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境茫白,甬道洞窟

深境茫白,甬道洞窟

下一刻吳煙兒倒飛出去,吳術從身後攬入懷裡,末雨之氣凝聚在手掌里接著飛撲去,白熊挨到砸后在次砸到樹,咔嚓!那顆直徑十多厘米柏樹斷了,白熊滾落到了一旁。

「煙兒妹妹,你怎麼樣?」吳曉波跑上前問到,見到吳術向吳煙兒傳輸著末雨之氣療傷,嘴角絲血沁出痛苦的神情使吳煙兒臉色憔悴,她的胸口陣陣絞痛,裡面的血已經鬱結成團。吳術掌心運力,從吳煙兒的胸口進入體內筋脈一道道末雨之氣飛快融入,為吳煙兒緩減痛苦。

「父親!咳!」吳煙兒氣息逐漸平靜下來,精神頭低迷起來。看了一眼吳術后,就倒下頭了。

雲軌彎,吳煙兒閨房裡。

「姐,你醒了。」吳宜趴在床邊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躺著的姐姐說到。

「弟弟,你怎麼了?我現在好了。」吳煙兒腦海里散去麻木的光束恢復了昔日光彩說到。

「姐,你受傷后,咱們誰不擔心啊!要不是你氣息平穩了,他們才走了,不然現在只怕都圍在床前。」吳宜為吳煙兒蓋好被子嗚咽的說到。

「唉!辛苦你們了!」吳煙兒直視鏤空的帘子,眼睛里落淚了。

「姐,你好好休息,有啥事就叫我,我就先出去了。夜幽憶錦也在屋外,母親一會兒過來看你。」吳宜站起身子,淚水蒙蒙的看著姐姐泛紅的臉色,他輕聲說到。

「哦!好!」吳煙兒心痛起吳宜了,她剛清醒。

吳宜走後才又閉上眼睛,她平躺的身子慢慢的恢復動力,到了腳丫。她想要拿起手,胸口似是連著經絡牽動著手臂酸軟刺痛。

「女兒啊!你醒了!渴嗎?」王秀踏入房門就問到,關愛著吳煙兒。

「母親,你來了,我沒事,你別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還是知道的。」吳煙兒聽到聲音睜開眼看著青色袍子的母親,眼珠處垂著一滴淚未落下,煙兒掙扎欲起身為近在咫尺的母親擦淚,可怎麼掙扎也起不來。

「煙兒,你躺著,躺著就好,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嗎?我叫醫師過來給你看看,彎里醫師還是不錯的。」王秀握住吳煙兒的肩膀,臉靠得很近,淡淡的蒼白色在不怎麼光潔的臉頰上還有虛弱的樣子。

