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極
小引:
練極:浩渺、望不見盡頭、萬世更替怎講話,這裡一片蔚藍碧翠。好一個世界,它的名字叫:星離。
三萬年前,不知從何處來烈焰,讓這片大陸變得不在正常了。
星離中好似點點光芒,似星輝擴散光芒,一處處好不快意。
看著這個湛藍青風的大山和波濤洋洋的河道,不免讓峰想起八十年前,他正是少華時代,聽說古時的星離也同現在一樣是星光點點,但是那星輝散出輝色卻是耀眼炙熱,哪裡有現在的密布似繁星柔和(處處有波光、處處是迷離,似星光輝耀閃閃點點),一片片茂密的森林,大江大河順流向東,分支萬千的景象,意亂紛呈。
講述:三萬年前,多是殘缺的記憶,只是上了年紀的老者也都不願去傳遞。流言:萬物悲傷迷途茫茫的殤情緒就像是感染了天際,天降下了一場大雨,像是天降神罰一般除去了那火最後似要崛起的勢頭。
自那時起,經過了好幾十日,熾熱燃燒的遍地燚焱炎火就此滅了,星離又恢復了一片一片的空地,水河滿貫,山崖上是各族的淚,一直流呀涌呀……
天降大火,綿延起伏化作長龍,如同蝗蟲般蠶食這裡,半年時間燒紅了半片天,把大樹壓得倒塌,撞擊使得金石崩塌,烈火蒸幹了水流,悲戚、蒼涼的大地出現了屍骨欲裂,骸骨滿地,荒地無痕……(似乎說也說不完)。
空中慢慢擠壓,落下一點一滴,在漫漫時間中,火光拋撒向了星離的地。染紅了天,燒赤了地,染火者,一瞬間化作灰燼,脆弱不堪。
百世更迭,這火在星離上燒了百載,火不滅不息,分致落錯,分散於星離的廣闊大陸上。
后隨人,妖族出現一人一妖,後來各族才相傳他們先天滿魂力,乃是億萬中無一的藏密,星離上誕生的使者,他們自願踏入大火、於希望中葬於大火,被焚其身,淬鍊流金,伴著春花秋月,他們輾轉於烈焰間,隨著他們的滿級靈魂走遍了星離的火種落下的角落,靈魂剝取一處一處的火種抽來星離的火聚集起來,日日凝練,年年抽絲剝繭,一載一載的錘鍊、十載十載的抽絲入骨放射凌空。一把殘身隱匿去了,有人說他們為了萬族把命丟了,也有人說去了另一個地方。
那年過去了。天空終於滿了、漫了。
從願望開始的那一天起,就會一直持續下去。
兩千九百三十三年後,他們偶然自火中悟得復生身軀的方法,一百年後,他們重生於大火里,出現在世人面前,人們已然不認識了,甚至他們沒有任何的解釋,看見的是身材魁梧、力大無比、開山闢地、損金折玉。
他們就此開啟了體質時代,他們廣授各族。
後來得知他們的姓名。
這一人名:雨露;這一妖名:元妖。原現於永久山脈。
六十載六十七年後,發生天降大雨,天空的火消失了,地上的大火被那場大雨淋濕而逐漸消散。
雨露在大雨中悟得:雨法。得到了雨極,這雨極分為末雨、空靈雨……待大火被滅后,這部雨極就消散於空氣中,化作點點星光飄散四方。
雨極藏身於星離上空。
元妖自大雨中剝奪無數雨滴的精華,用以自身蘊養、加之強壯的身軀,形成了第一縷元力,又以練極之軀送了出去,元力似火種般分散了出去,著陸時分化萬千,進入了每一種生物,最終星離的所留眾妖都成為了這一縷元力的載體,也自此身軀變得龐大、或面露兇惡之像、或祥瑞之照、或妖異離奇之軀、又轉性……
元力葬給了世間各族。元妖不知所蹤……
