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震懾
「蕭峰!你這個宇宙超級無敵第一賤jing!我絕不會嫁給你的!」
「你去跟你爸說。」
「我寧願拿塊豆腐撞牆也不會便宜你這個超級賤jing的!」
「你去跟你爸說。」
「哎呀,蕭大爺,你就行行好,取消婚約了好不好?」
「你去跟你爸說。」
「啊!!」此刻的焦文君是極其的委屈,看著眼前這個被自己父母指定了十幾年的未婚夫,她泛起陣陣無力感。
原來眼前這兩人是被上一代在娘胎里就被指定為娃娃親了。而正因為此,焦文君從小就被自己的父母逼著學習各種她不喜歡的彆扭東西,而理由——則是與那個素未謀面的未婚夫拉近距離,因為他太優秀了。
更是不允許她和任何異xing有超過友情之外的情感,她被自己的父母逼著做了二十年另外一個自己。
原本她也期待過——或許自己的未婚夫是一個了不起的男人,可當一個月前蕭峰的出現,打破了她僅存的一絲希望。這一個月來她不停的勸說要蕭峰解除這一門婚約,可是他無動於衷,那副模樣像是非她不娶一般。
這讓焦文君幾近崩潰,甚至是絕望,難道自己真的要草草的嫁給眼前這個一無是處的男人?
想到這裡焦文君不由得一陣失魂落魄,此刻的她只想哭,只想宣洩,她忍住眸中打轉的淚水,一聲不吭的離開了屬於她和她所謂未婚夫的別墅。
「這女人,又發瘋了。」
話雖如此,蕭峰還是擔心其出事,抓起桌上的鑰匙,出門去追那一抹身影。
其實對於蕭峰來說,他也不想為難這個承受了太多的女孩,只不過,這是他唯一承諾了他爺爺的事情,也是他爺爺唯一開口求他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雖然苦惱,卻只能重新咧開嘴,朝著前方那道絕美的背影追去。
「喂,老婆,有話好好說嘛,別動氣啊。」
「老婆啊,你走慢點,我這小胳膊小腿兒的跟不上啊。」
身後傳來蕭峰調笑得聲音,大街上人來人往,其中也有不少目光看向這一對在他們看來是在打情罵俏的人兒。
焦文君此時更是委屈的不得了,拳頭死死攥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死混蛋,臭混蛋,總有一天姑nǎinǎi要你十倍奉還!!」
耳邊傳來一陣喧囂的音樂聲,焦文君停下腳步,抬頭看了看這間整個西海市有名的酒吧,隨即便是想用酒jing來麻醉自己,徑直走了進去。
此時的蕭峰也是停下了腳步,這間酒吧他自然是知道的,因為它是整個西海乃至整個中國南方都頗勢力家族,連家的產業。
眉頭微微皺了皺,心中似乎是在思索這什麼,卻還是緩緩抬起腳,走進了這間名為黑sè星期八的酒吧。
而此時的焦文君正坐在吧台前,手中還握著一杯威士忌,蕭峰並沒有走上前,而是選擇在離其不遠處坐了下來,「嘿,夥計,一杯威士忌。」蕭峰從荷包里摸出一支煙,靜靜抽了起來。
「死混蛋,臭混蛋!你祈禱你千萬別落到我手裡吧你!!」焦文君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大口大口的將杯中的威士忌往嘴裡灌。
可平時喝點啤酒都會醉的她,這一杯酒下肚,腦袋頓時就昏昏沉沉了起來。
而此時在酒吧的另一處,卻是響起一道聲音。
「李少,你看那邊那個妞,挺正啊。」不遠處一個檯子坐著六七人,其中一個面容有些泛黃的jing瘦男子抬起手指向了焦文君,而那名被稱作李少的青年,則是順著方向看了過去,而後兩眼冒出yin光,在其蒼白的臉上顯得極為不協調,一看就是常年縱yu過度的紈絝。
「去,把那個妞叫過來。」李少略微思索了一番,隨後朝身邊兩人吩咐道。
「是,李文少爺。」被吩咐的兩人直接站起身,也是目露yin光的走向焦文君,在他們看來,李少玩膩了的女人就會隨手賞給他們,到時候眼前這個擁有魔鬼身材,天使臉蛋的女人還不在他們胯下**?
「喂,小妞,我們李少想請你喝杯酒。」其中一人極其猥瑣的說道,其咸豬手更是直接搭在了焦文君的肩膀上。
而在吧台另一側的蕭峰看到這樣的情景,臉sè頓時沉了下來,眸中更是閃過一道殺機,一口灌下杯中剩餘的烈酒。
「對..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們。我..要回去了。」焦文君此刻的腦袋越來越昏沉,烈酒在腹中燃燒,此刻的她只想躺在軟軟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覺,可身後的人一邊說一邊還把咸豬手搭在了她身上,她不由自主的撥下那隻手反感的說道。
此時的兩名大漢卻是被焦文君的反抗激起了最原始的男xing荷爾蒙,眼中yin光暴閃,那樣子恨不得直接就把眼前的少女就地正法,可是他們忍住了,不是因為周圍密集的酒吧男女,而是懼怕李少的手段,他們可是清楚的記得半年前同樣在這間酒吧,一個外地人碰了李少看中的女人,直接被剁成肉醬喂狗了,那場面血腥至極!