「母親,別,我現在需要休息,養護身體的經絡,已經沒有問題了,你別擔心了。」吳煙兒目光里含著淚水,哽咽的說出口,將母親的行為制止了。

「煙兒,你好了就好,以後不能再逞強了,莫不是出現意外,你可能就,就死了。」王秀眼前是她痛愛的女兒,她身體上掉的肉,只覺得是自己沒照顧好她,讓她差點白髮送黑髮。

「母親,你不要哭,我可好了。你看,我能動手了。」吳煙兒看著不忍心的強撐左手直立起來。

「嗯,好了,母親看到了,你放下吧。」王秀笑笑的點點頭,女子恢復了。

「母親!弟弟沒對你說什麼嗎?他一直守著我,怕是也累了。你不要過問他了。」吳煙兒借著力量牽住王秀的手,頭抬起一下,跟著力量吻了母親的手。

「唔,宜兒,他一回來就護著你,根本沒出去過,現在還在為你做些吃的,你這弟弟長大了。」王秀跟著說喚她照顧煙兒的舉動和去廚房與憶錦學燒葯喂的事。

「是啊!人也不大不小了,好。」吳煙兒臉色紅潤了,她聽見夜幽憶錦也在為她熬藥,她不自覺的紅了一分臉。

「母親,我們彎里這次去山裡找我們的有多少人啊!等我恢復了,也要去一一拜謝!」吳煙兒不解的問到,她不是一個難好人,可這事對事,她不願欠下這些親情。

「啊!彎頭長倒是記錄過,一共九個人,他們分成了兩組,修為高的兩人算作一組,剩下七人算作一組。」王秀捏著手指頭數到,很真誠的模樣。

「吳凱,開,曉波,號……」吳煙兒腦子裡一個個顯現他們各自的名字。

「母親,我渴,想喝水。」吳煙兒嘗試著起身,可是胸口悶沉的重重壓迫,她口中乾澀了悲憐的說到。

「好!」王秀弓著的身子直立了。這時,夜幽憶錦陪著吳宜端著一碗湯藥過來,剛走來就說:「正好,這葯也是解渴的,趁熱喝了吧。姐姐。」吳宜穩住葯碗,遞給吳煙兒手捧著。

「煙兒妹妹,你沒事了吧!」夜幽憶錦竊竊的問到,他看著王母在這裡思思細語,以為她倆沒說完話。

「沒事了!憶錦哥哥,你為我熬藥,真的謝謝你!」吳煙兒口中呼著風吹涼一點,被吳宜看著瞪了一眼,說到:「姐,不用擔心燙,憶錦哥哥已經放了一會兒了,扇子扇過的。」

「嗯!宜弟,有心了。」吳煙兒捧起碗喝下,直立的背一挺,沫沫的苦澀清淡向渾身擴散去了。

「怎麼樣?」吳宜站在左側問到,目光里渴求著評價。與他不同的是夜幽憶錦一臉沉默著。

「煙兒,喝了葯后要好好休息。」王秀捏起小臉蛋問到,在次走向了五步外的桌子,盛一碗水,遞給了吳煙兒漱口。

「母親,你這麼照顧我,我還是沒見到父親,父親了?」吳煙兒從醒來就沒見到父親,現在她都坐起來了,還是不見父親影子,她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父親的孩子了。

「煙兒妹妹,吳叔他還在山裡,你這病還需要一味藥草,他正在找了。」夜幽憶錦瞬息回到。

「啊!我已經好了啊!」吳煙兒兩隻手伸了出來,說話間硬生生的轉動起末雨之氣,想給他們一個驚喜,可剛嘗試一往一蹴而就的運轉套路,剛才她沒有感受到一絲末雨之氣,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似乎開了個驚天的玩笑。

「這不是真的,我的末雨之氣呢?我明明修為還在,怎麼轉不起脈絡力量,不該啊!」吳煙兒在試過三五次后,身前幾人共同低頭,跟失去了什麼一樣。

「煙兒妹妹,你放心,那樣藥草找到后,你又是修鍊者了,可一段時間裡你不能頹廢,不可以傷到自己,一切等著吳叔回來再說。」夜幽憶錦抬起頭面視著她說到。

「姐,你被白熊打傷了一處穴位,因為淤積而阻遏不通,你現在使用不了修鍊者的力量,如同普通人一樣。」吳宜也是說出了卻是疲憊跪在地板上。

「煙兒,你父親已經去想辦法了,你不要急。」王秀跟著淚眼再次濕潤了,幾顆珠子落在衣襟上。

「唉!我還以為什麼事?不就是不能用末雨之氣了,不能再是那個幾步爬牆的,不能打出鞭法了嗎?沒事,我很高興,我還活著,這些事以後再說吧!我餓了。」吳煙兒笑了笑,不以為意的擺手說著無所謂。

「煙兒妹妹,我這就去準備。」夜幽憶錦率先離去,把喝完葯的碗一起拿出去,可他知道吳煙兒的性子,才不是那種滿不在乎,只是在母親眼裡弟弟眼中不想他們傷心又自責。

「好,這就去準備,你等著。」王秀擔心煙兒餓了許久,也幾步飛快離開。

「姐,你真的餓了。」吳宜不信鬼話似的問到。

「當然,都餓得沒力氣打你了。」吳煙兒痴笑一聲,她自然知道修為阻遏的壞處,可她就是要開心的活著,當然能有修為更好。

「哈哈!姐姐,不要緊的,以後弟弟保護你。」吳宜伸出手握拳,捶胸頓足到。

臨近下午,雪花臨飛,蓋住一座又一座草房子,靜悄悄的,是寂寞的人還在困守心聲吧。

「憶錦哥哥,你要離開了嗎?」吳煙兒已經可以下床了,站在院落門口,她也白衣如雪,感慨著雪怎麼不在下得再大些,她好挽留他在陪她一夜,是相伴的期許,是舊人的知音。

「嗯!在這裡,我很快樂,我想去看看能不能為你找到那種解決身體穴位的解法,而且,在待在這裡,我怕還會影響到你的心態。」夜幽憶錦貼著小女孩耳朵說到。手輕輕摸著飄逸的雪花,為她耳鬂出抹去。

「憶錦哥哥,以前是我不對,可是你不能走啊!在陪我一陣吧,我想學習你的武術和烤雞的技巧,我恨,沒能和你比拼,可現在我明白了,你還是走吧!」吳宜熱淚沁出,他知道自己沒有本事,還有一點不足為道的心機,所以他想自己去學習,去努力。