歷經三百六十五年,星離的大地好像精神了,復活了。滿地的大樹,蒼林,河岸綠堤……後來出現了滿級大妖化形做人。
人、妖生活於星離上。
大能們說:一用一養,一暗一明。
大地復甦,天晴地勤,日月星光之耀。而大能們不知道雨露、元妖二位藏密大能終是為了在補足十之一二星離大陸損失的精元,做了什麼。
峰看著手裡的鏡子里畫面一閃就過沉心隌氣說到:「聽聞天降大雨,人妖共得半分傳承。雨露為之取名曰:雨;元妖為之取名曰:元。」
他們開創練極時代,隨人修雨妖修元。亦可吃雨填元,亦可練元補雨。
萬法歸一,雖星離不足。以血肉為補,將補為補,以養換養……。百鍊補氣,以雨成力,力者,博智之根,疏根之密……
身旁之人奪過鏡子吐言到:「萬法散於形,聚於意。
雨,滅火之要,養物之極,物種生之一寸,或隨滴千萬雨。又或甚至億雨。
元,星離之基,用元復元,物種以極換生,或所需千萬元。或乃至億元。」
有大能者有開山倒海,指斷穹瓊,天下無一劍之勝名……後有萬千子弟,隨著雨露獨創境界之始。
人於練極,雨,田……十位大境。
妖就一元字為心,分初元境,四斗境,八方境……十位元絕境,顯現爪縱江河、口吞高山、尾裂山石、行走如雷、血盆大口……凶名昭著。
二世后。
其中練極六億人,雨,六千萬田,六百萬……初元境妖獸數不勝數,四斗境近在咫尺,八方境大出所料。
又過數世載。
其中妖修元無數,妖得以強,獸領有不甘,隨致妖猖,人致返殘,無人敢應。
獨峰指對三十年,眾妖皆可敵。峰正修位始令發於罒境者上止,隨罒境之下亂,皆不得干預,人妖共護約數千年。有得星離人族大將之風的美譽。
一大將:傀,一紙符,一盛陣,一異丹,一極武,一垚土,一焱火,一淼水,一鑫金,一森木,無數變異生靈出(人妖諸族統稱生靈)。若風,雷,雲,聲(人發),魅,迷,音(物發),光,暗……
練極口訣:位為始。天高也地厚,是諸極之始,中分無數,乃具無窮力而發,和中聚極,而世有萬千種種,眾之密,如雨匯大川。縱有靈過,同歸於異。
但凡是又皆有例外。
正文:今天很晴朗,天空中有光線不斷下撒,一束明晃的光被男孩阻擋了下來,附在臉后。這是在一副清秀面孔上布滿密密汗珠的男孩,靈動的雙眼咂咂,嘴裡喊著:一,二,一,二……
「嘿、嘿、嘿……今天任務完成了。」拍拍手,抹了下手上的泥土。
今天的任務可算是完成了。錦兒一拋臉上汗水。
搬山,一塊幾萬斤的青色石頭焊接似的堵在被平平穩穩放在深陷的地上,石體高度十五米,石身碩大,而在面對身高不過一米三的小子也是無力的。
男孩站了起來,對於現在十歲的他太簡單不過,看了眼身前巨石、連嘴角都上揚了、似乎這只是生活中一種常態罷了,笑到:「我今天的學習還得補近補近。師傅前幾日說的方法很實用啊。」
「今日去捉鳥兒玩。」聽了遠方鳴叫翠麗的聲音,心思活躍了起來。
師傅說:使物擁速,將使其增之也,雖不比百之一二,但更勝常速亦。
想到幾天前,他就是用師傅的方法給五千斤石塊增加了有兩分威力,在迷糊中衝進了一處山脈,最後一部分石塊碎了,驚得鳥獸紛飛音聲穿透了四野。
讓師傅發現了,師傅過來后,就被師傅打了,皮開肉綻,回想起來就很疼,只因為那塊石塊碎了,而在這片谷地里那樣大的石塊不好找。
