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龐寒眼珠兒滴溜溜亂轉,瞧著一旁的單雪琴,只見她面色陰沉,但是手上並未用力,似乎沒有想殺他的意思,他暗想:「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若是要殺我,早就該動手了,現在一動不動,臉上陰晴不定,看來在想著什麼,事情似乎還有轉機。」他便試探問道:「前輩是不是有事相求於我,如果有什麼事就直說,在下一定儘力而為,不用這麼客氣。」單雪琴啐道:「誰和你客氣了,我是在想該如何殺你。」
龐寒笑道:「前輩何必如此說,你要殺我的話早就動手了,還會猶豫到現在?再說那推胸圖的傳說我也知道,所以前輩在想什麼其實我心裡明白。」單雪琴驚訝道:「你也知道推胸圖的傳說,看來我還真不能殺你了。」她又道:「既然瞞不了你,那我也就直說了,你如果肯答應為我屠龍派效力,事情還有可以探討的機會。」龐寒立即連連點頭,道:「前輩說什麼就是什麼,能為屠龍派效力也是在下的榮幸!你只要一句話,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單雪琴鬆開了手,下了地來到桌旁,坐下喝了一口茶,道:「我們屠龍派當年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門派,只是近些年日漸凋零,我爹單封對此很不滿意,一心想要重振門風,不僅要將雪晴嫁到龍鬚門,還安插了大量眼線到天下各處,這徐惠便是我門中的一位得意弟子。」
龐寒大驚道:「原來徐姐姐也是屠龍派的人,我真是沒有看出來。」單雪琴說道:「惠兒,你出來吧。」這時衣櫃的門開了,徐惠戰戰兢兢走了出來,躬身施禮道:「師父,徒兒不是不想幫您,只是……」單雪琴一擺手道:「罷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將你派到這裡做個眼線,就是要你守住這個隘口,關注江湖各派的動向,殺龐寒本不在你的職責之內,也不算失職,只是以後可不要再這樣不聽話了,為師培養你多年,不想看到你就這麼白白地丟掉前途,否則我定將你逐出師門!」
徐惠哆哆嗦嗦道:「是,師父,徒兒一定謹記師父教誨。」龐寒在一旁插口道:「原來姐姐是單前輩的徒弟啊,這麼說大家都是一家人。」單雪琴啐道:「誰和你是一家人,之前的那筆帳我還沒和你算呢,只不過現在以大局為重,暫且留你一命。」龐寒笑道:「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在下斗膽猜測,前輩此來就是為了得到月關寶盒!」
單雪琴一驚,道:「你怎麼形知道?」龐寒成竹在胸,知道單雪琴入了自己的圈套,更不會殺他了,道:「前輩可知在下有辦法拿到月光寶盒?」單雪琴眼光大亮,道:「真的么,你真的能拿到那個盒子?不會是騙我的吧。」龐寒嘿嘿笑道:「那月光寶盒本來藏在新柳堡,可柳行隼知道這件寶貝關係重大,以新柳堡的實力根本保護不了,而投靠了青龍會之後,青龍會也在覬覦這件寶貝,於是柳行隼將這個盒子藏在了車邏府的李家,李子平那廝老奸巨猾,狡兔三窟,即使江湖中人群集此地也毫無辦法,前輩也在愁這件事是不是啊?」
單雪琴聽了這番話,也不由得不信了,便放緩了語氣,道:「那你有什麼法子拿到那個盒子?」龐寒見她越發地和氣了,心中暗笑,表面上則鄭重其事道:「在下既然有辦法拿到盒子,前輩就不要細究下去了,總之我拿到盒子,前輩也要答應我幾件事。」
單雪琴沒好氣道:「好你個龐寒,居然跟我講條件,我饒你不死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你還敢跟我胡說八道。」龐寒笑道:「前輩此言差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也,如今我有了你想要的東西,情況可就大大不同了,前輩若不信,不如現在就把我殺了,大家乾淨!」
單雪琴嘆了口氣,道:「算你厲害,說吧,什麼條件。」龐寒笑道:「這第一嘛,以後前輩不能再把我當成仇人,大家雖然第一見面之時不太愉快,可是也曾有過親密的交流,總算有緣分,何必每次見面都要動刀動槍呢,大家化干戈為玉帛多好啊。」單雪琴沒好氣道:「你再敢提五雲山那件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龐寒連連道:「好的,不說就不說嘛,何必發那麼大的火,這第二個條件,聽說前輩仍是單身,孤單影只煢煢孑立,這多孤單哪,在下不才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對於女孩子非常關懷,這一點有很多人作證。只要前輩不嫌棄,在下願意和你共度餘生,咱們雙宿雙棲結為鴛鴦伴侶……」他唧唧歪歪說了一大通求愛的話,還沒說完,單雪琴已經怒氣沖沖,喝道:「住口!我已經叫你不要胡說八道,現在又來了,你想死是不是?我成全你!」
