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玉噓療傷,辰奉陰惡戰譚洋

第二章:玉噓療傷,辰奉陰惡戰譚洋

寒風凄厲的夜晚,對玉墟他們而言,是如此的緊迫,以致玉墟拚死都在為重陽子驅毒療傷。

此時的他們已避無可避,不管是風雨無情的洗漱,還是譚洋等人的威脅。

「掌門儘管放心去戰!我雖身受重傷,卻無大礙!我足以應付得了!」重陽子拼足力氣,隱約的說道。

「此乃掌門之責,無需多言!儘管用功療傷便可!」玉墟的語氣很是強硬,竟用一句話將其擋了回去。

而此時的辰奉陰兩頭吃緊。一邊是韃靼骷髏王不斷的發起挑釁,而另一邊,則防止譚洋對玉墟二人的偷襲。

緊急關頭時,哪曾想數條毒蛇竟從韃靼骷髏王的袖間奔射而出,似一張密制的網向辰奉陰蓋了去。

「唰~唰~唰~」

只見的辰奉陰手起刀落,頃刻間,這張密制的毒網被挑成數塊,向四周散落而去。伴隨著殘斷肢體的漸落,一張無形的網向韃靼骷髏王回擊而去。

勢頭正急,哪容得他多想,閃身而退,躍到了別處。

只聽的一聲顫響,若干個樹藤被切成了碎塊,散落在地。那殘斷的碎塊隱隱約約的還騰升著股股青煙。

這可怕的一擊讓二人為之震驚。他們的確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熾晨堂堂主竟有如此可怕的武功。方才若閃躲不急,恐將早已被切成數塊。

剛才的一招的確是可怕,但同時也損耗了辰奉陰的不少內力。此時的他已經不像剛才那般輕鬆自如,而是喘著粗氣,手中的劍都似乎要脫離開他的手一般。可見他還是拼足了力氣,緊抓著劍而不放。

他明白,此時的他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在譚洋的面前決不能露出自個兒的破綻,而這個破綻便是他已經無力使出像剛才那般可怕的一招試。故而,他拭目以待,靜靜的臨聽著周邊的一切。隨時準備著迎接新的挑戰。

「這是什麼招式?」譚洋看了一眼韃靼骷髏王,而後向眼前的辰奉陰說道。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天決!」辰奉陰慢悠悠的說道。

「好一個天決!」譚洋笑了笑,開始向辰奉陰一步一步的走了去。他前進的同時,他繼續道:「雖為天網,卻還有疏漏之處。密爾不整,狂而不嘯!劣而不嚴,滯而不動,乃死網也!老夫若是沒猜錯,此乃你獨門之絕技。與貴門派的武功好像不搭嘎吧?真不明白,秘籍各有所好,武功各有所長。非本門秘籍而不入,卻另攀新枝?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武林正派?那趙月恆如此,而你辰奉陰也是如此。難道在你們玄真門也有不尋常的寶物,才會讓你熾晨堂堂主如此歷害,還是寶物只屬於你辰奉陰,而他人卻毫不知情,包括你們如今的掌門人玉墟?」

這的確是一種威脅。譚洋的越漸靠近,使的辰奉陰開始擔心。

「譚洋老匹夫!你休要猖狂!你欲霸明珠不成,無辜傷人性命,還在此裝模作樣,挑撥離間,你好歹毒的心啊!試問這天下還有哪般惡棍有你這般毒辣!」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小嘴。任你話語再多,也只能聽從老夫旨意。」譚洋帶著笑意,一手指向被運功療傷的重陽子。

或許是風雨的漸響,讓三人並未察覺到危險的存在。

那形似如火,烈而不燃的條狀物竟是一條蜈蚣。它正悄無聲息的向玉墟二人爬去。它那晃動的觸角時不時發出攝人心魄的聲音。伴隨著雨水的敲打,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掌門當心!」

經辰奉陰的提醒,玉墟睜開了雙眼。

「噗!」

「噗!」

氣血上涌,二人止耐不住,都同時嘴噴鮮血,渾身變得無力起來。而此時的重陽子則傷的更狠。二人之所以如此,一切都源於一條火蜈蚣的入侵。

這場可怕的遊戲,自始至終都未停止過。自譚洋的那一笑就已經開始了。譚洋之所以向辰奉陰走去,那都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幌子。實則,是以火蜈蚣為暗,以不費吹灰之力,破其二人功力,已達其目的。

細雨依舊,此時的重陽子全身無力。他的傷口處,那濃烈的黑血集聚於傷口而不散,隨著功力的化解,依然不見得好轉。

更加糟糕的是,重陽子的身體開始越漸的發燙起來。就連為他運功療傷的玉墟也為此而幾乎廢了雙手,有幸被一時清醒的重陽子將他推了開。而這一切根本原因都是那條潛藏於重陽子身體內部時有時無的火蜈蚣。

隨著毒液的漫延,重陽子的身體開始隱約的滲出些許熱氣。這使他恨不得想將自個塞進水裡而來的痛快!不知不覺中,他的眼睛也開始變的發燙了起來。此時的雨水對他而言,可謂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我的眼睛…」重陽子不停的將臉浸泡在地面的水窪之處,以此來緩解眼睛的疼痛,但一切卻顯得於事無補。

