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寡恩薄義見故交，慕名而來尋機遇
「親密無間隙，夠近了吧。」賈昊道。
「公子只會油嘴滑舌，不僅捧紅了西西，如今又添了南南、北北，哼！」有容繼續說道，「西西如今已是大紅大紫，下一步南南、北北肯定也是這般。有容也要加入『紅蘋果』團體！」
賈昊知道有容是在故意撒嬌，就有容目前的地位，不知讓夢悅閣多少姑娘羨慕嫉妒恨哪！
「錢財、名氣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容容得到的可都是精華之物……」賈昊故意加重「身外」、「精華」的讀音。
「公子討厭死了！」有容帶著嬌羞的表情說道。
「公子快告訴我，你教西西她們的是什麼？」
賈昊扭動身體開始哼唱小蘋果，一曲下來，有容也加入賈昊的表演，朗朗上口的歌曲，夾雜著歡聲笑語，好不愜意。
「公子總能給人帶來耳目一新的感覺，估計七日之後，「紅蘋果」這個團體不僅要火遍離州城，早晚會火到皇城。我好像已經看到白花花的銀子鑽到夢悅閣的口袋了。」有容信心滿滿地說道。
「希望如此。」賈昊道，「本來在說表演場地的事，跑偏了。」
「都怪公子。」有容回到正題繼續說道：「場地還需要改造一下？」
「對！」賈昊道，「當日的表演屬於公開性質的，不收費，但那天絕對是個賺錢的好時機。」
「公子想怎麼做？」
「在擂台前面，需要增加一排排的座位和桌子，用最簡易的長條桌子和凳子。每排座位之間要留足小推車通行的距離。」
「小推車？要小推車幹嘛？」
賈昊此時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啤酒飲料礦泉水，花生瓜子八寶粥。來，腿收一下」。
「公子，要小推車幹嘛？」有容見賈昊沒說話，又問了一句。
「賣酒水小吃零食。」賈昊道，「那天的酒水小吃零食一定要備足。」
「酒水咱們備得綽綽有餘，只是這小吃零食，不像酒水，備太多容易過期變質。」
「找兩到三家規模比較大的批發小吃零食的店鋪，讓他們當日直接參与售賣，獲得的利益五五分成。」
「五五分成？夢悅閣既不出錢，又不擔風險，誰家會願意給咱們五五分成？」
「當初盧家酒坊和茅家酒坊也是不可能，但最終還是成了。」賈昊道，「這次咱們不主動去談，就在夢悅閣門口貼告示，找合作夥伴。時間緊迫，此時宜早不宜遲。」
「我現在就去辦。」有容道。
「還有，這段時間會很忙，明日我們去找曹姐姐來幫忙，順道找劍客門的人談一談。」
「曹姐姐好找，只是去哪裡找劍客門的人？」
「他們每日遊手好閒的，肯定天天在街上轉悠，不在東街就去西街，反正離不開那幾條街。」
「好，公子先忙後院夢靜閣的事，我去前院夢悅閣貼告示找合作夥伴。」
兩個各自去忙，暫且不提。
……
春風樓蓄勢待發。
「小小，憑藉咱們的異域雙胞胎，可以預見客人肯定應接不暇。」肖喆??道，「因此，還得靠你的優勢多找幾個姑娘過來？」
「肖爺意思是讓我從夢悅閣挖人？」王小小道。
「你很聰明，具體的細節我就不說了。不過，你放心，每挖過來一位姑娘，春風樓就會給你一筆獎勵，俗稱介紹費。」
肖喆??繼續說道：「獎勵跟挖過來的姑娘的整體實力成正比，一兩到五十兩不等，倘若你能把夢悅閣西西挖過來，那百兩也不足惜。」
「小小明白了。」
「還有，倘若能把夢悅閣路人賈挖過來，那就不只是錢的問題了。」
「小小儘力而為，這就去辦。」
肖喆??既然有此安排，王小小隻得暫時放下招攬客人賺錢的活計，悄悄來到夢悅閣，正好遇到從夢悅閣出來的一個熟客。
「小小姑娘，好久不見，聽說姑娘去春風樓了？」
「王公子，有禮了。」王小小道，「正是。不知王公子可否看在小女子往日的薄面上，把紅紅姑娘叫出來。」
「好說。」
不一會兒，紅紅出來了。
「兩位姑娘慢慢聊，在下告辭。」
「王公子慢走，改日到春風樓找我。」王小小道謝。
「你在夢悅閣門前搶生意，有點過分了吧。」紅紅開門見山地說道。
王小小把紅紅拉到一邊，道：「別生氣了，知道你平日對我最好，我不應該不辭而別，我這不是回來看你了嗎？」
「害大家為你操心，你倒好，跑到敵人那邊去了！」
「什麼敵人不敵人的，你我這種無身份無地位的弱女子，不就是為了混口飯！人往高處走，自然要到飯菜香的地方。」
「說吧，你這次回來幹什麼？」
「想不想跟我一起去春風樓吃香的喝辣的？」王小小道。
「王小小！你！」紅紅道，「你不清楚夢悅閣為我做了什麼嗎？我怎麼可能背叛夢悅閣！」
