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番外篇
或許是由於最近的武林太過平靜,所以當百曉生忽然爆出這麼一條消息的時候,幾乎么有人相信。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又讓所有人不得不信。
畢竟百曉生在武林上的知名度還是很高的。
但凡是百曉生爆出來的消息,幾乎百分之百都是真是可信的。
這就是百曉生的口碑。
這一次的情況也一樣。
所以雖然很多人嘴上說著並不相信這樣的話,可是實際上都到了華山腳下。
從古至今,華山都是一個武人們嚮往的地方。
華山論劍,除了多少絕世武林高手。
幾乎每個人都以能到華山論一次劍為榮。
甚至有的人,即使沒有辦法參與華山論劍,只要能親眼看一次華山上決定高手的比武,那也是絕對幸運的。第一百二十七回
當今武林上兩大絕頂高手,一個是前任六扇門捕頭之一的陳謙君,還有一個就是人人狠絕的魔教教主顧言之。
原本,人們連魔教教主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稱呼他為魔頭。
自從上一次百曉生帶回來的消息,說魔教教主名叫顧言之之後,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教主拜拜浪費了這麼好的一個名字。
他明明應該叫顧大志之類比較俗氣又沒頭腦,符合江湖人瞎想的名字。
而時隔一年多,百曉生再一次帶來了魔教教主的消息。
因為這一次魔教教主竟然公然跟前天下第一名捕下戰書。
說到這一點,無不讓人熱血沸騰。
因為就連無所不知的江湖百曉生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的武功到底誰比較高。
雖然所有人私心都希望陳謙君能夠在這一次決鬥中獲得勝利,可是卻也都不希望魔教教主會輕易就敗陣。
畢竟高手的巔峰對決,不是那麼容易決出勝負的。
所以這一次華山腳下幾乎所有的客棧都已經人滿為患了。
可是在這中情況下,最有名的一家客棧竟然完全不招攬顧客。
無論客人出多少錢,都絕對不讓別人隨意進出。
人多的地方就必定有八卦。
所有人都對包下這間客棧的人充滿了好奇。
幾乎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等著有人從裡面走出來。
後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的消息,包下客棧的是有一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兒。
這都非常滿足了人們的求(八)知(卦)欲(心)。
可是這個公子哥兒到底長什麼樣子呢?也許滿臉橫肉,也許眉目清秀。
平日里進進出出的都是一些看著非常豪華的馬車。
偶爾有好事之徒跟著馬車去看,卻發現馬車上下來的清一色全都是絕色美女。
這些美女衣著雖然都不俗,但是不難看出這些竟然只是普通的丫鬟。
到底是誰這麼財大氣粗,雇傭的丫鬟都是如此難得一見的美人?
幾乎所有人都對客棧里住的人非常好奇。誰對客棧里的人了解得比較多,都能成為茶餘飯後吹噓的焦點。
而此刻,承受了大家如此多好奇心的人,正在客棧里悠閑地翹著二郎腿,吃著甜點,聽一旁站著的人彙報工作。
「教主,我們這兩天在華山腳下經營客棧賺的錢,已經全都在賬本上記著了。」
被稱為教主的俊美青年微微點頭,眯了一雙細長的眼睛。
如果那些武林人士看見這個青年,一定會再一次驚訝掉下巴。
因為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美男子,光是這姿色,就已經完全把那些絕色美女比下去了。
見自家教主還是一副認真吃甜點的表情,教眾又開口道:「教主,我們什麼時候回教中?」
聽見這句話,顧言之終於睜開眼睛,斜眼看了教眾一眼,道:「我為什麼要回去?」
教眾冷汗都流出來了,道:「教主啊,您也不能總不回去啊?」
最近教中的那位大人給他施加的壓力,都快頂上他一輩子承受的所有壓力了啊。
「他現在還在教中?」
聽教主這麼問,教眾才終於點頭。
顧言之有些得意地說:「明天就是決戰日了,他要是不來我就算他棄權了。」
教眾微微抹汗。
教主,你甩手掌柜做得輕鬆啊。教中這麼多事務,你是說走就走,一走就是一個月。
好不容易回來了,竟然忽然宣布要跟那位大人決鬥,您是有多閑得慌?
彷彿沒有聽見自己教眾的心聲,顧言之一想到對方可能會棄權這件事情,心情就異常好。
他這一次就是故意要跟他宣戰,讓天下武林人看看他顧言之到底有多強。
他離開一個月,就是為了安心練功。
如果每天都跟那個人在一起,他怎麼可能練得了功?
