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一)

激戰(一)

「眾聲眾欲將汝迷惑,虛偽妄語乃人之罪。」

在光線昏暗的教堂中,胸前掛著銀色十字架的棕發神父正在低聲念叨著什麼。

神父嗓音沉穩,有一種讓人愉悅的感覺。

「笑出來了哦,聖職者。」

在神父的背後,雙手靠在椅子背後的金髮男子嘴角微微上揚,整個人翹著二郎腿,看起來十分愉悅的模樣。

「這可不是能現於人前的笑容吶。」

「你是這麼覺得的嗎?」

神父面無表情的問道,甚至連轉身都沒轉身。

「那當然,居然露出這種厚顏無恥的笑容,難道遇上什麼好事了嗎?綺禮。」

金髮男子詢問道,血色的瞳孔里儘是愉悅,一副玩世不恭和桀驁不馴的樣子。

「是啊。」

被喚作綺禮的神父並沒有在意金髮男子的用詞。

他叫言峰綺禮,是這個教堂的神父。

按理來說聖職者是在聖杯戰爭中絕對中立的存在,能給予戰敗者庇護。

但言峰綺禮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呢……

「有種和舊友再會的心情,怎能不感到愉悅?」

說著,言峰綺禮臉龐的兩道深深的法令紋不著痕迹的扭曲了一下。

這是他興奮的表現。

衛宮……這樣的姓氏……還是Saber的御主……

歷史總是那麼驚人的相似。

他就是那個男人的兒子吧……

實際上當言峰綺禮聽到衛宮士郎報出自己的名字時,他就已經興奮不已。

只不過言峰綺禮是個很善於管理自己的面部表情的魔術師。

總的來說,比起魔術師這個身份,言峰綺禮更像是一名好演員。他能面不改色地殺死老師便是最好的證明。

「和你說的一樣,聖杯戰爭僅過了十年,又再度開始。此次我身為監督者,唯有祈禱奇迹降臨和聖杯完成。」

在言峰綺禮的語氣里聽不出任何一絲情緒波動,似乎只是描述了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

「即使讓這裡變成地獄?」

金髮男子很清楚聖杯的完成需要什麼以及和已經被污染的聖杯現世的結果。

「那就和我無關了。」

身為神父的言峰綺禮眼裡平淡的看不出一絲憐憫。

看起來他似乎是個感情缺失的傢伙,恐怕也只有一個沒有心的人才會這麼說吧。

金髮男子就這樣看著言峰綺禮,絲毫沒有覺得他的話里有什麼不妥之處。

「互相競爭、互相殘殺、互相踐踏,乃是master的職責。」

說著,言峰綺禮輕笑一聲。

「『我主在天,世上之罪皆可赦。』不先等等看嗎?教堂外的戰鬥會演變成什麼樣子。」

言峰綺禮就這麼平淡地說著,然後默默閉上了雙眼,好像教堂外的戰鬥與他絲毫無關。

不過這樣的自相殘殺真是讓人感到愉悅呢。

此刻,呆毛王與狂戰士打得越來越激烈,已經從教堂的門口打到了遠處的森林。

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甚至連鋪成街道的塊塊堅硬的長方形磚石都被打成無數細碎的小石塊。

更不用說森林裡那些比磚石硬度小不少的樹木,一根根齊齊都攔腰而斷。

在寂靜的黑夜中,不斷閃爍的紅光與藍光不斷摩擦碰撞著,發出清脆的鳴響。

(冬木市民:小場面,小場面,不可能打擾睡覺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有著這樣的身手,生前一定是身負盛名的大英雄。」

Saber艱難地揮動著手中的雙劍,此刻的她被灰塵搞得有些灰頭土臉。

即使眼前這名英靈被狂化了,失去了理智,可他的劍技仍是那麼的恐怖。Saber實在難以想象在生前他是多麼的強大。

就算有著Archer的遠程箭矢援助,Saber都沒能從眼前的狂戰士手裡討得什麼太大的便宜。

可惡,這次的聖杯戰爭中居然有著這樣一個近乎怪物一樣的從者。難得自己就註定得不到聖杯了嗎?

故土啊……難道我終究不能挽回你的命運么?

不……!!!

想著,她的劍勢變得更加沉重兇猛。

終於,在不懈努力中她找到了對方一個不經意露出的破綻。

果然就算再強大的對手也是會犯錯的,這樣的良機可不容錯過!

呆毛王手中的那柄不可視之劍瞬間纏繞起道道銀藍色的光芒。

忽然颳起的猛烈狂風呼嘯著包圍起整個劍身,像是忠誠的騎士保護著君王的蘇醒。

她輕喝一聲,用儘力氣將手中的劍送入狂戰士的心臟。

劍身龐大的魔力瞬間在狂戰士的體內爆炸開來,一時間藍光大盛。

「轟!」

煙塵四起,磅礴的魔力外放直接造成了一個圓形的深坑。

狂戰士那粘稠的血液濺了她一身。

原本還威猛無比的狂戰士突然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連壯碩無比的肌肉都癟了下去。

終於贏了……嗎?

Saber大口喘著氣。

真是不容易啊……

當她剛想擦擦額頭上的汗水時,異變陡生。

剛剛還半死不活的狂戰士居然再次站了起來,那身威猛無比的肌肉再度變得充盈,甚至變成了比之前更深的暗紅色。

這一切根本不符合常理,就好像是神跡一樣的變化簡直刷新了她的認知。

重新站起來的狂戰士縱聲咆哮,有力地揮動著手中的黑色大砍刀。

砍刀帶著巨大的破風聲向她襲來,彷彿死神的手掌。

Saber只能被迫架劍抵擋。

一時間在兩名英靈的對抗中,Saber逐漸弱入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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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之我是士郎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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