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人類新生命的基因庫
風靈娜沉思頃刻,倔倔地搖頭道:「不!現在的形勢更有利於我們的計畫,不但黑魔人更無暇去理我們。
說不定巨魔族、墨爾盤龍人和液態鬼會因形勢逆轉以致生出異心,更有利我們的交易。」
芝芝苦惱地嘆了一氣。
風靈娜不悅地瞪著太空盜內在她之下這第二號人物,冷冷道:「不滿意嗎?1芝芝秀目掠過驚恐的神色,垂頭凄然道:「怎敢不滿意,只是心中有點不舒服。
太陽帝國始終和我們同種同源,我們不但不幫他的忙,還在扯他們的後腿,這……唉!」
風靈娜雙目射出有如實質的電芒,落到芝芝臉上,語氣平靜道:「假若能使林亦儒把他收藏著那宇宙內唯一可製造人類新生命的基因庫送給我,那要我怎樣幫他也可以。」
芝芝勇敢地抬頭,與她對視著道:「這事總可慢慢商量,不致於要把整個太陽帝國都毀了吧?」
風靈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原來我的長發寶貝心腸這麼軟,是否愛上了林亦儒的小白臉了。」
芝芝變色道:「這與是否愛上他沒有關係,而是假若給人知道了我們為了他的基因庫而害了整個太陽帝國的人類,我們將會變成*人類的公敵。
以前還可說是為了生存而不得不採取的手段。但現在李峰把整個形勢改變了,我們是否也該針對眼前的情況,作出相應的策略改變呢?」
風靈娜冷冷道:「給我閉嘴,林亦儒的基因庫不但有這宇宙內唯一的人類種子,還代表著五千多年舊聯邦和五萬多年太陽帝國基因學的研究成果。
只有得到那些資料和基因,我們才有方法克服在進化上種種難題。這目標絕不會改變,我也絕不容任何人改變我的計畫。」
芝芝垂下頭去,沒有作聲。
辛普林、古斯塔和達累三人都噤若寒蟬,似欲言又止,但始終不敢插嘴。
風靈娜望往舷窗外狂暴的世界,淡淡道:「這次行程結束,我們立即把黑魔、沙西聯軍慘敗的消息發放往宇宙的每一個能達到的角落去。
盜取基因庫的計畫照常進行,我們所有軍艦都要到原定的地點集合。」
目光再落到芝芝身上,淡淡道;「芝芝給我乖乖的,若有異動,莫怪我不念多年來姊妹之情了。」
旋又嘆了一氣道:「這是個弱肉強食的冷酷世界,要快樂地生存下去,便要變成宇宙的強者。
八萬多年了,芝芝仍不明白這道理嗎?」芝芝低垂俏臉,一聲不吭。
黑魔人和沙西族聯軍於火星團的暴雨星區被李峰大敗的消息,在短短三個地球月的時間內傳遍整個黑魔帝境以外的太陽帝國及新聯邦。
起始時沒有人肯相信這是事責,但證諸反空間網路內的消息,更知道只有三十多艘晶石飛船溜返人三角河系。
而黑魔人更沒有否認這看似是謠言的消息,立時使整個帝境內各個一向被壓伏的種族沸騰起熾熱的希望。
大多數種族仍在采觀望態度。但已有部分違反黑魔人的禁令,開始重建自己的軍隊。
暴雨星區一戰影響的深遠,遠遠超過了起源號覆亡的消息。
沙西族從此一蹶不振,淪為宇宙內一個弱小的民族,還成為了飽受他們欺凌壓榨者的復仇目標。
李峰的聲譽則升上前所末有的新高點。
在宇宙各種族,他再不是一個人類,而是超越了一切的戰爭之神。
宇宙因他而出現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為黑魔人出力的其他三個種族卻被迫與黑魔人更緊密結合起來,以抵擋復仇的巨浪狂。
郝新軍的艦隊,正在反空間內全速飛行,朝太陽帝國進發。
經過七萬多年來的進化,人類已不需要在進行反空間旅航時,躲進宇眠室的維生箱內去。
艦上的智能系統新天聰正忙碌運作,破譯由黑魔人反空間極速網路得來的傳訊密碼。
郝新軍、白輝、艾妮、布芍玲、依莉茜亞和尤歷等坐在戰略室舒敞的沙發上,興奮地研究著雪片般飛來的消息。
布芍玲道:「若我見到李峰,一定要摟緊他吻個痛快,這人真是太可愛了,難怪姬領袖和玫瑰麗娃當年對他情有獨鍾。」
白輝笑道:「你並非因此愛上他,只是感激他罷了!不過全人類都該對他感激涕零,因為他使絕無可能的事變成了事實。」
郝新軍道:「不要被勝利沖昏了頭腦,若把源神和天美惹了出來,事情恐怕仍不能樂觀。
況且黑魔人損失不大,吃虧的只是沙西族,別忘了黑魔人仍有宇內無敵的中子戰星,那是星爆炸都奈何不了的武器。
在某一程度上,她比起源號更可怕,只是速度上慢多了吧不但以之防守大三角河系,卻仍是無可匹敵的防禦武器。」
艾妮苦惱地道:「怎樣才可和李峰聯絡上呢?只有他才最清楚黑魔人的秘密。照網路內黑魔人的通訊推斷,歐文和龍沐瑤並沒有和他在一起。」
依莉茜亞道;「現時整個宇宙誰不想見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不過我卻有信心他會來找我們,看著吧!」
白輝道:「最令人欣慰的是我們的戰友翼人族可避過大難,奇怪的是沙西族的叱令鎖既被破去,為何我們仍聯絡不上她們呢?地火樹是這宇宙內性能最佳的遙感通訊器之一啊?」
郝新軍道:「李峰很有可能遇上翼人族,否則就不會與黑魔聯軍正面交鋒,而只有當聯軍進攻翼人星系時,引爆太陽才能產生現在的戰果。
希望李峰和翼人族沒有在星爆炸時自己都出了事就好了。」
布芍玲美麗的俏臉露出迷醉崇慕的神色,嚮往地道:「李峰是個打不死的人,一定有方法避過大難。」
艾妮摟著她的香肩笑道:「我的美人兒,最好小心點,聽說李峰最好男女魚水之歡,已禁情絕欲兩萬多年了,不要給李峰破了的色戒。」
布芍玲大嗔道:「去的,我只是欣賞他罷了!」