兩個人每天的日常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啪啪啪。
每天消耗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在床上運動上,怎麼能好好練功?不練功,怎麼能打敗他然後攻了他?
這分明就是一個圈套啊!每天干不完的事情,他體力就算非常好,也是需要休息的!休息不夠造成體力不夠,所以就沒有辦法打敗他!
顧言之終於想清楚了這件事情,於是決定一定不顧一切練功,於是就毅然決然地離開了。
哼哼,這一次一定要好好打敗他,然後把他壓在身下,這樣這樣然後那樣那樣。
顧言之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
沒錯,自從沒有跟陳謙君在一起之後,他都是要等到天黑才開始練功。
但是因為這一天要跟陳謙君比試,所以他特意起了一個大早。
華山上還有一些積雪,但是上華山的人卻已然非常多。
密密麻麻的人頭已經完全覆蓋了白雪,一眼望去,竟然全是黑色。
顧言之還看見了自己的幾個教眾在華山上買烤肉串。
顧言之點頭,不錯,能夠抓住商機,是他訓練出來的教眾。
不過如果讓這些無聊的武林人士們知道自己買的這些烤肉串出自魔教之手,表情一定是吃了蒼蠅一樣吧?
顧言之心情非常好地由人帶著往山頂走。
頭上帶著一頂遮住別人視線的斗笠,讓他看起來非常的神秘莫測。
但其實並么有人注意到他。
武林中人千奇百怪的多了去了,所以不過是不想讓別人看見真實面貌,這些人自然也不會去主動關注一個小人物。
所以一路到山頂上還算輕鬆。
顧言之一邊想著,如果陳謙君沒有辦法到來,他要怎麼做結束髮言。
真是想想都覺得興奮莫名。
原本顧言之對於誰在上面,誰在下面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執著的。
畢竟對他而言,只要舒服就夠了。
可是!
教眾們自從他成親之後,就完全把他當成教主夫人一樣看待的樣子,簡直不!能!忍!
雖然說在他面前叫陳謙君叫教主夫人叫得聽歡實,背過臉去之後,就開始在陳謙君面前點頭哈腰,然後就過來噓寒問暖。
也不是說有人關心不好。
可是能不能不要像對待一個大姑娘一樣!
尼瑪想讓老子性別錯位嗎!
所以反攻,就成為了顧言之勢在必行的重要事件。
已經重要到寫在了本年年度計劃中了!
快到的時候,竟然看見有人在下注。賭到底是誰贏。
幾乎是一邊倒地大部分人都選擇了陳謙君勝利。
顧言之冷哼一聲,不過是這些人比較希望陳謙君勝利而已。
「你去,買一百兩銀子,就說本座會勝利。」
「是。」教眾答應了一聲,老老實實去下注。
「老鄉,問一下,現在的賠率怎麼樣?」這名教眾很快就跟那些開局的武林人士熟悉了情況。
「現在賭教主勝利是一賠三十六。怎麼樣,你要賭教主嗎?這樣賠率會很高哦。」
教眾到:「賭一百兩銀子顧言之會勝利。」
這下子周圍人立刻看冤大頭一樣看著那名教眾。
幾乎沒有人覺得顧言之會勝利。
雖然很替教主抱不平,不過到底還是很現實的。
「有沒有賭兩個人不分勝負的?」教眾立刻問。
「有,和局現在是一比五十。」
教眾點頭道:「我買一千兩。」
沒辦法,他實在太了解教主和教主家那位了。
兩個人肯定剛開始還能好好打,可是打了十個時辰就會開始撩火,最後無一例外都是在床上解決的。
所以,估計那兩位都不知道到底誰的功夫更加高強吧?
