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獲救
「要真醒了那就是你沒本事唄,連個人都打不暈。」
張秀蘭喋喋不休一直叨叨個不停,姜磊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你他媽能不能閉嘴?叨叨個不停,等下就把顧楚驍招來了!」
「你少烏鴉嘴了,要真招來就是你烏鴉嘴。」
張秀蘭最擅長的就是插科打諢,裝傻充愣,以此來獲得精神勝利。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往出走,姜磊首戰告捷自然心情大好,走路都是帶風的。
忽然他的頭被一個石頭砸中,就在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看到後面站著的正是盛怒之中的顧楚驍。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顧楚驍已經出現在他的年前了,直接一拳打的姜磊眼冒金星:「姜磊,你找死。」
「我……」
來不及辯駁,顧楚驍對著他的嘴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下了死手,直接把他的唇都給打出血了。
顧楚驍一把攬過姜磊抗在肩上的陸芙兒,心疼的看著昏睡不醒的她,抬腳就是一記飛踢,把姜磊狠狠地踹到在地:「你們兩個想幹什麼?」
張秀蘭早就被他一套行雲流水的打法嚇到了,連連後退擺手道:「跟我沒關係啊,我都是拿錢辦事的。」
顧楚驍陰鷙的眼神一下子就像毒蛇一樣刺到她,張秀蘭被嚇得咯噔一下,心慌不已。
只聽到顧楚驍冷冷的聲音傳來:「你最好想清楚剛剛是用哪根手指碰的她,以免我等會兒掰的時候傷及無辜。」
她嚇得腿一軟就要坐在地上。
姜磊暗罵道:「賤人,有那麼害怕嗎?那麼膽小還過來跟我干這勾當,害人不淺。」
他們兩個今天來劫陸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避免他和商悅結婚。
他現在是一個傻子的形象,為了逼真,他把所有的人都瞞在鼓裡。
姜卓擔心他以後生活不能自理,非要他和商悅結婚。
但他是真的看不上商悅,商悅長的不好看不說,腦子還不聰明。
幹什麼事都是聽家裡人的。
就憑商全和劉娟哪個腦子,能給她支的招都是啥好東西?
差點小產不說,還鬧得人盡皆知雞飛狗跳的。
全村的人都等著看笑話。
這種情況下,他肯定不願意娶商悅。
要真娶了商悅,這輩子都要被人笑死了。
「我問你話,你是沒長嘴?」
顧楚驍把陸芙兒放好之後,直接用繩子把姜磊和張秀蘭捆了起來。
見姜磊死活不肯張嘴,他伸手就給了張秀蘭一個巴掌:「他不肯張嘴,你來說。」
「把你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不然我就一個嘴巴一個嘴巴的扇你。」
他的威脅很管用,因為真的超級痛。
張秀蘭被毫無預兆的招呼了一個大嘴巴,整個人都是懵的。
良久才眼含熱淚哭著說道:「我只知道姜磊是想把陸芙兒拉回去睡覺,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
顧楚驍心中大駭:「你是真的找死。」
說完,他揮舞著拳頭就是一頓打。
留了個心眼,這次打的時候都沒有往臉上招呼。
遠處的陸衛國聽到了動靜,趕緊跑了過來。
三言兩語問清了事情的真相之後,他氣的把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瘋了是不?敢對我閨女下手,你不想要命了!」
盛怒之下陸衛國拿出弓弩,對著姜磊就要射殺。
「我就是豁出去這一條老命,我也得讓你付出代價!」
姜磊見他神色堅定,不像是唬人的。
直接臉色大變:「我錯了叔叔,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呵,你今天不敢了,明天呢?後天呢?我們家芙寶都已經結婚了,和你早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你還能摸過來找我們芙寶的不是,你叫我一個做父親的如何放過你?」
陸衛國用弓弩拍了拍他的臉頰,尖銳的箭頭刺破他的臉皮,幾滴血珠瞬間爭先恐後的涌了出來。
察覺到臉上的一抹濕熱,姜磊瞬間心態崩了。
他原本就膽小,只敢在同齡人里耍威風,對長輩有著莫名其妙的恐懼感。
他嚇得抖成了篩子:「真的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敢了。」
顧楚驍拍了拍陸芙兒的肩膀,怎麼都叫不醒她,怒氣沖沖的看著姜磊:「你給她下的什麼葯?我怎麼叫不醒?」
「我就是用石頭砸她了一下……」
姜磊的聲音細若蚊蠅般不敢嘟囔:「我錯了……」
「等一會兒她就醒了,你別叫……」
顧楚驍真的是恨得牙根痒痒那種。
他就一會兒沒看著陸芙兒的工夫,就被這個賤人趁虛而入了。
如果不是自己擔心陸芙兒一個人在林子里會不會害怕所以回來找人,他或許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姜磊,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陸芙兒長這麼大都沒挨過打,被姜磊這麼一石頭砸下去,整個後腦勺都腫起來了。
摸到她頭上的血腫時,顧楚驍心疼的眼淚都在打轉。
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土疙瘩,顧楚驍拿起來就往姜磊身上砸去:「老子連她一根手指都沒碰過,你倒好,直接用石頭砸?我今天非得把你的手指一根根敲碎!」
「楚驍!擅用私刑是犯法的!」
見他紅了眼真要用石頭敲碎姜磊的手指,陸成家立馬過來攔住了他:「把他押回村子去,有事找警察,你別犯渾。」
「她不是你妹妹嗎?」
「什麼?」
「我說,陸芙兒不是你妹妹嗎?」
顧楚驍的眼睛猩紅著,抓著陸成家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他把你妹妹打暈,想要強暴她,你也覺得無所謂是嗎?」
「你是真的剛正不阿,連自己的妹妹被人這樣對待,你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冷哼一聲站了起來,一腳踩在姜磊的肋骨下緣研磨著用力:「你沒脾氣,也別管我撒氣,我是陸芙兒的丈夫,她嫁給我了,我不可能不幫著她。」
「我不把姜磊打死都算好的了,如今廢他一隻手都不行嗎?」
陸成家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冷靜一點,他犯了錯自有法律,你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上次他來偷我們家雞栽贓陷害,連夜抓去縣裡的警察局都沒事,怕是連一根毫毛都沒掉……你以為有用嗎?他爸爸可是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