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第196章 今天玩得很開心
第196章今天玩得很開心
並未將這份情緒表現在臉上。
或者說,自己沒有對此感到煩悶的理由。
陳長應轉而開口說道:「你和那位沐姑娘是剛認識嗎?」
聽到前輩願意指導。
嚴連安精神一震,連忙一五一十道:「不是,我們在幾年前就已經有過接觸。那個時候,我便愛上了她。」
「不過當時沒來得及表明心意,大家就各自分開。」
「這次重新得以相見,也算是彼此之間的緣分。」
居然很早之前就已經認識。
可看剛才兩個人的對話交談,根本感覺不到這一點。
帶著幾分疑惑,陳長應沿著這個話題,繼續詢問道:「那你們為什麼仍然像是陌生人一樣。」
「沐姑娘過去也是這種性子嗎?」
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停頓片刻,嚴連安才悄聲回答道:「其實.現在已經好多了。」
「那個時候的沐詩語更加冷漠,根本不理睬任何異性。要不然,我也不會望而卻步。」
「現在,她至少願意和我說話了。」
說到這裡,這位魔教巨擘的仙二代,還有些隱隱的自豪感。
似乎認為按照這種關係進展下去。
兩個人遲早能夠修成正果。
對此,陳長應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
不過追求愛情這種事情。
只有身處其中,才最能夠心有體會。
萬一,嚴連安就喜歡這種感覺。
況且至少目前為止,自己並沒有發現沐詩語實質性的破綻。
或許正如剛才談到的那樣,這位幽殿少主平時待人皆是如此。
那麼面對冷漠的人,如果真的非常喜歡,主動多付出一些倒也沒什麼不對。
緩緩地梳理著腦海中的思緒。
一旁的嚴連安,則是眼巴巴的望著前輩,等待著後續。
眼見半天都沒有開口。
他終於忍不住出聲提醒道:「陳道友?你怎麼看.」
被人突然打斷思路,陳長應重新回過神來。
簡單忖度片刻,他搖了搖頭,「抱歉,這個我無能為力。」
「你剛才也說了,沐姑娘為人性格低斂。大概還是只有按照你眼前的方式,繼續努力吧。」
沒能得到理想中的答案。
嚴連安的眼睛里劃過一絲失望。
但換個角度想,正是因為有難度。
沐詩語對於他來說,才會有如此致命的吸引力。
不再將這個問題放在心中,嚴連安換了個話題繼續道:「那陳道友要不要講一講,你和左小妍之間的故事。」
「據我所知,這位欺天教聖女沒那麼好相與。」
「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卻似乎非常融洽。」
焦點忽然轉到了自己身上。
關鍵是欺天教仙二代的身份,本身都是假的。
也因此,陳長應心弦一緊。
思考著到底該如何回答,或者避開這個問題比較好。
恰在此刻,原本走在前面的兩女。
不知從何時起,距離他們只剩下半個身位。
在陳長應斟酌的過程中。
沐詩語輕聲說道:「這個地方好像有些大,要不我們分開走。再看看誰先遇到誰吧。」
剛才還在期待前輩的講述。
當這句建議傳進耳朵里,嚴連安的眼睛一亮。
連忙點點頭,答應道:「好啊。大家現在都無法動用神識,正好能測試一下彼此的緣分如何。」
說出這句話的同時。
他將全部的目光,放在眼前的絕美女子身上。
發現對方的臉色有些微紅。
心裏面更加激動。
這種時候,哪裡還管的上什麼其他人的故事。
直接一馬當先,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幾分鐘前的隱形危機,就這樣輕鬆解除。
陳長應緩緩地舒了口氣。
隨後抬頭看向沐詩語,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刻意幫忙解圍,還是另有別的想法。
臉頰上的微紅羞澀,似乎才剛剛褪去。
對方並沒有繼續在原地逗留。
為了遵從之前的約定,她開始朝著另外一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這下子,現場只剩下了陳長應和妖女兩個人。
所幸,經過之前的經驗教訓。
某人抬頭時的目光,顯得十分隨意。
並未長久停留在沐詩語的身上。
所以,左小妍也不覺得有什麼異常。
不知出於何種目的,她同樣選了個方向離開。
一場看起來無足輕重的小遊戲,就這樣開始了。
等等。
望著妖女的背影,陳長應不禁搖了搖頭。
他突然間好像明白了,為何會有剛才那樣的建議。
明面上,大家分開行動,測試彼此的緣分。
但實際中,他們卻能夠更加自由的按照個人意願,調查這片禁靈區的情況。
難道,這便是沐詩語早就想好的事情?