「嘿,小姐,既然你要回家,不如讓我們李少送你一程。」說罷便是直接伸手,想把其架到李少面前。
「砰!」一聲骨頭裂開的聲音頓時響徹,伴隨著猥瑣男哭爹喊娘的叫聲,一個空酒杯落到了地上。
「是哪個不長眼的混蛋?」與那猥瑣男同行的男子也是吼出聲道。
「就是你爺爺我!」此時的蕭峰緩緩站起身,先前還在手中把玩的酒杯卻是已經不在了。
「哼,我看你是找死!」說罷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便是直接揮出拳頭,直逼面門!蕭峰嘴角露出一絲嘲弄,下一刻兩者的身份似乎對調了一般,那猥瑣男直接飛了出去,重重落在了李少的面前,將酒杯砸的一地碎片,左臉頰更是高高鼓起,清晰的可以看見一道巴掌印,似乎是這一下鎮住了另外一人,一時間竟然是不敢動彈了,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臉sè直接憋成了豬肝sè。
「沒用的東西!」此時李少嚯的站起身,向著蕭峰走去,眼角的肌肉瘋狂的跳動,可以看出現在的李文非常的憤怒,卻是並沒有直接撕破臉,李文雖然紈絝,但也知道在西海這樣全國數一數二的城市,他李家雖然排的上號,但依然有不少人他惹不起,「這位朋友,不知這位小姐和你是什麼關係。」
蕭峰並沒有搭理眼前的李文,更是連正眼都沒有瞧,徑直走向此刻已經是醉倒在吧台的焦文君,並脫下外套披在其身上。
這一系列無視他的舉動卻是讓李文的臉sè更加yin沉了一分,可蕭峰囂張的態度卻是越加讓他吃不准他的背景,忍著心中的怒火沒有迸發。
「小子,我們李少給你面子,不要給臉不要臉!」先前那名jing瘦男子大聲吼了起來,唾沫橫飛。
而這時酒吧鎮場子的唐虎也是帶著手下趕到,「誰他媽敢在星期八鬧事,都不想活了?給老子吧音樂關了!」一聲怒喝蓋過了酒吧的音樂聲,隨後酒吧的音樂也是馬上被關掉,四周的酒吧男女也是漸漸圍了上來,顯然是想湊湊熱鬧,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星期八鬧事。
撥開人群,那唐虎一見是李文,臉sè也是一變,而後諂媚的笑道,「李少,不知道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撞您槍口上了?」
李文沒有立即開口,而是用一種敵意的眼光看著眼前的蕭峰。
唐虎見得這樣的情況,心裡則是一喜,因為對於他這個靠著阿諛奉承上位的老大來說,眼前絕對是一個不費力的好處的機會。
想到這裡,他直接惡狠狠的看向蕭峰,「小子,在我唐虎的場子鬧事,給我往死里打!」
唐虎一聲令下,其身後三名手下握著手裡的鋼管就直接向蕭峰下起了死手。
可出乎眾人預料的是,蕭峰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只見蕭峰幾個閃身,隨後脆生生的三聲骨裂聲響徹酒吧,隨後三人痛苦的捂著膝蓋,臉sè慘白,衣服隨時昏過去的樣子。
嘶!
