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用力咬,賣力親
趙承駿今晚在東洵市提前跟家人吃了除夕年夜飯,打聲招呼就秘密返回了中柏市。
剛一回來他就迅速向各個部門下達明確指令。某些人得知中柏市擴建的消息后也派人來插手,他要把這些人伸過來的爪子標上記號,時機成熟時再全數砍掉。火速處理完幾件重要事務,將剩下的都扔給張昭魁等心腹助手,他自己則化身為馬小軍,拿起電話出門,撥通了邱予寧的號碼。
憑藉腦中對禁制的感應,趙承駿能大致知道邱予寧所在的方位,他的聲音是馬小軍版:「站那兒不要亂走,我去接你,帶你去玩玩。」又說起年後,「年後咱倆去其它地方用普通人身份參加混合冒險隊。你以後必然會是我的左膀右臂,對危險要多一些應對經驗。嗯,說不定還能有些奇遇。」
趙承駿其實早有歷練的打算,如今帶上他的狼崽子慢慢「養成」,正是一箭雙鵰的好事。
趙承駿本身是異能階七層,異能已經在丹田裡凝結成核,精純無比,再要精益求精可就難上加難了。他本身已有很長時間在七層上止步不前。不過他有《秉鼎相三罡歷世秘法》,施展這門秘法后,「馬小軍」身份是真正的異能階五層,他大可在五層基礎上重新修鍊,再積攢一遍實力!
而且,歷練對誰都永遠沒有足夠的,真人階的超級強者還時常會隱瞞身份滿天下遨遊呢,他們可不是單純為了玩樂。相較而言,趙承駿以異能階五層的「馬小軍」身份歷練,太不足為奇了。
「予寧?」趙承駿皺眉,他沒等到邱予寧回話,「你在聽嗎?」
邱予寧瞬即回神,嘿的笑道:「在聽呢!我在這兒等著。老趙你速度點兒啊。」
「沒問題!」趙承駿嘴角一勾,聲音霸氣低沉,「你家老趙馬上到!」將電話掛斷,踩下油門。
邱予寧放下電話,微微有點皺眉。他也能感覺出來,趙承駿對他的確有點喜歡的意思。那天早晨他酒醒后,趙承駿對他說的話,「後來越來越喜歡了,就有了點念頭,不然昨晚也不會容忍你那些放肆的行為……」那些他都記得,他也信。
但是他覺得,這種喜歡太不正常,也太不穩當。具體怎樣他說不清楚,真要說,那就玄乎了:他似乎有種本能的預感,讓他知道這樣很不對,就算無法拒絕,已經理性的接受,也絕對不能真把自己給「喜歡」進去……況且仔細理論起來,那些玄乎的不提,至少這喜歡從根子上就沒扎對。
扎在利用上的喜歡,等以後有一天「利用」這塊皮都變了,「喜歡」還能剩下幾根毛?
總而言之,他寧願自己始終理性的應對趙承駿,能做他下屬,能當他情人。靠著大樹乘涼唄!趙承駿雖然是強硬性的出現並逼迫性的對他好,但好就是好,他不能白占這個便宜,作為下屬他會忠心以報,作為情人他會忠貞以待,等趙承駿再需要他出力時,他也全力以赴。這差不多就夠了。就算趙承駿對他不好,只要別太苛待他,他也不會去做白眼狼二五仔,那種人可沒有好下場。
他只要還像以前那樣老老實實的活著就得了!
活著有時很困難,但它本身的道理一直都這麼簡單。
……可還是有點不放心啊!
捫心自問,他真能什麼都用理性來主導和掌控?聽說那些情啊愛啊的,都厲害得要命,再強的人,一不小心也可能著了道。不是有句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老趙可俊得很!以前瞧著挺反感,現在還不是越瞧越順眼了?假如他在理性中也不知不覺動心了,那又怎樣?
唔,太複雜,想不明白,他壓根兒不懂那個,他只知道用自己從兩輩子短暫艱苦生活中磨礪出來的那點手段來謹慎自保……嗯,既然對情-愛一無所知,那就盡量理性的看清現實,別去夢幻!
