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李稷
師松點了點頭,臉色微沉,說道:「看來這杜斌有問題呀。」
滕淵淡笑一聲,「其實,我將那琥珀還給那盜賊的時候,已經在琥珀上做了手腳了。」
師松一喜,點點頭,說道:「很好,如此我們便能順藤摸瓜了。」
姬玥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如此,你這傢伙還挺狡詐的。」
滕淵乾笑一聲,摸了摸鼻子,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是不是要兵分兩路了?」
姬玥將目光看向師松,說道:「師尊,你覺得呢?」
師松微微沉吟,點頭道:「也好,我去皇宮一趟,將此事告知陛下。至於你們兩個,就去追查那琥珀的下落。務必要將所有盜賊一網打盡。」
姬玥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樣,躍躍欲試道:「好,我帶上府中的高手,一同前往。這樣便能確保萬無一失了。」
滕淵點頭一笑,「是的,就這樣決定了。」
姬玥沖他一笑,「走,我叫上府中的那些修士,一同去將盜賊給擒獲了。」
說著便帶上滕淵離開,隨行的還有王府中的一眾高手。
師松也走出王府,去了皇宮。
來到皇宮,師松見到了大夏國皇帝。
大夏國皇帝李稷,他此刻正在御書房之中批閱奏章,忽然看到異姓王師松參見,不由得將奏摺放下。
李稷抬頭看了一眼師松,不由得笑了出來,「師松,不是讓你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嘛,怎麼進宮來了?」
師松微微一拜,恭敬的說道:「陛下,我已查到龍脈是何人盜走的了。」
聞言,李稷不由得臉色一沉,嚴肅道:「師松,你查到了什麼?」
顯然此事非同小可,身為皇帝的他,自然是認真對待的。
師鬆緩緩開口,說道:「經查實,那龍脈被封印在一塊琥珀之中。而這琥珀,是左丞相杜斌的。」
聞言,李稷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好個杜斌,竟然盜走龍脈,其罪可誅。琥珀如今在何處?」
師松恭敬的說道:「現在琥珀在一個盜賊手中。這琥珀從杜斌府中失竊了。」
李稷一聽,不由得一愣,臉色古怪了起來,「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呀。」
於是,師松便將經過告知了李稷,最後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滕淵已經帶上我府中的高手去追查那一夥盜賊的下落了。」
李稷在尚書房內來回踱步,臉色陰晴不定,最後看了一眼師松,沉聲說道:「師松,你覺得那杜斌真的是寒鴉會的人?」
師松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像,這其中必有其他的原因。畢竟杜斌可是左丞相,盜走龍脈,對他來說,可是滅族的大罪,他不至於如此糊塗。」
李稷哼了一聲,「不管是不是這杜斌的本意,他都將龍脈盜走了,這件事情,朕要好好跟他算一算。來呀,宣旨,讓杜斌入宮。」
一旁的大太監,趕緊躬身回答,「是,陛下。」
很快,大太監領著李稷的口諭,帶著一眾侍衛,去了杜府,將杜斌帶入了皇宮。
一路上,那杜斌有些心虛,一直在向大太監打聽皇帝召見自己的原因。
但大太監卻守口如瓶,只說道:「奴家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那杜斌又問道:「那陛下是高興還是生氣呢?」
大太監一笑,說道:「大概是高興吧。我看陛下龍顏大悅的樣子。」
聞言,那杜斌便暗自鬆了一口氣,對大太監感激道:「多謝公公。」
大太監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只是心中冷笑。
很快,杜斌進了尚書房見到了李稷。
李稷坐在龍椅上,看了一眼杜斌,勃然大怒,「杜斌,你可知罪?」
杜斌一聽,連忙跪了下來,「臣惶恐,不知犯了什麼罪,還請陛下明示。」
李稷怒了,「你做了什麼事情,還需要我來說嘛。」
杜斌額頭冷汗直冒,心底直發毛,但仍然是嘴硬道:「臣知罪,不知道臣做錯了什麼,竟然惹得陛下如此生氣。」
此刻他的心中已經掠過了一抹不好的預感,只是還在心存僥倖而已。
他咽了咽口水,腦袋深埋,臉貼著地板,大氣都不敢出。
李稷怒了,「你混賬,你乾的好事,真以為不會有人知道嘛。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聯合巫蠱教和寒鴉會將龍脈給盜走了。」
聞言,杜斌頓時嚇得渾身哆嗦,竟然這麼快就事情敗露了,他連忙哭喊起來,「陛下息怒,老臣知錯了,此事是老臣糊塗,就不應該聽從容妃的脅迫。」
李稷一拍桌子,「閉嘴,不準提那個賤人的名字。」
杜斌嚇得渾身都在哆嗦,臉色慘白,後背都濕透了,「是是是,陛下,老臣知錯了。請陛下責罰。」
李稷氣憤的從龍椅上走下來,對著杜斌猛踹幾腳,「你個混蛋,朕何時虧待過你,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我非砍了你的腦袋不可。」
那杜斌嚇壞了,連忙磕頭認錯,額頭都磕出血來了,拚命地求饒,「求陛下饒了老臣這一次吧,老臣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如今落入容妃手中,我實在是迫於無奈,才答應做了如此荒唐的事情呀。」
李稷狠狠的踢了他幾腳,最後才說道:「說,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樣?」
杜斌連忙回答道:「就是容妃逼我將龍牙涎製成琥珀,然後將其交給容妃,其餘的事情,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稷哼了一聲,厲聲道:「就只是這樣?」
杜斌點點頭,誠惶誠恐的說道:「是的,就是如此。」
李稷又接著問道:「那琥珀被盜,又是怎麼一回事?」
杜斌如實回答道:「那晚我將琥珀交予一個女子,然後那女子便吩咐我,讓我報官說府中失竊了。這應該也是容妃的手段,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
聞言,李稷則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一旁的師松這時才緩緩開口,說道:「陛下,如果杜丞相所說的屬實,這麼看來,杜丞相也只是被迫無奈,也根本沒有參與盜走龍脈的事情,應當從輕發落。」
聞言,杜斌向師松投去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