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想我的02了,好想

200.想我的02了,好想

「那克里夫蘭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選擇兼職處理怪物的嗎?」

「我這可不是兼職,兼職多少還得收點東西,而我可是純粹的義務勞動。」,塗抹劍油的同時,克里夫蘭完美地扮演著自己的角色,「要知道,我的工作只有靠著賣棺材和幫人收屍才能得到一點可憐的報酬。但天空之父克里夫卻要求其的追隨者挑戰自我,消除自身的雜念和弱點,並以此對抗邪惡。所以我就不得不來幫他們解決這些威脅到人們的生活、健康、靈魂和財產的東西。」

「哇哦。出發吧!」

「嗯。」

準備完畢后,兩人都騎著馬向村外的高地跑去。而一馬當先的克里夫蘭扛著自己的斧槍戟,任由反射的太陽光投至湖面再射到獵魔人眼中,用七彩的斑斕將那白色的瞳孔照滿了靈魂的風光掠影。

當兩人來到高地山坡時,翻身下馬的白更突然看到克里夫蘭在撫摸自己手中斧刃的豁口,「我本來還以為你不在意呢。你的斧槍戟就這樣沒問題嗎?」

「我可是武器通,斧頭壞了照樣可以當槍使的。」,說著,克里夫蘭正手拋起武器握桿,然後反手接住,接著只是用力一甩,槍戟頭直接入石三分,「在實際戰場中,面對敵人厚重的裝甲,從連接處發起的刺擊才能造成更致命的傷勢。」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但看著興奮的克里夫蘭和他手中卷刃的槍頭,白更總感覺哪裡怪怪的,「這柄武器你用了多少年啊?」

「難說,二十多年是有了。」

「哦,看著不像啊!」

「什麼不像?」

「沒事,我們還是分一下各自的數量吧!最好是能規劃出來一個簡單且有效的進攻方案。」,觀察完整體地勢以及對半分完解決目標后,獵魔人又簡單確認了一下,「其他的齊齊摩是從麥田中間的那個深洞里鑽出來的嗎?」

「對,他們應該就是在那個巢穴洞口很淺的地方守護著洞口的安全。如果可以把它直接炸掉的話,應該能避免後續的增援。」,在克里夫蘭凝望的時候,一隻四腳撐地的昆蟲怪物叼著一個滴血的死人屍體從麥田的邊緣往洞穴方向跑去。隨後跟著第二個第三個,這群半個人大小的怪物就這麼將一家人湊在了一塊。很快,他們就同世界的縮影一塊消失在了地面上,「這該死的世界,是真的操蛋!」

「一方人吃一方米,再操蛋的世界,人都得費力地活下去。至於怎樣活,活怎樣,這也不是一個人能解決的事情。而像我們這樣的人,不就是人類為了適應和改造這個世界所『創造』出來的嗎!」,說著,在箭頭上綁好舞動之星與龍之夢的獵魔人起身搭弓。隨著車輪滾滾的陰雲再次遮擋太陽,喧囂的風聲從兩人耳邊劃過,一切都好像世界與命運的選擇,「有時過多的思考,反而會讓人在抱怨中忘記自己的本職呢!」

「喂,你真的能射過去嗎?這眼瞅著一百米都不止啊?」,在克里夫蘭的驚訝中,拉滿的弓箭搭載著最後一點的風聲超越了風的本身,在獵魔人的氣味傳到齊齊摩鼻尖之前,第一次爆炸放出的瓦斯被同時噴涌而出的烈焰引爆,沉悶的鐘響像是大地竄稀的褲襠。

而在血肉模糊的土雨中,飛身而至的克里夫蘭笑得像個二百五斤的孩子。同時四十多歲的他一改平日的萎靡,整個人突然像個戰神,一邊單手揮舞著槍戟,一邊瘋狂嘲諷,「狗娘養的東西,感受來自克里夫的天神之力吧!」

「天空之父以雷電的名義來驅逐你們,迎接制裁吧!」

伴隨著言出法隨的雷電,拔出銀劍的白更也加入了戰鬥。在向前衝刺的過程中,雖然他的腳步被一旁掄槍的大爺搶先,但他的劍光卻直指對方唯一的那個大頭齊齊摩戰士。

在陰雲籠罩的麥田上,當齊齊摩戰士在隊友的包圍中向獵魔人吐出腐蝕性毒液時,一枚白色的符文突然照亮了獵魔人灰白的瞳孔和手中的銀劍,在金色髮絲瞬間紛飛時,墜落的雨水恰好落入獵魔人寬大的手掌,隨著一道亮光,雨水周圍的空氣化為白色的尾流直衝向前,而這滴水在掌前膨脹出了一個世界。

確認阿爾德法印掀翻了毒液和敵人後,一躍而起的獵魔人刺出了手中的銀劍,在雷電的照耀下,一道白虹從齊齊摩戰士的下顎頂峰而入。靠著塗抹的劍油,銀劍很是輕鬆地將怪物的大腦一分為二,然後不作絲毫停留的獵魔人繼續在雨中揮舞死神的鐮刀。

