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狼人薩福斯
「看你實力不錯……
沒想到你小子竟然如此口出狂言,群英殿可不是誰都可以進的,其實力起碼也要達到地獄道·大焦熱級別才可以進入,你一個焦熱級別的貨色也敢大言不慚。
那群英殿豈不是我也可以進入?」
鐵鉤金對著李子鵬嘲諷的說著。
李子鵬聽到鐵鉤金的話,沒想到其對於群英殿竟然如此了解,看來自己進入群英殿也應該是純屬偶然,不過這並不代表什麼,畢竟實力也是可以慢慢提升的。
隨後對著鐵鉤金說著:
「既然如此,那就廢話少說吧。
我此次前來並不是與你爭論無關之事,乖乖束手就擒,聽后發落,或許看在你並未得逞的事情上,可饒你一命。」
鐵鉤金並未理會李子鵬的話語,覺得這小子精神狀態不正常。轉而將注意力轉移到戰場上。
薛仁貴手持方天畫戟,對著薩福斯劈去,卻被薩福斯手持骨錘擋住,趁此機會薛仁貴一腳對著薩福斯踹去,將其踹到不遠處的沙坑中。
薩福斯在沙坑中起身,沒想到自己居然漸漸敗落下風,對著薛仁貴怒吼,隨後雙眼通紅,體型迅速增長了一大截,手臂變得更加粗壯有力,大腿的肌肉瞬間暴起,甚是明顯,拿起掉落在一旁的骨錘,朝著薛仁貴掄去。
薛仁貴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只見一個一個身影閃過,瞬間出現在自己身前,隨後便感受到疼痛感,自己已經被錘飛出去。
「能將我的狼人薩福斯,激發狂暴模式,證明你的守護靈確實有點東西,可惜也就到此為止了。」
鐵鉤金看著被薩福斯骨錘掄出去的薛仁貴,對著李子鵬解釋著。
李子鵬聽到鐵鉤金的狼人居然也有狀態加持,不免有些意外,對著鐵鉤金說著:
「看來你的守護靈也不一般呢……
狀態加持這種東西可不是隨便的守護靈就可以擁有的。
只不過巧了,我的守護靈也有,所以那就不好說了。」
只見薛仁貴緩緩起身,身軀周圍環繞著黑紅色的電弧,在薛仁貴身邊遊走著,隨後薛仁貴手朝掉落在地的方天畫戟一抓,一股強大的吸力充斥著,方天畫戟便飛到薛仁貴手中。
「禁忌領域·魔軀!」
狼人薩福斯彷彿在薛仁貴身上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威脅感,手持骨錘一個瞬身,朝著薛仁貴掄去。
「叮!!!」
兵器交匯發生的碰撞,李子鵬與身邊的幾位壯漢不得不捂住耳朵,畢竟這聲音甚是燥耳朵。
薛仁貴與薩福斯力量與力量的碰撞,一時間誰都不肯退後,僵持著,隨後薛仁貴靈機一動,旋轉方天戟,風沙吹的狼人薩福斯不得不閉眼躲避,隨著手部力量的減少,薛仁貴抓住時機,一拳轟在薩福斯的胸膛上,將其擊飛出去。
鐵鉤金見到薛仁貴居然出此下策,一時間憤怒交加,對著李子鵬吼著:
「如此小人行徑,你竟然也使得出手,真是卑鄙無恥之徒,現在看來你的守護靈果然與你一樣。」
李子鵬聽到鐵鉤金的話卻毫不在意,回應著:
「什麼叫無恥之徒,這可是在戰鬥,戰鬥中難道不應該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資源么?
環境也是其中的一個要素而已,所以說這不能算卑鄙,這叫智斗,你懂不懂,土老帽。」
只見狼人薩福斯起身,看著自己發焦的胸膛,傳來酥酥麻麻的痛感,憤怒交加,對著薛仁貴怒吼著,雙手著地,如閃電一般對著薛仁貴狂奔而去。
薛仁貴見狼人的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倍,一時間難以適應,只好無奈將方天畫戟豎在自己的身前做防禦姿勢。
「嘭」
狼人薩福斯接住速度的優勢結合力量,一拳將薛仁貴擊飛出去,隨後抓起地面上的方天畫戟,朝著薛仁貴投擲而去。
倒在沙海中的薛仁貴,並未承受太多的傷害,畢竟沙子可是緩衝了自己掉落的衝擊力,只是砸出的深坑卻是不小,眼見方天畫戟朝自己飛來,薛仁貴連忙向一旁翻滾。
方天畫戟插在薛仁貴頭前,險些喪命,起身後的薛仁貴,手中方天畫戟匯聚大量的力量,耍了一個花戟,腳下用力一躍,朝著狼人薩福斯劈去。
「瞬影三絕戟」
狼人薩福斯見狀,手中的骨錘經過靈力匯聚后,迅速的變大朝著薛仁貴砸去。
「山河破碎!」
…………
…………
「喂!!!
我說你也太小心眼了,當時為何不勸住李子鵬,讓他獨自離去?」
白師門對著梁良抱怨著。
「什麼?
我勸他……
算了吧老白,這貨就天天到晚的想著怎麼坑老子,你還指望我去勸他,我現在只希望他能挨一頓別人的痛打,長個記性,以免天天到晚的,這腦子裡總是想著如何坑別人。」
梁良對著白師門說著,畢竟自己可是在李子鵬手裡吃了不少苦,現在怎麼著也該風水輪流轉,轉到自己享受享受了,被坑的日子著實不太好受啊。
「爸爸……
我現在感覺梁良哥哥,心裡是大大的壞,他居然去幫助壞人坑自己家人,這可不是好人的做法。
你說對不對貓奴……」
白水兒聽著梁良的話語后連忙對著白師門打著小報告,隨後又對一旁的貓奴徵求著意見。
貓奴則是跟在白水兒身旁專心致志的啃著一條魚,見白水兒轉頭詢問著自己,連忙點頭,雖然不知道說著什麼,但是點頭同意肯定沒錯。
梁良見著幾人都向著李子鵬說話,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才是最容易被欺負的那個人,一時間氣不打一出來,對著李子鵬的怨恨又增加了許多,希望老天爺讓自己碰到李子鵬這麼一個貨,這輩子把恩怨還完了,下輩子就不要繼續償還了,這尼瑪償還不起啊。
隨後拎著旁邊的東方車,對著其威脅著:
「抓緊指路……
在磨磨唧唧的,我就剁了你,扔在沙漠里喂動物。」
東方車本來還聽著眾人的話,笑話著梁良,隨即被梁良抓了個現行,被梁良威脅著,頓時感覺自己連屁都不敢輕易地放出來,連忙給梁良指明方向,表示就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