看樣子應該沒錯。
哪怕性子比較冷漠,對方畢竟是幽殿少主。
應該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情。
意識到這句約定的深層含義。
陳長應收斂思緒,重新將感知能力極限散開。
假裝漫無目的,腳步又無形加快的朝著那兩處,存在靈氣溢散的方向走去。
……
上千米外,毫不起眼的紅磚瓦房。
如果不是能夠感覺到,那裡有著似有似無的靈氣外泄。
他恐怕怎麼也不會注意到這樣一個地方。
對比自己剛才已經去過的,另外一處靈氣區域。
前者明顯屬於管制區。
專門負責這裡的安全事務。
所以,正如他當初所猜想的那樣。
外泄靈氣的特定瓦房內,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暗暗將該線索記下,並沒有採取更近一步行動。
甚至,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就連假裝無意識的靠近目標地點都沒有。
已經得到一定收穫的陳長應,準備轉身去往其他地方看看。
砰的一聲——
大概數百米開外,橫衝直撞的聲響引起了陳長應的注意。
放眼望去,那是一名身著布衣的中年男子。
似乎在逃避著什麼。
如果只是如此,也沒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
但在流轉著墨色的眼眸中,陳長應發現這傢伙的身上,居然存在可以動用的靈力。
察覺出這一絲異常情況,他的目光開始跟隨對方的動作移動。
街角巷尾,很快又冒出一批氣勢洶洶的修士。
根據服飾打扮,像是負責城中治安的特定人員。
他們同樣可以施展部分靈力。
腳步匆匆的朝前追去。
如此看來,前面那位布衣中年人所躲避的,就是這群人。
分析著百米外的種種情況。
陳長應忽然感覺到,有人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轉過頭看去,發現對方竟然是沐詩語。
眼眸中先是劃過一絲疑惑。
緊接著,他隨即想起來,大家分開行動還有一個前提。
「要不我們分開走,再看看誰先遇到誰吧。」
換而言之,在這個地方自己和沐詩語碰巧相遇了。
經過短暫的遲疑,再到後面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陳長應張了張嘴,剛打算開口說話。
忽然間,身旁有一道人影,極快速的閃過。
眼角的餘光可以看清楚,這人正是自己剛才觀察過的,具有靈力的布衣中年人。
受到外力影響,自己這邊其實還好。
而原本站定在原地的沐詩語,一下子重心失去平衡,正正好好倒在了他的身上。
彷彿就像是軟玉入懷。
對方的兩隻手,輕輕環抱在自己腰間。
一縷縷淡香,縈繞在鼻尖。
那一刻,時間似乎過得很慢很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之前的清冷,淡了許多。
沐詩語輕聲解釋道。
與此同時,她繼續小心翼翼的按在男人的腰間,嘗試重新站直身子。
然而下一秒鐘,之前追逐布衣中年人的治安修士,也接連沖了過來。
以至於,原本快要分開的兩人,再度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之前雙手扶腰的姿勢,則是發生了一定的改變。
沐詩語一隻手放在男人的腰間。
