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前提你活著①

225前提你活著①

張長公只是抱著身體像是猩猩一樣到處亂竄,似一個酗酒成性的醉漢,抬手胡亂的摸著自己的一隻往外冒血的眼睛,微弱的視線里,張長公顧不得金和銀的死活了,只是步伐不穩的去摸門。

「我要殺人。」金和銀只聽到一陣陣的踹門聲,還有那瘋子般的嘶喊,怕是把他疼得要命了罷。

這樣想著金和銀只是在一邊很是悠閑的躺著,笑的心口都一起一起的。

張長公真是腿沒廢了哐哐的踹著門聽到金和銀在那邊幸災樂禍的笑著,便十分不爽的大喊道:「你笑什麼?」

像是要找什麼似的,張長公對著門:「進來都給我進來,幫我殺了這個臭女人,我要她死。」

門口只有兩三個侍衛,張長公怕是忘了他把所有的侍衛都派給了那個大人,現在外面那幾個慫包侍衛只是單純的以為張長公在快活著呢。

還擅自做主的喝起了小酒腦袋都不是很靈光只是晃晃悠悠的推開門看到張長公這副慘樣。

「長公大人你這是…」其中一個侍衛也不是傻子看到張長公這個樣子自然是知道裡面的兩個女人怕是至死不屈,到最後誰都沒有得到便宜。

張長公雖然壓迫著眼部的黏膜希望這樣能止住血但是眼球畢竟是個柔軟的地方,沒有在眼眶裡的浸潤乾枯的裸.在外面皺巴巴的。

張長公只是扯著那個侍衛的衣領,吩咐道:「杵在這幹嘛,給我弄死她。」

張長公已經神志不清了滿是血絲的手到處亂摸最後抽出侍衛隨身的長劍,拿起一頓亂揮,真把它當大砍刀了,怕是要去砍樹。

張長公這般瘋狂的亂揮,誰肯在他跟前熱臉貼冷屁股都怕他這一刀誤傷到自己。

不過是盲人摸象罷了,都成獨眼狼了還牛氣什麼,雖然這麼想著但是每個人都面面相覷,其實還是忌憚張長公老舅的勢力。

最後一個侍衛淡淡上前對已經處於極端邊緣的張長公道:「大人您悠著點這可是利器,別誤傷到自己,來給我,我幫你剮了這個不識好歹的臭女人。」

張長公神經過敏了起來這才揮著劍砍著空氣:「你不會的要把劍奪回去反殺我罷?」

侍衛哭喪著臉對張長公表示無辜:「我哪敢啊,我們還指望著長公大人的阿舅在聖上面前提拔提拔我們呢。」

張長公這才揚了揚頭這時眼眶裡的血又倒流了回來讓他疼得直嘶叫著:「我的眼睛,快點給我看看。」

這可怎麼辦那三兩個侍衛已經亂了陣腳最後決定報告給隔壁的那個大人,一個人留下,其中兩個侍衛去稟報。

梵青青不知不覺中竟然也睡著了直到門口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這才被身邊的色狼擠到了一邊,有人打擾了他,讓他很不耐煩,不過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這才爬了起來。

梵青青自然也跟著在旁邊聽出一些眉目,大體是誰都沒想到金和銀如此偏激的把張長公的眼睛刨了,可能也是夸夸其談了,眾說紛壇的,反正場面一度混亂。

梵青青當著那大人的面前直接了當的問道:「那位金姑娘呢,傷勢如何?」

「就是她刨瞎了長公大人的眼睛,她能有什麼事,你這個妓子現在說這些不會是居心叵測罷?」

事到如今,大家不過都是推卸責任罷了,畢竟這事要是傳到宮裡張長公的老舅耳朵里不得掀翻了鍋,到時候賴不上這位客人背黑鍋的可是他們。

梵青青不高興了,這才幽幽怨怨的看著那大人委屈極了:「這是誣陷,我在這陪著你們大人要是說我居心叵測那這不是間接污衊你們大人么?」

長江後浪推前浪,梵青青自然是知道那大人也要推卸責任,不就是因為他調走了張長公身邊的侍衛,不然也不會如此淪落到這個場面。

那大人只是幽幽的扶著額角關鍵時刻的時候來了句:「夠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長公大人的傷勢了,快去請最好的醫者。」

分配好人數,那大人在沒逛窯子的心情了,只是甩了甩袖子連衣裳都沒穿好就往隔壁走去。

看見去找醫者的侍衛這才道:「別忘了封閉琉璃煞,我找的人估計怕是要趁亂逃跑。」心裡想再不濟就把所有的髒水潑到那妓子身上,反正這種事情他也不是沒做過。

「可是長公大人在那邊惱羞成怒的要召回他的侍衛隊說請他們玩女人。」連說話的那個侍衛都有些饑渴難耐畢竟他們這種侍衛有可能一輩子都娶不上媳婦更何況是睡女人呢。

顯然是心動了,只是礙於那大人的淫威又怕張長公的勢力,頓時陷入進退維谷的地步。

「封閉消息必須讓他們給我找妓子琉璃煞那麼多妓子不睡非睡一個客人,你們想死就去別礙我的眼。」那大人無非就是為了自私自利有借不想還,這才道貌岸然的說些肺腑之言。

侍衛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往那邊屋子裡跑的同僚十分沮喪的跑去找醫者,心裡那是百般不願意,總之各種無奈。

