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只能我欺負你知道嗎?
第34章只能我欺負你知道嗎?
蘇皖雙手一攤,只回答了一個問道:「我和趙叔一點都不熟,沒有勾引一說。」
顧政嶼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上的傷,眉頭不禁蹙起:「你手怎麼回事兒?」
蘇皖如實道:「剛剛上疙瘩湯的時候因為盆太大沒看到底下招娣姐姐的腳伸到了過道上,不小心踩了她一下。」
「在扶她起來的時候,不小心被硌到了。」
第一次,顧政嶼的不高興都寫在了臉上:「這是多不小心才能被硌的掉一塊肉?」
「小趙同志,我好心請吃飯,可不是叫你來尋釁滋事的。」
這還是第一次,她與旁人起了矛盾,顧政嶼選擇站在她這一邊。
也不知是真對她起了憐惜之情,還是又想使什麼壞。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被輪番訓了兩回,趙招娣的臉面哪裡還掛得住。
她崩潰的哇哇大哭,「謝大姐說的沒錯,蘇皖就是第二個李梅,你們男人一個個的都被她勾的魂都沒了,她就該去死!」
趙招娣這話一出,在座的眾人臉色都耷拉了下來。
趙忠誠更是呵斥道:「給我閉嘴,你拽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這是蘇皖第三次聽到李梅這個名字。
她的名字就像是這個村裡的禁忌一般,只要提及,就必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叫人忍不住的想要探知這背後的真相。
顧政嶼問道:「你說的是之前在廠里當會計的那個李梅嗎?」
若說蘇皖那好奇的目光是刺激到他們神經的禁品,那顧政嶼的這句話,就是在他們的心臟上開槍。
在場的絕大部分人都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
李愛國:「沒錯,說的就是那個因為作風問題和人私奔了的李梅。」
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在可以弱化李梅會計的身份,將蘇皖和顧政嶼的注意力往她的個人作風問題上面引。
「哎,當時她還捲走了廠里的不少東西,讓我們現在都沒回復元氣。她一個外鄉人來這紮根,我們體量她的不容易,但沒想到她卻哎,不提了,不提了,都過去了。」
見李愛國故意引開話題,顧政嶼也沒強問,而是將問題又推了回來。
「所以,你們總是把蘇副手說成是第二個李梅,指的是她的工作問題,還是作風問題呢?」
李愛國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底氣略顯不足。
他狠狠地瞪了眼趙招娣,「蘇副手在工作上兢兢業業,作風更是潔身自好,怎麼可能會有問題,都是她們瞎揣測的。」
見顧政嶼並不搭腔,絲毫沒有要遞台階的意思,李愛國眼裡閃過一絲狠厲。
他走到趙招娣面前道:「平時在廠子里,就見你總是偷奸耍滑,現在你還誣陷人家蘇副手。我們這廠子是真容不下你了,從明天開始,你不用去廠子里上班了。」
「副廠長!」
趙招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鐵飯碗就這麼沒了。
她不甘心的說道:「這話最開始又不是我說出來的,憑什麼開我啊,而且我說的也」
趙招娣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趙忠誠給捂住了嘴。
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可閉嘴吧你!」
「我不管是誰說的,反正我只聽到你說了。」
李愛國雙手背在身後,宣佈道:「都給我互相轉告下,從今天起,我要是再聽到誰在背後亂造謠,不管你是誰,都一律開除,下崗處理,聽明白了嗎!」
即便是心裡不情願,在座的廠子里的人還是應道:「聽明白了。」
威懾警告完其他人,李愛國才將趙忠誠拉到角落裡單聊。
「老趙啊,你也是廠子里的老人了,招娣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按理說怎麼著我也不該開除她,但今天這情況你也看到了,要是沒有狠一點的處理方式,那以前的有些事兒可就都瞞不住了。」
「為了咱們鄉這些人,我也是沒辦法,苦了你們父女了。」
說著,他從褲兜里拿出了三十塊錢遞到趙忠誠的手裡道:「這三十塊錢你拿著,就當是我給你的一部分補償,都到廠里的錢分下來,我照例往你家送一份。」
趙忠誠的神情叫人捉摸不透,他並沒有接那三十塊錢,而是道:「不用了,副廠長,追根究底,也是招娣主動挑釁惹的禍,我帶著她回家了。」
「哎,老趙,你這人!」
李愛國原想著硬塞給趙忠誠,但趙忠誠走的極快,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瞧著他強行拽著趙招娣回去的背影,李愛國在暗處狠狠地淬了一口,「呸,裝什麼,要不是你弟弟攥著李梅,哼。」
處理完這一切,李愛國又揚起笑臉,小跑著回去,「顧主任,老趙那邊我也打點好了,趙招娣絕對不會再鬧,也不會再散播對蘇副手不利的謠言,您看.」
能不能高抬貴手,別再計較這件事兒了?
顧政嶼雙手抱肩:「李副廠長看著處理就好。」
李愛國剛要鬆口氣,就聽見他又說道。
「我這個人向來是恩怨分明,講究公正公道的,對事不對人。這件事受害人是蘇副手,滿不滿意,你問她。」
「那蘇副手你滿意嗎?」
蘇皖眨眨眼:「真要我說嗎?」
「呵呵,你說,你說,蘇副手你才是這件事兒的受害人,當然要聽你的意思了。」
「那我了解下你們一直說的那個李梅,畢竟總是有人說我就是第二個她,我還蠻好奇的她的,也想知道我們倆到底哪裡像,才讓大家有這種錯覺。」
「啊?」
李愛國顯然沒想到蘇皖會將話題再繞回來。
就在他想著怎麼趨利避害時,蘇皖直接一句話將他全部的路都給堵死了。
「我想知道她生活方面,工作方面和交友方面的一切。不知道李副廠長,能不能滿足下我的好奇心呢?」
「這」
「這應該不難吧。」
顧政嶼站在蘇皖身後,一副為她撐腰的模樣:「小朋友被一直說是另一個人這麼久,總該是有權利知道,另一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吧。不然,她這心裡的委屈能下得去嗎?你說呢,李副廠長?」
——
小劇場
李副廠長內心OS:「你說呢,你說呢,就會問你說呢,要真我說,我就毛也不告訴!」
蘇皖:今天他怎麼這麼護著我,是良心發現,還是這人有受虐傾向,就喜歡比他瘋,整他的那一款?
顧政嶼:我的小朋友只能我欺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