另一隻手為了借力,壓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對於另一位當事人來說。
這種感覺痒痒的。
他的心跳沒來由的開始加快。
偏偏這種心跳突然加快的動靜,通過按在胸膛上的那隻柔荑般的玉手,能夠讓對方體會的十分清晰。
當然,也就僅此而已。
除了無法控制的心跳聲,陳長應的雙手並未有任何不軌的舉動。
只是保持著隔空虛抱的動作。
整個人就像是一動不動的木頭樁子似的。
「對不起。」
又是一聲道歉。
沐詩語重新站直身子,眼瞼低垂。
快要脫離的指尖,則是好巧不巧從男人的胸前劃過。
引得陳長應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掀起幾分漣漪。
不過,還沒等他深想下去。
對面的沐詩語,便輕聲說了一句,「我先去找左小妍和嚴公子了。」
話音落地,便朝著其他方向走去。
懷中的伊人已經離開。
卻仍然能感受到那一縷殘留的淡香。
望著對方遙遙遠去的背影。
這大概是陳長應,第一次認真的打量這個女人。
身段輕盈卻又包裹的很嚴實。
一身藍綠的衣裙。
裙邊是淡淡的紫色條紋。
如果依照前世的眼光來看,這應該就是冷色調。
倒也符合,對方的性格特點。
由於陳長應的目力足夠出色,能夠看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一時間,他定定的望了比較長的時間。
直到身旁響起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
「誒,你傻獃獃的站在這幹什麼呢?」
面對耳邊極為熟悉的音色。
陳長應瞬間回過神來。
嗓子忽然有些發癢,輕咳兩聲回應道:「沒什麼,剛好就站在這了。」
秋眸中閃過一絲狐疑。
不過,左小妍也沒有繼續追究。
她隨即提到了另一個話題,語氣中帶著幾分俏皮,「怎麼樣,我是不是第一個找到你的。」按理來說,這只是大家分開行動的借口。
結果,好像每個人都很在意。
望著妖女臉上流露的希冀,陳長應腦海里閃過剛才略微旖旎的一幕。
想要將其隱瞞下來,告訴對方確實是第一個。
但在開口的瞬間,他忽然又覺得在這種事情上面欺騙對方,有點不太妥當。
最終還是實話實的說道:「之前偶然碰到了沐姑娘。」
「然後,她決定去找你們。」
妖女秋眸中的亮光,在此刻變得稍微有些暗淡。
這樣的細節,被陳長應看在眼裡。
除此之外,他還發現對方的情緒瞬間變得低落。
勉強的笑了笑。
左小妍主動轉了個話題道:「對了,你有什麼發現嗎?」
重新說回了正事。
陳長應注意著妖女的反應。
可能是想要讓對方重新提起興緻。
沒有絲毫隱瞞,將自己所見所聞包括還未完全確定的分析,一股腦的講了出來。
「這裡有專門負責維護治安的修士,可以施展出部分靈力。」
「而且,除了方長老和庄長老兩個派系所引起的宗門內鬥之外,似乎還有其他勢力潛藏在暗處。」
後面的這句話,是陳長應根據那間外泄靈氣的瓦房,給出的推測。
剛才逃跑的布衣中年人,明顯與瓦房存在著隱約聯繫。
他看到對方不止一次,偷偷朝著那邊望了好幾眼。
只是為了避嫌,出走的方向與那裡完全相反。
試想一下,如果布衣中年人屬於方長老或者庄長老的勢力。
哪裡還需要不顧一切的逃走。
當然,這些只是陳長應做出的大膽假設。
他主要是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妖女重新振作精神。
潛在暗處的第三個勢力?