琉璃煞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趙上門十分好信的湊上去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只是覺得這是個上位的好機會,便好不容易竄出了人群。

花了最貴的金錢,趙上門這才匆匆的要見莫盛窈。

此時莫盛窈只是幽幽的在庭院里散步,宮裡的日子沒有金和銀她過的還算愜意,拈拈花草放在自己編的籃子里,看著這有些陰沉的鬼天氣,總是烏漆麻黑的還不落一點雨滴。

回去無聊的時候做點防潮的香包掛著看也是好的,卻被趙上門擾了清閑。

莫盛窈不悅的看著趙上門氣喘吁吁的樣子,怕是又坐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了罷,還想讓自己幫他還賭債嘛,真是貪得無厭:「趙上門私自闖入後宮你是想死了么?」

趙上門沒任何害怕的意味,顯得胸有成竹這才捶胸頓足的看著槐妙,一臉自豪的樣子道:「槐妙美嬌娘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可是冒著這般危險,跑來找你家主子了,雖然是想要點錢,但是保准你家主子聽完了這話心情舒暢。」

槐妙看著自家公主沒有多言只是去一邊細緻入微的摘著花草。

便自做決定的和趙上門到一邊討論著,槐妙畢竟想事簡單容易受外界干擾這才有些動搖:「有什麼事情和我說,我覺得在理在和公主說不然就是浪費公主時間。」

「就是那個和公主作對的莫笙祁,不對…那邊說的是金和銀…還有什麼客人…,哎呀,反正就是她會消失在公主的視線里的。」

槐妙興奮了起來:「什麼意思,她是要死了么?」自家公主天天為了莫笙祁而憂心,她是多麼高傲的人,喜歡臧笙歌那便是他的榮幸,可是臧笙歌非但沒點表示還幾番羞辱自家公主。

這事怕是極大的好消息,槐妙委實怕自家公主在心軟,這才板著臉對趙上門道:「這算什麼好事,要是照你這樣說來誰家死了一條狗都得叫我們公主知道了?」

趙上門看槐妙的樣子感覺她對自己說的話挺有興趣的啊,但是為什麼現在又倒打一耙了呢這樣想著才困惑的回走。

「槐妙過來幫我盛著。」莫盛窈柔美的聲音傳來,遠處看去,莫盛窈還在一點點的扯著花草的樹葉,精神也很好。

槐妙有點心虛的看著趙上門瞪了他一眼好像在告訴趙上門要是他多說一句就廢了他。

這才笑著往莫盛窈那邊去,接過自家公主的手裡的籃子:「公主以後一定要每天都這般花容月貌,心情舒暢才好呢。」

莫盛窈這才有點不好意思了,用指尖劃下一片花草的時候竟然把自己的手指弄破了,這才蹙起眉來道:「槐妙幹嘛啊,今天心情這麼好?」

淡淡的收回手來,莫盛窈不想讓槐妙擔心,但是心裡總是莫名的心悸了起來,在加上趙上門今天行為舉止都如此之怪。

想了想之前趙上門就經常給自己打莫笙祁的小報告,槐妙都會認認真真的聽完了還不吐不快的抱怨兩句,可是今天?

槐妙竟然如此消停,這般想著不祥的預感爬滿了莫盛窈的心頭,她不在繼續拈花草而是對旁邊的槐妙道:「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槐妙很是自然的笑道:「這麼會呢。」這樣頓了頓槐妙就覺得要壞菜,自家公主怕是看出什麼端倪了,這才想讓趙上門趕緊消失在自家公主面前,卻看見莫盛窈一邊訓斥道:「我叫你走了沒?」

「公主。」趙上門只是看著槐妙幽幽的說道。

「看她做甚,有話直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賭錢又不夠了罷,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

見錢眼開的趙上門這才全盤托出槐妙只是感覺到一股涼風在自己臉上吹著,這才對莫盛窈道:「我只是覺得莫笙祁罪有應得才沒有說的。」

「夠了,誰用你幫我做決定了。」莫盛窈毫不留情的控訴槐妙:「你是當真想讓你家主子掉價?」

槐妙眼睛只是閃著淚光十分無辜的搖了搖頭:「我就是怕公主心軟要救她。」

「我的確要救她,但我不是因為心軟,是因為我莫盛窈的妹妹就應該我自己處理,還輪不到那些滿身汗臭的男人動手動腳。」

槐妙已經哭成淚人了:「公主你…」

「做事情要長腦子如果莫笙祁出事憑咱們和她的對立關係你覺得我們能脫離干係么。」

「是槐妙唐突了。」

莫盛窈只是下了一道命令,十分自然的笑著:「咱們就給臧笙歌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槐妙你了解情況你去辦,不許在由著性子知道么?」莫盛窈只是在一邊囑託著槐妙。

槐妙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幽幽的點頭,這才跟著趙上門往外面去。

莫盛窈只是有些疑惑的想了想:「等一下,我記得張長公的老舅是御前侍奉的那個公公?」

槐妙答:「是張公公。」

「那就叫上他,堂堂祁公主是他外甥隨便碰的么?借他多大的膽子,敢這麼做?」

槐妙儘管如此不願意但是還是點了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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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壞纏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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