【積分+20+2+2+3+2+30+6+8+4+4+3+4+4+5=324】

【等級:0階7級(44/80)】

【齊齊摩:是最有組織與階級的天體交會後類蟲生物。齊齊摩會組成群落,與螞蟻等集體生活的昆蟲相似。齊齊摩群落由皇后所統治,而且具有社會階級。齊齊摩工兵負責狩獵食物帶回巢穴,齊齊摩戰士則負責保護巢穴不受攻擊。落單的齊齊摩工兵連老弱婦孺都殺得死,但是要看到他們落單可不容易,因為齊齊摩工兵經常會成群結伴、十幾個成員一起行動。若碰上一大群齊齊摩,一般人唯一的自衛方式就是拔腿就跑,而且這辦法還不保證能奏效。】

【戰鬥技巧:亞克席法印對齊齊摩戰士完全無效,但是他們卻很怕伊格尼法印及對類蟲生物有效的劍油和炸彈,此外銀劍也能發揮相當的作用。】

待得暴雨開始洗刷這片蹦屁的土地時,在大雨中淋得很開心的克里夫蘭踩著歡快的小步伐來到了獵魔人身邊,可當他看到獵魔人那冷淡的小臉和深邃的視線時,他一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然後踩著綠色的嫩苗,發揮了自己老純愛的經驗,當然,這一切都得符合設定背景,「遺憾的是你不是貴族家裡的姑娘,但你是一個男人,這種時候,我這個老頭子只會對你說一句:

下雨了。」

「下就下吧!哪裡還沒見過雨呢?!我不是多愁善感,只是感覺這次的委託恐怕很難要到全款了。」,雖然只是一個新手獵魔人,但在白更為數不多的委託經歷里,他已經遇到了兩次拒絕全部酬金的情況了。第一次的還可以理解,畢竟有孤兒。而第二次的時候,那個被石化雞蛇殺掉八頭牛的農場主非說自己來晚了,就算任務完成也最多只給一半酬金。在協商無果后,見對方拿著糞叉子來拚命,獵魔人只能選擇一發亞克席精神迷惑后帶錢跑路。

「這也沒辦法嘛!誰讓你的炸彈這麼厲害,把人家的麥地霍霍成這樣,不向你收錢就不錯了。」

……

「所以,正是如此,這次委託的酬金就當作我們對麥田毀損的補償。」

「這…大師…你是一個好人,我們本來已經湊好了這筆錢,但現在我們村子也確實更需要這筆錢。除了感謝的話,我也不能再說別的了,我們村子會一直記住這份來自獵魔人的恩惠的,直到永遠。」,面對這位在各個方面都如此特殊的獵魔人,村民甚至有些羞愧自己從一開始就抱有的不好想法,「真的很感激你!獵魔人大師!」

「你們隨意,我們先走了。」,面對所有主動靠近自己的東西,白更還是一如既往地謹慎。在克里夫蘭收下棺材錢后,他全程平靜地先一步騎馬離去。

而當克里夫蘭存下板車並騎馬追上的時候,白更已經停在了山坡上,他獵魔人的身份也並不在意這些小風小雨,「你很像我以前遇到的一些朋友啊!」

「像你的一些朋友?畢竟大家都是人,很相似的,有錯覺也正常。」,身為第二類評分扮演者的克里夫蘭仍舊相信自己的演技,並且特彆強調自己的老年身份證,「還有,你是一個獵魔人,你找我這個四十多歲的人來幫忙,怎麼還記著惦記我的棺材錢啊!這麼大的雨,你是想直接給我送走吧?」

看著都不質疑一嘴所提到的朋友是哪類人的克里夫蘭,獵魔人也配合地加入了表演,「抱歉。雨確實太大了,但我還急著去往下一個委託,在這之後,我們就可以開始對獅鷲的搜捕了。」

「獅鷲啊!男爵終於請人要來制裁它了,想必我們的這一趟委託一定很有趣。」,在緩緩收小的雨水中,紅色的日暮開始映照遠處的雲霞,而黯淡的林間小路上也再次落下了馬蹄印,「這麼大的雨,或許就是克里夫對我們的行為的肯定吧!」

而當兩人並排走出村子的範圍時,一隻灰狼突然從躲雨的草叢中鑽了出來,然後很聰明滴跟在了馬屁股后。而見到這一幕,幫人處理埋葬屍體的克里夫蘭很快就反應過來,「原來是你救了這頭灰狼,在沒見到它之前,我還以為附近有別的……獵魔人。哦該死,當時埋葬的時候,我只知道有獵魔人救了一頭狼,但沒聽見他們說是金髮啊!真該死!這附近我只見到過你一個金髮,他們要是說的話,我肯定會想到的!承認吧!你就是一個好心人。」

嗯,附近確實有別的獵魔人,村民也確實很少會想起來獵魔人的金髮,你說的都是對的…打起架來,那個獵魔人死了你都沒死,這麼猛地還反殺了一個…可太對了…

面對突然送上門的破綻,白更努力去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的鋤頭,「可是好心人也會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比如,這樣大的雨讓我突然想我的02了,好想……」

聽到熟悉的名字,視角受限的克里夫蘭:什麼鬼,他說的……我好像也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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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環太平洋開始的幻想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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