「吳宜,照顧好姐姐,她現在可是病人,你不能偷懶了,自然了好友伯母,吳術已經去找了,我也離開了。」夜幽憶錦看著鵝鵝白雪決定一別後,獨自走上了雲軌彎出彎的路。

「憶錦哥哥,你慢走,煙兒會想你的。」

「憶錦哥哥,嗚嗚嗚!」

「小錦啊!慢慢去,若是有什麼,伯母這裡還是有一間住所,你累了就回來。」王秀往雪跡里雪足印記的背影揮手說。

「我會回來的,雲軌彎。」夜幽憶錦心中默默念到,這個他沒有遺憾的地方。

「母親,你說他就這麼走了,不會覺得很晚了嗎?」吳宜說著哭了,一股淚在臉頰上流。

「不會,永遠都不會晚的,這屬於他的道路,也只有他能去,如果非要定下結局,當然只能是他。」王秀遠望一眸,回神了。

「母親,我們進屋吧,他走了,雪也大了。」吳煙兒說到,牽著王秀弱白的手往院門進去。

深境森林,白雪片片飛落,珠珠古樹建起一座座雪嶺,岩石蟾蟾如同乖巧的妖獸靜靜孤坐,一步深,一步淺的走在雪地里,楚敏靈動眼眸里四周沒有一處動靜,她悄然的進入了這裡。

「還真是苦差啊!那樣東西能翻過這裡嗎?」楚敏的絨毛衣服里溫暖著揣著手,沒有多少露出。

「哪怕是妖獸都在沉寂吧!雖說沒有真正入冬,可天很冷。」楚敏發現了一處洞穴,被蓋住了半面,長長的冰錐有數只似同白凈牙齒的威懾。

「抽出鞭子先探探路,免得被它偷襲了。」楚敏舞動靈蛇蜿蜒的鞭風往冰柱打去,一道沉悶響聲從洞外穿進去,又是從裡面穿回來。

「喲!還挺深的,不知道裡面有沒有危險。」楚敏邁步進入其中,雪花隔在外頭,她沒敢往前走漆黑的甬道。

此刻,外面三個藍袍子弟正掃視著森林,也是步深步淺的往裡走,沒有觀察到蓋住的腳步。

「田兄,我們怎麼落到這裡了,走了有一陣了吧!天也太冷了。都沒有末雨之氣禦寒了。」馬亮呼哈懂得不行的手掌,還往旁邊人的衣服上搓搓,可惜顫動樣子根本解不了寒冷。

「馬亮,都快點,眼神放犀利些,找找山洞窟穴,咱們這次來的目的可是吞雲觀的尋找任務,完成了有不少獎勵,都別躡手躡腳的。」田伍也同樣哈氣說到,眉毛出懸著細細冰晶跟著白眉了。

「田兄,那本冊子上寫著『冬尋易出,為重不改其輕。』說的是這個季節里尋找容易,東西很重沒有輕鬆的,與現在這個天氣有相似處了。」馬亮本想說透,可眼中出現了一個半遮半壁的洞穴,裡頭有些幽暗。

「看哪裡!有個窟穴,怕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馬亮伸手指出,幾人聽見窟穴也隨手指方向望去。

「還真是,雪花招搖著不改變它的軌跡,真的很模糊了。」田伍眉間白冰晶的眉毛碎裂開了。

「我們過去看看,順便躲躲雪。」馬亮轉頭看著周圍靜謐的樣子,那始終不佔定的危險在眼前襲來。

「哦!好深的洞,還黑漆漆的。」田伍走在前頭,將衣服上的雪抖落,踏踏腳掌上的雪水。

「田兄,我們先休息一下,兄弟們到現在沒吃東西,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張行拿出乾糧分給田伍和馬亮,自己又往外走,進來時抓了一把凈白的雪,又分給他們。

「來吧!補充水分。」張行吃著乾糧嚼著雪。

「好寒苦!怕是往日里也沒見過這些啊!」田伍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路上也不曾抓到一隻妖獸。

「刺!」前方一隻矮小的蜘蛛拉扯的網被攪壞了,鞭子的尾部銀針刺入蜘蛛的身體,戚麗的聲響在甬道里穿了出去,楚敏收回了鞭子,把暗黑的蜘蛛取下,然後扔在一旁,楚敏再次盯上了啃食蜘蛛的蚊蠅。

