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龐寒望著手中的羅襪,回想著龔蕊纖足的模樣,不由得失魂落魄起來。他這才想起仔細端詳,手中的羅襪是很乾凈的,只是師娘今天走的久了,接近腳趾和腳掌的部位有些汗漬,若有若無的足香一直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以至於龐寒回到自己的房間,仍然輾轉反側折騰了大半夜才睡著。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他覺得有人在拉他起來。龐寒睜眼一看,師娘龔蕊居然站在他的床前,龐寒驚訝道:「師娘,您怎麼在這裡?」
龔蕊嬌笑道:「你今天那樣看人家的腳,難道我不明白你心裡在想什麼嗎?你是不是喜歡師娘啦?」
龐寒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沒有,我沒有。」
突然,龔蕊伸出玉足,用纖巧的腳掌堵住了他的嘴,道:「你不是喜歡我的腳么,還不快點親!」
龐寒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猛然張開嘴,將秀美的纖足裹在嘴裡,瘋狂地吻她雙足腳背,輕輕咬著她的腳趾,每一下親吻都在撞擊他的心靈,撩撥他的慾火。
忽然龐寒感覺一股熱流噴薄而出,火山終於爆發了,龐寒一個激靈,突然醒了過來,原來正是南柯一夢。
龐寒自嘲地笑了笑,心道:「傻瓜,師娘那麼美的女人怎麼會喜歡上你這個傻小子。」正想到這裡,他發現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他的內褲已然濕的一塌糊塗,他暗罵了一聲自己沒出息,便將褲子脫了下來扔到水盆里,由於天氣還不算冷,他準備去洗個澡,把一身的臊氣洗掉。
水井就在龐寒房間的不遠處,他在水井邊,放了吊桶下去,打了一整桶的冷水下來,嘩地一下潑在頭上身上,經過刺骨冷水的刺激,如漿糊般的大腦已經清醒了不少,而這時他的耳力也比平時強了一些,畢竟師兄們全體去後山的精舍修鍊武功,而此時是深夜,整座大院就只有他和師娘的房間有燈光。
此刻,龐寒忽然隱約間聽到了些異樣的聲音,而這個聲音似乎發自師娘的房間。他慢慢挪步過去,小心地貼在師娘的窗外,離得近了,他終於聽得更清楚了,這聲音分明就是師娘的呻吟聲。
龐寒點破了窗戶紙,從窟窿往裡看去,一看之下大為驚訝,原來師娘正撥開新買的錦襪看著什麼,紅紅的臉色在燭光映射下頗為嬌艷動人,過了一會兒她手裡卻又拿著一個奇怪的物件。
龐寒倒覺得那東西與自己的某個部位很像,他也情不自禁地對比一下,讓他欣慰的是,自己的那個部位不比師娘手裡的東西短。
接下來的事情卻讓龐寒這位十八歲的少年驚訝異常,那情景到了最後已經嚇得他嘴都合不攏了,因為師娘居然用那件奇怪的東西做了一件奇怪的事,伴隨著不斷加大的**呻吟,看的龐寒血脈噴張,他又感受到了夢中經歷過的那種感覺。
當龐寒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有了精疲力盡的感覺,他滿腦子都是師娘嬌媚的樣子,尤其是那種在他面前從來沒有表現過的神情,那天籟般的呻吟也讓龐寒難以忘懷。
龐寒暗自給自己提醒道:「龐寒,龔蕊是你的師娘,親如生母,你決不會做出違反道德倫常的事情,尤其要對得起師父龐萬春,對得起師姐龐露,從此刻起,你一定要忘記師娘,不要再把她當成女人看,不要再有任何邪念,龐寒立此為誓!」
第二天,當決心滿滿的龐寒見到龔蕊的時候,昨晚立誓的那股豪情早就扔到爪哇國去了,心中閃過的每個詞幾乎都是和喜歡有關的。
