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三章 兇手終於浮出水面
「再厲害也架不住有奸人暗害,不是嗎?」
恪奢一個眼神讓在場那些妖魔全都閉了嘴。
泉打量著在場的妖魔,尤其是最後一個來的妖魔,他臉上的特徵和三皇子說的一模一樣。
「真是好大的架子,我們都來了,你這叫不上名字的妖魔這麼久才來,看來是不將妖魔令放在心上。」
那妖魔眼神有些閃躲,「怎麼會,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才晚了,並沒有不將妖魔令放在心上。」
恪奢不想搭理他,轉身坐下后說起了北方妖魔被殺害的事情,「剛才我和泉已經去到北方妖魔住的地方看過了,他被人毒死在了自己的住處,而且貼身使用的匕首也被偷走,說來有趣,對中央妖魔造成致命傷的就是這把匕首。也就是說,有人殺害了北方妖魔搶走了他的武器最後還借刀殺人,真是夠狠的。」
大夥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最後才來的那個妖魔也學著大夥的模樣害怕地低著頭,但此刻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目前呢,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所以召集各位來次,也是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罷了。」
恪奢說到這裡的時候那個最後到的妖魔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他懷疑這群人已經發現了這些事情是自己做的,但他心裡也有幾分僥倖,如果他們真的已經知道了,不必這樣勞師動眾的。
「我們現在想了兩個辦法,一是找到這個殺害了北方妖魔暗害了中央妖魔的人出來為中央妖魔溫沅解毒,二是找到這個人,用這個人的命給中央妖魔溫沅續命。反正無論如何,都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說到這裡有的妖魔已經開始慌張了,「又不是我們乾的!把我們叫來幹什麼!難不成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和我們有關係嗎?!你覺得我們有能力殺害北方妖魔嗎?我看八成是你們這三位乾的在這賊喊捉賊呢。」
這話一出讓不少妖魔也激動了起來,可是恪奢一聲又將他們給吼閉嘴了。
「你沖我們吼也不是我們乾的啊……我們可真冤枉啊,被這麼弄來這地方,還被胡亂冤枉一通。」
恪奢緩緩走到殿門前,用妖力將殿門關上后整個大殿里瞬間暗了下來,她將自己的武器放在所有妖魔的中間,法杖上火紅的光球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想必你們也知道我的武器有什麼能力,你們這些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被我的武器驗證,現在,請你們一個個排著隊來到我武器面前,將手放在光球上。」
其實這種時候就大概能看出誰問心無愧誰心虛了,那些沒做過這種事的自然不會害怕恪奢的武器,可那些心懷鬼胎的,就不停想要逃避了。
但這大殿里已經被恪奢布下了結界,不可能有人能夠從這裡出去。
第一個上前的就是恪奢自己,她讓一旁的西方妖魔隨便問了自己一個問題,如果說的是謊言,光球就會變成藍色,如果是實話,那顏色就不會出現改變。
西方妖魔隨便問了一句:「是不是你害了中央妖魔?」
「不是。」光球沒有出現變化。
西方妖魔又問:「是不是你害了中央妖魔?」
「是的,是我害的。」隨後光球變成了藍色,至此大傢伙都清楚了這事情和恪奢沒有任何關係。
看到他們問的問題這麼簡單,每個人排著隊上前,那個最後來的妖魔一直排在最後,快要輪到他的時候,恪奢的眼睛警惕了起來,泉也暗中布置了人手在大殿外面,只要他敢有任何動作,必定跑不出這妖宮。
終於輪到了這個年輕的妖魔,他將手輕輕放在了恪奢的光球上,可剛一放上去還不等恪奢問問題,那光球的顏色就迅速變成了紅色。
恪奢拉著他的手看了一下,最後輕笑道:「你在手上覆蓋了一層小結界沒用,我這武器還是可以探出來。」
將男人手上的結界撤除后恪奢狠狠將男人的手摁在了光球上並且大聲問他:「是不是你殺害了北方妖魔並且偷走了他的匕首再到龍國皇宮裡找了三皇子借刀殺人?!」
男人猶豫了半天都沒有說話,到這裡大家已經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了,西方妖魔挑事道:「你怎麼不說話呢?是不是做賊心虛啊?」
「我……」那妖魔想說又不敢說話的模樣讓泉認定了這一切就是他做的。