「嘿!師傅,你起來了。」錦兒望向了一旁的高瘦的中年人,沒了痞態。
男孩正在望的地方是巨大石頭的左邊,那裡是兩間連起來的石屋,都是沒有門的石屋,而且仔細看的話是會發現紋路,細細的,那不過是用一塊又一塊的碎石偽無縫連接成。
而師傅此時站在門口。
「走了,錦兒,傻站著在那裡做什麼,師傅餓了,要吃野味的,去做。」好像剛剛起床的師傅睡眼新萌的怒氣眼睛瞅著矮小的錦兒說到。
「好的,師傅,我這就去,你先去屋子裡休息、休息,我做好了叫您。」錦兒應聲進了屋子,取出腌制的野山羊離去。
這是錦兒的師傅:峰。
師傅是一位青年,更是健談的話人,自身像是有說不完的理論和大把的經歷,什麼都想讓錦兒知道,什麼也想讓錦兒得到,想著法子磨歷、提升他的愛徒的修為、心性、品質、功夫,為了培養一位知識豐富、能文能武、相依相伴的最好徒弟。
看著十年來相依偎的徒兒,峰簡直把心都給了錦兒。
十年前用手段把錦兒從一附近的城裡的府中帶到這,準備培養錦兒,想著一位天才即將誕生在這裡,峰一本煉極術的修鍊手冊在手,一天講這片陸地的形成、遠古歷史的起源,一天講天地靈氣的流動、強大功法的形成。
將這片天下的種種獨特的事說與錦兒聽,如大妖的兇猛、強健的肌肉、皮實無比的甲、堅硬的骨、畫滿紋路的……嚇得錦兒哇哇哭,自己卻是笑的急了眼。講起人的修鍊功法、術法特點、各種獨特的寶物……喜得錦兒拍拍手。四季變化,一春一秋,受它們的洗禮,如今個子不小了,長大了。
峰心中一念:『星離大陸上地域廣闊,看不盡的江河湖海,又分成了諸多的板塊,數不盡的物種,有人、妖……居住在上面,他們以修鍊為榮,強者為尊,弱小的物種努力成為強大的人物,顛覆一成不變的榜單,名動天下,成為世人的模範。這小子以後怎麼辦啊!』
這裡是永久山脈,只不過是這無數里地其中的一粒沙,微小得說不上話。
修鍊開始為練極境。練極境:話說是練極之極,初生其生,歲使之鍛體、融合、創造。在力不出百萬,身數不盡且不入滴,不為百世;不做十年,世初白更易,一體若當十分,初見磐石、再見若飛,一境一層起、在二層、又三層而出末。
而練極從一到十,一層比一層難,而後又需要雨練之始:末雨之氣,更需要悟性:理解,超出本體的力、魄、屬性……極限從而突破至第二大境雨境。
錦兒在師傅峰手底下煉體能,不是搬山,就是端水,要麼就是讓他做做飯,當然了,錦兒不是廢材,只是磨礪錦兒的練極基礎,只有不斷打磨的體質才足以勝任強大的心智。
經過長時間的體悟:搬山是為了鍛煉力量,扶水修鍊耐性,做飯為了不餓肚子,能更好的消化食物,為身體提供能量,提高體質的強化,增加心性,總的來說就是消耗與不斷的補充。
錦兒也不辜負他的期望,愣是把山搬圓潤了,入水不沉。
端水更為可怕,就這麼說兩三年前他還用盆端,現在直接用手扶,走個幾百米地倒進缸,是不成問題的。峰師傅初見時直呼「好傢夥」。
可怕的事還不僅如此了,錦兒一手野味更是一流,從五歲師傅教他做飯起。
自五歲以來,這一春一秋的飯都是錦兒做的。
也自始有了自己的小屋子,錦兒也進山捉來野獸,圍起的野獸有兩隻山羊、一隻小狼,小狼起名叫青野。一直以來都是青野守家,看住山羊,也會時不時玩耍啃啃骨頭。
錦兒從小到肉丁,大到烤全羊,不但細緻入微,而且將用火之道用得栩栩如生,敢為驚嘆。
