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狂野

26狂野

沒多大會兒,補血湯和那些酒的後勁兒像洪水似的將邱予寧淹沒。

邱予寧舒服得飄飄然如在雲端曬暖陽,只剩最本能的最初警戒,記得不能顯露出竹簡的任何功效,其餘的早迷糊得忘乾淨了,壓根兒就不記得自己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趙承駿又是哪位。

他享受的霸佔住趙承駿寬厚精健的胸膛,在那散發著濃濃陽剛熱量的胸肌上聞個不停,尤其專註於趙承駿的心臟部位。聞著聞著,就張口珍惜的舔舔,舔完又想去咬。但趙承駿的襯衫只解開了三顆紐扣,身上肌肉也是勻稱精壯卻不過分誇張的類型,他的嘴又沒張太大,就沒能輕易咬到口中。

「予寧,你還小。」趙承駿被他又舔又咬得身體有了反應,咽了咽喉結,沉眸笑著沒有動。

「……」邱予寧正在山坳里窩著烤肉吃,什麼肉啊這麼光滑這麼乾淨這麼暖和這麼有彈性。他咬得幸福滿足,啃得專心致志,只把趙承駿的話當蟲鳴,根本不知道這聲音好不好聽。

趙承駿看得饒有興緻,嘴角勾了下,極其輕微的往一側轉了轉身體,沉心靜氣的躺平,然後就凝眸深深的看著小狼崽兒趴在他胸口上鼓搗。胸肌被咬得疼舔得癢,他忍不住悶聲低笑。

過了會兒,見邱予寧弄了他滿胸膛的口水,咬得也極其費勁兒,趙承駿就伸手去解自己襯衫。

他倒要看看這狼崽子到底想對他做什麼。

不料他剛把手伸到邱予寧臉側,還沒解開自己第四顆襯衫紐扣,邱予寧就猛然憤怒的低吼:「別跟我搶!」邱予寧吼得含糊不清,手勁兒卻極大,一手狠狠揮開他的胳膊,另一隻手護住他露出襯衫外的胸肌,護食一般怒目瞪著他那隻手,模糊卻兇狠的吼,「自己找……別搶我的……」

趙承駿聽得心裡有點觸動,但更多是感覺自己快要笑抽了。他往日里無論在下屬面前還是在兒子面前又或是爺爺兄長堂妹面前,無不是威嚴沉穩模樣,和誰這麼輕鬆自在的玩鬧過?笑著用手晃來晃去逗邱予寧逗了半天,也不怕再被咬住咬出血印,見邱予寧快急了才連忙把手藏到背後。

邱予寧看不到跟他搶食物的「敵人」,傻呆了一會兒就忘了這茬,又慢慢回過頭來,挪了挪,整個身體都趴到趙承駿身上。接著咬,咬得不過癮了,他迷糊的嘟囔,「哦,忘了剝皮……」伸手抓住趙承駿的襯衫,猛一用力,都說醉鬼勁兒大,果然不假,「嗤啦」一聲,襯衫成了破爛。

趙承駿的兩塊淺色的精壯胸膛總算全都露了出來,腹部明顯的六塊輪廓也沒了遮掩。

邱予寧扔開襯衫,兩隻手霸佔的摸住趙承駿胸膛和腹部,同時認真的咬趙承駿陽剛熱燙的心口。趙承駿被他這麼亂摸一氣亂咬一通的,酒勁兒也有點上來,渾身燥熱得很,褲襠里那物就**的頂住邱予寧的小腹,低沉道,「小孩兒,老哥可沒動,是你在搞老哥,不算老哥食言吧……」

