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
「好冷,玻璃窗怎麼全碎了啊!」
遠坂凜語氣有些顫抖,薄弱的身軀凍得有些發抖。
「沒辦法,之前lancer在這裡戰鬥過,再加上你家的Archer與Saber的交手,把僅剩的玻璃窗也打碎了。」
衛宮誠無奈地聳聳肩。
遠坂凜瞬間無話可說。
好吧,真沒想到這麼偉大的工程裡面還有自家英靈出的一份力。
三人再加一英靈一時間就這樣站在破舊的院落里,感嘆月色的美好。
「還是請進屋坐坐吧。」
過了一會,衛宮士郎第一個按捺不住心情。
大冬天的不進屋在這裡吹冷風,有病吧。
「也好。」
遠坂凜微微頷首。
話說要不是衛宮誠這個獃子不早點說話的話,自己能在這裡吹這麼久嗎?
遠坂凜偷偷地帶著不滿瞪了衛宮誠一眼。
對此,衛宮誠毫無察覺。
當然,就算他知道了內心也不會有什麼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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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開始說明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立場吧?」
遠坂凜雙手捂著熱氣騰騰的茶水,表情略微有些嚴肅。
「嗯。」
衛宮士郎點了點頭。
「簡單來講,你被選為Master了。」
「馬……斯特?那是啥?」
衛宮誠裝作啥都不知道的樣子問了一句。
「別打岔。」
遠坂凜瞟了他一眼,繼續說道。
衛宮誠一時覺得還是在身旁跪居正座閉眼休息的呆毛王比較有趣。
只要衛宮誠腦海里一想到剛剛呆毛王聽到他們倆「衛宮」的姓氏的那個表情,他就莫名其妙地想笑。
實際上,現在的Saber對於剛剛衛宮士郎使用令咒強行中斷她和Archer之間的戰鬥心裡或多或少有些不滿。
珍貴的三划令咒豈是能這麼亂用的!
況且剛剛自己可是幾乎要打倒Archer了啊!
當然,如果她知道剛剛跟他對戰的傢伙是在放水的話,她應該就不會這麼想了。
「你身體的某個部分,是不是出現了聖痕?」
遠坂凜篤定地問道。
「是指令咒,士郎。」
這時,原本一直沉默不語的Saber突然開口解釋。
沒辦法,自己的御主,再爛也得認。
「啊……那個啊……」
衛宮士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原本血紅的三划令咒此刻已然只剩下了兩划。
「那就是作為御主的證明,同時也是制衡英靈的咒文。」(狗哥:啊對對對)
遠坂凜喝了口茶水,暖了暖身子。
「所以只要令咒還在,就能讓英靈臣服於你,所以令咒十分珍貴,可是不能亂用的……」
遠坂凜笑著看著衛宮士郎。(紅A:……你好意思嗎……)
「還是什麼意思?」
衛宮士郎疑惑地問道。
「命咒就是絕對命令權,即使命令違背召喚出來的英靈的意志,也會強行得到執行,就像剛剛你讓Saber停手,她不也停手了嗎?」
Saber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
「但是絕對命令權只有三次,請不要浪費在毫無意義的地方上,若是令咒用完的話,你有可能被殺,請務必牢記。」
就算遠坂凜不看著衛宮士郎的左手,也知道他已經浪費掉一劃令咒了。
不過話說回來,剛剛自己好像也浪費了一劃令咒來著?
呸,魔術師的事,那怎麼能叫浪費呢!
「被……殺?」
衛宮士郎驚異地抬起頭,不再看向左手的令咒。
「是的,畢竟……聖杯戰爭的基本規則就是打倒其他的御主。打倒其他六個御主以後,就可以得到萬能的許願機——聖杯來實現自己的願望。」
遠坂凜原本以為衛宮士郎會滿臉驚訝於自己方才講述的內容中。
「等一下,聖杯到底是……」
聽到現在的衛宮士郎還是一臉懵逼。
有時遠坂凜真為衛宮士郎的理解能力捉急。
真是的,聖杯怎麼會挑選這個怎麼都不懂的傢伙作為參戰魔術師啊!
「總而言之……」
她深呼了口氣,平復平復了剛剛略有些急躁的心情。
「你被捲入了某個儀式……也就是七個魔術師之間名為『聖杯戰爭』的互相殘殺。」
遠坂凜儘力簡單的將聖杯戰爭的本質說了出來。
「真是無聊的遊戲。」
衛宮誠冷不丁地插了句嘴。
他並沒有坐著,而是站在了離呆毛王不遠的角落裡。
眾人一下子都驚奇地看向衛宮誠,包括端坐的Saber。
顯然他們沒想到衛宮誠會這麼說。
遊戲嗎……真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來形容……
屋外的紅衣Archer心中一動。
不過,倒是出人意料的合適呢……
Archer靜靜地抬頭看著凄清的殘月,冬天寒冷的風吹動他的衣角。
良久,他勾起嘴角微微笑笑。
是的,這一切真是場無聊的遊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