這番話,確實引起了左小妍的警惕。
她當即也分享起自己的看法。
「經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有這麼一種可能性。我剛才看到了一些,負責維護治安的修士。」
「他們好像有得到明確指示,總是來回搜索著什麼東西。」
談話之間,兩個人乾脆不再分開行動。
一邊並肩而行,一邊繼續打量著周圍的情況。
當然,有時也會被周圍的雜耍叫賣,吸引一部分注意力。
畢竟自從進入脫凡期之後,他們和普通人已經有了本質性區別。
如今能夠重回凡人狀態,也算是一種不一樣的體驗。
甚至,走走停停了好幾個時辰,還出現了飢餓感。
感受著久違的體驗,他們乾脆尋了個街邊的酒樓,準備先填飽肚子再說。
無論氣質還是模樣全都無可挑剔。
而且還是俊男靚女的搭配。
陳長應和左小妍剛剛走上酒樓門口,便受到了夥計的熱情招待。
利用搭在肩膀上的抹布,認真仔細的擦拭著原本就還算乾淨的桌椅。
夥計剛打算說明已經可以入座。
另外一位夥計,卻急匆匆趕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笑意道:「兩位客官,你們的朋友就在樓上雅間。」
「他們邀請你們過去同桌。」
朋友?
陳長應和左小妍對視了一眼,皆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困惑。
作為假冒的欺天教仙二代,第一次到太獄城,哪來的什麼朋友。
左小妍這邊雖然之前來過幾次,相關情況卻也差不多。
不過,就在兩個人準備出聲婉拒時。
後來的夥計,拍了拍腦袋又連忙補充道:「對了,兩位客官。樓上雅間的人讓我告訴你們,他姓嚴,還有一位姓沐。」
原來如此。
難怪不得自稱是朋友。
陳長應和左小妍的臉上露出幾分恍然。
不過,剛好能在這間酒樓遇到,還真是夠湊巧的。
而且聽這意思,嚴連安和沐詩語也算是見面了。
清楚了相關情況,陳長應兩人自然也不會再拒絕。
跟隨著夥計走上樓梯,進入到對應的雅間當中。
一盤盤正在端上來的菜肴。
圓桌旁,嚴連安的心情顯然非常不錯。
在看到門外兩個身影的瞬間,連忙起身道:「陳道友,左姑娘,看來大家還真是有緣,能夠在這裡又碰巧相聚。」
「我和沐姑娘都是彼此第一個遇到的人。」
「所以,你們肯定也是對吧。」
語氣中帶著幾分喜悅。
臉上展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
不過,聽完這番話的陳長應卻轉頭看向沐詩語。
當時兩個人雖然沒有過多交談。
但分別前,對方明明說過再去找左小妍和嚴連安。
這也就是說,他們才是最先遇到的。
沐詩語,她在說謊。
心念至此,陳長應又看了眼妖女。
對方是知道,自己和沐詩語碰過面的。
應該能猜到這番話中的漏洞。
不過,左小妍的秋眸微動。
相比於剛才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但卻沒有主動戳穿該謊言的想法,只是順著方向找了個位置坐下。
見到這一幕,陳長應稍微愣了一下。
他重新又晃了眼,情緒高漲的嚴連安,以及保持沉默的沐詩語。
最終,也覺得可能沒必要過分糾結,這其中的真假。
選擇就近位置坐下。
得到了彼此緣分的印證。
嚴連安從吃飯開始前,就一直樂呵呵的。
在他的帶動下,雅間內的氛圍相當不錯。
就連平時話少的沐詩語,在這種時候都多說了幾句。
吃完飯後。
大家又開始一起活動。
直至黃昏的餘暉,落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
「謝謝,我今天玩得很開心。」
似乎快要到了分別的時間,沐詩語輕微的開口說道。
而她轉頭的方向.陳長應總感覺又是望向自己。
下意識間,他想到了那一個意外的擁抱。
不過很快他便將這個念頭,從腦海中驅散。
退一萬步說。
哪怕對方當真有向自己道謝的意思。
應該也只是謝謝自己,沒有戳穿之前飯桌上善意的謊言。
若非如此,接下來的氣氛應該不會這麼美好。