趙承駿自認早晚會跟邱予寧坦裸相對,沒覺得現在邱予寧扒著他吃豆腐有什麼不對。

邱予寧眯著黑亮如狼卻沒有焦距的眼睛,正把他胸肌啃咬得全心投入心滿意足,口水稀里嘩啦的在他胸肌上砸吧砸吧直響,壓根兒沒去在意肚子下面咯人的棍子,更沒聽到他的話。

趙承駿悶聲又笑,但他那棍子的位置姿勢卻有些不妥當,被邱予寧重量壓著板著有些發疼。他深深呼吸,忍住有些不受控制的強烈**,伸手探過去想把被邱予寧死死壓住的硬物擺正。

邱予寧發現「敵人」又鬼鬼祟祟的過來,模糊的咕噥一句,「還想偷?」伸手強硬性抓住趙承駿那隻手按到身側,用力時卻身體一滑,咬偏到趙承駿胸膛某個硬硬的顆粒上,這回咬住不鬆了。

「嘶,小孩兒鬆口。」趙承駿猛一皺眉,肌肉繃緊,下面那棍子也被壓得更疼了。

邱予寧卻在他胸前咬定青山不放鬆,但是也沒下死勁兒。趙承駿忍著疼,總覺得不能放心,但沉吟一下還是沒有強硬去掰,先搞定下面那物的姿勢再說。當即使出真功夫,刷的伸過另一隻手,不等邱予寧反應過來就極快的擺正自己那物的姿勢,然後迅速收回,免得這隻手也被邱予寧逮住。最後再看看胸前,又痛又癢,皺眉輕輕敲了下邱予寧的臉,「小孩兒你可有點太野了啊。」

「……」邱予寧兩隻手在他胸腹上東摸西抓,同時咬著他那顆硬粒迷迷糊糊的磨牙吮吸。

「你還吸?行了吧,再吸老哥也沒奶喂你。」趙承駿胸前那點本就有些敏感,被他磨牙吮咬得可真夠嗆,嘴角抽了又抽,喘息越發粗重起來,眼眸也深深的暗了下去。這小狼羔子,真吸奶呢?

邱予寧磨牙吮咬了一陣,突然皺眉,發現了什麼似的鬆開了口,挪吧挪吧勉強側身,晃頭晃腦的低頭瞪看趙承駿褲襠那高聳的帳篷。瞪了兩眼,伸出一隻手抓上去,還隔著褲子攥緊掰了掰。

趙承駿四仰八叉的側躺沙發不動,被他掰得粗喘一聲,先掃了眼自己胸前那顆硬粒,果然腫了,明顯比另一邊沒遭磨難的那顆腫大兩圈,而且還有點破皮,這狼崽子。垂眸再看邱予寧,正笨拙遲緩的對他褲襠那根東西東掰掰西掰掰,不禁胸中火熱卻有些失笑,沉聲緩緩的道,「小孩兒,你想把它掰下來?這可不行,老哥這東西可寶貝著呢。」

邱予寧沒掰動,懵懵的疑惑著睜大眼睛瞅,沒瞅清楚,徒勞的又趴□體用兩隻手去拽。

趙承駿被他拽得喉中壓抑的喘息了兩聲,眼見他這麼堅決,心裡完全明白了,要說自己身上哪裡最熱,現在胸口部位可遠遠比不上那根猙獰充血的寶貝。「好了小孩兒,再弄就過火了。」趙承駿儘管口乾舌燥,那根硬物也有發泄的**,卻還是微微正了正臉色,伸手想把邱予寧點睡。

但是還沒動手,驀地心裡一動,之前被小孩兒逗得太樂,他倒差點忘了,今天晚上他放下所有身段,親自給小孩兒又是燉湯又是倒酒又是陪聊的,為的是什麼?

沉眸迅速想了一通,趙承駿就緩緩收回手,不僅沒去阻止邱予寧對他那根硬物左拔右拽的動作,反而深沉坦然的享受起幾乎讓他想要肆意低吼的快感,同時一字一句似的低笑著說:「予寧小傢伙,嚴格說來,你也不怎麼小了。你今晚要真把老哥給玩過,那可得對老哥負責到底。」

說完聽邱予寧嘟囔一聲。趙承駿低沉沉的笑起來,「你這是答應了?那老哥幫你。」趙承駿笑得雍容,毫無羞恥之心的再次使出功夫,極快的扯開了自己腰帶又收回手,坦蕩爽快光風霽月啊!