「外面見不到的妖獸,難道冬日裡都來了這啦!」楚敏踏步地上隆起的岩石,在舞動鞭子一甩,化作一道妖嬈的弧線而去。

「噗凌!」黑夜裡,蚊蠅瞬息間躲掉了鞭子,在回身時翅羽飛往對視的平行線上。

「呵!幾隻小蚊子,居然這麼大膽,竟與我對視,也不怕你們怕不怕我靈鞭一擊。」楚敏旋轉舞動風聲的鞭子上誕生了水汽,讓得淡淡黑夜裡出現了濕潤氣感。

楚敏一拋鞭子,甬道里掉落了白菌,那附著在蜘蛛身體上吸食著它的血肉,蚊蠅飛舞著在三米斜上方尖叫,喙齒和吸管頂毛了。

「田兄,這裡怎麼有一個印記呢?」打著火把的馬亮放低了火把垂落在地上,如同鞋子印跡在此處唯一留下的泥土上。

「怕是有人進來了,看旁邊剛裂開的厚土,瞧瞧也應該和我們三一樣了。」田伍拉著手說到。

三人快速在甬道里弛往,楚敏不知道已經留下的腳印給三人看到了,這一刻她的手中鞭子用力揮舞,身前的妖獸一隻只垂落,砸在地上,然後離去。

「看黑蜘蛛,修為在初元二層日育元,被一針刺穿,掛在這裡。來人心狠手辣,小心些。」張行抓起毒蜘蛛說到,扳下一隻腳,從肚子出劃破,極小團蛛絲落出。

「張行,你這是收寶了,這蛛絲有不少作用嗯!也是療傷的好葯。」田伍嬉笑在甬道里,在往前走,那是一片漆黑待人發現的地方。

「這是闖進了妖獸窩啦!可惜妖獸的修為都是不高,怎麼回事,也沒有多餘的甬道,好似一道黑樣子。」楚敏意識到她或許迷路,這山裡她也看過,根本不會有這麼長的道路,她還走了這麼長,不是很矛盾嗎?

前方是紫花針茅,這種喜陽的草怎麼生長在這裡,周圍沒有一絲光亮,火把淡淡的微光讓紫花針茅蜷縮著,比之先前有了憔悴,沒有了精氣神。

「田兄,你找到了嗎?那邊是通往結局的吧!咱們去看看吧!」張行眼見田伍抹在牆壁的紋路,他又是看看那條路,根本不可能出現機關的。

「張行,你不懂便不說,要不你就不要講,在這裡,我可是負責著安全和尋找到任務目標。而你不要質疑我,不然我弄不出來就會揍你。」田伍繼續摸著石壁敲敲打打,一副考試的模樣,吞雲觀里有一門離譜的考核,就是聽聲音判斷裡面事物,張行練習了幾年還是寸步未進,沒多少實力和經驗。

「喲!這裡面!」田伍退後兩步,他看著甬道那頭,發出陣陣聲響,他才開始捏拳,呼!拳印飛出,往厚壁上使去。

「轟隆隆!」拳頭印紅了,邋遢著拳頭沒敢在使出一拳。

「田兄,你需要休息一下,要不我去抓點雪來,你自己學著點。」張行拿著另一隻剛燃盡的火把,取走一隻,往來時的甬道而去。

「馬亮,聽到聲音立馬砸去,用最大力量,這是聲音穿遞的好方法。以後若是遇到這種事,你一定要藉助拳頭才能轟開這裡。」田伍退到一邊去,眼睛里眨巴眨巴的。

「轟隆隆!」楚敏倒退了,她發現不對后往回走,將手裡的鞭子系在腰間,把身段捆住。

「咦!有人在?他們在做什麼?」楚敏在聽到聲音激動的硬轟音,往石壁緊緊的相互打擊。

「馬亮,你來休息吧!我來,一次打穿它,你都弄了四五次了,怕這是最後一次了。」田伍甩甩手臂,酸痛感在手腕處無力。

「好!你慢些?估計那人已經回來,多不能直至現在還未察覺到問題的。」田伍看著甬道轉彎處,他仔細聆聽那細碎腳步聲,可沒有一點動靜。

「田兄,馬亮,你們來喝,最新鮮的。」兩手抓開,一手乾糧,一手白雪,跋扈的張行穩穩拿住。

「被發現了嗎?怎麼一直往這裡看,細小眼神,高傲的臉色。」楚敏沒有想到他們是否是一樣的追求。

「夜幽京墨,對不起,我打不過他們,都是雨境的小修位。」楚敏倒吸涼氣,又幾步邁了回去。

「嘿嘿……」田伍看著牆壁碎裂了,一道嶄新的岩洞出現在三人眼前,都沒有任何塵土揚起,平心靜氣似的服服帖帖的。

「走進去,拿了東西就走。」田伍率先進入岩洞,目光看著一張石桌,一個乾淨蒲團,幾道竹簡和一個瓷瓶,最為惹人注目的事劍掛在石壁扣上,劍鞘如鎏金倒灌,雲線絲蘊,化腐為奇。