十年來,師傅峰沒有對他有過一絲的放鬆,有時一天五頓、六頓什麼的也是常事,以至於他做的更多了,抱柴火、扶水、做飯應有盡有,十年的苦練,最後成就了現在的他。
可惜的是,這孩子本身天才,天生練極一層,無奈這十年裡,他還是當初的境界。
這也是峰這些年裡對他的修鍊充滿了疑惑,看著如此刻苦的徒兒也是疑惑不已,他為了提升錦兒的修為實在是難受,他為此查過為何提不上修為。
他知道錦兒也並非是體力不足,一直查一直失落。
但即便這樣他也只能一直讓錦兒修鍊體質,不斷煉極,相信練到極致,一切皆破。
要知道,體質是人的弱項,一個人要想成才、成長,必定是那些擁有強大體質的天才,有無限的潛力,即使有阻礙,也能一破而通之,成就一代天驕。
剛來時,日日練習。本來以為遇見了天才,只是九年後他也就明白錦兒是個廢物。只能煉體不斷精進,一寸一寸進的廢人。
老話說:如遇一煉體不進之人,必舍之。但錦兒之特殊,他又不想放棄於是想著遇見他就結個善緣的想法,把機會給他,預計給個十年,看他十年裡弄出個啥來。
「少年時光過得非常愉快,它們同樣會激發少年的潛能。」峰總會這樣說到。不願意去放棄。
十二歲是一個分水嶺,十二歲以前少年的末雨之氣正是成長的時候,也是末雨提升最大的時候,是少年的進步神速的一段時間。
末雨。末雨當如身體之外來氣,自生於天,聚於地,深入心海。雖有貼身不加熔煉,集於身貼於體,合則內用,分則外施之效。但不善用者,弱也、有噬也。
其中精妙不可言語,需自身體悟,方可練極而得。
峰指尖跳動著,看向了天空,無雲。而今日,即將是當初定製的十年的最後期限。他眼中看來,錦兒也是有了結果。只是跟預計結果相比差了太多太多,他實在難受,但又看不見任何希望。
「罷了,今日就做個了結吧。」心裡盤算著,要編個什麼理由離開他。
徒弟不給力,在費工夫也是無用的。
錦兒用幾日前腌制的野山羊做了烤全羊,金黃色的肉皮在流汁,底下翻滾的火焰一縷一縷地沁入羊肉皮肉深處,羊肉全身滋滋作響,骨節裂開,在抹上了一遍師傅秘制的藥草汁,滋滋作響。
「好了,叫師傅去,都過了好久了,師傅等會一定得多吃些。」錦兒三步兩躍到了師傅近前。
「師傅,吃飯了,今日我覺得我烤羊肉的技藝又進步了一丟丟。」錦兒臉色欣喜的說到。
「好,好,為師今日有話對你說,我們師徒邊吃邊聊。」師傅嗅著身前野山羊肉散發出來的香味。只是一絲慾念動搖,可是一想,就也正常了。
「好嘞!師傅有新知識傳授與我,徒兒我一定好好聽講,再加以實踐,必能進步神速。」錦兒太高興了,跳了起來,孩子般的紅潤笑容在臉上掛著。
「師傅,會教我什麼啊,期待的很,會是什麼強大神通。」師傅咬了一口羊肉,又咬了一口羊肉,再次咬了一口羊肉,沒法了,師傅還在咬羊肉。
「師傅,師傅,」看著師傅吃著羊肉的樣子。
錦兒好無奈啊。
「好吧。」錦兒努力的吃完了羊肉。
師傅看向了錦兒這裡:「食不言,你不懂嗎?我可是教了好久的,今天,你說怎麼辦。」
「師傅,是徒兒心急了,徒兒知錯了,請師傅懲罰。」錦兒想起之前師傅的教導,師傅一向嚴厲,一點小錯也是會有重重的懲罰。一晃眼,忽是見到石塊碎了的場景,一陣顫抖。
「那好,懲罰是吧,那我的懲罰是:你回家吧,師傅我現在不要你了。」師傅一揮手輕鬆的說到。身上似乎輕鬆了許多,整個人也是把氣質展現。
