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第97章 『你』與另一個你皆對洛青安動了

97.第97章 『你』與另一個你皆對洛青安動了

第97章『你』與另一個你皆對洛青安動了情。

站在陽光下,洛青安將感激的目光放在李靈仙身上。

儘管目光感激。

但洛青安心中所想卻是截然不同。

既已安然度過此次危機。

且對燕王殿下的情況徹底有了了解,那麼接下來就該他吹響反攻的號角了。

模擬生一個?

那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看著李靈仙白皙的側面孔。

洛青安輕微眯起眼,他並不在意這位燕王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因為這和現在的他沒有關係。

況且現在看來,這位燕王殿下絕不是能被感情束縛的人。

即便對他有些情愫,也不會被牽絆。

所以,洛青安暫時還是打算置身事外,暫且離京,繼續維持之前的計劃。

同時,因為還要在模擬中綁定其他女王爺,所以在短時間內,不宜和燕王殿下牽扯過多。

還有

對於燕王殿下的防備之心,也不能放下,這次兩個人在明面上、模擬里的交鋒。

讓洛青安對這位燕王殿下好生忌憚。

燕王殿下絕不是淮陽王和秦王那一對卧龍鳳雛所能比的。

雙方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不過這次交鋒的結果,看似平分秋色,但就目前看起來對於洛青安來說卻是極好的。

雖然過程看起來洛青安全程處在被動,但這反而讓洛青安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一番完美應對后,他擁有模擬器的事實沒有暴露,還掌握了燕王殿下的關鍵信息!

除此之外的額外收穫。

那就是洛青安確認自己目前是絕對安全的,只要不作死,且不隨意效忠哪位女王爺,那麼燕王殿下的手段就只能到此為止。

甚至不論日後模擬中綁定哪位女王爺,甚至是在模擬中幹掉了哪位女王爺

那現實中的他也是不怕的。

因此。

在確認燕王殿下的真實目的之前,洛青安現實中只需要和燕王殿下保持距離就好。

一旦將燕王殿下的所有秘密挖掘清楚。

那麼攻略計劃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不是模擬!

他要現實中讓這位燕王殿下,給他狠狠生!

「洛先生」

洛青安聽到燕王殿下的呼喚聲,一下子回過神來,一邊裝作劫後餘生的模樣,一邊對燕王殿下道:「抱歉,殿下,洛某失態了?」

「先生可是受了驚嚇?」燕王殿下看著洛青安。

心中冷笑一聲,洛青安裝作悲戚的搖了搖頭:「倒不至於,洛某早年讀書之時,也學過些武藝傍身,雖平生不執劍,但也親眼目睹過一些慘事.」

「那先生這是」

「陸謙與我同窗數年,昔日同食同寢,一想到只是短短兩日就已是陰陽相隔,不由憶起陸君在時」

話只是這麼說。

其實洛青安沒有太多情緒。

不止是對於同窗幾年的同學,其實洛青安至今對這個世界都沒有太多歸屬感。

再加上穿越者本就是無根浮萍,很多時候都很缺乏環境和心理上的束縛。

所以,看似在這個世界已有許多朋友間的羈絆,可其實,洛青安心裡清楚,他始終是孤身一人。

「洛先生節哀。」

洛青安閉著眼微微頷首,隨即裝作調整情緒的模樣,再度對燕王殿下一禮:「今日多謝燕王殿下搭救,洛某不勝感激,此前燕王殿下親至寒舍,洛某」

「洛先生本就無罪,遲早會安然無恙的走出來,何來搭救之說。」燕王殿下頗為大氣的擺了擺手:「此前是靈仙唐突了先生,還望先生莫怪就好。」

說完,燕王殿下緊了緊身上的狐皮大氅輕聲道:「靈仙剛剛已命下人去引先生的馬車了,外面寒冷,先生要不先來靈仙車中暖暖。」

雖然外面空氣是冷了點,但今天這麼大的太陽,怎麼也談不上冷吧。

心裡這麼吐槽著,洛青安緩緩點頭道:「好。」

「請。」李靈仙也眉眼稍稍認真起來,對洛青安道。

「殿下請。」

看著洛青安的身影,再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擬器,李靈仙覺得自己來見洛青安這一面,很值得。