行了,別再杞人憂天了,小心少白頭!
邱予寧感覺自己越想越透徹,眉頭終於完全舒展開,輕鬆的舒了口氣。
他身後,沈西威對「家主千里迢迢從東洵市趕來跟邱予寧幽會」這件事並不感到意外。
沈西威迅速將眼下情景與某本心理書籍上的案例仔細對照,得出答案:家主已經陷入相思環節。所以聽了兩人幾句對話,他直接土遁而走。他不想當電燈泡,會遭人恨,還會長針眼。而且他酒量極差,能不喝酒當然最好,萬一在予寧小弟跟前喝幾口就醉了,還不把他老臉都丟到家了?他也沒走太遠,就等家主來到他再回去看書。他的心理書籍還沒研究完,內容十分深奧。
邱予寧轉頭:「神牛哥……」哎人呢?走得這麼快,連招呼都不打,沒禮貌。感應感應,呵,沒走遠啊,真小心。就道,「神牛哥,小弟今天不能陪你喝酒了,改日加倍補上!」
沈西威嘴角抽了下,誰稀罕喝酒。
邱予寧說完,走到路邊的一根昏黃路燈下,雙手插在褲兜里取暖,筆直悠閑的站著等人。等了會兒,眼前來去幾輛明顯昂貴的改裝車,都不是趙承駿。遠處停下一新車,居然連前擋風玻璃都是單向的,**心重得可以啊。這種人哪怕裝了單向玻璃,也肯定對他人的視線極其敏感。
邱予寧沒那好奇心,也不欲惹麻煩,掃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繼續安穩的凝眸四望。
那輛新車就是趙承駿的。
趙承駿剛才開車來到,看到路燈下那道身影的瞬間,忽然情緒莫名的微妙和輕飄。隨後幾乎是下意識的遠遠把車停下,然後安靜的倚著駕駛座,深深的看著那個相對他而言明顯還是個小孩兒的少年:短髮濃眉,頎長俊氣,有點內雙眼皮的眼睛總是炯炯有神,泰然安穩的小體格明明站在那裡沉靜得很,卻似乎隔了這麼遠都能讓人感覺到一種明朗蓬勃的對生活的嚮往和激-情。
趙承駿默然不動,就這麼看著邱予寧那雙凝眸四顧的眼睛,許久才深吸一口氣,食指用力敲了敲方向盤。按下車窗,手搭在車窗上,探頭揚眉,向邱予寧道:「還傻站著呢,過來。」
邱予寧訝然,心道傻站著不就在等你嗎?原來那車是你的啊,搞什麼,神神秘秘的。
扭頭看看前後,見近處沒有車輛行來,他才快步走過去,繞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坐進去。把密碼背包擱在腿上,系好安全帶,剛要叫「老趙」,但看趙承駿那副十七八歲少年的英俊面容,不由一頓,暗暗好笑,心想咱勉強能算是真少年,兩輩子都是,可大叔您裝個什麼勁兒的嫩啊。
「笑什麼?」趙承駿升起車窗,發動車子。
「我?沒笑吧,我不是在『面無表情』嗎?」邱予寧覺得自己掩飾得還行吧,哪裡有破綻?