而聽到道謝后,嚴連安自然認為這句話是對著自己說的。
畢竟,今天一整天都是自己在忙裡忙外。
原本心裏面的一絲絲疲憊,隨即消散得一乾二淨。
甚至大著膽子說道:「既然如此,要不我們幾個在這裡多住一晚上如何?」
讓人沒想到的是。
沒有猶豫太久,沐詩語點了點頭,直接應答道:「好啊。」
聽到答覆,嚴連安興緻更盛。
目光打量著周圍的客棧,挺胸保證道:「剩下的事,交給我。」
「我保證會選一個最好的住處。」
一問一答之間,後續安排便被定了下來。
陳長應和左小妍對此倒也無所謂。
這樣既可以多觀察一下,這片區域的情況。
還能夠放鬆心情,繼續享受重歸凡人後的生活。
四間天字型大小客房。
價格方面,完全不用操心。
至於屋內的布置,就連桌椅都是雕刻著精美花紋的千年古樹梨木。
熏香裊裊的古銅色香爐,底座趴卧著幾隻小獸般的明珠。
幾盞琉璃燈罩,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目光由近及遠,床帳上鋪疊著一條金絲蠶被。
其他方面不用多談,奢侈程度可見一般。
尤其是,當重新回歸凡人身份后。
便越發能夠清晰的體會到,這份奢靡的享受。
鐺鐺鐺——
才剛剛簡單打量完,自己的這間房間。
屋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打開門栓,嚴連安正興沖沖的站在外面。
「陳道友,今夜還比較漫長,要不要一起來找些趣事。」
說話間,這位嚴長老的兒子眉飛色舞,甚至快要抑制不住臉上的表情。
帶著幾分好奇,陳長應追問道:「什麼趣事?」
「一些酒席上的助興遊戲,沐詩語和左姑娘都已經同意了。」
喝酒這種時期,陳長應其實沒多大興趣。
但既然兩女都已經同意。
自己好像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隨即表示贊同,然後跟著嚴連安,來到了一個獨立寬敞的雅間。
擺在圓桌上的一壇壇酒釀。
左小妍和沐詩語已經先來一步。
看起來,剛才還正聊著什麼。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開始慢慢好轉。
另一邊,看到人已經到齊。
嚴連安也不再墨跡,不知從何處取來一個盆盂。
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那個,我和大家介紹一下規則。」
「待會要玩得行酒令,又名射覆。」
「簡單來講就是,這個盆盂是一件法器,不會受到禁靈的影響。每當熒光亮起,盆下會多出一些東西,並給出相應提示。」
「然後大家負責猜這東西是什麼。」
「並把答案寫在紙上。猜錯的人要罰一杯酒,猜對或者猜的最相近的人,自然就不用喝酒。」
話語中的規則,並不難懂。
陳長應以前也玩過類似的遊戲。
總體來說,這樣的行酒令倒也沒什麼。
而就在他這樣簡單思索之際。
一旁的沐詩語,罕見的提醒道:「我記得,射覆還有更加詳細的規則。」
「當東西出現盆盂下面后,法器會先給出一個大概範圍,大家將心中的答案寫上去。」
「然後,法器會繼續進行描述。其他人可以根據相關描述,確定自己給出的答案是否準確。」
「如果認為答案沒錯,那麼可以加註一杯酒,或者幾杯酒。直到沒有人再跟下去,或者打開答案,再宣布最後的勝利者。」
上述這番話,確實沒有說錯。
有了沐詩語的細節補充,才是這套行酒令的真正玩法。
只不過,嚴連安最初擔心這種方式,喝的酒會不會太多。
而遭到兩位女子的反對。
所以才進行了一定的簡化。
如今,沐詩語居然主動做出提示。
也就說明,對方贊成這套玩法。
心裏面不禁有些竊喜。
刻意壓制著心底里的高興,出聲道:「那我們就按照最傳統的玩法。」
「最初是一杯仙穹釀,每輪加註上限是五杯。直到其他人放棄,或者打開答案結束。」
說話間,他開始先為每個人倒上一杯酒。
酒味並不算特別濃烈。
但也絕非那些,可以隨意喝而不會醉倒的酒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