邱予寧懵懵懂懂的覺得,山坳里這根熱量特殊、對他幾乎有致命吸引力的火屬性天材地寶紮根太深,實在難以拔掉。他有心想從儲物竹簡里拿出鏟刀來鏟,但腦海深處意識本能的警戒讓他直接放棄了這個念頭。忽然又覺得這東西被什麼蓋著,拔不出來,就得扯開障礙物。

「嗤啦!」趙承駿的褲子壞了。所有阻擋他尋找特殊熱量天材地寶的障礙物都是死啦死啦滴,必須消滅!邱予寧緊抿雙唇,醉得連眼前都有些迷糊,天黑了?他晃晃腦袋,睜大眼睛再剝,又一聲碎布響聲,趙承駿的內褲也爛了。那根精健抖擻滾燙剛硬的物事猛地彈了出來,邱予寧麻利的緊緊抓在手中,嘴角傻乎乎的咧開,總算在天黑之前抓到了,熱得真燙手,摸著真舒坦……

邱予寧兩輩子都活得不長,手-淫都沒經歷過,醉得昏天暗地的,哪能準確明白這是「何物」?

必須把寶物拔下來收藏,以後隨時隨地都能摸摸。邱予寧暈忽忽的想了半天才想明白。

所以再拔,還拔不下來……繼續拽,也拽不出來……兩隻手一起扯……

趙承駿被他拔得口乾舌燥。等他忽然停住,還有點不舍。

「呼呼……不用停,呵,予寧小傢伙你繼續拔你的,努力點兒,老哥給你加油……」

趙承駿精壯的胸膛因邱予寧帶給他的這種強制性的粗暴快感而劇烈起伏著,袒露出來的硬物更是被拔得猙獰外溢。他想自己的確沒對這小狼崽做什麼,是這狼崽子在玩弄他,他馴服的承受,不過分吧?他雍容高貴的勾著嘴角,雙臂枕到腦後,垂眸盯著邱予寧耐看的臉,低聲的喘息輕笑。

邱予寧攥緊了那根滾燙硬物,轉頭疑惑四顧,虎頭虎腦憨態可掬的模樣把趙承駿看得直樂。

「怎麼不拔了小傢伙,找什麼呢?老哥幫你找。」趙承駿深邃的眼眸因**和笑意更顯得幽黑。見邱予寧果真停手一直不動,迷茫的把腦袋瓜兒轉來轉去,像是找什麼而遍尋不著,趙承駿微挑濃眉,近乎不舍的從他臉上移開目光,隨意的順著他的目光看了看,眼眸一凝,茶几上的水果刀!可把他給嚇一大跳,猛的坐起身,一把撈住邱予寧就往卧室裡帶,卻又差點被破褲子絆住。

邱予寧早醉懵了,壓根兒沒發現什麼水果刀,卻駭然發現獵物居然沒死,還要把他給拖走!

眼看恍惚天快黑了,獵物要把他拖進山裡去,邱予寧又驚又怒,急得發狠,猛地施展出精神力異能衝擊獵物的腦袋!驚魂術、驚恐術、神刺術、暈眩術……幾乎轉眼之間就被他施展出來,真拚命了啊!同時想去摸槍卻沒摸到,醉酒時嫌咯腰被他扔茶几上了,只能更加拚命的用雙手雙腳去掐、踹、扯、撕!喉中劇烈暴吼著悍然阻攔和抓捕,更憤怒的瞪大眼睛兇殘的亂撞,結實的小身板好像猛然間狂化了似的,狂暴得讓趙承駿都驚訝和頭疼。

趙承駿手忙腳亂的制住他,又抵抗住所有精神力異能的攻擊,再甩開自己的皮鞋和絆腳的殘破褲子,不顧身上只剩下襪子和一件稀巴爛的襯衫,就這麼光著勁實體魄迅速抱著他狼狽的衝進了卧室。然後急忙將這張牙舞爪狠厲十足的小狼崽扔到床上。退後一步低頭一看,自己渾身上下都是烏青和血印子。撞的踢的捶的抓的掐的……

太兇狠了這狼崽子,才轉眼的功夫,愣是給他留下這麼多記號!