「我知道，可你也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一輩子把自己搭進去吧！」
「你沒經歷過，你不會懂的。請問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先走了。」王小小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你也回吧，夢悅閣不會再有第二個王小小。」
「話不要說的那麼絕，說不定哪日賈公子自己就去了春風樓！」
紅紅不再理王小小，獨自回夢悅閣了。
此時賈昊在後院夢靜閣轉悠了一會兒正好到前院夢悅閣看客人情況，發現了王小小和紅紅，於是走來，正好迎上了回去的紅紅。
「公子好。」紅紅示意了一下王小小在那邊。
「知道了，回去吧。」
王小小見賈昊過來，有些尷尬。
「小小姑娘，幾日不見，近來可好？」賈昊道。
「勞煩公子記掛，想不到堂堂夢悅閣執掌人竟記得我這無名小輩。」
「夢悅閣的姑娘沒有無名小輩。」賈昊道，「相信小小姑娘在春風樓定會有一番作為。」
「公子如此大度，小小更慚愧了。日後，若公子想尋其他出路，小小定當為公子牽線搭橋。」
「謝小小姑娘，這是你在夢悅閣應得的分成。」說著，賈昊將一小包銀兩遞給王小小。
王小小愣住了，賈昊把錢袋塞到她手中，「有空常來看看夢悅閣的姐妹。」
看著賈昊離開的背影，王小小內心五味雜陳，但她立刻提醒自己，不能被眼前的小恩小惠蒙蔽了雙眼。
拉攏姐妹不成，更別提想要拉攏賈昊，但就這樣空手而歸，勢必會影響自己在春風樓的地位。於是，王小小繞著夢悅閣轉了一圈，首先看到了夢悅閣前張貼的尋找小吃零食合作店鋪的告示，接著又看到原本後院大門口長長的隊伍以及「夢靜閣」的招牌。上前打探得知是夢悅閣新成立的娛樂放鬆場所，與夢悅閣的經營活動完全不同。
王小小本打算靠這兩個消息應付肖喆??，不曾想在回春風樓的路上，竟然遇到兩個討飯的小妹妹，正值豆蔻年華，頭髮亂糟糟，臉上髒兮兮，但卻擋不住雙眼透射出的涉世不深的清純。
天無絕人之路，王小小笑了。「小妹妹，想不想吃飽飯？想不想穿姐姐這樣的衣服？」
那兩位小妹妹連連點頭，「嗯、嗯，想。」
「跟姐姐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
「好。」兩個小妹妹異口同聲地說道。
王小小將她們帶回春風樓。
「小小，不是讓你去夢悅閣挖人嗎，你怎麼帶兩個髒兮兮的丫頭回來？」肖喆??說道。
「肖爺，夢悅閣的姑娘不識好歹，被賈昊的小恩小惠蒙蔽了雙眼。不過，你看這兩個丫頭多水靈，並且聽話，好培養。」
肖喆??看了看，道：「底子確實還不錯，帶下去收拾收拾。」
「是，肖爺。」王小小安排人帶走兩位小姑娘后，對肖喆??說道：「肖爺，夢悅閣那邊又有新動作了。」
「什麼動作？」
於是，王小小便將夢悅閣要組織公開表演招募合作商家以及新開設夢靜閣的事一一道來。肖喆??聽后，道：「可以預見夢悅閣一定會輸在做事不專一上，說實在的，我打心底還是很佩服夢悅閣這一個多月來的各自新穎套路，但如今看來，他們做事太不專一，浮躁！」
「肖爺說的是！」王小小附和道。
「管他們幹什麼，我相信春風樓憑藉你們幾個還有咱們的殺手鐧——異域雙姝，不僅能贏，估計還會贏麻！」肖喆??道，「下去吧，用心培養那兩個小姑娘！好好乾！春風樓不會虧待你的！」
「多謝肖爺！」
……
次日上午，就有五家小吃零食批發店鋪的老闆前來夢悅閣商談合作事宜。除賈昊、有容外，在場的還有五人，大家簡單介紹之後，賈昊對他們說道：「賈某在此先謝各位老闆看得起夢悅閣這個招牌。」
有容親自給在場的五位老闆斟茶，夢悅閣兩大主要人物接待，這規格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怎敢勞煩有容姑娘，我們自己來，自己來。」
有容就坐，賈昊繼續說道：「告示已經簡單介紹了此次活動的情況，我只說一句，這場活動必將是離州城有史以來第一次大型活動，並且是由西西領銜參與。」
「賈公子的號召力，西西的影響力，我等自然相信。只是這五五分成……」
其餘四人立刻跟著點頭附和道：「是啊，五五分成有點多了，畢竟夢悅閣只提供了售賣的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