時間倒回兩個時辰前。

燕王府。

燕王李靈仙才吩咐冬霜去追趕洛青安,很快再一次模擬就主動開始了。

幾乎是第一時間,她就開始猜測這次模擬是誰選擇主動開啟的。

畢竟,如果能力副本模擬需要有人主動創建的話,那麼正式模擬,應該也是需要持有模擬器的人主動的。

而目前她已知的也擁有這模擬器的人,加上她,一共也就三人,剩下的兩人分別是淮陽王和秦王

淮陽王是她直接就pass掉的人選。

根據剛剛冬雪給她的稟告,就在不久之前,秦王衝進淮陽王府,和淮陽王大吵一架。

在已經創建過一次能力模擬副本的前提下,需要時間來緩衝和秦王吵架之事的淮陽王,再主動創建副本的幾率很小。

眯起眼,燕王李靈仙看了下去。

【模擬開始。】

【洪武八年,燕國公主因一場意外,『你』得到了另一個你的大部分思想和諸多負面情感,作為燕國公主的副人格,在燕國公主體內誕生。】

【因『你』是副人格,所以『伱』只能在另一個你陷入沉睡時,亦或是另一個你主動放棄對身體的掌控時,『你』才能獲得清醒,行使對燕王公主身體的使用權。】

【所幸,另一個你厭世情緒十分嚴重,『你』經常能夠醒來看看這個世界。】

【時間一天天漫長的度過,自『你』誕生開始,『你』發現隨著你醒來的次數變多,你慢慢都會感受到周圍人的情感,尤其是負面情感,『你』府中下人對你的驚懼、厭惡、憎惡讓『你』常常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冷酷的對他們發脾氣責罰。】

【因此,一年的時間裡,『你』府中的下人侍衛換了一批又一批,在這一年時間中,只有伴『你』長大的貼身侍女冬雪,以及伴另一個你的貼身侍女春雪留了下來,而你也在這一年時間中,慢慢發現,你漸漸能夠主動控制你的情緒,畢竟,你們的父皇與你們的母妃即便是面對『你』,依然會給予愛。】

【因為對另一個你的好奇,『你』常常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你』的貼身侍女冬雪,關於另一個你醒來時候的事,你聽后得知另一個你與『你』完全不同,另一個你非但從來沒有責罰過下人,反而似乎將這一切歸責於她,『你』自此心中對另一個你十分憐惜。

再加上你們本就同為一體,『你』更是另一個你分化而出,這天生的好感讓『你』認定另一個你,是你在此世間最重要的人,儘管『你』深深的知曉另一個你很厭惡『你』,甚至厭惡你們】

【洪武十四年,這數年裡,『你』發現,你醒來的次數越來越多,甚至能夠偶爾看到另一個你所看到的畫面,『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但『你』為另一個你深深的焦慮著,一番思索之後,『你』決定不窺探另一個你的生活。】

【洪武十四年五月,『你』無意之中得到一個驚天之秘,本已經認定當年之事是另一個你練功走火入魔的『你』再一次在心中為那件事打上了問號,事後,你雖然懷疑是不是有人暗中故意引導你知曉這個隱秘的,但仍是選擇私下調查一番。】

【洪武十四年九月,『你』的身體長大到十二歲,你們的生日宴上,『你』母妃喝了不少酒,事後『你』無意中聽到你母妃說了一句話,她用自己的奶養大了殺死她妹妹的兇手,自此,凡是你醒來時,在不被召見的情況下,再也沒有進過宮。】

【洪武十四年十月,『你』驗證了那個驚天之秘,『你』終於知曉,你們的父皇竟是造成另一個你今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洪武十四年十月末,『你』從『你』的侍女冬雪口中得知,另一個你醒來時,已徹底放棄了和外界的交流,完完全全將自己封閉在屋中,且不與任何人交談,『你』對另一個你無比擔憂。】

【『你』猜測,另一個你恐怕有些厭世,『你』怕另一個你做傻事,決定偶爾窺探一下另一個你。】

【同時,『你』開始暗中積攢勢力,發瘋一般的學習,增長見識與見聞。】

【洪武十四年十二月,另一個你欲自殺,『你』竭力去影響另一個你,同時去第一次主動搶奪身體的使用權,『你』成功了。】

【洪武十四年十二月,在身體使用權這方面,『你』成為了主人格,另一個你成為了副人格,『你』知道,這只是因為另一個你主動厭世的原因罷了,另一個你主動選擇了不願清醒,寧願獨自面對那永恆的黑暗,但是,在情感方面,『你』依然受另一個你的影響。】

【洪武十五年,另一個你自殺之事後,『你』決定不能再這麼眼睜睜看著了,『你』要改變另一個你的想法,自此,『你』經常性在看到一處絕美的風景,亦或是遇到什麼有趣之事時,都選擇直接將身體的控制權交出去,而『你』自己則看著無邊無際的黑暗,但一想到另一個你展露笑容,『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止於此,『你』再次開始狠狠嚴厲懲罰那些對你們有負面情緒的下人,但『你』並沒有趕他們走,當後來『你』得知另一個你成為所有下人殷切希望每天醒來的人後,『你』再一次看著無邊的黑暗笑了。】