邱予寧被獵物甩開,堅定不服輸的性子卻倔了上來,猛然翻了個身爬起來,四肢竭力使勁兒,歪歪斜斜的狠狠往獵物身上猛撲!趙承駿被他撲了個結實,也不躲閃,皺著眉凝眸看他。邱予寧迷茫的發現天黑了,而獵物也沒勁兒拖他了,但他還不放心,謹慎並強硬的翻身把獵物死死壓倒。

趙承駿臉皮微微抽搐了一下,掌握方向讓這狂化的狼羔子把他壓到床上。

邱予寧警惕的壓著無力反抗的獵物,兩隻手用力掐向獵物的脖子,同時狠狠的撕咬獵物的肌肉。趙承駿看出他是發了狠動了殺心,有些哭笑不得的連忙道,「我死了我死了,別掐了。」同時趕緊癱躺著不動,同時使出異能撐住脖子皮肉和身上肌肉,免得真被狼崽子給掐死或咬碎。

邱予寧力氣大得讓人難以置信,殺傷力也駭人聽聞。趙承駿想,以後狼崽子再喝酒,必須得看牢了。現在他自己都感覺有點頭疼,難道真要半途而廢,現在就把這小狼崽兒弄睡?沉吟想想,都到這步了,再等等。無非是提前兩三年陪狼崽子玩玩床上情趣罷了。這麼一想,更加坦然。

天色黑透了,邱予寧看得更恍惚不清,腦袋也暈眩得不知身處何方。這讓他更加警惕起來,用盡全身力氣掐了好一會兒,確信把這條想將他拖進深山老林的猛獸徹底掐死了,卻還不能安心,皺眉迷濛的四處摸索,摸到一根繩子。這下好了,抓起猛獸兩條前肢一圈一圈兒狠狠捆在一起。

趙承駿愣了下,張了張口,又閉嘴不吱聲,任由他用領帶把自己胳膊捆住,不知怎的忽然就忍笑忍得辛苦,堅實的胸膛一顫一顫的,凝眸低笑著道,「予寧小傢伙,老哥今晚就全由著你『蹂-躪』了!就看你明天酒醒之後是什麼表情。」這回的醉酒親近效果不用想也能知道必然會好得遠超想象,小孩兒可不是那種沒有責任心沒有擔當力的軟弱秉性,這是個頂天立地的小男子漢。

邱予寧捆綁了獵物屍體,因為折騰得太狠,自己也累得氣喘吁吁,趴在獵物身上休息一會兒,又尋到那兩大塊光滑溫暖且彈性的精壯胸膛慢慢啃咬。他覺得自己從來沒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那蘊含的奇異熱量暖得讓他感動。於是,趙承駿飽受摧殘的胸肌又被摸咬得發疼發癢,胸前兩顆敏感處都沒被放過,磨磨蹭蹭的,剛剛消減下去的燥熱重又回到身上,腿間那物再次猙獰得剛硬。

所以不出意外的,邱予寧遲鈍了片刻又想起那個紮根極穩的蘊含奇異熱量的天材地寶。

趙承駿一直沒動彈,只是咽著乾澀的喉嚨凝眸深深的看著他。見他又開始拔弄自己那根東西,趙承駿都不知自己現在該是什麼感想,頓了頓發現依然想放肆的朗聲大笑,勾嘴略顯干啞的問著,「予寧小傢伙,老哥這槍好玩不?你……不行,哎哎,小狼崽這東西可不能咬,會咬壞……嘶!」

