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崛起之絕地反擊(1)
晚上,嚴俊帶著自己的四千兵馬輪番攻打北門,哪知北門雖然只有五百守軍,卻守得固若金湯,絲毫破綻也沒有。什麼滾木雷石,火油冰水全都往嚴俊的攻城的士兵頭上招呼,不到一個時辰,嚴俊的四千士兵眼看就要損失過半,氣得嚴俊跳腳大罵:「這不可能,五百士兵哪裡會有如此大的攻擊能力?怎麼能讓我軍損失這麼多人馬?」
當然,僅僅是五百人馬的話,經過嚴俊一個時辰的輪番轟炸之後當然不會再有這樣強大的體力和戰力,但是北門上確實只有五百守軍。但是
但是北門內,整整五千新兵等在那裡。
每一刻鐘換上一波五百人小隊,過一刻鐘再換,另外還有不少士兵在一邊準備雷石,滾木,火油等等守城工具運送到城樓上去,所以,嚴俊面對的不是五百守城將士,而是五千!
終於,嚴俊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在這樣打下去他的老本就要在著北城門拼光了,他想到一個驅虎吞狼的計策。
嚴俊退兵了,他雖然退兵了,但是剛回到大營,他就派了徐澤來攻打北門,是的,這就是他的計策。他知道皇帝給徐澤送來了十個大箱子和一封密信,沒有人知道箱子里裝的是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密信上的內容,更讓嚴俊心裡不爽的是徐澤居然從來不告訴自己這件事情,好像一位能瞞過他嚴俊的眼睛似的。嚴俊從此認為皇帝和徐澤有勾結,不僅僅是箱子和密信的事,還有白天皇帝親自帶著騎兵出城,四處襲擊嚴俊的隊伍,可是對徐澤的兵馬卻秋毫無犯,而且還暗中幫助徐澤的軍隊殺光自己的人搶走軍糧數車。
嚴俊很生氣,但是,他沒有證據,同時他知道,現在必須要穩住徐澤,只要他不倒向皇帝就是最好的結果了,只要控制了北門,他嚴俊就等於佔領了洛陽城,只要再死守一些時日等到自己長子從宜陽帶來大軍,到時候皇帝才是插翅難飛。所以現在他必須保存實力,他派徐澤去攻打北門為的就是讓皇帝和徐澤間產生矛盾,讓徐澤不敢倒向皇帝,因為如果徐澤如果與皇帝的部隊打過幾次仗,徐澤手下的將領對皇帝產生了怨恨自然不會容許徐澤倒向皇帝,另外皇帝也不敢接納徐澤。
但是,嚴俊的算計雖然精明甚至可以說歹毒也不為過,但是,他還是算錯了。
就在徐澤大軍剛剛到達北門下方,準備列隊攻城的時候,北城城門忽然大開,裡面空空如也,所有兵馬都收縮回了皇城,徐澤可以說兵不血刃就奪下了北門。
寒風呼嘯。
徐澤站在城樓上遙望著南面的皇宮,心裡卻比外面還要寒冷,他的心在戰慄,這個皇帝,是要害死我嗎?看來嚴俊對我的懷疑會越來越深的了,或許皇帝再出一些詭計自己就會有性命之憂了,對於這一點徐澤深信不疑,難道自己真要如皇帝所願投靠他嗎?但是自己畢竟是有過叛變的經歷,就算回到皇帝那邊,日後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
「什麼?不可能!?」
剛剛睡下的嚴俊猛的一腳把輩子踢到地上,翻身而起,大吼道。
嚴俊對面,一個小兵戰戰兢兢道:「千真萬確,這是剛剛傳回來的消息,徐大人的兵馬一道北門下,根本沒有交戰,北么的守軍就打開城門把嚴俊接進城去了。」
嚴俊低下頭,眼睛一轉,心道,難道著徐澤早就跟皇帝有了什麼密謀?已經不僅僅是皇帝拉攏他那麼簡單了?要知道,一旦北門落到自己手裡,那皇帝就等於是被關在籠子里了,小皇帝那麼精明怎麼可能不知道?他能夠把自己四千人馬消耗一半難道還抵擋不住徐澤兩千人馬的攻打?不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皇帝覺得北門交到徐澤手上對他來說沒有致命的危險,看來自己還真要過問一下著徐澤了,再不然背後被人捅了一刀都不知道。
清晨。
劉協流著口水枕在伏壽白花花軟綿綿的胸脯上做著春夢。
皇宮外,魏桀已經清點好了五千新兵。
