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見猛獸需思躲避 莫與畜牲講道理

第二十九章、 見猛獸需思躲避 莫與畜牲講道理

郎愛銀和牛敬茹打架。

郎愛銀是母老虎,牛敬茹打不過郎愛銀。

郎愛銀把牛敬茹騎在身下。

郎愛銀就要打牛敬茹。

……

就在這個時候,孟秋來了。

孟秋從醫院走後,她的電動車在杜氏集團,她先去杜氏集團騎她的電動車。

她回去后,稍微休息了下。

她對方路不放心,她又來到醫院。

她快到醫院門口時,見一群人圍著兩個人,兩個人正在那裡打架。

現在是黑天光線不那麼好,一開始的時候她沒認出打架的兩個人是誰。

她走進一看,認出來了。

孟秋心說:打架的不是方路的娘和我舅媽的妹妹郎愛銀嗎?

……

打架的兩個人都認識,孟秋要過去勸架。

誰把誰打傷都不好。

誰把誰打傷,對方都得承擔責任。

這時候郎愛銀已經把牛敬茹騎在身下,郎愛銀要打牛敬茹。

孟秋見此,她更急了。

她急忙跑了過去。

這時候郎愛銀已經把手舉起來了,用話勸郎愛銀已經來不及。

用話勸郎愛銀,郎愛銀是母老虎,母老虎也不能聽。

這時候孟秋只能過去推郎愛銀。

只能把郎愛銀推開,讓她的手別傷著牛敬茹。

孟秋急忙跑過去,用力推郎愛銀。

孟秋是從郎愛銀的後邊過來的,郎愛銀沒注意。

由於郎愛銀沒注意,孟秋一推郎愛銀,把郎愛銀推了個仰面朝天。

孟秋從側面推郎愛銀的。

郎愛銀一被推倒,牛敬茹從地上爬起來了。

……

這一下孟秋可「捅馬蜂窩」了。

郎愛銀是母老虎。

母老虎什麼時候受過這氣?

郎愛銀從地上爬起來。

郎愛銀心說:誰那麼大膽,敢推我?

郎愛銀一看推她的人,她更氣。

郎愛銀心說:這不是我姐夫姐姐的女兒孟秋嗎?

郎愛銀站那裡「呼」「呼」直喘。

郎愛銀的「呼」「呼」直喘,也是氣的,也是累的。

她氣的:是被孟秋氣的;

她累的:剛才和牛敬茹打,她很累,把她累得不輕。

……

孟秋見把母老虎那麼生氣,忙過去說好話。

郎愛銀是孟秋的長輩,見到長輩也應該說好話。

孟秋說:「舅媽,您別打了。有話好好說。傷著誰都不好。」

郎愛銀的姐姐是孟秋的舅媽,孟秋也管郎愛銀也叫舅媽。

郎愛銀一見是孟秋,氣得她「呼」「呼」直喘。

郎愛銀說:「你敢幫著別人打我?」

孟秋說:「舅媽,不是那樣的,我是給你們拉架。」

……

再說牛敬茹。

孟秋救了牛敬茹,牛敬茹對孟秋很感激。

牛敬茹怕母老虎傷了孟秋。

牛敬茹往前走了兩步,她用身體擋住孟秋。

牛敬茹沖郎愛銀說道:「有話沖我說!」

……

這時,郎愛銀看出情況對她不利來了。

別看郎愛銀是母老虎,她沒失去理智。

郎愛銀心想:

剛才把我累得不輕,現在孟秋來了,再打的話,牛敬茹和孟秋倆打我一個,我賺不了便宜,反正想得到的已經得到了,我走吧。

……

郎愛銀來找牛敬茹,主要為那張銀行卡。

銀行卡已經得到,郎愛銀也算基本滿意。

郎愛銀不讓牛敬茹勾引她丈夫,不讓牛敬茹對兒子說兒子的身世,只是一個預防。

預防的事,可以發生了再說。

……

郎愛銀看了一眼牛敬茹。

郎愛銀說:「我警告你,以後別勾引我丈夫,也別在我兒子面前胡說八道。銀行卡上的錢如果你沒用,就那麼地;銀行卡上的錢如果你用了,我還來找你。」

郎愛銀又看了一眼孟秋。

郎愛銀又沖孟秋說:「你是晚輩,我不和你一般見識。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我不和你計較。」