還沒說完就倒吸一口涼氣,疼得趙承駿幾乎冒汗,拱起身體就想伸手去掰邱予寧的嘴,卻忘了自己兩隻胳膊都被死死的捆到後面。剛要掙開,又見邱予寧只咬了一口就厭惡的偏過頭吐唾沫,隱約嘟囔一聲「難吃」之類的模糊不清的話。趙承駿滯住了,沉著臉瞪他,然後壓抑的爆笑。

邱予寧隱約覺得困了,卻又不捨得睡。他認為那天材地寶沒經過處理才不好吃,不願意這麼放開這個對他而言極具吸引力的滾燙熱量源頭。所以就歪倒在趙承駿健壯修長的大腿上,眯著眼睛用雙手抓著拔來拔去的不放,似乎覺得,這寶物雖然難吃,但摸起來還是舒服的,而且好玩。

趙承駿被他這麼折騰著,一驚一乍的,渾身都冒出汗來。他半弓著身體直喘粗氣,突然看見邱予寧抬頭,連忙迅速躺回去裝死。就怕這小狼崽兒發現他又「活」了再爬過來想弄死他。

邱予寧沒發現獵物還有性命尚存,換了個更舒坦的姿勢,邊咬嘴邊光滑勁道的肌肉,邊就近擺活和感受這根開始變得滑膩的剛硬的熱量源泉。他體內補血湯和木屬性酒的效力只是量大熱足,論起品質高低來,哪能比得上趙承駿血肉異能中那種獨特的陽剛熱量?而陽剛熱量哪個部位最濃?看邱予寧依憑本能捨棄了兩塊勁道光滑的肉塊,只攥著這東西不放就知道答案了。

趙承駿雙手被捆在背後,赤-裸的精壯體魄隨著邱予寧雙手的動作而繃緊曲張。他覺得自己這回是真被這狼崽子給玩了,然而偏偏邱予寧帶給他的這種粗暴快感卻能極大的刺激出他的快感。

甚至這種快感在他盯著邱予寧看時,出奇的變得更加強烈,讓他沒有堅持多久就噴發了出來。一股股乳白衝擊到他自己寬厚精健的胸膛和輪廓分明的小腹上,染得一片狼藉。趙承駿完全沒去管,他盯著邱予寧,理智並坦然的享受著此時的異樣激烈的暢快,深邃英俊的五官因沉醉而沉著得沒有表情。而他噴發的剎那,明顯激增的熱量加劇了邱予寧遲鈍的疑惑,雙手更加用力起來。

「予寧小傢伙,老哥這槍好玩不?」趙承駿再問,沉厚磁性的聲音異常低啞。

邱予寧哪裡知道是人在說話?他困得厲害了,但不知怎的卻總捨不得睡,半眯著眼睛躺在趙承駿修長健實的大腿上,迷迷瞪瞪的湊近了趙承駿那根帶著麝香氣味的滾燙東西嗅來嗅去。體內異能流轉,緩緩吸收著體內體外雙重熱量,舒服得魂兒都飛了似的,笨拙的雙手越發堅定努力。

……

一股股熱流衝勁兒極大的噴洒到趙承駿胸腹。第三次了。

趙承駿痛快的劇烈喘息幾聲,喉中發出舒暢醇厚的獸性低吼。他始終凝眸深深的看向邱予寧俊氣的臉,越看越挪不開,沉浸在這種快感中半晌,然後嘴角愉快的勾了起來,幸災樂禍似的低道:「予寧小傢伙,老哥絕對期待你明天的反應。」趙承駿沒有絲毫心理負擔的慢慢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背著被捆的結結實實的胳膊,愜意的眯著眼睛躺好,姿態雍容沉著,神情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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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兒[重生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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