張超也讓兩千步甲列好隊形等在那裡。
只有李烈麾下的五百隆起還在皇宮外到處亂跑,李烈美其名曰:遛馬。
朱展則是跑到皇宮裡來叫小皇帝起床打仗,劉協聽到朱展的叫喚又懶在床上對著伏壽姐姐的胸部練習了一番如奶神掌之手才起床。
劉協來到皇宮外,看著七千多士兵,沒有訓示一句,只是打了個哈欠便打發魏桀分兵三路攻打東南西三門,然後就要回去睡回籠覺。
張超怒氣沖沖的跑上來問道:「陛下!為何不讓我兩千步甲上陣?那五千新兵能攻下城門嗎?再說那些士兵可是陛下十兩白銀一個買來的,這樣讓他們去送死不可惜嗎?」
劉協看著張超,心裡道,看來著張超可用,雖然跟著自己僅僅幾天,但是卻爭著打仗,而且領軍指揮也頗有章法,比魏桀那貨強上不少。劉協笑道:「正是因為那些士兵金貴,所以朕才讓他們去攻城,知道嗎?」
張超不解道:「為何?超不明白。」
「不明白?」劉協道:「不明白就想明白。」
張超固執的道:「超想不明白。」
劉協翻了翻白眼道:「想不明白也要想明白,你要是魏桀、李烈,朕早就告訴你了,但是你是張超,所以,你必須想明白。」
張超一聽魏桀的名字,更加氣憤,他吼叫道:「超不服,憑什麼陛下就可以告訴魏桀和李烈就不能告訴張超?難道就因為張超不是陛下一路跟隨而來的心腹嗎?張超卻知道忠君報國,超自問忠心不比魏桀和李烈少分毫,陛下如此對待張超,超心裡不服。」
劉協笑了,是的他笑了,他看見張超這番憤怒的神色笑了,劉協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張超的忠心,從第一眼見到張超起劉協就知道張超是一個忠貞不二的領兵將才,他拍著張超的肩膀道:「張將軍,朕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的忠誠,也沒有把你和魏桀李烈等人區別對待。」
張超看著劉協真誠的眼睛自然相信,但是他還是不明白為何劉協不告訴他:「那陛下為何不告訴超?」
「好吧!下不為例。」劉協無奈的搖著頭道:「朕之所以不告訴你是因為魏桀和李烈二人只能做一員衝鋒陷陣的勇將,而你,張超朕看得出你有領兵之才,所以朕希望你能自己參悟朕的目的,因為朕對你的期望比魏桀、李烈二人要高得多,知道嗎?」
張超聽到皇帝這樣看重自己,一時間呆在那裡不知所措,是啊自己怎麼忘了?皇帝跟自己說過的,以後遇事一定要自己想。
劉協繼續說道:「這次就告訴你吧,你也知道那些士兵金貴。但是如果他們不攻城,不打仗,那朕的銀子不就白花了嗎?再貴重的東西也要有用才行否則那就一文不值。再則,這些都是新兵,如果不讓他們親歷一番戰火的洗禮如何成長為百戰老兵?現在時間緊迫沒有時間去訓練他們,就讓他們在戰爭中去學習吧,能活下來的肯定都是最優秀的,作為一個將軍你肯定明白這一點吧!就算這五千新兵戰死一半,朕也不覺得虧,因為那時的兩千五百士兵足足可一敵得過現在這樣的新兵一萬名。」
張超恍然大悟,趕緊道:「陛下聖明!臣,臣以後一定自己想!」
劉協笑道:「雲起啊,不懂的可以問朱展。」
張超抱拳道:「超定然不會辜負陛下厚望。」
劉協嘿嘿一笑,又一溜煙跑回宮裡去了。
張超慨然道:「大軍壓境,陛下居然面不改色!果然神人也。」
「什麼神人不神人的?那是因為陛下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
不知何時朱展已經站在了張超身邊。
張超馬上問道:「朱大人,陛下已經有克敵制勝的計策了?」
「有!」朱展笑道:「應該有吧,反正陛下經常逆轉乾坤,我都習慣了,呵呵。」
張超到:「可否賜教?超洗耳恭聽。」
朱展道:「剛才陛下還讓你自己參悟呢又問?」
張超:「可是陛下還說不懂的可以問你啊!」
朱展撇撇嘴道:「自己想,想到了跟我說說,我看看你猜對沒有。」
張超幽幽道:「你該不會也沒有猜到吧?」
朱展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