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夢裡的我都幹了些什麼
沈宴寧突然有些生氣,這氣來的莫名其妙的,陸懷錦心裡在想什麼,她其實清楚的很,可就是誠心找虐。
「你、你是不是怕我喝醉了會非禮你?」
「是。」
靠,這麼乾脆。
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沈宴寧更氣了,他不是很喜歡她嗎?按理說,她非禮他,他應該高興才是!
「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喜歡你跟不讓你喝酒這件事並不衝突。」
「怎麼不衝突!你若喜歡我,就肯定想抱我,親我,睡我的!」
靠,她在口出什麼狂言!
尷尬。
極度尷尬中……
就在沈宴寧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時候,就聽見陸懷錦出聲問她。
「那睡過之後,你會對我負責嗎?」
沈宴寧愣了大概有個三五秒,然後渣女本質盡顯。
「酒後亂性,負什麼責。」
「不負責,那就不許親,不許抱,睡就更不要想了。」
沈宴寧一時氣悶,於是更想喝酒了。
她一把搶過醒酒器,一邊倒酒一邊給自己找理由。
「我相信陸總的人品,即便我喝醉后非禮你,你也絕對不會讓我得逞的。」
仔細回想了下,上次她喝了多少來著?
好像是一瓶多。
那這回,她喝一瓶就打住,就不存在喝醉的情況了。
「陸總,公司的事兒,以後就要多麻煩你了,這杯,敬你。」
沈宴寧很實在,跟陸懷錦碰過杯之後,便直接一口乾了。
幾分鐘后,她又舉起了第二杯。
「陸總,上次照片的事兒,也要謝謝你,我幹了,你隨意啊。」
若不是陸懷錦的六千萬,她也開不出心想事成卡,雖然最後只用了四千萬,而剩下的兩千萬,她憑本事掙的,自然不會還。
陸懷錦就這麼看著面前的女人倒了一杯又一杯。
每一杯的敬語都言之有物。
六杯,是她給自己定的量,而六杯,正好是一瓶。
為了『測驗』一下她的自制力,他又叫來了一瓶酒,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朝她一舉。
「那祛斑秘方,我已讓人調製出來,現在就等看效果如何了,希望,不負所望,你喝茶就行。」
沈宴寧看了眼杯中的茶水,又看了眼醒酒器里的紅酒。
再喝一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喝什麼水,喝酒才有誠意。」
陸懷錦就這麼看著她,把第七杯酒灌進肚子里。
這戒,一旦破了,就很難收住了。
於是,第七杯之後,很快便有了第八杯、第九杯……
-
沈宴寧醉與不醉的分界嶺,準確來說,是第八杯酒。
她喝醉后,有個特點,就是會變得不正常。
比如現在:「你的提議,我答應了。」
陸懷錦眉梢往上一挑:「你確定?」
沈宴寧一拍桌子,身體跟著往前一傾:「我說話一向算數。」
陸懷錦鑒定完畢:「你喝多了。」
沈宴寧又拍了一下桌子:「我現在清醒的很!」
陸懷錦毫不客氣地指出:「你上次也說自己很清醒,可清醒后就不認賬了。」
沈宴寧撐著桌面,晃晃悠悠地起身:「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
陸懷錦『一臉猶豫』:「你清醒后,會後悔的。」
沈宴寧嚷嚷著:「只要是我沈宴寧做的選擇,就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眼看她搖搖晃晃地就要跌倒,陸懷錦忙起身,扶住了她,他的手掌緊貼著她的細腰,她身體的溫度隔著一層布料傳至他的掌心,讓他的心有所騷動。
「你的戶口本呢?」
當初簽進紛呈時,原主就已經把戶口,單另了出來,為的就是用它時方便。
沈宴寧心念一動,戶口本,身份證,立刻便從系統倉庫里直接到了手中。
「走,領證!」
陸懷錦並不認為這是什麼魔術,而一向唯物論的他,突然發現,可能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用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
他垂眸看了眼時間。
八點四十九。
「現在民政局已經關門了。」
「里,霸總可都是神通廣大的!」
「……」
「你沒這個本事兒也沒關係,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排隊去,第二天一早,就能領了,也不耽誤你上班。」
陸懷錦被沈宴寧拖著往外走。
一邊安撫她的情緒,一邊給民政局局長打電話。
「王叔,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打擾您……」
沈宴寧豎著耳朵聽著,直到陸懷錦掛了電話。
「不用等明早了?」
陸懷錦低頭,看向懷裡的女人,表情嚴肅道。
「等領了證,再後悔可就晚了。」
沈宴寧眉頭一皺,催促道。
「哎呀,你不要這麼磨嘰,我們趕緊領完證,還要洞房呢。」
陸懷錦:「……」
沈宴寧伸手在男人的腰腹間摸了摸:「我惦記它們已經好久了。」
陸懷錦只覺腰腹一緊,摁住她作亂的手后,低聲訓斥:「你再這樣,我們可能就得先洞房,后領證了。」
沈宴寧很認真地想了想:「也可以呀。」
陸懷錦深呼吸,再深呼吸。
他告訴自己,先把證領了,才是當務之急,領了證,隨時隨地都能洞房,而且還是合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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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寧是被陸懷錦抱出包間的。
一路上,她的手都不太老實。
直到上了車,她直接將奔放展現到了極致,嚇得陸懷錦趕緊升起了前後座之間的擱板。
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突然有些頭疼。
「現在,戒指沒有,鮮花沒有,求婚也沒有,你確定要跟我領證?」
沈宴寧在男人身上蹭了蹭,絲毫不知自己的舉動會給男人帶來怎樣的折磨。
她將一雙藕臂掛在男人脖頸上,腦袋在他頸窩滾啊滾的。
「我對這些沒要求,婚禮我都不想辦,太麻煩了。」
陸懷錦:「……婚禮得辦。」
沈宴寧哼唧了聲,然後噘著小嘴,求吻:「你怎麼也不親我?」
陸懷錦喉結滾動了幾下,嗓音格外的低沉:「我現在的自制力不是太好。」
沈宴寧直接張嘴咬了男人一口。
陸懷錦嘶了聲,心道,這女人下嘴可真狠。
沈宴寧抱怨說:「你在夢裡可不是這樣的。」
陸懷錦挑眉,抓住了重點:「你做夢,夢到我了?」
沈宴寧嗯了聲:「夢到好幾次呢。」
陸懷錦徐徐誘導:「夢裡,我都幹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