趙承駿把車開走,沈西威目送他們遠去,立即土遁回去讀書。
「看你眼睛就知道,亮得很。」趙承駿很高深的說。
邱予寧一拍腦袋:「厲害,上次沈哥也說看我眼睛亮就知道我心情好。我眼睛還會發光?」他以前還當真對著鏡子照了半天,自己沒看出來哪裡亮,逮著齊良文他們請教,卻被嘲笑臭美得瑟。
「別打岔,問你笑什麼。」趙承駿把車開得平穩,慢悠悠的跟逛街似的。
「沒笑什麼。我是想問問,以後咱們歷練,是不是還得再換個稱呼?嘿,我都快亂了。」
「不必再換了,你叫得連我也快亂了。」趙承駿笑的聲音低沉,想想那一系列隨著他與邱予寧相識和熟悉而不斷更換的稱呼,一時間黑眸深邃,彷彿身心都更加輕健起來。
「這不是你身份多嗎。要不,你現在給我定一個明確的稱呼列表?」邱予寧也覺得樂。
「唔,理應如此啊。」趙承駿煞有其事的點頭,「以後對我真身叫老趙,對馬軍叫叔,對馬小軍叫哥。年後我用馬小軍面貌和你出去歷練,咱們就是表兄弟。來,叫一聲,哥帶你去吃年夜飯。」
邱予寧哈哈笑:「哥,我剛吃完,請我們小隊海撮了一頓。要不我再專門請你吃一頓?」
「行啊,吃了你的飯,哥飯後再以身相報。」
「嘿,不用不用,小意思。」邱予寧笑得有點不太自然。
「怎麼不用?咱們兩個多月一直沒親近吧。」趙承駿頭也不轉,挑著濃眉低聲道。其實從剛才看到邱予寧在路燈下精神抖擻的筆直站著等他的那一刻起,他心裡就一直有一股燥熱在蠢蠢欲動。
「沒親近嗎?咱,咱們不是天天都接吻來著?我感覺我都已經練出吻技了。」邱予寧臉上發燒,他覺得堂而皇之的談論怎麼「親近」略微有點臊得慌,但想想趙承駿的雙唇,那的確很是美味。
「是有點吻技。」趙承駿嘴角勾起來,轉頭淡定的看了他一眼,回過頭去時喉結上下滾動。
「那是,除了廚藝,我學什麼都快!昆哥還教我開車了,我車技也超好!」邱予寧轉開話題。
「小狼崽兒狡猾了,哥又沒打算食言吃了你,你怕什麼?」趙承駿不為所動的將話題又轉了回來。別的話題他或許會陪著說幾句,但這個話題,狼崽子把「昆哥」稱呼得那叫個親密!不過明天就是年後了。他思維再次跳轉,沉聲緩緩的道,「既然不餓,哥就先帶你去難忘今宵。」
「什麼『難忘今宵』?」邱予寧心頭微緊,他覺得這話從老趙嘴裡吐出來,准沒好事兒。
「顧名思義,哥今晚必定給你一個值得回憶的除夕夜。」
趙承駿極深沉一笑,顯得神秘莫測,英俊非常。尤其他今晚出門前還特意規整了一下,西裝革履,襯衫領帶,穿在他身上,把他修長精壯的身體裹得端正嚴實,更顯幹練挺拔。而他這深沉的笑意完全是他趙承駿特有的某種酷霸拽,旁人學也學不來,讓他渾身都顯出一種高高在上、威嚴不凡的極致男人味。
邱予寧咽了咽唾沫,突然很想親手把他這套嚴肅正經的黑西裝和白襯衫都給扒下來,徹底露出他那具陽剛性感的成熟男人體魄。這個念頭一晃而過,把邱予寧嚇了一跳,連忙也正襟危坐。
不管趙承駿用哪個身份,即使被《秉鼎相三罡歷世秘法》把內內外外連氣息都改變了個徹底,他也還是那身血肉,根本上沒有改變,那一身能夠壓制寒症的奇異熱能更是在叫囂「我是你家老趙」。所以,趙承駿改沒改換身份對邱予寧來講毫無區別,只相當於化了個妝,還是那老趙。
迷住了?趙承駿暗暗得瑟,嘴角勾得更明顯了,他耳朵支起來,清晰的察覺到邱予寧剛才那一瞬間的變化,於是坐得更加英武挺拔,低沉磁性的問道:「我來之前你就在路邊自己溜達?」
