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女人的福音
稍後,我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房間。
一位中年男子溜進來,笑容可掬,低聲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我:「沒什麼。」
正在穿內褲的女人問:「馬總,想進補嗎?」
中年男子說:「是啊。」
女人立即把剛剛穿好的內褲褪下,躺回床上,兩腿張開。
馬總趴下去,把嘴湊到紅潤微張的生命之穴上,開始吸吮和舔,好像飢餓的孩子在對付碗底的肉湯那樣。
我趕緊穿好鞋子,悄悄走出去,把房間門輕輕關好。
大部分人都在客廳里,氣sè看著都挺不錯,有些手裡捧著酒杯,有些叼著煙,總體看上去,抽煙的女人比男人更多。
這幢別墅的女主人遞過來杯紅酒,我接過,輕輕說了聲謝謝。
女主人問:「玩得開心嗎?」
她可能有四十歲了,身材保持得還行,臉蛋卻已經被歲月毀壞得差不多了。
我:「好極了,下次派對別忘了邀請我。」
女主人:「在我們的這個圈子裡,一切由女人說了算,你想來,必須得你的女友帶著來,不過我歡迎你私下與我交流,這是我的qq號。」說罷,遞過來一張名片。
名片上的名字是潘金蓮,估計是她自己弄的,哪家父母也不會給自家孩子弄出這樣的名,太不吉利了。
看水滸傳,我比較討厭的情節就是潘金蓮遇害,多麼可愛的女子,就這麼被殘暴的武松給殺掉了,對於武松這個人物,我一直是有些反感的,殺死西門慶也就是了,幹嘛還殺嫂子,並且此前還打死了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那隻在景陽崗生活的老虎。
我說:「你真的姓潘嗎?」
女主人:「是啊,不過名字是三十歲以後自己改的,以前我叫樹芳,太土了。」
稍後,胖姨走過來,樂呵呵地問我玩得是否高興。
我說很好。
胖姨:「安哥邀請我和你周五到他家裡做客,你有空嗎?」
我:「有空。」
胖姨:「我挺羨慕他們,可以組成一妻二夫的幸福小家庭。」
我小聲說:「如果推廣一下,倒是可以解決這旮旯男女比例失調的問題。」
胖姨:「那樣的話,倒是女人的福音,可以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福。」
我:「大部分男人恐怕不會接受這樣的生活方式。」
胖姨:「那沒辦法了,肯定有幾千萬人要打光棍啦,不過你倒是不必擔心,我懂一點相術,你註定命犯桃花,享受不盡的風流。」
我有些驚愕,心想怪不得老是能夠得到與可愛的女人滾床單的機會,原來是命運安排的。
只是不太明白,必須得問問清楚:「你怎麼看出來的?特徵在哪裡?」
胖姨:「天機不可泄,已經說得很清楚啦。」
我:「有沒什麼不良後果?」
胖姨:「注意保養身體,別弄到jing盡人亡,別的一切都好。」
我:「不會發生那種事的啦,我會越來越出sè。」
這時派對已經很像一場普通的聚會,大家都顯得彬彬有禮,說話輕聲細語,又理智又冷靜,女士位已經穿上整齊的衣服,雖然頭髮還顯得有點亂,但是已經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男人們也衣著整齊,談論的事全都可以讓小孩子和老nǎinǎi旁聽,一個個看上去全都是紳士淑女,彷彿先前不曾有過任何出格的事。
變化真快啊,真讓我有些不適應。
眾人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就感興趣的話題進行交流,有些在談股票,有些在討論房產,有些在詢問買哪種理財產品最划算,哪家銀行服務較好等等,有些女人則在討論化妝品和衣服,在哪個國家的免稅店購物最便宜等等。
混江湖多年的我很難溶入到這些話題當中,我感興趣的事與這些人完全不一樣,而他們正熱烈討論的內容我基本不知道,感覺她們就像生活在另一個世界里的生物,除了滾床單的時候,別的一切很難與我發生交集。
我棒著酒杯,慢慢悠悠品嘗那些淡淡的酸澀,從酒瓶上的標籤看,原產地應該是智利,但是我覺得與二十幾塊錢一瓶的國產紅酒也差不多,找不出什麼區別。
安哥和眼鏡哥和他倆的老婆在一起,眉飛sè舞地交流什麼,說得很開心的樣子,不時發出一陣笑聲。
我由於無聊,捧著酒杯轉悠,無意中來到一個四人小團隊旁邊,此時他們正專心聆聽一位據說是心理醫師的女人講述的一樁所謂病例。