江湖中人都已經早早就到了這裡,選了一個不錯的位置觀戰。
顧言之已經站在了比武場中。
幾乎所有人看見這個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球的公子哥兒,都覺得他是在找死。
如果是第一名捕先到場,還好說話;可如果是那個傳說中的魔頭,說不定一來就先殺了這個漂亮男人了。
雖然大家都為這麼個漂亮男人的逝去感到不值得,但是卻沒有人敢上前讓男人離開。
畢竟他們雖然好事,卻並不是不怕死的。
顧言之看著時間,最多再等一刻鐘,如果一刻鐘之後陳謙君還沒來的話,他就要宣布自己贏了。
這麼愉快地決定之後,顧言之對著一旁賣烤肉串的、賣花生米的、賣茶水的招收,還讓人順便搬來一張椅子坐在這兒等。
想到陳謙君到時候來晚了發現自己已經輸了的那個表情,顧言之覺得心花怒放。
「那個人是傻子嗎?竟然在比武場上坐下來吃東西?」
「難道你想去阻止他?萬一這個時候那個魔頭來了,小心你也人頭不保。」
不過看著顧言之吃東西吃得這麼歡樂,他們突然也覺得嘴饞起來。
果然還是應該吃過飯之後再來啊。
於是小販們的生意立刻變得火爆起來。
顧言之點頭,就算是休閑時間也不忘記給自家教眾做宣傳,他簡直不能更稱職。
一刻鐘的時間,就快要到了。
顧言之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看似漫不經心的笑容。
其實他在打量四周,看看有沒有陳謙君的影子。
雖然希望陳謙君不來,可是如果陳謙君真的不來的話,顧言之反而會覺得擔心。
他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面了,是不是被什麼事情絆住腳了,或者是遇見什麼危險了。
顧言之從來不覺得自己在什麼問題上會出現婆婆媽媽的情況。
不過——該死的混蛋!
「你現在是不是在心裡罵我混蛋?」
陳謙君一到場,周圍的人都嘩然了。
沒錯,他們不認識魔教教主顧言之,卻一定認識曾經的天下第一名捕陳謙君!
顧言之早就已經收回了剛才的表情,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看著陳謙君:「怎麼,我還以為你怕了呢。」
「不,只是我需要做一些充分的準備。」陳謙君的表情看起來非常溫和。
其實他現在非常想立刻吃了這個傢伙。
竟然一聲不響忽然失蹤,消失一個月之後回來了竟然還說要到華山上比武!
整整一個月,吃不到肉的滋味,陳謙君心裡簡直有一團火在燒。
同樣有火在燒的還有顧言之。
顧言之向來都是享樂派。這段時間為了好好練武,已經很多天沒有和陳謙君做某些運動了。
再看見陳謙君,自然非常想就地解決一下某方面的需求。
不過這一次既然已經決定了比武,他自然要好好表現才對!
這次,圍觀群眾才驚覺,這個漂亮到極致的男人,竟然就是傳說中無惡不作的魔教教主。
簡直美瞎人眼。
陳謙君用刀,顧言之用劍。
一刀一劍的對決,速度、力量、技巧、角度都是無可挑剔的完美。
讓人不得不驚嘆,不愧是頂尖高手的對決。
如果是同樣的招式,他們一定不會想到這樣使用。
一招一式看起來簡單至極,其蘊含的武學卻無比博大。
一干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直到兩個人手中的兵器同時被對方打掉。
此時比武已經進行到了一種白熱化的階段。
持續了一個時辰之久。
一些內里稍有不濟的,只是看就看得快虛脫了。
可是兩個人的速度卻還是飛快。
只見其影,不見其行。
可是只有正在比武的兩個人心裡是完全不同的想法。
肌膚還是記憶中那樣灼熱,力度也帶著回憶的味道,就連對方做出這些動作的時候,會牽扯到哪一塊肌肉都瞭若指掌。
同樣的灼熱,讓兩個人的速度越來越快。
身體的變化就算可以欺瞞得了旁人,卻是欺騙不了對方。
顧言之笑了一聲:「怎麼樣?認輸吧,我知道你快忍不住了。」
陳謙君故意在顧言之手背上捏了一下:「這句話我可以原封不動回給你。」
明明身體上的變化已經欺騙不了自己,連汗水也順著身體的蒸騰從額尖滑了下來。
兩個人的呼吸也都開始變得急促。
可是在外人看來,這兩個人不過是因為內力消耗所致。
這也正體現了這場比賽的精彩之處。
兩個人忽然抓住對方的脈門,將對方拉近。
灼熱的鼻息噴洒在對方面上,讓原本就已經對對方渴望的身體變得有些急不可耐。
兩個人只是對視著,單純這樣對視著,就已經完全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
於是兩個人同時駕著輕功離開了。
沒有人想到,這麼一正一邪兩個人,此刻正在華山腳下的客棧中交纏在一起。
急不可耐地直接撕開對方的衣服,帶著粗暴的情丨欲。
「喂,混蛋,這一次該我了吧?」顧言之一下子翻身到了陳謙君身上。
「我怎麼記得這一次也算是不分勝負呢?」陳謙君再一次把顧言之壓在身下。
「喂,你在耍賴?」
陳謙君微微笑了笑:「不如我們起來重新再打?」
作勢便真的要站起來。
顧言之立刻拉下陳謙君,封住了他的唇。
這個時候還打,會折磨出人命的啊!
