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場遊戲
當方雷等人再次睜開眼睛時,發現他們已經不在宿舍了,周圍的環境變成了一個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小木屋中。
和方雷三人一樣的人還有七個,有男有女,從穿著上大致可以看出他們的職業,七人有長相不錯的女老師,有和方雷一樣的大學生兩人,還有事業成功的老闆,社畜,工地工人和體型肥胖的宅男。
「這是哪啊?」
「我怎麼會在這?」
「我靠,不會是啥整人節目吧。」
隨著時間推移,其餘七人逐漸蘇醒,醒來后看著周圍的景象有些不知所措,一個中年大叔覺得這可能是某種整人節目,還氣憤的在房間里尋找攝像頭,麥克風,結果就是一圈下來沒有絲毫收穫。
趙剛戳戳方雷說道「雷子,你說咱們會不會是穿越了。」
可話剛說完,方雷還沒說話,旁邊的大叔便一臉嫌棄的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小說看多了吧,你咋不說咱們這是進輪迴空間了呢。」
別看趙剛看著老實,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傢伙可不是個好惹的主。
「啊對對對,你牛逼你咋不出去呢。」
「你小子什麼意思,看不起我?」
「你以為呢,我這不很明顯嗎。」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準備大打出手時,方雷則開始在房間里溜達起來,摸摸這個,砰砰那個。
很快便發現,這裡看似普通,但這些傢具都是經過處理的。
就拿眼前這個凳子來說吧,不管方雷怎麼用力,凳子就跟與地板連為一體般,無法移動分毫。
方雷試著去推桌子,同樣和椅子一樣,無法移動,不過幸好,桌子上的東西是正常的,擺放著的杯子,茶壺啥的都是可以移動的。
就在此時,木屋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一瞬間,整個房間都安靜了,所有人看著門口靜止數秒后,跟發瘋般向門口衝去。
開門的是一個男子,看歲數不大,長相雖然不帥,但也跟丑沒啥關係,見房間里的人要跑,也不阻攔,而是側開身子讓他人同行。
方雷的注意力都放在觀察桌子上,沒有注意到開的門,結果就是等方雷發現時,除了自己意外,其餘救人已經衝出了木屋。
看著獨自一人在房間里的方雷,進來的男人上前問道「他們都走了,為什麼你不走?」
方雷正要說話,可轉念一想,要是說出自己沒看到豈不是很尷尬,眼珠子一轉說道「我想先看看情況。」
對於方雷的回答,男人明顯非常滿意,點點頭說道「有的時候強不是最好的,正義未必能夠戰勝邪惡。」
撂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后男人便不再多說,走到桌子旁,輕輕鬆鬆拉動方雷推半天沒有推動的椅子坐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很快,門口再出傳來動靜,剛剛跑出去的九人又爭相恐后的跑了回來,最後一個進來的還貼心的將門關上。
看九人身上,就出去這一會,全身上下都是厚厚的白雪,身體凍得直打顫,頭髮都給凍硬了。
詢問趙剛後方雷才知道,自己沒有出去是多麼明智的選擇。
外面的環境人類根本無法生存,鵝毛大雪一刻不停的往下落,地面的積雪都能夠沒過人小腿肚子,溫度極低,人要是在這種天氣里,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凍死。
可聽了趙剛說的后,方雷卻感到一絲不對勁,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按理說對方也是從外面進來的,這些人都被凍得跟狗似的,為什麼他身上一點雪都沒有。
「諸位,既然都回來了,就坐下吧。」
這時男人說話了。
猜出男人不平凡的方雷二話沒說,趕忙坐到位置上。
說來也怪,之前還拉不動的椅子,現在方雷去拉,又恢復正常了。
趙剛和張華雖然不清楚在怎麼回事,但見到方雷都坐下了,也就跟著坐了過去。
按理說,這種情況下,按著小說情節,總會有一兩個不知死活的跳出來找事,然後男人再用超人般的力量修理一頓。
方雷看到的則是直到所有人都入座也沒有一個主動鬧事的。
大家都不傻,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誰都明白,怎麼可能做這個出頭鳥。
特別是那個老闆,方雷以為他是最有可能當出頭鳥的人,畢竟小說中這種人都會因為自己的成功而產生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可實際卻是,像中年男人這樣的老闆,比一般人還會察言觀色,冷靜下來后看出了男人的不凡,當然不會出這個頭。
見眾人都以坐下,男人拿出一塊桌布蓋在桌子上,再次拿開時,一個電視出現在眾人眼前。
男人不慌不忙打開電視,電視上出現的畫面正是在場的十人。
「這台電視中記錄了你們所有人身前所發生的事,你們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回憶一下。」
方雷三人不用多說,是在宿舍玩占卜塔羅牌,被天上落下的隕石砸死,女老師是在教室里上著課,上到一半同樣是被飛來的隕石砸死,兩個大學生一男一女是對情侶,在遊樂園裡玩過山車時被隕石砸死,老闆是在辦公室與客戶談生意時被隕石砸死,工人是工地幹活被砸死,社畜是加班時被隕石砸死,宅男則是窩在家裡追劇時被砸死。
十人的死亡的時間各不相同,但相同的是都是被降落的隕石砸死。
看完所有視頻,眾人沒有哭鬧,沒有人喊著要死要活的,大多都看著桌面陷入沉默,一對情侶則不自覺的握緊對方的手,最後中年老闆開口說道「所以說我們現在都已經死了,對嗎?」
男人點點頭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是這樣。」
方雷又說道「但從另一方面將我們也還沒有死對吧,不然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你很聰明,沒錯,你們現在的狀態要是形容的話應該是.......靈魂狀態,我將會給你們重生,但你們要陪我玩一場遊戲。」
「遊戲?什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