醫師說最近接觸到的一位中年女xing患者,四十三歲,身材保持得挺好,但是面容卻已經不再年青,這位患者的問題是與親生的兒子發生了**親密關係,並且保持兩年了。
這個讓我有些好奇,於是駐足旁聽。
醫師平靜地講述與那位女人交流的過程。
那位母親與丈夫兩地分居,兩到三個月才有機會見面一次,一直帶著兒子在本市ri子,孩子自幼與她睡同一張床,這種情況一直到了兩年前,當時孩子十四歲了,夜間睡覺的時候,半夜開始常常摸她的胸部和臀部,有時還用**的小鳥在她的腿上摩擦,她裝作沉睡不醒,至多只是伸手把孩子推開,但是已經是青chun少年的孩子越來越放肆,越來越過分,而且力氣很大,有時根本無法阻止其做想做的事。
而這位母親有時也覺得衝動和渴望,加之對自己孩子的憐惜,希望其得到快樂和滿足,後來漸漸開始聽之任之,她知道這樣是錯誤的,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才能阻止,心裡似乎也不太希望阻止,於是採取了裝睡的應對方法,一聲不吭,一動不動,憑孩子擺布。
孩子常常在夜間零點以後開始行動,起初就是亂摸一通,探索她身上幾乎所有部位,最喜歡揉搓胸部,還曾經把手指伸到她的生命之穴內,剛開始的時候,只是用小鳥隔著內褲在她的腰部或者腿上摩擦,直到噴shè出小蝌蚪,後來乾脆脫了內褲,在她身上摩擦,噴出液體之後,悄悄拿衣服簡單擦拭下,然後才能夠安靜地入眠,幾乎每夜都如此。
後來孩子不知從哪裡學到了一些經驗,開始吮吸她的胸,就像嬰兒那樣,她知道這樣不符合已知的倫理道德,但是卻真的從這樣的行為當中感覺到快樂和欣慰以及激動,而且確實不知道如何抗拒,也不怎麼想要拒絕。
此後開始了那種行為,在一次她的裝睡中,孩子經過一番努力,糊裡糊塗地找到了位置,插入進去,此後一發不可收拾,每夜都有兩到三次,她也不再裝睡,因為實在沒辦法裝下去,母與子每天早早洗漱,溜到床上,心照不宣地親熱,就像相戀的情侶那樣,當她來大姨媽期間,就為孩子吹,各種姿勢都嘗試,有時還在一起用電腦看毛片,兩個人不討論未來,不關心以後的事,離開了卧室之後,一切都和從前一樣,孩子認真學習,有時出門和朋友玩耍,有時幫忙做家務,而她也盡心盡職做好一個母親份內的事,做飯和處理家中衛生,但是夜間二十一點之後,一切就不同了,有時孩子做完了作業,收拾好書包之後,會溜到卧室里,躺在床里等待她過去。
惶惶不安的母親也想過,就像這樣下去,能混多久算多久,反正只要別製造出後代,別傳播出去,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後孩子會成長,會離開家,上大學,然後工作,會結識女朋友,到時候她就可以斬斷這種怪異的親密關係,但是孩子有天夜裡嚴肅認真地宣布,要一生一世陪著她,就像現在這樣生活下去,永遠不改變,哪怕她很老很老,也會一直像現在這樣愛她。
她被嚇壞了,擔心孩子的前程會被毀掉,怕孩子的jing神會出現障礙,xing格會扭曲,於是向心理醫師求助。
女醫師說到這裡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才停下,問周圍的人這種事是不是很有喜感。
一位年青男人說:「其實可以叫這對母子來參加派對,這裡好多大姐姐和阿姨都可以調教那孩子,讓他明白,不倫戀情其實是可以替代的,天底下還有許多可愛的女人,他沒必要就守著自家老媽。」
女醫師:「唉,人家還是中學生,怎麼可以參加我們的活動,倒是那位母親可以來,只是我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說,感覺沒有幫助的。」
年青男人說:「李銀河老師在博文里提到過,小孩也有相應的xing需求,憑什麼中學生就不可以來咱們這裡,這兒好幾位女士都很喜歡小孩子的,嘿嘿。」
女醫師抬起頭來問我:「新來的小朋友,你怎麼看?」
我:「你應該告訴那位母親,回家去,不必再來尋醫,什麼都不必考慮,自己ri子愛怎麼過就怎麼過,做好保密工作就可以了。」
女醫師:「你倒是很看得開。」
我:「那是人家自己的選擇,旁人應該尊重,反正這對母子倆也沒影響到別人。」
年青男人說:「想來不倫之戀可能很多,只是大部分人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