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各有所需
「哦?我的身上怎麼會有魔氣呢,先生開玩笑了吧!」雨軒轉頭對算卦先生說道。
「有沒有魔氣你心裡自知,如果想要破解的話留下一塊靈石,我給你指條明路!」聽見這先生傲慢的樣子將眠氣的小臉兒鼓鼓的,嘴巴撅得老高。
誰知雨軒竟然真的扔下了一塊靈石,這讓流雲幾人分外驚訝。
「姐姐,你過來我看看你,剛才吃多了腦袋進水了吧!」眠來到雨軒的面前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傻吖頭,吃多了應該是撐的慌,與腦袋有什麼關係呢!」雨軒敲了敲眠的腦袋。
「那你還給他靈石!」就在她們吵鬧的時候,那先生咳了一聲,正了正嗓音道:「既然收了你的靈石,我就告訴你方法吧,不造殺戮並不是壓制魔性的唯一方法,不遠的凈覺寺有幾位高僧,跟他們學習佛法或許可以幫到你!」
「這個我也知道,還用你說!你這個騙子,竟然想讓我姐姐當尼姑,看我掀了你的桌子。」就在小小的眠要發飆的時候雨軒幾人將她拉走!
「哼,這個騙子不要讓我再見到他!」走出很遠的眠還在生氣!
「現在好像不是生氣的時候,我們並沒有說在哪裡和焚火他們會合,也沒定好時間!」經流雲這一說幾人全部驚醒。
「這下糟了,我那幾個師侄不知道要惹出什麼麻煩呢?」眠到底還是個孩子,一瞬間就轉移了注意力!
「我們該去哪找他們,凈心城這麼大。」雨軒擔憂的說道。
這時流雲和眠異口同聲的喊道:「飯館!」
在流雲找到焚火幾人的時候,發現焚火狼狽不堪,流雲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了?」
水月抿嘴一笑。「我們出來沒有帶金銀,那店老闆不認識靈石,所以焚火留下來出苦力了!」
「不僅沒有肉,還讓我幹活,你們太沒人性了!」焚火裝的可憐。
離火瞪了他一眼。「少來你那一套了!」
就這樣蜉蝣眾人在夕陽下趕回凈覺寺。
在他們離開後鏡音自凈心城小巷中走出,口誦佛號。「阿彌陀佛,紅塵的力量果然強大,讓人無法靜心,無法放下!」
在另一條路口趙羽一身黑袍顯出身影,融在人群中向著流雲幾人離開的方向趕去。
「齊師兄,他們還比較省錢的,恐怕你的願望要落空了!」一路暗中跟來的祝方對齊覆雨說道。
齊覆雨依然是那種雲淡風輕,露出自信的笑容。「師弟不缺錢,師妹就不一定了!」
在趕回凈覺寺的路上祝方一直在想齊覆雨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真不敢想象,這麼一個小庭院竟有那麼宏偉的法相!」在皎潔的月光下,眾人圍坐在小庭院的桌前,眠在給焚火幾個人發放零食。流雲卻坐在一邊自言自語。
雨軒正望著玉盤一樣的月亮出神。
一陣微風拂過,齊覆雨出現在院子中央。「明天回宗。」
「這麼快啊,我還沒玩夠呢,回去又要練功了。」聽到齊覆雨的話眠的神色黯淡。
第二天,雨軒對齊覆雨說道:「齊師兄,你們先回去吧,我要在這裡留些時日。」
「那我也留下。」趙恆上前一步。
「不行,你一定要回去,不能沒有人主持大局!」雨軒斬釘截鐵的說道。
就這樣,在雨軒強烈要求下獨自一人留在了凈覺寺。
「鏡音師兄,我想見你們的方丈。」雨軒這一句話出口,鏡音面露難色。「恐怕師尊還在閉關,護法倒是有一位能得見。」
「那也好,帶我去吧。」
「請跟我來。」鏡音引著雨軒來到了一個寬敞整潔的庭院之中,一進大門就看見正對著的是一間佛堂,雨軒趕緊拜倒在地。