「哈哈!得到了,這柄白夫子的佩劍,鸞影劍。」拔不出劍身,那種細滑的質感入手,心裡的自傲提升了數倍。

「鸞影,劍出無形,劍隨如心,劍歸嘶鳴,影若形牽,天人一劍。」田伍握住重重的劍身,整個人再也使不出其他力量了。

「田兄,不再看看嗎?這劍窟內肯定還有好東西,在耍耍吧!」張行盤坐下來,說到。

「張行,你怎麼坐下來了,我們要回去了,剛來的妖獸可不是我們能應對的,快回去了。」田伍牽著馬亮的手腕,硬生生拖著張行走。

「田兄,不急,不能再此地學習刻板上的文字,張行似乎有所體會了,他好像進階了。」馬亮看著盤膝而坐的張行,穩穩的躬身一拜,把心裡話一說:我要提升修為。

「好像事的!那就坐兒吧!把劍別在腰前,壓在雙膝上,接決印找末雨之氣,納入體內韻養。」田伍看了第六感出現的那個方向,總覺得會有什麼東西忘記了。

「不要,我要盤坐修鍊,做著橫向遠方接連一絲把末雨之氣歸納入識海里,凝聚結晶珠子。」馬亮說完盤坐下來,這一幕被張行半睜眼睛看著,嘴角上撅一些。

「田兄,這書簡不錯誒,放了許久,還是沒有壞了,也沒有蟲子啃食。」張行盤坐的地方處於離石桌最遠的地方,指著那書簡問到,沒有見過桌上的東西,完全在田兄後面。

「安靜!我一早就看到了,不要讓這些外物影響我的盤息。」田伍說完,閉口不言,他跟著與馬亮一樣深思去了。

楚敏看著甬道內一個破洞,那幾個人進入裡面還沒有出來,夜幽京墨所需的東西是否被幾人拿到,她悄悄走進,破洞處三道氣息盤旋出入,她意識到自己已經暴露了,可微微看去,跟她想的不一樣,幾人與洞穴里末雨之氣吸納起來。

「他們同樣是來找東西的,可對這些東西都顯得無關緊要,把我弄得糊塗了。」楚敏貼在黑暗裡探查光亮的桌子上有幾道書簡,一個瓷瓶子,她默默蹲著,將自己的氣息收斂到極致,自己修鍊的斂息術登堂入室了。

「咳咳!」張行雙掌下壓平息了內息,眸子里盯著桌子上的瓷瓶子,隨後走到石桌前,拿起書簡,翻開時一道升騰起煙塵,手裡揚了揚,飄灑在洞穴里。

「這是什麼?與空氣融在一起了。」

「嗯,字了,不見了。真是見了鬼了。」張行說著扔下書簡,沒有拿起其他書簡了,剛才的煙塵被吸入進了鼻子,有些不舒服。

「呼!恢復末雨之氣了。是時候離開了,得到了櫻影劍。已然算是不錯的。」田伍嘗試著舞動力量揮出一拳。

「張行,你看看瓷瓶子了裝了什麼?」田伍指著瓶子說到。仔細的看著張行拿起瓷瓶子,取下蓋子。

下一刻,田伍驚嘆了,不想到瓶子里張行拿起一顆黑炫的丹藥,只是田伍看不出是什麼葯,治療的效果是什麼?

「田兄,這是什麼丹藥?有一點香味。」張行走進田伍,把丹藥遞出。

「哦!這是黑炫的丹藥,夜幽城裡一顆也沒有,最高不過是白炫金玟,死貴了。」楚敏看著兩人醒了,越發警覺起來,她雨境修為還是低了不少,不敢於他們三硬碰,只能瞅准機會,一擊命中。

「馬兄,看這是什麼,怎麼樣?這裡居然有吞雲觀都盛產不出的黑炫丹藥。」張行瞧著平復了末雨之氣的馬亮,他喜慶慶的說到。

「哦!田兄好運啊!可識得是什麼黑炫丹藥,有著什麼藥用。」馬亮也拜手到。

「我們走吧!這處洞穴也沒什麼好東西了,還是走了,回吞雲觀了。」田伍並不說丹藥,他把丹藥裝進瓶子里,放入懷裡。

「好,這裡一點也不想待了。」馬亮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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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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