「師弟!」辰奉陰看向眼前的譚洋,恨不得將其切成數塊。

「嘩!」

只見一道身影閃過,譚洋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隱身術!」辰奉陰沒想到譚洋會隱身術,他不知道譚洋跟五行究竟有著何種關係。譚洋能將隱身術練的如此之好,可見他對當初太峰山一戰是多麼忌恨。

辰奉陰開始四周打探,卻依舊不見譚洋的蹤跡。

韃靼骷髏王的確很得意,因為他的試驗終於成功了。看了眼滿地滾來滾去的重陽子,韃靼骷髏王將嘲笑的眼神移向了正在運功療傷的玉墟。他開始慢慢的向玉墟走了去。

此時的雨不停的隨風飄灑,閃電也在眾人的頭頂稀里嘩啦作響。

一切可怕的惡夢似乎才剛剛開始。

韃靼骷髏王放慢了步子,他似乎察覺到了玉墟只是故弄玄虛。他猜想到了玉墟的可怕,自譚洋出現為止,玉墟都未使出真正的內力,而是一直為重陽子驅毒療傷。不過,在他看來,玉墟方才的一番舉動足以讓他耗掉一些內力。此時看上去,他的面部依舊帶著虛弱之像。

玉墟動了。面對而來的韃靼骷髏王,玉墟眼中閃過一片寒光,整個人瞬間迸發出令人感到強烈殺意與深淵般絕望的恐怖氣場。而此時的韃靼骷髏王也被這恐怖的氣場所驚,再也未敢向前一步。

玉墟睜開了雙眼,起身看著癱瘓的重陽子,眼神中匯聚的殺氣斜射到了韃靼骷髏王身上。

「怎麼?看到你的門人竟被我的毒物傷地如此慘敗,是何感想啊?」韃靼骷髏王輕輕的笑道。

「今日若不除你,將後患無窮!」

玉墟的話讓韃靼骷髏王頓時感覺到了不秒,這也是他初次感知到了死神的降臨。

畏畏縮縮的他開始退了,因為他感覺到了眼前玉墟的可怕。

他是多麼希望死神能夠永遠的沉睡下去,如那滿地的殘骸,永遠都沒有復甦之地。

譚洋並沒有離去,這感覺是出自於辰奉陰。他感覺到了,感覺到了譚洋的存在。譚洋就在他周邊。

雨,似乎很特別,尤其是他身後飄灑而下的雨。漸漸的,漸漸的,在他身後形成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並不是別人,正是譚洋他自已。

「嘭!」

辰奉陰方一轉身,便狠狠的遭其一掌。

「噗!」

受了譚洋一掌的辰奉陰剛從地面爬了起來,鮮血便從他嘴邊滑落而下。

「好歹毒的老賊!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辰奉陰笑了笑,向眼前的譚洋道。

聽見辰奉陰如此說自己,譚洋實屬笑了,笑的讓人不明所以。面對受傷的辰奉陰,他淡淡的說道:「想我魔門中人,何時當過正人君子。老夫閱歷無數,平生之所見,要說正人君子者,無非於一人,那便是明月派掌門人蕭天。可惜君子有道,命卻短;小人無道,命卻長。事實證明,老夫所言,不無道理。只可惜爾等頑固不化,冥頑不靈,老夫只能替天行道,除以後快!已絕天下之患!」

譚洋帶著那不懷好意的笑意向他走了來。他那讓人猜不透的笑意讓此時的辰奉陰開始有些莫名的恐慌。為了不讓自已的處境惡化,他現在唯一能做的那便是與眼前的譚洋時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老夫這一掌未能要掉你的性命,你可知道是為何嗎?」譚洋莫測高深的說道。

「你譚洋老匹夫奸詐無比!誰能夠摸透你的心思!成王敗寇,大不了就是一死!要殺便殺!無需多言!」辰奉陰毫不猶豫的說道。

譚洋笑了,同時,他也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他仰天而笑,任那雨水沖洗著臉,道:「老夫乃是萬物之主!世間之主!要想誰生,誰就得生!要想誰死,誰就得死!當年太峰山一戰,實屬是老夫失算,讓那個叫胡嘯天的臭小子撿了便宜。老夫好不容易等到了今日,既來到了中原,又怎能空手而歸呢!」

「你方才之所以留我性命,莫不是想利用我來得到江湖上傳言的明珠?」辰奉陰說道。

「不!不!不是利用,而是交換,用你的性命來交換。」譚洋輕輕的說道。

辰奉陰只是輕輕的笑了笑,而後向眼前的譚洋狠狠的回道:「譚洋!你別妄想了!我辰奉陰一生做事光明磊落,絕不會受你這種姦邪小人的威逼!去做一些偷雞摸狗,殘害百姓之事!我勸你還是趕快消了這個念頭吧!」

「一命換一命,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怎能說是威逼呢?更何況事後,你我各得其宜,這不是兩全其美之事,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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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仙壇之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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