「哦,我剛想跟沈哥一起去賓館喝酒呢。」邱予寧迅速恢復如常,「趕明年夏天我就十四周歲了,或許經常喝點酒能長得更快,呵呵。」他的生日其實在春天,但用了邱正夫婦的兒子身份后,明面上的生日就到了夏天。
「跟沈西威去『賓館』喝酒?」趙承駿黑眸一沉,「他提的?」
「嗯,沈哥說賓館安靜,方便休息……」邱予寧突然回過味兒來,立即正容,哥也不叫了,「老趙你別誤會,我沒打算多喝,就是閑得沒事,又覺得沈哥一直保護我,怪辛苦的,所以想找個無人打攪的安靜地方,陪他品點酒說說話過個年。沈哥就說附近有家賓館是隸屬於鼎世商行的,那裡安全,可以放鬆喝酒,我們才打算去那兒。這不,等老趙你一來,我立馬就把他給扔了!」
趙承駿不為所動,眯了眯眼睛,「他是打算有備無患,預備著讓你幫他歇那兒呢。」
沈西威躺在沙發上鑽研愛情心理大全,腳還一翹一翹的,渾然不知自己被**oss惦記上了。
「不會,我沒打算灌他酒……」邱予寧說得斬釘截鐵,突然一頓,「怎麼,沈哥酒量不行?」
「三杯倒。別看他威武得很,其實就是個紙老虎。旁人恐高暈血,他恐重力暈酒,如果不是他實力還算不錯,可能聞一下酒味就能迷糊。他沒告訴過你,他兜里是常備高級醒酒丸的?他一直把酒當毒藥防著……」趙承駿毫不留情的打壓抨擊自家心腹,抹黑他在自家情人心中的形象。
邱予寧果然意外得很,哈哈爆笑不止,好半晌才拍著大腿停下來,仍舊樂不可支,氣喘吁吁的道:「太逗了,難怪沈哥聽我邀請他喝酒時表情有點怪異,我當時沒明白,他肯定是剛收到禮物抹不開臉拒絕。而且你一來,他招呼不打就跑了……」
趙承駿濃眉微挑:「嗯?不是你見我來,才立馬把他給扔了?怎麼是他自己跑了?」而且還有禮物!他怎麼就沒有收到禮物?不過想想,他還需要哪門子禮物?狼崽子整個人都是他的。
邱予寧笑容一滯,心道看吧看吧我就說不能嘲笑別人,容易樂極生悲。可他那不是不知道趙承駿今晚上還會回來嗎,再說他也沒注意到男男之防。迅速看著窗外:「哎車要停了?到地方了?」
趙承駿把車停下,淡淡道:「先給哥親一個,努力點,看你表現。然後咱們難忘今宵去。」
邱予寧悄悄舒了口氣,暗想以後哪怕是跟好哥們兒相處,也必須仔細注意了,咱現在是有情人滴!當即麻利的解開安全帶,轉身一手扶著副駕駛座,矯健的輕輕一撐,熟門熟路的壓到趙承駿身上。摟住趙承駿寬厚的肩背,托住趙承駿英俊的腦袋,歪頭咬住趙承駿堅毅卻柔韌的嘴唇。
努力點努力點……用心咬,慢慢啃,賣力親……邱予寧沉浸了進去,不知不覺越來越用力。
趙承駿承受能力超強,雍容沉穩的靠著駕駛座,張開嘴舒舒服服的一動不動,由著狼崽子啃。
兩個多月前,他們剛確定情侶關係的時候,當邱予寧吻過來時,趙承駿還會忍不住反過去摟住他激-吻和索取。但沒幾次趙承駿就發現,只要他主動,邱予寧就會迅速興緻衰退,即使經他要求而勉力配合他,也會明顯木木獃獃的,完全像是在應付差事,再也沒有最初的激烈享受情緒。
於是,趙承駿得了個明確的結論:狼崽子野性,喜歡自己捕獵和撕咬,不喜歡被誰投喂。
有了答案就有了方案。
養狼崽兒第一條:摸清狼崽子的捕食習性,注意狼崽子的喜好,然後對症下藥,慢慢調-教。
所以從那以後,趙承駿再不去費心費力的主動索取。而經過他這兩個多月的潛移默化和養成調-教,趙承駿自認收穫還算不錯,如今他只需要淡淡的發出一個指令,狼崽子就能興緻高昂的撲過來咬上來。他如果再略微迎合一點兒,就像獵物掙扎似的,狼崽子保准更為鬥志磅礴。