陳謙君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原本他也並不打算繼續打下去的。
已經太久沒有碰到這個活寶了。憋太久了,對以後的性福不好啊。
或許因為太長時間沒有見到,顧言之異常熱情。
雙腿主動勾上了陳謙君的腰部,將自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陳謙君的面前。
臉上一片酡紅,雙眼氤氳看著陳謙君,卻有種欲語還休欲拒還迎的勾引。
他手指輕輕插丨進了陳謙君的發間,一張要命的嘴竟然開始挑逗:「快點進來,我等不及了,我要……」
陳謙君立刻俯身堵住那張要人命的嘴,身下已經開始慢慢推進。
或許是因為練武的緣故,顧言之的柔韌性向來很好。
就連多日未曾親近了,那裡也還是充滿了彈性。
雖然剛開始進去的時候有一點困難,卻很快就順遂了。
陳謙君一手在顧言之胸前的紅點上輕輕蹂躪著,聽顧言之因為刺激而發出來的喘息和呻丨吟,另一手握緊顧言之的前端,熟練地掌握了顧言之每一個敏感地帶。
原本就已經挺立的小顧言之在陳謙君的撫摸下,變得更加腫脹。
「啊……要……」
「給你,這就給你……呼……很快……」
「要……啊……快一點……」
陳謙君用力頂上了顧言之的那個點,一瞬間的刺激讓顧言之忍不住夾緊了一些。
「好……好棒……」
陳謙君的前後攻擊,讓顧言之很快就繳械了。
「我要射……嗯……讓我出來……」
陳謙君輕輕吻了吻顧言之脖子上的汗水,強忍著問:「下次還要不要比武了?」
「不比了……啊……我現在就要……快點……給……我……」
「妖孽……」
這麼說著,陳謙君將顧言之就這連著的姿勢直接翻了過來,讓顧言之用這樣反過來的姿勢張開雙腿,身下更加暴露。
陳謙君用手指堵住了顧言之的前端,讓顧言之忍得難受,只能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尋求一點解脫。
可是他越是扭動,就越順了陳謙君的意思。
陳謙君更加大力地頂著顧言之的點,讓他爽得雲里霧裡,不知今夕何年。
呻丨吟聲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顧言之配合著陳謙君,主動迎合著他的撞擊。
陳謙君低頭輕輕舔著顧言之的背。
背部是顧言之的敏感處之一,幾乎每一次都會讓顧言之整個人陷入一種完全的狂亂。
「怎麼?我幹得你不舒服嗎?一定要換?」
陳謙君故意將灼熱的氣息噴在顧言之的背脊,一邊不忘不停頂著顧言之要命的點,手上還不停套丨弄著,卻偏偏在顧言之快要出來的時候迅速堵住那個口。
「啊……舒服……啊……好舒服……」
「還換不換?」這麼問著,陳謙君加大了力度,頂得更加用力了些。
「啊啊啊……快讓我出來……啊……我要射……」
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回答,陳謙君不停撞擊著,卻偏偏不讓顧言之出來。
「說!」
「不,不換了!」
「真的?」陳謙君惡意地又用力頂了幾下。
「真的真的,不換了,你干,讓你干!」
顧言之已經爽得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聽到想要的答案,陳謙君終於放開手,與顧言之同時射了出來。
顧言之喘了幾下,很快就又爬上了陳謙君的身體,看著那個剛剛發泄過的地方此刻又迅速脹了起來,似乎很有成就感。
「不如我們換個姿勢再來?」
顧言之一雙細長的眼睛微微上挑,極盡魅惑地看著陳謙君。
他們分開了整整一個月,怎麼可能只干一場就解決?
存貨還有很多呢。
顧言之這麼說著,便坐了上去。
「啊……」
「啊……」
爽得淋漓盡致。
同樣爽得淋漓盡致的還有某位花了一千兩銀子賭他們不分勝負的教眾。
這樣的比賽,還是要多來幾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