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報答。

第177章 報答。

第177章報答。

「好了。別生氣了。」月榕見系統遲遲不說話,知曉它是因被她騙了而生氣,「我剛剛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去晚了,我們連雲闌的屍體都找不到了。」

次日,所有人整裝待發。

祝星眠在隊伍中搜尋了一圈,不見月榕,她看向和月榕關係最親密的雲闌,問,「大師兄,師姐呢?」

雲闌面色平靜的說,「我另有安排。「

祝星眠不疑有他,因為月榕的能力確實不適合放在正面戰場,她更適合出現在出其不意的地方,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雲闌帶著眾人趕到雙方約定的場地時,池淵和仙盟的人已經在對面等待多時了。

池淵見雲闌來了,漂亮的狐狸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眼底是隱隱透出的貪婪。

「雲闌,你可終於來了。」池淵說,「為師可是在這冷風中等了你很久。」

雲闌從陣前走到兩陣中央的位置,他摩挲著袖筒中的青雲宗玉牌,問,「師父,徒兒有一事不明,可否請師父解惑?」

池淵勾著唇笑,說,「為師者,自當言無不盡,你問吧。」

「究竟為何要殺我?又為何要禍亂天下蒼生?」

「我當你要問什麼,原來是問這個。」

「為何?池淵輕笑一聲,道,「雲闌,世間萬物千千萬,所有的事都有緣由嗎?」

「不過你若真這麼好奇,為師便給你一個答案。」

他晃了晃手中的白玉簫,「不為別的,只為一己之私。」

他說話時,臉上沒有一絲羞恥的神色,和他當時說修者當大公無私時的神色一模一樣。

池淵說完,周身氣勢陡然一變,「話也說完了,你也該瞑目了。」

「等等。」雲闌說,「師父,我們可否換個地方對打,我們如今皆是仙尊。」

雲闌說到這兒頓住,眸光看向身後的修士,「其他修士可禁不起我們二人打鬥的餘波。」

池淵挑眉,「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好徒弟,都這種時候了,還這麼為別人著想,為師成全你。」

池淵之所以答應,當然不是因為他突發好心,他怎麼可能會在意別人的生死。

雲闌垂眸蓋住眼中的驚訝,他本以為會費一番功夫方能將池淵引至無人處,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

兩位本該不死不休的死敵,居然真走到一起去了。

兩人並肩而飛,朝最近最大的荒山而去。

雲闌面色如水,手卻垂在腰間摩挲著腰間的小兔子吊墜,「師父,如今無人,你可否告知為何要殺我?」

池淵挑眉,道,「我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

這兩位本該拼個你死我活的對手,竟和平的聊起天來。

「還望師父明示。」

池淵晃著手中的白玉蕭,他嘴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你既這麼想知道緣由,我就告訴你。」

「雲闌,你沒有發現你的靈骨極好嗎?古往今來,有哪位修士能以不到百歲之齡修至仙尊?」

「雲家雖為修仙世家,可你父你母,並非驚才絕艷之輩,為何會生出這樣優秀的你?」

池淵說著,笑了笑,「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想要你的靈骨。」

「我明明修為已夠,卻遲遲不能飛升,為何?」池淵臉上的神色有些許猙獰,「我熬了這麼多年,修了這麼多年,為何不讓我飛升?」

「你知道我做仙尊多久了嗎?」池淵咬牙問道,「赤霞大戰,我為仙君,戰後,我很快就破了化神境。」

「同門都誇我是天才,飛升指日可待。可比我慢的師弟師妹們,一個個都飛升了,而我還在化神!」

「我眼睜睜的看著時間一日一日的溜走,我的壽元越來越少,我要死了。」

「我不想死。」池淵說,「我該飛升上界!」

「我踏遍山河總算找到能讓修士長生的丹方,我按著丹方做出可以助修士延年的壽元丹。」

「說的遠了。」池淵笑了笑,「雲闌,我要你的靈骨。我利用卦象發現你靈骨上佳,我若是能佔為己有,定能飛升。」

雲闌袖袍下的手緊縮,手中的青雲宗玉牌,碎了。

「所以你在我小時候,就已經開始謀划著要換我的靈骨?」

池淵笑了下,「對。」

此地荒涼,千里不見人煙,他勾唇一笑,雲闌不愧是他最好的幫手,他選的地方正好方便他取靈骨。

「雲闌,到了該報答師父的時候了。」

池淵說完,手中玉簫化為一柄劍,與雲闌打得日月失色,天昏地暗。

月榕按照系統的指示,緊趕慢趕,總算趕上了。

她遠遠的望著場中身影交錯的兩人,鬆了口氣,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她悄悄躲在暗處,召出她的三足小鼎。

她控制著鼎高懸在池淵頭頂,在池淵被制住的一瞬間,月榕高喊,「師兄!快閃開!」

她話音剛落,方才小巧的三足小鼎,瞬間變成一座小山的大小狠狠砸向池淵的頭,巨大的撞擊讓他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混沌,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池淵便被三足鼎壓在下面。

三足鼎曾是皇帝鎮國時所用,一國之地都能被它所鎮,何況池淵。

雲闌則被陡然變大的鼎擠出數百米外。

他來不及看鼎下的池淵,目光看向突然出現的月榕,神色複雜又震驚。

小師妹是怎麼出來的?!

那是他親手布下的結界,她應該沒有能力打開。

是誰幫了她?是不知所蹤的碧蓮仙尊還是鳳陽仙尊?

不怪他朝仙尊們的身上想,因為仙尊的結界只有仙尊能破。

「別管我怎麼出來了。」月榕慌張的指著鼎下的池淵,說,「快,弄死他。趁他病要他命。」

池淵被剛剛那一下子,砸的是頭疼欲裂。

他捂著頭,說,「月榕,你的鼎還是我送給你的,你用它來鎮我?」

他說完,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想將身上的鼎移開。

可他念了半天,身上的鼎紋絲未動。

奇怪?這鼎怎麼不聽他的話了?見他和陌生人似的。

他眯著眼看了一會,發現鼎身上屬於他的氣息已經被抹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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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師兄的戀愛腦有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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