「不是我做的……」妖魔懷著僥倖的心理說出了這句話,結果那光球立馬就變成了藍色。
恪奢滿意地將自己的武器收了起來,「看來我們已經抓住了這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現在就帶著他到大統領面前吧,只要將他的命續給了大統領,她就能好了。」
聽到恪奢這樣說泉立馬想要上前抓住那個男人,結果男人趁大夥不注意掙脫了恪奢的束縛,整個人像發了瘋一樣,「都別說來,我告訴你們,我雖然比不得你們實力強悍,但我善於用毒,把我逼急了,你們的下場就和北方妖魔一樣!」
他的話確實嚇到了在場的其他妖魔,畢竟能造成北方妖魔的死的,一定不是泛泛之輩。
他們閉上了嘴,可這群人怕他恪奢卻不怕,「你善於用毒那你就該知道,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毒,如果你現在老實將一切交代了,或許……」
算了,她想了想這件事情沒有或許,畢竟他殺了北方妖魔已經是事實了,這種妖魔是留不住的。
恪奢上前一隻手捅進了男人的胸腔中,手上捏著他的心臟眼中露出凶光,「能為中央妖魔續命,是你的榮幸,你應該感到光榮才對啊。」
「這些事情……」那男人已經喘不上氣了,「這些事情都是……都是有人讓我做的……不是我的本意……」
聞言恪奢瞬間鬆開了男人的心臟抓住了他的衣襟問:「誰讓你做的?!誰這麼大膽?!」
「是……」男人正要將那人的身份說出來,可還沒等這個名字被他說出口,他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掐住了脖子。
哼唧了幾聲以後,知道他打消了供出上頭的心思,才得以喘息,「咳咳咳!咳咳咳!不行……我不能說,我說了我就死了,我死了對你們也就沒用了,你們不是要我的命給溫沅續命嗎?拿去吧!拿去我就解脫了!快把我的命拿走吧!」
還不等其他人說些什麼,那男人就又重新開口道:「我能告訴你們的只有那人很厲害,雖然不知道厲害到什麼程度……但,他似乎已經掌握了控制三族的力量。」
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存在,泉在一旁一直沒有說過話,但聽到這話的時候他還是不免有些擔心。
恪奢和泉帶著男人來到了溫沅的寢殿,她一聞溫沅身上的味道就知道她已經快要沒命了,「那麼我現在就開始了,你先出去吧。」
泉雖然不放心但還是選擇相信她,將寢殿的門帶上后就守在外面。
恪奢將男人放在了溫沅的身邊躺著,她兩隻手的那個放在了二人的胸口,嘴裡念了很長一段古咒文,此刻宮殿外面風起雲湧,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天空重新變得正常。
最終恪奢輕鬆地打開了寢殿的門,「可以了,她已經沒事了,只不過可能會昏迷一兩天,注意著就行了。」
這話是恪奢說給那些侍者聽的,她可不想泉親自去照顧溫沅。
「我說你啊,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就沒什麼表示嗎?」
雖然泉一開始做的那些為的是穩住妖魔中最難搞定的恪奢,但此刻他發現自己竟然完全不厭惡她膩歪在自己身邊。
「你希望我有什麼表示呢?」
眼見事情已經解決了,恪奢拉著泉來到了花園中散步,她也向泉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這些年其實我一直都很關注你,你為了萬魔淵鞠躬盡瘁,還有你孩子的事情,我也已經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我不介意,我會對她好的,我也會當成我自己的女兒一樣養育成人,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不要再拒絕我。」
「你長得這麼漂亮又優秀,何必一心撲在我的身上呢?」
「感情不就是這樣的嘛,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聞言泉抿著嘴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說,這麼久了他都是一個人,也是時候為自己打算了。
他沉默著緊緊握住了恪奢的手,「搬過來和我一起生活吧,等一切都塵埃落定以後,我們就成親,好嗎?」
「真的?」恪奢覺得很是驚喜,她沒想到泉竟然也對自己有感情,抱住男人後她開心的大笑起來,「等了這麼久終於有結果了,太好了。」
這一幕被不少人給看到了,有些好事的侍女在後面悄悄議論,「看見沒,還是咱們副統領厲害,竟然還搞定了四方妖魔之首的東方妖魔。」
「可不是嘛,不過通過這次的事情……看來不久之後三界就要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