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裝逼犯被雷劈了
「我擦,還真是讓你長能耐了啊,來啊,就你,你死我活,你配嗎你?布衣之怒,以頭蹌地耳,不過耳耳,你能咋的?我想捏死,就跟捏死一個臭蟲沒啥區別……還跟我爭女人,我把你投進去,也就是分分鐘的事……小憋三,看不清形勢,活該你窮死……」。
「真特么的,狗眼看人低啊,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啊,大哥?」
「我也不太清楚,聽口氣,還真特么的大,不會又是哪個官二代吧……」。
「兩位大哥,這個逼叫朱三皮,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他爸爸是醫科大學的校長,聽說他叔叔還是省級大員,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哦,我明白了,原來是他啊,呸,照打不誤,特么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負我們的兄弟,看這樣子,這小子真是活膩歪了……」。
「哦,我說孫小緲,你竟然還有兩個同仇敵愾的好兄弟嘛,不錯,不錯,但又能怎麼樣?現在不還是我搶了你的女人,你看到沒有,現在她不是乖乖地每天在我身下,歡快地唱著歌?」
「還有,你可要抬頭看清楚了,對面就是市醫院,那可是我們朱家的地盤,還有,以後,你,還你的這兩個不中用的朋友,不許來這五星級酒店吃飯,要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你信不信?」
「我擦,這個逼管得可特么的寬,老子到哪兒吃飯,誰特么都管不了,別說你一個小逼崽子了,你特特算老幾?」
「你們給老子聽好了,老子姓朱,聽到沒,醫科大學校長是我爸,還有省二把手是我叔,我親叔,哼,這裡,這江流市,就是我的地盤,要是不信,你們就等著……」。
「三皮,你,你不能這樣,一味地欺負孫小緲吧,好好歹咱們還是同學……」。
「喲,就這就護上了?看來是胳膊肘往外拐啊,你也不睜大眼睛看看,你身上穿的,吃的,用的,抹的,就連你上床,都是我一手打造的,你還向著你的老情人?知道不,現在你這個工作,還僅僅是個試用期,要是惹惱了老子,分分鐘叫你下課,不長腦子的東西……」。
這個苟尚菊,只覺得這個朱三皮實在是有些過分,但她卻不敢離開這個朱三皮,畢竟自己也是辛苦讀書這麼多年,總算現在貼上了這個朱三皮,混進了市醫院上班,現在真的如他所說,什麼都是人家的,更有一點,這工作,他還真能一句話就把自己玩死!
所以,這樣的霉頭,誰願去觸碰呢,即便是自己以前相好的孫小緲,也擋不住這個朱三皮的能量啊,要不然,怎麼可能被栽了罪,送進去呆了一個月才放出來呢?
於是,這個本來已經氣得快發抖的女人,馬上挺了挺飽滿的肉糰子,一下子就貼到了朱三皮的身上。
「三皮,我錯了,別跟我一般見識嘛,走,咱們走吧,我又悟到了一個新的姿式……」。
「哈哈,我就說嘛,識時務者為俊傑,哈哈,我就喜歡你這個騷勁兒……」。
這個朱三皮肆無忌憚地在這個苟尚菊飽滿的肉糰子上狠狠抓了兩把,只聽得這個苟尚菊好一陣浪叫,這朱三皮笑得更加淫蕩了。
而邊上的孫小緲,早就氣得渾身發抖,眼裡的火都要噴出來三丈遠了,要不是花無缺跟鐵頭死死摁著,他早就衝出去,把這個天殺的畜生踢得荔枝爆開……
「哈哈,你看啊,真是好看極了,我就喜歡看著你弄不死我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哈哈,真是丟死人了,你個死慫包,就知道會坐牢,你還能幹點啥?死窮鬼……」。
這個朱三皮,看到孫小緲身邊的這兩個傢伙,根本就不敢聲張的樣子,更加的囂張了。
「死窮鬼,沒錢還裝逼,給,這點錢就算給買吃的了……」。
說著,這個朱三皮朝孫小緲這邊甩出幾張紅票票……
甚至在這個苟尚菊不停地拉他離開的時候,還是一樣的出言不遜,不停地辱罵孫小緲。
叔可忍,嬸不能忍!
「大哥,我實在是忍不了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欺負咱的兄弟,怎麼辦,我上去卸他一個胳膊怎麼樣?」
「鐵頭,別急,等這個逼出了酒店,咱倆一起出去,特么的,敢這麼欺負咱兄弟,以為我們都是吃素的嗎?小逼崽子,有爹生沒媽教的牲口,一定得讓他知道知道社會的險惡!」
「我擦,大哥,都快走出去了,我感覺我的拳頭已經忍不住了,我去特么的……」。
這個鐵頭也是錚錚鐵骨的硬漢子,看到這一男一女勾肩搭背地走出去了,立刻一躍而起,三兩步就跨了出去,朝著這兩人就上去了。
「朋友,朋友,你特么裝完逼,就想走,老子還沒看夠呢……」。
「你特么誰啊,活得不耐煩了,敢說老子裝逼,你給我過來,吃老子一拳……」。
誰知道,這個朱三皮竟然不害怕,直接甩開這個苟尚菊,伸出拳頭,照著鐵頭就打。
可是,自恃有功夫的朱三皮卻錯了,錯得不能再錯了,因為他遇到的是這個鐵頭鐵剛啊,還沒等朱三皮的拳頭到達,那鐵頭已經朝他腰眼來了一傢伙,這一下可把這小子揍慘了。
那早就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已經飄起來就要往外飛,可卻被鐵頭一把拉住,這個朱三皮又生生地被拉到了地上,慘叫不已。
看來是真疼,而鐵頭哪管那麼多,上來一把把朱三皮的胳膊扭到了背後,那聲音聽著極為滲人,因為那是骨頭的啪啪響聲,看樣子,朱三皮的胳膊被扭斷了好幾節了吧……
「我遭尼瑪,你竟然是誰,敢這樣對待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全家賣到國外當雞,老子誓不罷手……特么的,疼死老子了……」。
接著,那個花無缺就出來了,照著被嚴重扭到身後的胳膊一腳下去,結果,那胳膊就來了個自由落體,好像,徹底被一根線懸著了……
那慘叫就有了哭聲,更加的驚天動地,甚至酒店裡大廳中的人們,都衝出來看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