「孺子可教也,在佛堂先行等候。」在那悠悠的聲音消失后雨軒起身走進佛堂,面對著廳堂中兩丈多高的佛像雨軒盤腿坐在了下方的蒲團上,將佩劍放在雙膝,眼帘微閉,雙手合十,這一靜坐就是一周的時間。
齊覆雨一脈回宗,整個蜉蝣又變得熱鬧起來,流雲自山門的鏡面中走出,又碰到了第一次接引他們的那兩位師兄,那兩人在見到他們的修行精進后吃驚的望著他們離去。
「喂,師兄,差不多每個人都升了一個小境界!」那愛說話的師弟再次引起話題。
「我還有要事去宗門總殿,你們自行修鍊,鞏固當前境界!」齊覆雨吩咐過後,流雲幾人抱拳應是!而後齊覆雨化作流光消失在天際。
「齊師兄走了我們自由啦!」眠一聲歡呼,風翼張開飛到半空看著眾人。
「就只有剛剛邁入祈靈的你是最應該修鍊的。」流雲的一句話彷彿向眠潑了一盆冷水。
在這之後,眠還真的乖乖的來到天水崖納氣。鐮和泰虎輪流守護她,另一人進山尋找靈藥靈泉。
流雲拉著他四個徒弟跑到了地下溶洞中煉製補氣丹,有了上一次煉丹的經歷再煉製起來就輕鬆許多。在葯爐中將鬼珠煉化,在鬼珠破開的一瞬間鬼神的身影浮現,向著流雲留在爐中的神念撲咬而來,撞得葯爐叮噹亂響,流雲迅速將佛心草丟進葯爐之中,那佛心草入爐便化作一股金色靈泉,在爐中噴發著佛力,吐著真言,一尊指甲大小的沙彌虛像盤坐在靈泉之上,向著鬼神不斷打出真言,鬼神吃痛向著那沙彌撲過去,就這樣在葯爐中鬼珠漸漸被煉化,其中元氣與佛力水**融,一場意志較量之下,強大的一方難免有殘念生出,流雲向其中投入化魂草,將那殘留的意志燒得乾淨,以鬼珠的外殼為葯繭,將那元氣煉入葯繭之中,流雲知道眠這吖頭得到什麼有一口悶掉的脾氣,所以將一顆鬼珠煉成十顆補氣丹,讓她的小嘴不能塞下才成。當開爐后,十顆晶瑩剔透的丹藥落入流雲手中,丹藥依然是承透明狀,可以見到絮狀的元氣團行成小漩渦在葯繭中流轉,與外面的丹藥完全不同。
對於流雲製造的鳴動蜉蝣眾人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個新進的流師弟如果在蜉蝣不弄出點動靜來倒不正常了。
就在流雲煉丹的時候好多人來找過他,有在任務石處觀望他們強取任務的長濟師兄弟二人,還有當初發下宏願的徐榮師兄妹。
「都怪你,手慢了,沒接到凈覺寺的任務,聽說獎勵都漲到一百靈石了!而且也沒見到流雲師弟!」徐榮身後跟著他門下的小妮子,不斷的挑他的毛病。
「雖然沒接到凈覺寺的任務,沒得到那麼多靈石,不是也接到別的任務了嘛!好在也得到好幾顆鬼珠呢,差不多的收入啦!」徐榮安慰著這個門下的小妮子。
「那這次說帶我見見小師弟你也沒找到他啊!」那妮子仍然不依不饒。
蜉蝣宗山門。「什麼人,來我蜉蝣宗有何貴幹?」守山的弟子見到一個全身被黑袍遮住的人,身後還背著巨大的武器,於是上前喝道。
那隱在黑袍中的人停下來說道:「麻煩通報一下,我想見蜉蝣流雲!」
「蜉蝣宗沒有這一號人,請你速速離開!」守山的弟子並不敢輕易的答應那黑怪人的要求。
「那齊覆雨總會有吧!」在黑袍人說出這一句話后,守山的弟子再次喝道:「齊師兄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不出示令牌我是不會放你進宗的!」
那黑衣人嗖的向守山弟子扔出一塊令牌,守山弟子接到令牌后一掃,並不是蜉蝣宗的令牌,就要拒絕的時候,另一名守山的弟子上前接過令牌,對他說道:「去回宗告訴齊師兄,說有人想見流師弟。」
那名弟子向著說話之人抱拳。「是,師兄。」轉身進入大陣之中。
「黑水宗的嫡傳弟子,天才趙羽?」黑袍人聽聞此問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