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他是唱戲的
「好,媽媽帶你走。」曹蒹葭抱起林等等,三個人就這麼離開了婚禮現場。
一場婚禮變成了鬧劇。
林帆無奈的落淚,他的眸子裡帶著悔恨。
他恨當初自己不該犯賤,不該憐惜,不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唐家莊園。
一屋子的人都很壓抑。
簡南氣憤道:「真的是,為什麼非要弄這麼一出。」
林帆捂著腦袋很挫敗,他道:「不是我的。」
「那誰的?溫辰的?」趙昊然跟著道。
林帆猛地抬頭,他道:「為了栽贓我,說不定真的是。」
「你在說笑話嗎?」王建新開口。
瀟瀟現在看不順眼林帆,冷聲道:「現在好了,不僅蒹葭走了,連等等也走了。」
說完,她抱著唐一一指桑罵槐道:「小一一乖,以後要做一個專一的好男人,你千萬不要當渣男,渣男天打雷劈。」
林帆看了一眼唐遷,唐遷攤攤手表示他是不會說自己的老婆的。
「現在怎麼辦?」林帆很煩躁,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沐柔柔呢?」林帆忽然想到,那場鬧劇一般的婚禮散場了,沐柔柔也消失不見了。
「誰知道啊?誰有閑心管她去哪裡了。」梁效開口。
「一定有內情,不對勁,絕對有問題。」林帆不死心的開口。
「幫我找到沐柔柔,我能證明孩子不是我的。」林帆說的很堅定,星眸裡帶著決絕。
就連怒氣沖沖的瀟瀟都被他打動了。
「行,就幫你最後一次,能不能求回蒹葭看你自己的本事。」瀟瀟也算是鬆口了。
一甩手,抱著唐一一上樓了。
唐遷這下鬆了一口氣,他摟著林帆的肩膀道:「曹洲也走了。」
「肯定的,他喜歡溫辰,現在我又…」林帆欲言又止,嘆了口氣道:「我會把他們都找回來的。」
林帆很頭疼,但也沒有辦法。
「陪我去溫家別墅找蒹葭吧。」林帆目光灼灼的看著唐遷。
「現在啊?」唐遷震驚了。
「不是,現在去曹姐在氣頭上,你這不是過去找打嗎?」
唐遷勸阻道。
「一定要去,真的。」林帆目光灼灼。
他覺得如果今晚不去他們就再也沒有可能了,不管今晚是挨打還是怎麼樣,他都認了。
因為他犯了錯誤。
「行吧,那我就捨命陪君子。」唐遷無奈的點點頭。
兩人驅車直奔溫家別墅。
跟預想的一樣,出來的是溫辰。
他笑道:「出軌的人也好意思上門嗎?」
林帆不想跟他鬥嘴,道:「我要蒹葭和等等。」
「蒹葭說了不想見你。」溫辰露出一個挑釁的笑容。
「蒹葭是你叫的嗎?」林帆怒氣上頭,他真的看不慣他這副得意的嘴臉。
簡直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那個模樣。
「兄弟,你還是讓他們見一見吧。」唐遷對溫辰的態度還算好。
「不行。」溫辰回眸一口拒絕。
「小心我弄死你。」林帆很急了,他恨這個道貌岸然挖牆腳的載重,更恨自己把持不住。
「你打啊。」溫辰並不害怕。
他理了理林帆的衣領子,道:「出口貿易這生意我覺得沒有必要和你合作。」
溫辰威脅道。
「你以為我怕你?」林帆瞪著眼睛根本不懼他。
「你們公司是因為獨攬了京都所有的出口貿易才做到京都第一,如果我現在換人了?」
溫辰言語溫柔,卻處處都帶著威脅的意味。
「我能捧你到高位也能廢了你。」
「不就是國外第一的資本,你以為我干不掉你?」林帆眼睛冒著怒火。
「憑著沐柔柔拿到的這門生意,現在又被沐柔柔斷送感覺如何啊?」溫辰不回答林帆的詢問,而是不緊不慢的開口。
「畜牲,畜牲,是你算計我?」林帆這才想明白,從以前到現在,他早就在暗處盯上他了。
一匹認準了獵物的野獸,布局后一口將對方生吞活剝了。
「你才想明白嗎?」溫辰嘖笑,他又道:「還要感謝你讓我在綜藝里瞧見那麼好的蒹葭,她那麼美,你不配擁有的。」
說著,他挑釁地拍了拍林帆的臉頰。
唐遷也怒了,怒斥道:「你心真臟啊,狗東西。」
「是嗎?可是有能力的人不都是玩弄心機?」
溫辰並不否認自己的城府,但沒有城府的人才是最可悲的人。
因為他們會被周邊的人利用、欺負。
「狗雜種。」唐遷呸了一口,又道:「所以,之前都是你裝出來的?」
「並不是,我本身就是一個儒雅的人,人怎麼會和狗一起犬吠呢?」
溫辰從容的開口辱罵他們。
「老子他媽打死你。」林帆再也忍不住了,一拳揮過去。
溫辰的嘴角流血,他大笑不止:「不疼,你在打啊!」
林帆紅眼了,一腳把人放倒,摁在地上拳拳到肉。
很快溫辰白皙的臉都是紅腫淤青。
「啊哈哈…根本不疼,你再給我撓痒痒嗎?」
溫辰還在笑,笑著嘲諷。
林帆直接下死手,一腳就踢碎了他的小腿。
「老子殺了你這個狗東西!」
說著,林帆就要動用秘術。
雖然用秘術對普通人很不人道,但林帆的思想里他覺得溫辰根本不是人。
是一個可怕的怪物,一個慣用心機的小人。
唐遷沒有攔著,他也看這小子不順眼很久了。
「弄死他,呸。」唐遷淬了一口,擼起袖子就要跟林帆一起打這個怨種玩意。
「對不起,我是不會放開蒹葭的,哪怕我一輩子只能照顧她,我也願意,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讓她離開我。」
溫辰忽然換了一副柔弱的模樣,他像個被人欺負的文弱書生。
而唐遷和林帆儼然是那強搶民女,逼良為娼的惡霸。
「你他媽瘋了,精神分裂了。」唐遷說著就是一腳。
「啊…」溫辰捂著腿,身體蜷縮。
他嘴裡不停的說,卻沒有一句是求饒的話:「你自己出軌,還要怪蒹葭嗎?」
「住手,你們兩個。」曹蒹葭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別墅里跑了過來。
她推開林帆和唐遷,蹲在地上查看溫辰的傷害:「對不起,對不起…」
她看著溫辰為她受盡折磨,心裡跟針扎一樣,淚流滿面。
「不是…不是…他裝的。」林帆心裡難受極了,很無力,但說什麼曹蒹葭都不會相信他。
「你們滾,滾,我一輩子不想見到你了,快滾行不行。」曹蒹葭摸著溫辰斷了的小腿,哭的眼睛都紅腫了。
「曹姐…他就是個唱戲的。」唐遷語無倫次,根本不知道怎麼表達。
這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他很難受。
「你們可以離開我的生活嗎?」曹蒹葭仰頭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