她抽出兩柄短刀就要動手,徐惠在一旁勸阻道:「師父請息怒,龐少俠看起來如此輕鬆,一定胸有成竹,正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還是暫且壓住火氣,聽他把話說完。」單雪琴聽了徐惠的話,只得將短刀放回原處,坐下來問道:「你說你能拿到月光寶盒,可有什麼具體的方法,不能光靠一張嘴胡謅吧。」
龐寒道:「前輩請放心,只要你放過我一命,那盒子保准能到您的手裡。」單雪琴點了點頭,道:「我姑且信了你,只是你要記住,若是騙了我,到時有你的好看!」她說完話頭也不回地躍出窗外而去。徐惠瞧著龐寒,似笑非笑地說道:「原來你就是龐寒,可騙得我好苦。」
龐寒笑嘻嘻來到她面前,道:「好啊,小弟騙了姐姐,心下十分愧疚,那我這就來補償你吧。」上來抱住徐惠親個不停。徐惠推開他,嗔道:「我師父剛走,你就來這樣,真是要命啊。師父可是恨透了你,今天若不是我從中周旋,你的小命從一開始就該沒了。」龐寒笑道:「多謝姐姐救命之恩,小弟這就來報答。」他說著解開徐惠的衣服,伸手進去揉了起來,徐惠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嘴裡吃吃地笑著,又道:「早就聽過你的名聲,真想不到你居然可以來到這裡,我還以為你只是個徒有虛名呢,沒想到……啊啊啊……」話音便被龐寒激烈的動作所打斷。
龐寒賣力地動作著,喘息道:「姐姐更厲害吧,我也沒想到你居然能裝作村婦,甘願在此地苦等,對了,你的那個死去的丈夫究竟是真是假?」徐惠道:「當然是真的了,做戲要做全套嘛,師父吩咐過,讓我在此地喬裝成本地人,留意各路豪傑的動向,我豈敢違逆師父的命令,也只好屈就於一個山野村夫,好在他是個短命鬼,不然我可真呆不下去了,幸虧有了你。」
龐寒摟住她光滑的身子,不停地運動著,喘著粗氣道:「姐姐放心,我龐寒對女人向來負責,只要姐姐願意,小弟願意給姐姐一個名分,等這邊的事情完了$$,你就跟我走吧,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徐惠**婉轉著,晃動著嬌體,哼哼道:「老弟你可要說准了,不要騙我。」龐寒加快了動作,大聲道:「我若騙了姐姐,一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徐惠一下子坐了起來,抱住他的上身,嗔道:「誰要你下這麼毒的誓言了,我信你就是!」二人快快活活做了一番好事,等到完工天色已然晚了。
徐惠穿上衣服,拍了拍龐寒的肚皮,道:「快起來吧,莫要讓你的小娘子等急了,我總是這樣占著你,恐怕別人會不滿意吧。」龐寒笑著起身道:「沒事,我身邊的女人都很好說話,姐姐無需擔心,只是你師父那裡,還要多替我美言幾句,我雖然說能拿到月光寶盒,可是暫且還不能立即得手,希望單前輩可以等待幾日。」
徐惠道:「放心,師父那裡有我,只是你再遇到她老人家可不要胡言亂語地調戲了,她當初被你佔了便宜,已是怒火萬丈,一個不小心你的小命就沒了。」龐寒揉捏著她的身體,點頭道:「我知道了,多謝姐姐提醒。」二人又是痴纏了一番,龐寒這才出來。來到李月茹的住處,卻沒有見到她的蹤影,連同月光寶盒也不見了。
龐寒心裡一涼,暗道:「莫非這小妞私自走了,那可糟了,還不如當初狠心把盒子搶過來好了,現在這樣好死不死地讓事情僵滯,可怎麼辦?」正在後悔之時,忽聽院外有人正在說笑,龐寒出門一看,原來是李月茹正和徐怡燕聊得開心,徐怡燕一見龐寒出來,便笑道:「哥哥出來了,你去幹嘛了,為何將嫂子一個人留下呢?」
龐寒嘿嘿笑道:「我有要緊事和大姐商量,所以出來晚了,你們倒是相處的不錯啊,我很欣慰。」李月茹白了他一眼,道:「原來你還有這麼個通情達理的妹妹,我還真想不到呢。」徐怡燕道:「既然嫂子和我聊得開心,一會兒咱們去吃點東西,也該吃晚飯了,哥哥也要來嗎?」
龐寒道:「你們去吧,我還有事要辦。」他看見李月茹身上並無盒子的蹤影,便來到她身邊輕聲問道:「那盒子在哪裡?」李月茹隨即回應道:「你$$以為我會傻到將盒子留在屋內?我已經將那東西藏到了一個安全的所在,你不用擔心。」龐寒嘆了口氣,便不再說話。徐怡燕拉著李月茹去她自己的住處,還回頭向龐寒眨了眨眼睛。
龐寒無奈搖了搖頭,眼睛盯著兩位美女搖來晃去的美臀腰肢,暗自心動:「我這個新收的徒弟到底還算機靈,可是以後該怎麼和她相處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她竟然如此美貌,我若有心也把她收入房中,恐怕遭天下恥笑,若是只當作師徒或者兄妹相待,心裡還真有點痒痒,做人真痛苦啊,不像那些動物,想上就上,沒那麼多麻煩事。」
他正在暗自胡思亂想,身後有人拍了他一掌,嬌聲道:「原來你藏在這裡,倒是讓我找的好苦!」龐寒回頭一瞧,不禁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