瞧瞧眼下狼崽子啃他的興奮勁頭,簡直像三年沒吃飯似的!趙承駿深沉的笑,身心都舒暢得很!在調-教狼崽兒的過程中,他也逐漸習慣和喜歡上了這種被狼崽子啃咬服侍的享受姿勢。
「唔,唔……好了好了。算你努力,這次就饒過你。」
養狼崽兒第二條:不能一次喂太飽,得吊著狼崽子的胃口,保證隨時隨地一傳喚,狼崽子就會義無反顧、飢餓兇猛的撲上來。
趙承駿強行按捺下自身的**和渴求,十分堅定的伸手把自己褲襠里支起的帳篷往斜上方捋了捋,按了下去,然後淡定的推開邱予寧。眼睛深沉的一瞄,果然見到邱予寧臉上那一抹迅速閃過的微妙不舍。於是他高貴深沉、陽剛曖昧的低笑:「急什麼,哥晚上讓你啃個飽。」
養狼崽兒第三條:偶爾讓也狼崽兒自由捕獵吃一個大飽,讓經常飢餓的狼崽兒知道什麼才叫吃飽喝足,什麼才叫痛快淋漓,那樣狼崽兒心中才有明確的盼頭。
不過,這第三條趙承駿還從來沒有實施過,因為狼崽兒出於自保心理,對他隱約有點抗拒。
邱予寧略有不好意思,嘿嘿笑了笑,坐回副駕駛座。同時舒暢的運轉著體內異能,煉化著剛才藉助吸收自趙承駿口中奇異熱量而化開的那點寒症能量,覺得自己的修為似乎又提升了一點。
趙承駿見他行功修行,嘴角一抽,習慣性視若不見,掏出電話,不知對誰吩咐著什麼。
邱予寧長吁一口氣,暢快的轉頭問:「哥,咱們停在這兒幹嘛?這是城西北吧,哪兒啊這是?鼎世商行的秘密基地?」威脅消失,邱予寧記得趙承駿給他列的稱呼表單,現在得對馬小軍版趙承駿叫「哥」。
趙承駿放下電話,他沒系安全帶,不用解就開門下車,濃眉一挑,竟然酷酷的對邱予寧眨了下右眼:「車子被哥隱匿行跡了,你在車內外三米內都不會被人察覺。下來吧,哥先帶你放個煙花。」
邱予寧一呆,被他電得不輕,感覺外焦內嫩啊!忙下車來,站在車邊轉頭去看別的地方。這裡到處烏七八黑的,連路燈都冷森森的,人煙稀少,街道肅穆,高樓聳立,精神力謹慎的感知一下,能明顯察覺到一種戒備森嚴的凝重氛圍。在這裡放煙花?怎麼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趙承駿穩健的走過來,一手霸氣的插兜,一手拍拍他肩膀:「這裡是東洵市劉家暗中支持中柏市胡家、杜家勢力,三家聯手在最近幾年中發展起來的一個丹藥基地,與鼎世商行的藥行抗衡。如果他們是公平競爭,哥還不屑理會,可惜他們太不擇手段,已經研究人體煉丹了。哥瞧著噁心,所以插手撥了一下,讓裡面沒有涉及深入的普通職員都放了一天年假,剩下的個個死不足惜。今晚,哥就帶你潛進去,親手炸光了它。怎麼樣?這煙花還有興趣嗎?」
「……」邱予寧頭皮發麻,咽了咽唾沫,目測一下趙承駿示意的方向。
那麼大那麼廣那麼戒備森嚴的宏偉建築群?潛進去,全都炸光?
噢,絕對趙承駿式煙花!這煙花要真放起來,絕對夠亮,夠響,夠壯觀!
趙承駿黑眸深暗,西裝革履的威儀氣度之中彷彿多了幾分桀驁的狂野,宛如勾引似的,聲音渾厚磁性得要命:「小狼崽兒,你剛吃過飯,既然不餓,哥就先帶你放煙花,再帶你逃逃命殺殺人,等你感覺到餓了,哥讓你請一頓除夕宵夜飯,然後以身相報,陪你迎來明年第一聲鐘響。」
養狼崽兒第四條:一點點激發出狼崽子血肉骨骼靈魂中的嗜血潛力!
瞧他規劃的!今晚上不止第四條,連第三條「餵飽」也要實施起來,一箭雙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