四周人可是清楚聽到三聲骨裂的聲音,那人cháo也是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在被蕭峰震撼的同時,也憐憫的看了看那三人,怕是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這瞬間的變化,讓唐虎和李文兩人都是面sè一變,還未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蕭峰就直接抓著兩人領著,懸空拎了起來。
「朋...朋友,之前的事,我想是個誤會。」即便是在西海被稱之為小太子的李文也是不由得服軟,在他看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目前形勢比人強,莽夫只會被人鄙視。
而唐虎則是瘋狂的擺動著身體,不停的踢打著蕭峰的身體,「混蛋!你他媽逼得別想走出星期八!」
聽到這話,蕭峰殘忍一笑,隨即手一揮,唐虎的身軀直接被扔飛,狠狠的撞擊在酒吧的牆壁上,巨大的撞擊直接讓其直接昏迷了過去。
撿到此情形的李文更是慶幸自己方才的選擇,隨即又是開口,「這位朋友,之前我並不知道你與這位小姐的關係,至於剛才的誤會,我李文跟你道歉了。」
蕭峰眯著眼睛看著這個被自己舉在半空中依舊能帶著冷靜的青年,皺起了眉頭,所謂莽夫好解決,小人難伺候。而李文正是後者。
隨後蕭峰放下李文,用一種極其生硬的聲音說道,「你心裡那點花花腸子,我知道,所以如果你要報復,我接著,只不過到時候你承不承受住我的反擊,我們試試看。」隨後掏出一張閃爍著金光的黑sè卡片扔在地上,轉身一把橫抱起焦文君,離開了黑sè星期八。
入夜的街道已然熱鬧,對於某些人來說,夜晚才是真正生活的開始。
而此時一名身著白sè背心,身材如鐵塔般的男子行走在其中,手中更是橫抱著一名絕sè少女,惹得行人紛紛側目,更是有不少人心中泛起一股酸意,「哼,八成是把這女孩兒灌醉了,準備去行苟且之事吧。」
「真是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與此同時,黑sè星期八酒吧之內。
李文一臉yin翳的坐在一間包間里,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人,而在李文的手中還把玩著一張由不知名材質製成的黑sè卡片,而在包間的地毯上還躺著唐虎那如同死豬的軀體。
約摸過去十來分鐘,包間的門被推開,一名中等身材,有著蒼白臉sè的青年走了進來,那青年乍一看並沒什麼特點,可若是細看便是發現在其金絲眼鏡後有一對極其yin森的眸子。在其身後則是跟著一名皮膚黝黑,渾身無不散發著爆炸xing力量的高大中年人與兩名身著黑衣黑褲的中年,很明顯是這名青年的保鏢。
那青年走進來自顧自坐下,隨後翹起二郎腿說道,「小文,說吧,怎麼回事。」
聽到青年的發問,李文才是敢開口,把今晚發生的事和盤托出,只不過那強搶民女的一出則是被其美化成他的女人被別人調戲,他反倒成了受害者。
聽罷,青年也是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年紀相仿,身手極高?這樣的公子,我連洪雷沒見過,你見過嗎?」聽李文講完,那自稱連洪雷的青年臉上露出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可李文卻知道,這是連洪雷發怒前的徵兆。
「我明白了,連少,明天早上,您會見到那個小子的人頭。另外星期八所有的損失我會雙倍賠償。」李文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隨後低下頭不敢看面前這個人。
「李文,你那點花花腸子我知道,記住,別把我當傻子。」連紅雷拿起茶几上的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隨後對著站在門口的兩名黑衣人擺了擺手,指向地上的唐虎,「把這個廢物丟出去。」
聽到這話李文腦門上冷汗都冒了出來,顫抖的站起身,連先前在手中把玩的黑sè卡片也是在不知覺間掉了下來,連紅雷看向了那張勾勒著金sè半面骷髏的黑sè卡片,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隨即想到了什麼,眼神瞬間瞪大,心中的恐懼蔓延而出,而李文則是剛想好說辭準備來解釋,卻是聽見連紅雷大聲吼道,「李文!這黑卡你從哪裡得到的!」
連紅雷原本是個極其有修養的人,至少外表是這樣,這樣失態的舉動幾乎沒有,可此時卻是如此咆哮,聲音中還帶著些許恐懼。
李文和頓時嚇得無比忐忑,「連...連少,這是在那個小子走的時候留下的。」此時的李文已經是連話都說不清白了。
連紅雷聽罷猛地站起身,直接給了李文一個大嘴巴子,「李文,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不要惹那個人!你他媽的想死,老子還不想!」李文雖然猜到可能那男人有什麼可怕的背景,但沒想到就這麼一張黑sè的卡片就讓連家大少爺有如此反應,要知道,連家在西海絕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主啊!
連洪雷說罷便是直接走出了包廂,而在其身後的中年大漢深意的看了看地攤上那張黑sè的卡片,眸子中閃爍著複雜的目光,而後也是走出了包廂。
而李文則是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顫抖著雙手撿起地上的卡片,李家雖然在西海權勢滔天,可這一切都是因為連家,如果沒有了連家這座靠山,光是那些仇家都能將李家推向萬丈深淵!
與此同時,在西海富人區——綠園二十六號別墅之內,蕭峰則是一臉愜意的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無聊節目,不時地抽上兩口夾在指間的軍需特供煙。那模樣,好不舒服。
可此刻,在那間有著粉sè房門遮擋的房間里,焦文君緩緩睜開了眼睛,似乎是有些疑惑自己怎麼突然又回到家裡了?記得自己不是在黑sè星期八酒吧么?
唔,好像是喝醉了,對了!好像有人調戲自己!?那怎麼會在家呢?難道是跟屁蟲蕭峰把自己救回來的?
太多問題圍繞著焦文君,而她也是個樂觀派,想不通就不想。隨即覺得有些渴,看見床頭有一個清茶,便是直接坐起來。
可這不坐起來還好,一坐起來便是發現自己身上除了內衣內褲,竟然一絲不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