【終於,『你』從『你』的侍女冬雪口中得知,另一個你漸漸有所好轉之後,『你』知曉這個方向是對的,『你』開始主動策劃一些有趣之事讓另一個你經歷。】

【洪武十五年三月,『你』女扮男裝,裝成一個遠來京城求學的學子,等到了瀚海書院門口后,『你』再一次主動將身體的使用權交了出去。】

【『你』窺探著另一個你視角,當『你』看到侍女春雪給另一個你講完要去瀚海書院讀書,另一個你快步走進瀚海書院時,『你』獨自坐在黑暗中也跟著十分開心。】

【『你』看著另一個你走進了瀚海書院,另一個你對著教書的老先生問道:「老師,我坐哪裡?」】

【「君子行則思其道,飲必思其源,你是如何來到瀚海書院的?」教書的老先生問另一個你。】

【「我是坐車來的。」『你』看到另一個你抱起小書箱,開心道。】

【「那就在後排擇一位子,與同學同席而坐。」教書的老先生如此回復。】

【『你』看著另一個你開始走向最後排。】

【便也就是這時,教書的老先生再次開口:「君子施必施其量,用必思其器,那你坐的車,是牛車呢還是馬車呢?」】

【「馬車。」另一個你如此回答。】

【「哦,那可以往前坐三排。」『你』從另一個你的視角看到教書的老先生笑著撫了撫長長的鬍鬚。】

【也就是另一個你剛剛想要往第三排的位置走,教書的老先生再次開口相問:「是一匹馬拉的車,還是兩匹馬拉的車?」】

【「是兩輛馬車,四匹馬。」另一個你回復道。】

【「喔!那可再坐前三排。」教書的老先生又一次開口:「行李多少箱?書童若干?你是睡上房,還是睡偏廂?膳食是上等菜譜,還是葷素各半?」】

【下一秒,也就是另一個你剛想回答時,『你』通過另一個的視角看到書院門口倚著一個看起來相貌頗為俊俏的年輕人,他大笑著嘲笑道:「就這般區別對待寒門學子與富家子弟,我看你這老學究,也教不了什麼東西。」】

【不等那教書的老先生反駁,『你』就通過另一個你的視角看到那年輕人走進了教堂:「君子施必適其量,用必思其器,君子行必思其道,飲必思其源,先賢如此至理名言,就被老先生如此曲解?」】

【「黃口小兒,你又讀過幾年書?」『你』看到那教書老先生一下子面露怒容。】

【「晚輩不才,通讀古今所有聖賢書。」『你』看到那年輕人隨意的拱手,頗為不敬。】

【「好!老夫且來考考你,小兒你敢應否?」】

【『你』看到那年輕人不屑一笑:「即是探究學問之深淺?為何不是我考你,而是你考我?」】

【「你好,老夫便聽聽,你有多少學問?」】

【『你』聽到那老先生極力遏制自己怒氣的聲音,覺得這次設計讓另一個你來瀚海書院來對了,竟有如此趣事可看。】

【「夫子曰,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敢問老先生,此句和解?」『你』聽到那年輕人發問。】

【「夫子說,志士仁人,不會為了求生損害仁,卻能犧牲生命去成就仁。」那教書老先生直接回答道。】

【『你』看到那年輕人只是笑了笑:「那好,夫子又說:暴虎馮河、死而無悔者,吾不與也,必也臨事而懼、好謀而成者也,此句又和解呢?」】

【『你』看到那老先生明顯表情一變,可還是硬著頭皮答道:「赤手空拳和老虎搏鬥,徒步涉水過河,死了都不會後悔的人,夫子是不會和他在一起共事的,夫子要找的人,一定要是遇事小心謹慎,善於謀划而能完成任務的人。」】

【「即是如此,敢問先生,那生死之際,是學夫子仁呢,還是學夫子志呢?!還是說,先生以為夫子說的這兩句話,有一句是錯的呢?」『你』聽到那年輕人問道。】

【『你』看到那教書的老先生面色頓時一會白一會紅的,幾度躊躇欲語,可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

【「那你說說,此兩句話和解?」『你』聽到那老先生終於不敢再稱那年輕人為黃口小兒了。】

【「和解?很簡單,為何要在生死抉擇之際才能區分志與仁呢?夫子教育的是我們要在平時,就貫徹仁的原則,時時刻刻在心中自警自勵,外在的生死決擇內化為當下必行的志與仁的原則,行之則若生,違之則若死,時刻如履薄冰,終日乾乾夕惕若厲無咎。

每時每刻做自休內省的功夫,而且要驗之於物我之際、人我之際,不能想當然地覺得自己仁了就是仁了,自己志了就是志了,志與仁既不能是想當然,也不能是空說不行,更不能實違而名行。」】

【『你』看到那年輕人迎來學堂的滿堂喝彩。】

【『你』聽到那年輕人繼續道:「寒門弟子難顯貴,怎能無有青雲志?敢問老先生,你出身寒門還是殷實之家?」】

【「寒門。」】

【「即是同出寒門,為何如此區別對待?」】

【『你』看到那老先生再也說不出話來,徑直對那年輕人一躬身:「受教了!」】

【『你』看到那年輕人轉身離去。】

【『你』看到另一個你追著那年輕人跑了出去。】

【『你』看著那年輕人帶著另一個你去喝酒。】

【『你』看到另一個你時不時的笑聲,知曉另一個你愛上了眼前這個男子。】

【『你』也不知是受了另一個你情感影響,還是『你』亦有所動心,『你』也對這個年輕人動了情。】

【『你』知曉了這個年輕人的名字,其名叫洛青安。】

抱歉,今天狀態不佳.但還是厚著臉皮求一下月票,馬上新的一月了,作者君今晚再寫點細綱,明天一定恢復萬字更新

其實今天也是萬字的,只不過凌晨那一章,昨晚就給發出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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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嫡模擬器,公主們都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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