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離間
東夷並非後世所說的扶桑,而是意指以蚩尤後裔為主,以及經過三皇五帝統治因戰亂等各種原因遷移黃河流域下游的包羲、太昊、伏羲氏後裔,風夷、畎夷、陽夷和少昊後裔,鳥夷、白夷等夷人方國的總稱或是對東方各民族的泛稱。
經過千年的發展漸漸的東夷經過東夷初代君主風祀的征戰終於完成大統一,並勵精圖治三代,直至第四代君主風邑,東夷內部發生了變革,大權漸漸落在幾個大夫手裡。這些大夫原來都是王室貴族,也因為他們為了擴大自己的勢力,他們積極對外征戰,就這樣,他們的勢力越來越大。
到了後來四代國君去世,代表著三家勢力的風仲張、風競、風叔樹三家對東夷進行瓜分,變成了現在的島夷(風仲張)、孟方(風競)、淮夷(風叔樹),而三家之中以淮夷實力最為強大,島夷、孟方相對來說較弱,但兩家素來合作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淮夷遲遲吞併不了的原因。
還沒來得及繼位的第五代國軍風皮被三家趕出東夷之後,就向大商求援,這就是針對東夷這場戰爭的由來。
幾日後,大商軍營內。
作為大商的代表吳夏身做上位,而下面則是分別代表淮夷的風叔樹及身後謀臣,代表孟方的第二代君主風智及身後謀臣,以及代表島夷的風罩及身後謀臣,此時風智、風罩兩人心中也是幾位忐忑,本來的王炸局面居然就這麼被商軍摧枯拉朽般破解了,如今淮夷投降,以孟方、島夷兩國基本上完全不是對手,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
「著,淮夷降書」
「淮夷風叔樹謹致書商帝陛下:既遣使於庭,君臣相聚,泣而言曰:古之國家而迫於危亡者,不過守與奔而已。今大國之徵小邦,譬孟賁之搏僬僥耳。以東夷全大之時,猶不能抗;況方軍兵撓敗,盜賊交侵,財賄日朘。若偏師一來,則束手聽命而已,守奚為哉?」
「恭惟大商陛下以帝乙之重,行吊伐之師,謀略如神,威權不世,其用兵之妙,與黃帝爭驅。逐北平鬼方,南取淮夷,極天所覆,混為一區。此豈載籍所有哉?故卑鄙淮夷遵從舊制,歸附大商,自此一無二者,蓋知天命有歸,而欲仰以成大商一尊之人也,如此則淮夷之金珠玉帛皆金珠玉帛者,大商之外府也,學士大夫者大商之陪隸也,是天地之間皆大商之國,而無有二上矣,亦何必勞師遠涉,然後為快哉?」
......
待吳夏身邊的書令宣讀好此次東夷降書後、以及本次參會人員,議程之後,吳夏也開始說話了。
「風叔樹,吾乃帝乙之胞弟比干,吾大商承三皇五帝之志,爾等東夷亦有吾中原血脈,商帝念在本為兄弟,故同意爾等納降書,爾其欽哉!」
淮夷君主連忙叩拜謝恩到:「臣萬謝!既蒙商帝恩造,許備藩方,世世子孫,謹守臣節。每年商帝生辰並正旦,遣使稱賀不絕。」
看著淮夷君主拍馬屁,吳夏不由得嘴角微微地抽搐,想到還有正事要做,於是就掃視了一下帳內繼續說道。
「諸君,臨行前,吾與帝兄徹夜觸膝長談,兄長教導,吾大商立國不易,守國不易,雖大商得玄鳥庇護,但卻時常有宵小不尊帝令,擅自僭越,荼毒我中原諸夏人民,實乃可惡!對於迷途知返知錯能改著寬善處理,對於知錯不改者、煩我大商中原諸夏著,雖遠必誅!」
話語間,吳夏透露出強烈的自信以及氣勢,淮夷君主聽完之後案子慶幸,而另外兩人則是一陣惶恐不安滿頭大汗,過了幾秒鐘,兩人對視一眼,似乎下了什麼決定,深吸了一口氣走出兩列,向吳夏作揖恭聲道。
「帝君上使,息怒!我等此次隨商軍來並非攻商,吾等深知,帝君仁慈嚴厲,猶如吾等君父,臣等怎敢做那下克上之事情!臣等冤枉啊!臣等是迷途知返見到君上親征,實乃給帝君助威的!!」孟方風智一臉滿頭大汗說到,如今大商形勢比人請生怕晚一點就會被大商發軍湮滅。
「臣也一樣!臣也一樣!臣也冤枉!孟方君說的極是!」風罩看了一眼風智連忙附和道。
吳夏雙眼微微一咪,突然笑道連忙將兩人扶起來:「哈哈哈!!既然如此,既然是誤會一場,兩位快快請起!如此說來三位均是高義之士,吾要向爾等賠禮了!」
說是賠禮但吳夏卻一點彎腰的意思都沒有,幾人秒懂連忙假裝說使不得,隨後幾次極限拉扯之後,吳夏假裝勉為其難接受,回到了主位,三位知道,吳夏要開始說正事了。
「帝君,前幾日接到了一個很不辛的消息,東夷公風皮幾日前已於朝歌偶感風寒不治身亡,但是帝君放不下啊,他想起了與風皮承諾要恢復東夷局面的承諾,但現在斯人已逝,嗚呼哀哉!但又接到淮夷君迷途知返的降書,徹夜之後帝君終於想出了一個好辦法,那就是將東夷一分為二,一為恢復東夷舊制,二為納降之國建制!」
「但是吾與君上都未料到,三國皆是迷途知返的真豪傑!所以吾很為難啊,陛下金口玉言不可朝令夕改!如今東夷公去世也算讓出一國,但也只有兩國開府權,當然在後續恢復民生吾大商也會予以幫助支持,爾等看是誰來接管這兩國為好呢?」
說完吳夏露出一個我也很為難,我也沒辦法樣子,看向三人。
「帝使,臣下以為,吾乃東夷正宗的宗室王族,且吾乃第一投降之國,東夷復興大任我願一肩挑起!」淮夷君主看了一眼孟方君主以及夷島君主一眼高傲的說到。
「放屁!!要說一肩挑起和該是我!爾等與大商反抗戰爭吾可是沒有直接參与!!」風智立刻指著淮夷君主反駁道。
風罩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風智一臉不可置信隨後指著風智以及風樹叔破口大罵:「什麼!?好你個風智!好你個風樹叔!別以為你們兩個屁股就乾淨!要論乾淨,要論對大商的愛護!捨我其誰!憑什麼就你們挑得,我就挑不得?我也是宗室,我也能一肩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