郎愛銀說完,她轉身就走。

……

郎愛銀要走,牛敬茹要過去拉郎愛銀。

牛敬茹說:「你現在不能走。把我的銀行卡給我再走。」

郎愛銀說:「呸。銀行卡是你的嗎?銀行卡的主人是你,還是你的家人?銀行卡的主人是我丈夫,要別人丈夫的錢,也不怕丟人!」

「我跟你拼了。」

牛敬茹說著,又要過去抓郎愛銀。

牛敬茹之所以這麼急,是銀行卡對她來說太重要了,銀行卡是兒子的救命錢。

牛敬茹還想過去和郎愛銀拚命,孟秋一把拉住牛敬茹。

孟秋說:「嬸子,算了吧。」

孟秋一拉住牛敬茹,讓郎愛銀走了。

……

郎愛銀走後,牛敬茹想先坐那裡歇歇。

剛才和郎愛銀打架,她太累了。

她坐在醫院門口的台階上。

孟秋也坐下。

孟秋和牛敬茹坐那裡說話。

孟秋問:「嬸子,你怎麼惹著母老虎了?」

牛敬茹說:

「別提了,我兒方路被打住院后,我去杜氏集團討還公道,我兒方路在杜氏集團出的事,我不該向杜氏集團討還公道嗎?

我到杜氏集團后,杜氏集團的副總經理杜亞康還算不錯。

杜亞康給了我一張銀行卡,他說卡上有兩萬塊錢,說作為對我兒方路的補償。

誰知,杜亞康給了我錢后,他媳婦郎愛銀又來要,他媳婦郎愛銀說錢是他們家的。

他媳婦來要,我對他媳婦說,你想要那些錢可以,但我不能直接給你,錢是我從你丈夫手裡接過來的,你想要那些錢,你讓你丈夫來要,她不同意,我和她打了起來。

現在那張銀行卡已經被她搶去了。

氣死我了。

我明天去杜氏集團找杜亞康去,我去問問杜亞康,他們家他說了算,還是他媳婦說了算,我還問問杜亞康,杜氏集團的副總經理是他,還是他媳婦?」

孟秋說:「算了吧,嬸子。見猛獸需思躲避,莫與畜牲講道理。」

「郎愛銀就是野獸。」

「嬸子,我說的是實話。有些人你不能把他當人,只能把他當野獸。你跟野獸講道理,它聽不懂。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你還能跟它講道理嗎?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你應該避著它。」

……

孟秋說的,見猛獸需思躲避,莫與畜牲講道理,很有道理。

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老虎要吃你,你能跟老虎講道理嗎?

如果你你面對的是老虎,老虎要吃你,你能跟老虎說,你不應該吃我,你吃我,你不對。

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你跟它講道理,它聽不懂。

如果你面對的是老虎,你應該躲著它。

……

孟秋和牛敬茹說話的時候,旁邊的綠化帶里有一個人。

那個人在偷聽孟秋和牛敬茹的談話。

偷聽談話的是誰?

郎鑫。

……

郎鑫怎麼來了?

郎愛銀來找牛敬茹,杜遷很不放心。

杜遷怕媽惹事。

杜遷想跟著來,他媽不讓。

杜遷心想,怎麼辦呢?

杜遷想起表妹郎鑫來了。

他給表妹郎鑫打電話。

他讓表妹郎鑫過去看看。

所以郎鑫來了。

……

郎鑫離醫院還有好遠,她就看見一伙人圍著兩個人,兩個人在打架。

郎鑫問旁邊的人:「怎麼回事?」

旁邊的人告訴郎鑫:「正房和小三打起來了。」

郎鑫挺感興趣。

郎鑫心想:我姨父找小三了?我姨父的小三是方路的媽?

郎鑫走近的時候,打架已經結束。

郎鑫見表姐孟秋和一個中年女人坐那裡說話。

郎鑫心想:那個中年女人就是方路的娘吧?

郎鑫對那事感興趣,她很想知道方路的娘和姨父怎麼回事,她在一邊偷聽。

表姐又是把姨比作畜牲,又是把姨比作猛獸,讓郎鑫很生氣。

郎鑫心說:你怎麼能那麼說我姨?

郎鑫想過去理論,她沒敢。

郎鑫心想:我姨都在她們面前占不了便宜,我過去,我自討苦吃。

郎鑫沒過去。

郎鑫心想:我找我娘去,我把這事告訴我娘。

……

郎鑫回去把那事告訴她娘。

她娘也是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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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富誰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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