龔蕊卻對龐寒道:「你的師兄們既然都去後山集體修鍊,今天還是你來陪我去西山拜佛吧。」龐寒無可奈何,也只好跟隨。
西山的佛光寺離武都派的大本營只有四十里,龐寒怕龔蕊受累,仍然堅持雇了一輛馬車,帶著龔蕊過去。
到了佛光寺,此寺廟的巍峨氣派果然不同凡響。聽附近的百姓說,這座佛光寺香火特別靈驗,尤其那些無法生子的夫妻,只要婦人來這寺廟內住上幾日,回去之後馬上懷孕生子,這種例子不勝枚舉,乃至於千里之外的夫婦也慕名而來求助。
龔蕊來這裡燒香當然不是求子,其實就是求福,龐寒當然心裡明白,只是不能戳破罷了。
二人來到大雄寶殿,龐寒是不信佛的,自然不會跪拜,龔蕊卻虔誠地磕了三個響頭,不住地向佛像禱告。
龐寒無所事事,只是左右觀瞧,忽見那敲罄的和尚賊眉鼠眼,眼光不停地瞄著龔蕊。
龐寒不由得心頭火氣,暗道:「佛門清凈地,弟子本無為,看這和尚為何面露**,莫非是此寺廟的方丈教導無方?」
龔蕊這邊剛求了一個簽,正在找一個老和尚求解,而龐寒則走出大雄寶殿,左右瞎逛,忽然,他發現西邊有一個角門,有一排婦女正往裡面走。
龐寒暗道:「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寺廟有何布施么?」想到此處,他便信步走了過去。
為首看門的一個沙彌放那些婦女進去,見到龐寒便把臉色一沉,道:「這位施主請留步,此處是女居士的所在,男施主不方便進來。」
龐寒往裡面瞧了瞧,問道:「這是做什麼?布施還是治病?」
沙彌不耐煩道:「自然是治病。」
龐寒問道:「治的什麼病?」
沙彌越發不耐煩道:「你這少年忒不懂事,這是人家的私事,你瞎摻和什麼,還不趕快走!」這時,廟裡的幾個武僧也趕了過來。
龐寒笑道:「我只是隨便問問,又不是來惹事的,何必大驚小怪呢。」說著便往回走,心道:「這樣就越發可疑了,若只是治病,卻為何重兵把守,不叫人看?」
他心裡正想著這件事,到了大雄寶殿內,卻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師娘居然不見了!」
龐寒起初以為龔蕊是走到其他地方,可是他找遍了整個兒佛光寺卻不見任何蛛絲馬跡。
龐寒問寺內的和尚,那些和尚卻死活說沒見過龔蕊的面。
龐寒還想論理,卻被眾僧人一股腦地推出了山門。他呆立在山腳下,心道:「師娘是在我手裡丟掉的,倘若師父回來不見師娘,我還有命活下去嗎?」想到這兒,龐寒就此打住了回武都派的想法。
他仔細回想師娘拜佛時的場景,敲罄的色迷迷和尚,兇巴巴的看門沙彌,還有一堆凶神惡煞般的武僧,怎麼看這個所謂的佛光寺也不像被佛光普照過的樣子。
龐寒下定決心,一定要查出個究竟,他繞到佛光寺的後山,眼瞧四下無人,便從後院牆上躍了下來。
說來也巧,這個日子正巧是佛光寺的普賢方丈開講楞嚴經,和尚大都跑過去聽講去了,故而以龐寒這種三腳貓的功夫也能混入佛光寺的後院重地。
龐寒東西亂撞來到一所院落,忽聽裡面傳出隱隱地啼哭聲,急忙偷偷跑過去,他在窗戶紙上捅了一個洞,往裡面觀瞧,但見屋子裡橫七豎八或坐或卧著十幾名婦女,竟然是渾身**被捆綁著,旁邊擺放著凈桶,污穢之氣竟然撲鼻而來,把龐寒熏得夠嗆。
他還是忍住惡臭在女人堆里尋找師娘的身影,看了半天卻沒有看到。
此刻,突然屋子裡的佛龕動了動,像是個機關,果然移動開來,打裡面出來幾個和尚,均是膀大腰圓,眼中精光四射,看來是練家子。
只聽一個和尚怪笑道:「諸位女施主都是本寺的貴賓,既然求子心切,那洒家連同幾個師弟也只有勉為其難,儘力替各位分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