是尷尬的撓了撓頭,「我……這不是太忙了嘛!」
止水也是促狹的看了一眼兩人,笑著道:「那我就先走了,不在這當電燈泡了!」然後就離開了。
然後易炎月和紅豆一邊吃著丸子一邊聊了起來,聊著聊著也聊到了警務部隊的話題。
「你是不知道最近的警務部隊有多囂張,把所有的路邊攤都給掀了,弄得我都找不到地方吃好吃的了,要不是這家店是門店,估計也不在了。」紅豆道。
「我也聽說了,這事和我那個弟弟有點關係,我也正頭大呢!我會想出辦法來的。」易炎月揉了揉眉心道。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我家,我給你按摩一下?」紅豆道。
「不必了,按摩什麼的……」易炎月喃喃的道,但他卻是看到了紅豆嬌嗔的眼神,這才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
然後兩人來到了紅豆的家中,又開始了某項原始的運動……
從紅豆家出來的易炎月感覺身體有點虛。
「真是,本來還想去向彙報的呢,這個狀態可不行,還是明天去吧!」易炎月捂著腰子道。
……
第二天,火影辦公室。
易炎月向水門彙報著進展:「佐助那邊暫時我也無法溝通了,至於警務部隊那些人,儘管手段略顯粗暴,但他們並沒有脫離任務的範疇,父親貌似打算靜觀其變。」
「也是,隨意處罰很可能招致不滿。」水門也表示理解。
於是此事也就暫時先擱置著,先由著警務部隊動作,在他們鬧出大事之前……
木葉街道上,原本熱鬧的地帶,此時卻是一片蕭條。
鹿丸、井野、小櫻走在街道上,鹿丸無奈的道:「我算是服了,他們把村子弄得這麼冷清。」
丁次也走了過來,不滿的道:「真能添亂,不久前這附近還有小吃攤,可熱鬧呢!他們倒好,見攤就掀,弄得那麼蕭條。」
兩人口中的他們自然是指木葉警務部隊。
井野也發言道:「說得沒錯,佐助在想什麼呢?」旋即無奈的一攤手,「話雖這麼說,現在的他也變得不好接近了。」
小櫻也是擔憂的道:「真的不能回到從前那樣了嗎?」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真奇怪,這附近以前好像有小吃攤來著。」
眾人也都是一驚,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他們抬頭看去,只見一道身影站在屋頂上,正是鳴人,因為要和自來也道別,所以鳴人晚回來了幾天。
「鳴人!」眾人都是驚喜的叫了出聲。
「小櫻,大伙兒!好久不見了!」鳴人也是興奮的打招呼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鹿丸笑道。
「剛到,好色仙人去其他地方了,我就自己先回來了。」鳴人道。
小櫻也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三年不見的鳴人,「你看起來長大了不少啊!」
鳴人從屋頂上跳下來,「是嗎?你們倒是一點都沒有變。」
鹿丸道:「哪有,變化可大了,看!」說著他指了一下眾人身上的中忍馬甲。
鳴人也是一驚:「你們那是……」
「在你旅行的時候,大家都考上中忍了,順帶一提,寧次已經是上忍了。」井野解釋道。
鳴人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也就是說,同期里就我一個還是下忍嗎?」
「不對,這麼說起來,佐助也一樣是下忍。」丁次道。
「因為他之前一直在大名府。」井野補充道。
但大家提到他時卻都是神色一黯。
「算了,還是不提他了。」鹿丸道。
「什麼?佐助怎麼了?」鳴人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