「好,回家。」錦兒跟著脫口而出。
「啊,不對,回家,師傅你不要我了,師傅你逗我的吧。」錦兒原本看著地上的羊骨頭,驚得抬起頭看向他師傅,只是看見的是師傅點點頭,示意他就是如此。
「我嘞,已經在你身上注入太多的心血,你修鍊我也是看了,很認真,但是卻無法練極進步,也就是不給力,為我丟臉,讓我在你的練極路上找不到方向,總是一團霧水。你走吧,是我差了些,教不了你了,而我也要回那個地方了,想來那裡才是我最好的收徒地點,什麼日進三千里,百日越級,不是問題。你呀!也有些不爭氣啊。所謂的屬性天賦也沒有,一身體質也沒有屬性,這十年才練極一層,雖然比上當初你來時強了一點,卻也只有一點點進步,師傅我這十年裡也算對你傾盡了心思,為你找了無數辦法,終究是沒有辦法了,但終於還是讓你練極的質量上走出了一點道路,我這半生生從未見過如此優秀的體質,你太厲害了,讓得我是一點法子也沒有啊。現如今你單臂一揮有了六萬三千三百三十三斤,也算是對得住那當初擼你來這的惡性了,但愚蠢充實了你的腦袋,我難教啊。」師傅望著擺擺頭。心中迷惑在臉上愁容。
「我這做師傅的很無奈啊,聽為師的話,回家去吧。」聽著一翻好意在錦兒心頭激蕩,卻是苦澀味道。
「師傅,我不回去,師傅這裡還需要我,您要回去吶,那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嗎?師傅。」一雙淚汪汪的眼睛可憐的看著眼前的師傅,手一直拉住師傅的衣角,不肯撒手,就像撒手后再也找不到可以抓住的地方了。
「不行,我嘞!回去后是需要修鍊的,我這十年荒廢的時間,修為已經落下同門中人太多了,我要努力修鍊,就是帶你,別說到時不能管你。在者,你太廢,連個練極一層都突破困難,到了那裡,你到時還不是只會丟了為師的臉。你回家吧,你家裡還有你的父親母親,姐姐妹妹,這麼多年也是為師虧待了你,這些年裡為師幫你看著了,只是沒有讓你發現,現在告訴你,你走吧,你現在的單臂力量有了六萬三千三百三十三斤,這是我對他們最好的答謝,回去后找到你父母,好好待他們,一定像對我一樣。記住了,善用你的力量。」師傅一臉愜意的手直指南方。錦兒現在知道師傅那裡肯定是過不去了,心裡不是滋味。
「我不會讓你修鍊路上吃虧的,我給你理了一個方向吧,你現在就走煉極吧,融萬千極為一身。你要記得這話:我就是我。等哪天你的身體覺得很滿時,不在進入空虛時,你在突破吧,手臂單臂一揮百萬力,橫斷百里山脈對你來說不是什麼問題,對你來說億萬力的時候你來找我,我傳你星離最高階絕學。」師傅看著愁的卅著顏色的錦兒,沒好氣的給錦兒一個修鍊的方向,激勵鼓舞他。
「師傅說的是,我天資愚鈍路子野,可我願意吃苦、出汗,我願意跟隨師傅啊,我願意將師傅您當作父親一樣對待,在師傅身邊混吃混喝,不,是照顧師傅您啊。」錦兒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師傅的手,小小的手顯得與師傅的手顯得突兀起來。錦兒不想離開師傅,只是一急,淚奔了出來。
「這樣啊,那你先聽聽我給你的選擇吧。
選擇一,等個幾百載光陰,那時我會再次回來。那時,你死,我就會算出你不在,那就不會回來了。
選擇二,你想方設法的修鍊,學習完全我教你的,帶著實力找我,你的練極雖未有為師的一絲實力。若你來日修成正果,你就前來找我,師傅希望你將來成為我甚至超越我。
選擇三,我現在殺了你,讓你不能回家,不能見父母、姐妹,還斷了我的羈絆。」師傅看著還在握住的手,悠悠的說到。只是最後一笑最為狠毒。
「啊,這,不要,師傅,我回、我回,我回家,還是家裡好啊。」錦兒鬆開師傅的衣服,同時放了抓師傅的手,退了幾步,雙眼盯著師傅的眼睛,驚懼般的搖頭,意識感到一片混亂。
「看來你也有了選擇,我們師徒關係就在你這烤羊肉裡面了。今日也該散場了,為師今日對你講的、做的,也是希望日後在闖蕩的時候不要落了師傅的威名,保護好自己,成就一番自己,注意記得我的話:善用你的力量。」說完,化作一條細線流向遠方。
「好徒兒,好好的照顧自己。」聲音隨風消散了,布入耳里,卻進了心裡。
望著瞬息遠去的師傅,錦兒還是喊到:「師傅,你放心,我會的,我會去找你的,更不會給您丟臉的。祝您一路順風。」跪在地上,向著師傅離去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起身。
再次看向師傅離去的方向。
錦兒深深的看了一眼遠方,轉身離去。
背後一片青山,密密的林葉上方漫漫的是延伸到天邊的天際線。這裡只有雲被劃破了。
漫無目的的走著,他卻是到了石屋屋檐下。一坐就是小半天。
回到師傅住的地方,一片山屋子,打掃一遍師傅住宅,直到沒有一絲塵埃。
起身離開了這個嚴苛又溫暖的地方。
想到給今日的作業補一補,便跑到搬山的地方,蹲下起身石山被抱起,在平日里訓練的地方上奔跑起來,這一次他腦海里浮現了的太多的畫面。
有嚴苛的師傅,有慈愛的師傅,愛吃的師傅……他沒有停,不斷練習著師傅教的知識,有搬山技巧,做完后就是扶水。
扶水流水的浮力,燒火做飯的味道,能領悟著火的生生不息,背誦著平日里在手中的修鍊手冊上記載的種種故事,一遍又一遍,這次的石山壞了,碎了一地,卻好似受到淬鍊一樣更圓潤了,稜角分明了,光亮四射。
扶水意念堅定了一絲,水就能扶起的更多了。
做飯時火絲也變得更加光亮起來,吃起來味道更好了。這一切都在錦兒的手裡有條不紊的進步著。只是少了一個人的歡喜。
「師傅,我突破昨天的極限了,我一定要去找您,您說得對,什麼單臂一晃百萬力,您說過黃金色神血也不過是身體在流蕩罷了,這些神液不僅僅是本生就存在,還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修鍊中出現的。師傅,您看到了嗎?
我現在也有了六萬七千七百七十七斤,距離那練極進階又近些,錦兒好開心,師傅你知道嗎?」錦兒高興的晃動手臂,快,更快了。
淚滴劃過臉頰,錦兒笑了。哈哈哈……放聲在這空曠的山野中。
這個點,天上黃昏里的太陽都在漸漸的下山,留下一抹揮不動的殘陽。灑向的這山林里、岩石間,映射著金色的光絲進入錦兒臉龐。與周圍的一切染成一片金黃色。錦兒堅毅、自信的眼睛不躲閃任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